?“宰了?宰就宰了!孙光耀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老财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在外门,受够了那些豪门王八蛋的气,不就是命好嘛,个个用得着这么人五人六……”高安骂娘道。
“辉哥宰得好……”
“是啊,豪门子弟,都不是个东西……”
“那个,我建议将‘老蛋’排除在外,老蛋人品还是…...咦?老蛋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你玩变脸呢。”
这时,高安三人才发现,听完吴辉的话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守宽脸色大变,怔在当场。
“我没事……”王守宽回过神来,摆摆手,有些复杂地看了吴辉一眼,心里有震憾、惊诧,更多的是对吴辉的服气。
高安等人非豪门出身,不知道这对母子的份量,但王守宽可是一清二楚,宰了这对母子后,惹上雷家那个连族中老祖,都不敢碰的彪悍老太婆,吴辉还能活蹦乱跳地从玄界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不得不让人服气。
“还是说说你们吧,你们不是在外门修炼吗?怎么惹上了一伙鲛人贼寇?”吴辉冲着王守宽微微一笑,向高安问道。
“那些家伙,还不是看兄弟我长得帅呆,想抢兄弟我,回去给他们大王当上门女婿。奇怪的是,我一向都是很低调的,却想不到不管怎么掩饰,都已经帅名动海域,声名在外,唉……惹起这等杀劫,实非我所愿啊。难道帅呆到一定境界,非要倾国倾城……”高安仰起长长地马脸望天,神情落寞,不胜唏嘘。
“你娘哟,混血的,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王守宽四人听得直欲作呕,一脸鄙视。
“陆上有高郎,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怎能叫蛟人不兴风鼓浪,得之而金屋藏高郎?面条,为了沿海百姓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以后还是不要靠近海边了。”同样不要脸的吴辉,悲天悯人地仰首叹息道。
王守宽四人:“……”
刀鬼与黄剑:“……”
“老财,你这个建议提得好!为苍生福祉我就应该牺牲,那些外门‘人事堂’的混蛋也是这么想的。老子我明明是个天生的海军,那些混蛋偏偏要把老子安排到最西面的陆上边防重镇——新培城。”高安心中有怨气。
“怎么讲?”吴辉问道。
“还不是外门那些豪门混蛋弄的。一会再细说,还是先葬了海军的弟兄吧。”看着伏尸处处地海军军士,高安心中有些同情,也有些敬佩。
与来自外门,外出历练的高安五人不一样,死的这些,都是海军最普通的军士,遭遇蛟人贼寇,自我保护能力也最差,很平凡,死得也平凡,但他们身上那种有敌无我,悍不畏死地钢铁军魂,却又赢得了高安等人的感动与尊敬。
高安等人用的是海军中最常见的海葬,尸体进行简单地包裹,庄重地推入海中,留下的,只是各人生前的军牌。
至于那些蛟人贼寇的尸体,已经被五头骑宠吞食的差不多了。
对于战后放出自己的骑宠吞食敌人的尸体,高安等人显然习以为常,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之情,有的只是彻底毁灭敌人的残忍与冷酷。
完成简单地葬礼后,护卫舰取道“外门基地”,趁着有吴辉护送,骑宠又饱食了一顿,王守宽四人依偎着各自骑宠,宁神静息,人与骑宠,建立起玄能联系,变成一个整体,笼罩在淡淡地光幕中,抓紧时间疗伤。
船舱内,吴辉从高安肩膀上抽回大手,高安感受着体内澎湃地玄气,睁开眼睛,看看身上如此许多,跟没受过伤似的伤口,抬起头看着吴辉,愕然道:
“老财,你哪里学来的这等逆天手段?难道内门的玄医都这么神?”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暂且保密!”吴辉苦脸道,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吧。对了,颜丽与程香进了内门后,契约了骑宠卵没过多久,程香那个在离宗海军当偏将的老哥,就将两人领走了。有程香老哥的照顾,你不用担心。”
高安说到这里,顿了顿,瞟了吴辉一眼,道:“老财,说实话,你准备拿程香怎么办?我与胖子在贡院时就看出来了,那母老虎也对你老财情根深种。”
“咳……你怎么没跟程香老哥走?”吴辉清咳一声,反问道。
“我怎么没走,你老财这么奸诈的人会看不出来?在贡院时,咱们有意无意间,得罪了不少豪门弟子,那些家伙从中作梗,老子岂能走得了?”高安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告诉你啊,别想转移话题!程香那母老虎你准备怎么办?在外门期间,那母老虎训练时老走神,做梦都在喊‘死蛮子’,这事闹得……那母老虎都有些内分泌失调了。”
“行,我投降!”吴辉无奈地摇摇头,直截了当道:“我只当她是好朋友。再说我与丽儿,算是已经有了婚约。丽儿,我也蛮喜欢的,时间到了,只要她对我不反感,我会娶她。”
“行行行,老子不管你那些破事。老子自己的事,好像也挺头疼的,那些豪门混蛋,将我弄到了新培城服兵役,这次回外门基地收拾一下,也得去报到了。还不知道正式到了军中后,那些混蛋会怎么调戏我。”高安有些无奈。
“调令已经不能改了吗?”眼看着损友即将步入险地,如果有可能,吴辉并不介意将外门的那些家伙,也得罪了,上外门基地跟他们好好聊聊。
“军令如山,这种调令,一旦定下了,就改不了了。”高安摇摇头,“老财你就别多想了,你能帮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除非你将我贴身保护起来,这样的话,我还敢对别人说,自己是男人吗?”
看着一脸认真的高安,吴辉心里暗叹了口气。
但吴辉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
在护卫舰回航外门基地的这段时间里,吴辉在护卫舰上,日夜赶工,伏案急书,回忆默写下了兵家圣典《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
当然,并不是对《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原文不变地照搬照抄,毕竟地球时的古战争,与这世界的战争,在某些地方是有很大区别的。地球时的古战场,就没有成编制的空军。
因此,吴辉煞费苦心地结合这个世界的战争,又对《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进行了修改。
完稿后,吴辉看着有些似是而非的两叠稿纸,也没有起什么威风凌凌地名号,就叫《三十六计》与《兵法》。
“老财,你搞什么?你这些天躲在船舱里,就捣鼓了这叠纸?你老财什么时候成了个文化人?”
外门基地所在的海岛,遥遥在望,吴辉、刀鬼、黄剑三人也算是完成了护送任务,分别在即,接过吴辉递来的两叠稿纸,高安一脸愕然。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诉你,这两叠东西你只要能领悟到其中皮毛,在军中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这个世界崇拜找死的英雄,与地球比起来,战法相当简陋,几乎看不到什么谋略。
“我可不是嫂子与程老虎,信你才有鬼!”高安一脸怀疑。
吴辉耸耸肩,纵身跃到停靠在护卫舰旁的突击船,冲着王守宽四人点点头:“诸位,就此别过。”
“辉哥慢走!”
“辉哥一路顺风!”
“……”
王守宽四人肃容挺胸,向吴辉行军礼。
良久,直到吴辉三人所在的突击船,成了远去的黑点,四人才收了军礼。
十余日后。
吴辉三人所在的飞轮突击船,停靠了牧海城的一个小渔村码头,吴辉三人上了岸,路过牧海城时,吴辉也穿上了一件黑色连帽斗蓬,接着往秋溪城赶去。
同一时间,大离城,豪门王家。
王常温是王守宽之父,是海军一名手下三千人的营偏将,常年漂泊海上,甚少放假回家与妻儿团聚。
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探亲假,迎接他的却是妻子的哭脸。
原因很简单,家中独子王守宽在家中大闹,王守宽极度渴望,去战事惨烈地边关重镇杀敌,但王常温却利用自己的人脉,说动外门“人事堂”,将王守宽安排在了大离城,出任一名巡城百夫长。
王守宽纠结的想发疯。
战争的残酷,戎马一生的王常温太清楚了,私心作祟,实在不忍再将独子送上战场。但想不到,逆子居然敢在家中大闹,还真造反了不成?
同独子王守宽一样,王常温也是个身材魁梧,脾气暴躁的主。
听完妻子的哭诉,王常温当即恼了,抽出背上双手大剑,连战甲都不脱,怒发冲冠地杀向王守宽居住的小院。
“老爷…老爷……你想干什么,你可就只有宽儿一个儿子啊……老爷…...别管我...快去拦住老爷,老爷会打折宽儿的双腿…...”看着杀气腾腾地丈夫,提着把吓人的大剑,王守宽母亲害怕了,跌跌撞撞地直追丈夫大跨步而出的背影。
“砰!”
小院的木门,被盛怒的王常温,一脚踹成飞溅的碎片。
“逆子,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打断你的双腿!逆子……”王常温怒吼着直冲小院厅堂,厅堂里没有王守宽的人影,转而又进了书房,书房里还是没有,最后提着大剑的王常温,进了王守宽的卧室,又是没有!
“逆子,别以为藏起来,老子就找不到!有本事,你一辈子藏着!”王常温手中大剑重重地一顿地板,“轰”地一声,碎石飞射,震得整个房子都晃动了起来,床上被侍女叠得好好地被褥散了,放在床头的玉枕,更是蹦起一尺来高。
露出了原本放在玉枕底下的一叠稿纸。
王常温一愣,随即便是狂怒,那逆子好大地胆子,居然学起了那些花花大少,在枕头底下藏“**”!
脾气暴躁的王常温,几乎是想也不想,恨恨地一剑劈向描金烫银的华丽大床,“轰”然大响,一剑将大床劈散震碎。
几张稿纸慢慢悠悠地飘到王常温脚下,王常温无意中低头一扫,几张稿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那逆子狗爬似的字迹,定睛一看内容,初时脸上还怒火未消,转瞬,突地瞪大眼睛,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迅速弯下腰,捡起那几张稿纸。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复生,四时是也。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唔?这是什么字?该死,逆子啊……”
读着那几张稿纸上的内容,王常温又惊又喜,又气又急,惊得是世上居然会有这种东西,气的是,那逆子狗爬似的书写,自己居然有好多字认不出来。
压下心头的震惊,王常温跟丢了骨头的野狗似的,扑向散碎地大床,急急地翻找余下的稿纸。
当王守宽母亲等人,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时,就看到王老爷就跟孩童似的,整个身子趴在满地狼藉上,撅了屁股,毫无形象地在翻找着什么,嘴里还在喃喃:“怎么这么少,还有的,应该还有的……”
“老爷?”王守宽母亲等人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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