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南放下电话,心里高兴,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条好财路,而是···怎么说呢,他觉得这是一种能帮助萝丝的方式。
“那个美女让你如此销魂啊?你的表情好淫荡啊!”
刚放下电话不久,罗伯斯就八卦地说道。
“萝丝,你认识的!”司徒南似笑非笑地看着罗伯斯。当初两人还暗地来打赌呢,看看司徒南下一次来到纽约的时候,罗伯斯有没有跑上萝丝。
结果自然是·····
呵呵呵!
所以一提起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做事泡妞都无往不利的罗伯斯就很受伤。特别是因为那个赌注,某天下午罗伯斯不得不在麦迪逊大街上只穿着条裤衩站了5分钟!
还好他当时包住了头,所以没人认的出来,否则他还怎么在华尔街混啊?
这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么?
当时罗伯斯的壮举进行到三分多钟的时候,刚好有个警察过来巡逻,要不是罗伯斯飞快地溜进汽车里,可能下一分钟就呆着警察局里去了,接着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毕竟这是个非常好的新闻,美国的记者出了名是疯的。
“你丫还敢说这个?信不信我······”
罗伯斯气得有些脸红了,眼看就要冲过来,那样子怎么像是董存瑞炸碉堡大伙抱着同归于尽一样激动啊?
要是被人看到平时在公司里不苟言笑,颇有威严的罗伯斯证劵公司的老总原来也有这样气急败坏的一幕,估计罗伯斯下面的不少小弟都跌破眼镜吧?
“停!停!我错了,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来的!”
司徒南真受不了罗伯斯那悲愤欲绝的样子,连忙说道。
虽然他有信心在罗伯斯冲上来之前可以用好几种方式把罗伯斯放到在地,在纽约花花世界里闯荡的罗伯斯可不是在洛杉矶偶尔跟黑水安全顾问公司那帮保安疯一把的司徒南的对手!
不过这事也得怪罗伯斯这家伙不厚道,赌品太差了。
当初两人打赌的时候,罗伯斯证劵才刚刚创立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罗伯斯见到了萝丝后,叹为天人,便扬言要把萝丝拿下。
司徒南不服,当时心想,罗伯斯这人虽有不少缺点,但为人还是可信的,如果能跟萝丝好上也不错,所以半推半就就对罗伯斯使用了激将法,赌注是5%的罗伯斯证劵的股份。
司徒南也是随口一说的,当时罗伯斯证劵公司的股份都在两人的手里,司徒南占55%,罗伯斯占45%,所以这个打赌对罗伯斯来说是个巨大的激励。
不知道是为了萝丝的美貌还是那5%的股份,抑或是人才两得,总之罗伯斯此后对萝丝展开疯狂的追求。
这事在纽约有不少人都知道呢。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做生意的本事成反比,罗伯斯泡妞的手艺太潮,还是发迹不久的他的钱财对同样拒绝过钢铁小王霍克的萝丝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萝丝对他根本就不来电,每次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再厚的脸皮也磨不过石女的心!
纠缠了半年后,罗伯斯罗伯斯终究没有成功,随着罗伯斯证劵的发展的势头蒸蒸日上,他也越来越忙,忙得甚至没时间去实施他那拙劣的泡妞表演了。
这样也好,少点丢人!
司徒南再次来到纽约的时候,罗伯斯自然打赌输了,但这个家伙又舍不得那5%的股份,有点撒赖的意思。
经过罗伯斯的努力,在司徒南这个不负责任的大老板逍遥快活的时候,罗伯斯证劵已经发展的很好了,好几笔投资都赚了大回报,在华尔街已经渐渐地打出了名声,所以那5%股份可值钱了。
本来司徒南也没怎么看得上这5%的股份,只是个玩笑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罗伯斯那小子厚着脸皮想撒赖的样子就不高兴了。
于是愤然一说,“那好啊,你想耍赖是不是?你想不给那5%股份也行,那就到麦迪逊大街上露体站5分钟吧!”
“好,你说的,好!”
“你当真的?我随便说说的,开个玩笑嘛?”
“你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司徒南还是低估了罗伯斯的信誉度,没想到罗伯斯这小子真的当真的,为了履行他的承诺,为了肉紧那5%的股份,罗伯斯先生毅然地给广大的纽约市民奉献了珍贵的露体表演5分钟!
这是种“虽千万人吾往矣”气概,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超厚度脸皮,这也是罗伯斯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原因之一。司徒南心想,屁大的事,说说就算了。不过也挺佩服罗伯斯的,特别在守信这点,做出的承诺一定做到!
在美国混商业,信誉非常重要,更不用说投资风险非常高的证劵股票市场了。真是由于罗伯斯证劵的信誉,还有高回报,加上司徒南的资金支持,所以罗伯斯证劵才会在短短的几年不但在华尔街站稳了脚跟,还扩张到芝加哥,匹兹堡,费城,波士顿等东部的大城市,在当地设立了分行。
顺着司徒南在西部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德克萨斯州等地方的良好关系,罗伯斯证劵的触角已经慢慢地延伸了,把根扎在美国每个经济大动脉中。
罗伯斯证劵的扩张自然要不断地融资,其中大部分资金来源都是司徒南,经过不断的稀释,罗伯斯手里的股份已经降到了25%,司徒南则是升到了65%,剩下的也被司徒南体系的亨达家族,博克家族,詹姆斯,格达斯等人瓜分了。
他们紧紧地绑在了司徒南这艘逐渐强壮起来的航母上,只要不发生太大的意外,历史没有突然拐进另一个方向,司徒南有信心吸引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自己的这艘航母上,为他规划好的美妙蓝图全力贡献自己的才华。
罗伯斯终究没有扑上来,他悻悻地说道:“算你小子识趣,下次再犯就对你不客气了,这次就放过你了。”
嗯,某人似乎忘记了,自从两人在哈佛附件的公寓合租一来,每次打闹特别是需要非常好的体力的时候,罗伯斯每次都处在下风,被司徒南压得死死的。
不过这小子有点蟑螂的命还有点阿Q精神,每次他都为自己总结为胜利者,然后很大方地原谅了司徒南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司徒南也没揭穿他,所以两人一直都是这么打打闹闹地过来。
有什么事,闹一下,反而心里的芥蒂就没有了。
“哎,你说,我怎么就打动不了她啊?当初我可是天天送花,朵朵都是火红鲜艳的玫瑰,风雨不改三个月,这连花店的老板一看见我脸上的笑容就像铺满菊花似的。你去百老汇打听打听,一提起鲜花王子,谁不知道这是我罗伯斯的大名啊!”罗伯斯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我不告诉你。”司徒南道。
“认真点,说吧!反正我现在对她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被你这个黑心老板剥削,我那里还有时间去泡妞啊?”罗伯斯有些索然地说,不过不忘了小声地补句,“前两天见到的那个杜雷科家族的小姐好像不错,挺水灵的,有空去问问,看看她指人了没有?”
“你!”司徒南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口花花,爱装大尾巴狼的家伙。
“好了,这次真的是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跟她有一腿,但后来发现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萝丝怎么就对我不来电呢?搞得我后来每次都自嘲,都快把自己给幽默掉了。”罗伯斯道。
“她不会再轻易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大看好你,但也不反对,甚至有些乐见其成。”司徒南道。
“哦?为什么怎么说?”罗伯斯问道。
“听过说泰坦尼克号吧?当时我就在船上·······”
“说重点,顺便省略掉关于你的角色成分如果无关重要的话,我都听腻了。”罗伯斯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萝丝当时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头等舱的客人,她的未婚夫也在船上。直到后来她遇见了另一个人········”
司徒南把萝丝,jack还有霍克的三角恋娓娓道来。自从泰坦尼克号后,他还是第一次跟罗伯斯说关于船上的事情,之前他跟罗伯斯开玩笑的时候都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绘自己是一个幸运的船员而已,但这次不一样,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历,发生在泰坦尼克号上的一切,他都告诉了罗伯斯。
“哦!我的天啊!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怪不得萝丝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原来她的心早给了那个幸运的穷小子!我输得冤啊!”
罗伯斯叹道,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对了,那个钻石呢?海洋之心到哪里去了,掉进海里了吗?”
“海洋之心?我刚刚有说过这颗钻石吗?”
“有啊!”
“哦,是吗?不过这事我怎么知道啊?”
司徒南反应很快,还好没有把自己老底都漏了出来。不过思维一下子从惊天动地的爱情转到了钻石上,这个罗伯斯也真是非常物质化的俗人了,嗯,这点司徒南很确认。
“你不知道?”
罗伯斯审视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我怎么知道啊?你的问题很奇怪啊?你想说什么吗?”
司徒南脸不红耳不赤地反问道。
“也是!”
罗伯斯心想以这个家伙腹黑的性格来说,如果有好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的,钻石美人都要夺过来。不过这是什么船员啊?混得比我这个哈佛的高材生都要好,连我这么优秀的人都跟着他混,这人啊,差距!
“泰坦尼克号我也有些印象,当时我表妹也在上面,谢天谢地,她总算没事。”罗伯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你表妹?这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司徒南问道。
“干嘛跟你说啊?又不是你表妹!”
“那还不是一样嘛?大家都这么熟了,何必分的这么清呢?”
“死了这条心吧!我跟他们那家子人关系不好,休想我帮你说什么好话。要不是这几年,老子混出个人样了,没准他们还不记得我了呢?说来我表妹人漂亮,家庭好,一般人还配不上她呢,你嘛,现在也够格了,貌似你们还真有点般配?”
罗伯斯有些感激地看了司徒南,要不是遇见这个到处踩着狗屎运的家伙,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底气对面对家族那些鼻孔都朝天的家伙呢?尽管自己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你真有个表妹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的?”
这个问题司徒南一直都想问了,不过罗伯斯不说他也不问,反之亦然。司徒南家庭也很少跟罗伯斯等人提及。
“想知道的,今年圣诞节带你去看看,反正没多久就是圣诞了,你在纽约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我收留你,带你去混吃混喝吧?”罗伯斯笑道。
“喂喂喂,说话小心的,我告你诽谤啊!也不看看,以我的身家还用得着去混吃混喝?”司徒南反驳道。
“这跟身家多少没有必然联系,纯属人品问题。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小子就爱白吃白喝的!当初在哈佛那会儿你可是足足蹭吃蹭喝了我一个多月啊!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吃别人的,让别人无东西可吃!还记得不?”罗伯斯打击道,这是他唯一能让司徒南吃瘪的的例子。
“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得它干嘛,我都忘了。对了,你表妹家在哪?”
“匹兹堡!”
“匹兹堡?你看我怎么帅,圣诞节过去,就不用买礼物了吧?”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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