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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路强在王神爱面前一直都是非常阳光的,整天把微笑挂在嘴边,好像什么事都难不住他一样。
这其中固然有怕王神爱担惊受怕的因素,同时他知道,危险虽然有,不过在都城中,桓玄起码还有所顾忌,不会明目张胆地对他下手,可现在不同了,离开了都城,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桓玄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所以说,离开都城之后,危险就是随时随刻、甚至无处不在的。
在路强想来,在陆上行走,除掉自己一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突然冒出一群劫匪,然后不问三七二十一地将自己干掉,甚至说这些押送自己的人,也有可能随时变成劫匪。总之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消失。
送自己去什么浔阳居住,糊弄傻子吗?
自己费尽心机离开都城是为了逃命,可不是送死的,可该怎么跑出去?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最便捷和管用的交通工具就是马,自己带着几个女人、太监,即便能逃出去,也跑不过战马啊!
该怎么办?路强现在真的是有些发愁了。
其实路强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说卞范之率领大队人马出了城,看着是向浔阳方向行进,可走了两个时辰后,队伍就已经悄悄改道,向着茅山方向行去。
茅山、山高林密,别说死几个人,就是死个千八百的,然后埋起来也不会被人发觉的。
卞范之想的很周全,他相信路强这一行人中,不会有人认识去浔阳的路,而即便认识路又能怎么样?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除了等死、嗯!还是等死。
正如路强所想,天还没黑,队伍就停下来,安营扎寨。路强等人的营帐更是被团团围在了中间,别说跑了,恐怕飞都飞不出去。
“主子,怎么办?”
赵休的武功虽高,应变能力却不行,而路强身边也只有他算是可以商量的人。
路强倒是想过让赵休去干掉带兵的将领,可万一其余的士兵狗急跳墙,直接对自己动手,那不就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吗?
“前面是什么地方?”
赵休大半辈子都待在皇宫中,不说从未离开皇宫半步吧,至少是从没出过建康,所以路强问他是等于问道于盲了。
有些尴尬地道:“主子恕罪,老奴也不知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附近也没有人烟,不过看远处似乎有不少山”
“进山?”
路强的眼睛眯了起来。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带兵的将领是准备在山里对自己动手了,到时候派人把山口封锁,自己就只有挨宰的份了。
而动手的时间显然就选在进山之后,也就是说,自己只能在进山之前逃掉,不然就没机会了,时间越来越紧迫,该怎么办?
焦躁之下,路强不由站起身,负着手在帐内转起圈来。
卞范之也不知怎么想的,这一路上,对路强等人始终都很优待,给路强他们架好营帐之后,还在帐内安放了几个火盆,吃的方面也没有难为众人,路强他们这边刚进营帐,那边他就让人送来了饭菜,虽没有皇宫中的精美,却也有酒有肉。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路强心中冷笑,这是最后的晚餐吗?
心中忽地一动,如果给这些军兵的饭菜中下上迷药,自己不就有机会离开了吗?
想到这,路强不由暗骂自己笨,在宫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宫里可是什么药都有的,现在想到又有什么用?虽说也带了不少药,可都是给自己锻炼身体用的,也迷不倒人啊!
虽说以赵休的武功,半夜的时间未必不能从京城偷药回来,可问题是,出了都城,他们几个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如果派他回去取的话,万一他迷路找不到来时的路怎么办?自己身边可就这么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啊!
心里想着这件事,嘴里下意识地道:“你说,如果把给我洗澡时泡的那些药给正常人喝上,会有什么反应?”
赵休微微一怔,应声道:“这老奴可不知道了,毒死人应该不能,不过怎么也得上吐下泄吧!”
上吐下泄?
路强也愣了一下,随即一丝阴笑出现在嘴边。
所谓危机,就是危险与机会并存,而机会也并不是等来的,有时候也需要自己去创造。
如果能让这些士兵都变成软脚蟹,自己逃跑的机率不就更大了吗?
行与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想到就做,路强附在赵休的耳边低声吩咐起来。
赵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老脸像开了花似的。
不住地点头笑道:“老奴明白,主子明早就瞧好吧!”
有了第一步计划,路强的脑子也活了起来。
一群跑肚拉稀的士兵,一定是走不快的,若明晚进不了山,就可以让赵休在半夜再给他们的帐篷放一把火。
而走了一天,相信也离山不远了,到时自己带着他们趁乱往山里这么一钻,茫茫大山中,桓玄就是派十万大军恐怕也抓不住自己了。
想到这,路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眼睛从没离开过路强的王神爱,见丈夫终于笑了,不由长出了口气,娇声道:“夫君来吃点东西吧!再不吃就凉了”
路强现在就是她的天,路强的脸上没有笑容,她的心也总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路强从小没有父母,不大的时候就开始接触社会那些闲散人员,学了一身的坏毛病,也正是这样,才没有像样的女孩愿意跟他交往。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身边倒是不缺女人了,可那有一个是真心关心他的。
而王神爱对他来说就不同了,重生之后就始终被她的柔情包围着,两人虽然只在一起短短的十几天时间,但路强却好像认识了她好多年似的,她的一言一笑,都仿佛早就刻在他的骨子里一样,让他尝到了真正的情爱滋味。
“夫君怎么这么看我?”
两人虽然已经亲密无间,可被丈夫这么盯着,王神爱还是有一丝羞涩。
两个人刚刚有了那种关系,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而王神爱娇羞的模样,也让心情好起来的路强食指大动,要不是时刻准备逃命,他真想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走过去将王神爱抱进怀中,笑道:“抱着你还怎么吃东西,要不你喂我吧!不过得用嘴喂哦!”
“啊!”
王神爱的小脸更红了,明知丈夫在耍赖,却偏偏不忍拒绝,咬了咬樱唇,夹起一根撕好的肉丝,放在嘴边,用牙咬着,然后闭上眼睛向丈夫的嘴凑了过去。
路强最喜欢看王神爱娇羞的模样,本是想逗逗她,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却没想到她真的要用嘴喂自己。
老子上辈子一定做过不少好事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可心的老婆?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样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路强那里还忍得住,低下头,霸道地大嘴直接覆上了王神爱的樱桃小口,用力亲吻起来。看他的架势,大有一口将王神爱吞下去的趋势。
“嗯......”
正在情浓之际的王神爱也很快迎合上去,手臂也攀上了路强的脖子。
看着两人激情澎湃的样子,春兰几个小宫女也都羞红了脸,很自觉地把头转了过去,看是看不见了,不过貌似每个人的耳朵都伸得很长...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营中也亮起灯火。
三千人的大营,同样占了很大一片地方,点点灯火仿若天上的繁星,十数里外都能看清楚。
而此时也确实有两个骑士伫立在远处看着这座大营。
看了一会,左面身材较瘦的骑士道:“周校尉,那好像是一座军营,我记得这附近没有驻军啊!”
右边魁梧的骑士转头好似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不是告诉你,在外面不准这么叫我吗?要知道我们去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必须要小心谨慎,再说,我们掉脑袋事小,坏了将军大事,可就是百死莫恕了”
左面骑士挠了挠头,道:“呵呵!是...周大哥,我忘了,下次一定注意”
眺望了远处的军营一会,周大哥仿佛想到了什么,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冲着我们将军去的?”
“呀!莫非桓老贼对将军起疑心了?难道他已经知道将军秘密回了京口?”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马上回去告诉将军,做好应变的准备,我一个人去建康”
“那...好吧!周大哥保重”
“你也保重”
说完话,两个骑士彼此抱拳后,分道扬镳...
卞范之此时也没有休息,一个人坐在灯下正琢磨着明晚干掉路强一行人的计划。
如果说现在他知道废帝已经看穿了他的阴谋,或许会吓一跳,不过却也不太当回事,只会更加深他杀路强之心。一个白痴尚且得死,有了神智的下岗皇帝就更不能留了。
身边有重兵相随,他甚至已经不屑去观察路强的病情,在他眼中,废帝等人已经同死人没什么区别,也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才没有虐待路强等人。
他已经把一切都机会妥当,明晚在茅山脚下安营,然后趁黑将他的人马拉走埋伏起来,同时派五百士兵伪装成土匪,半夜突袭废帝的营帐,杀光废帝等人。
计划不可谓不周密狠毒,不过很多时候,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的。
同一片夜空下,一支五百人左右、黑巾蒙面、没有任何旗帜的队伍,也正在飞速向茅山方向赶着。
都说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可谁会是蝉、谁是螳螂、谁又会是那只最后得利的黄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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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半疯一直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看现在在新书榜的位置,也很满足。半疯不太善于交际,几乎从未出去打过广告,明天除了上班,谨慎构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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