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罗缓缓地起身,口中的喘息依然没有停止。他并没有经历什么体力大量流失,能够让他像现在狼狈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个在他面前如同天神俯视蝼蚁一样的女人——郯莎!
“你还真是大胆呀,居然还敢来碰我的女儿。”郯莎说道。她身上的杀意仅仅在辰罗原地消失后便消散,而她又在次回复成平静。但是辰罗非常清楚,真正的恐怖的就是郯莎的杀意可以在瞬间爆发,同时又在瞬间消散。
如果当两人同时对面,能够从气息中判断出对手的举动才是能够保护自己和反击的重点。一般来说,当一个人试图发起攻击时,他的气息往往会比他的动作更早出现,所以对于高手来说,能够发动最有效的攻击并不是一切,而是察觉出对手的企图。所以,往往这一点会成为一位高手致命的破绽。
但是对于郯莎来说,这一点显然是在她身上不具备的。她的杀意可以说是与攻击同步,当你察觉到她的企图时,却已经发现她已经抓断了你的咽喉。不过真正恐怖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她停止攻击后她身上的杀意迅速消失,就像是她从来都没有散发出杀意一样。
辰罗用自己右手的食指擦拭一一下自己右边脖子上的血痕,他注视看着自己手指尖上的鲜血,如果自己的动作哪怕在慢上千分之一秒,那么现在也就不会只有几条血痕这么简单了,有可能是自己的咽喉被穿透。
“我终于明白了,属于你的『神予技』是什么了。”郯莎看着辰罗,她的表情已经透露出了对对辰罗的讽刺。
“我干脆解释一下你的两项能力好了。”郯莎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第一项能力『绝』,攻击方法无人知详,向来你只是和别人一个照面,那个人就已经败下来。当然对于我来说,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其实我到也在想,你明明没有什么动作,可为什么别人就已经失败了。”
郯莎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项能力『幻』,这个就更好解释了。它的原理和你的第一项能力的原理一样,只不过是你换了种方法使用罢了。”
辰罗忽然感到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人透视一样,伴随着这种感觉的的还有他的浑身上下感到的冷意,就像是自己浑身的血液冷却了下来一样,胸腔中却依然传来着“噗咚”、“噗咚”,但是在胸腔中他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血液继续往心脏流了。
整个大殿之中充斥着一种黑色的死寂,甚至辰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的迹象。而郯莎的动作也暂时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她故意的,只是想多看看辰罗现在的样子。对于他们来说,神予技一旦被人看出原理,也就意味着迟早会被别人找到弱点,甚至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
“你的能力,是一种可以可以自由的*纵空间的能力,我说的对吗?”郯莎的话一出,辰罗的心脏顿时骤停,整个人已经僵硬在了那里,浑身上下和死人无异。
而郯莎只是微微舒了一口气,她的举动无疑是在折磨着辰罗的身心:“第一项能力,以扭曲对手身体上某个连接处的空间,来做到让对手的身体从那个连接点断开,也那怪为什么和你对决的的人都是身体断裂,简直就像被一刀斩下一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断开的部分上面除了断口,尽然找不到一丝伤痕。”
辰罗苦笑道:“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还不快点我出手。”郯莎摇了摇头回答:“杀了你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有很大的损失。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太肯定我的想法,不过让我肯定自己的想法的是你躲掉了我的攻击。
郯莎扫了一下已经瞪大双眼的辰罗,继续说道:“因为用正常的肉体反应躲避是不可能的,显然你脖子上的伤说明你根本没有躲掉我的攻击,但是我却没有命中你的要害,也就是说,你消失的方法明显就是让自己从这个地方转移到下个地方,所以我才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也就是你的第二项能力。”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说明好了,我永远不会放弃婞芷的”辰罗说道。“而且,你已经受伤了,难道不是吗?”辰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和他击败树离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是的,你是成功了。”郯莎笑了笑。接着说道:“但是,这点伤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如果我要是想杀你,你恐怕已经死了。”
“没错,你说的很对,如果你现在想杀我,我恐怕已经死了。所以还是等以后再打吧,虽然到现在为止你没有透露一丝自己的能力,但是我能够明白你的『神予技』的强大,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离开。”说罢,辰罗便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从那过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郯莎此时的脸上染上了浓重的阴霾,脸上的肌肉也在剧烈的抽动着,而她却又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一种奇怪的声音从大殿之中响起,像蜂鸣一样却比其刺耳,而在声音响起后,整个大殿顷刻间化为了齑粉。而在声音停止后,整个大殿已将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中间的一个巨大坑洞,坑中的表面却侍奉平整,甚至连坑边的石板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整齐的切过一样,那原本是铺在大殿之外的石板,此时却围着这个巨大的圆形坑洞,说不出的怪异。
郯莎此时站在坑洞中,她用手解开了锦袍前方的银质扣子,将它们从扣带之中解放了出来。随着锦袍的落下,郯莎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单薄的纱衣,而在纱衣的下方,她的右下腹出的衣料却染上了一丝鲜红。
“嘶啦”一声,郯莎撕掉自己右腹处的衣料,露出了她右边微微隆起的腹肌轮阔,而在傍边却存在几条鲜红的伤痕,而且,这几条伤痕和辰罗脖子上的伤痕如出一辙!无论大小,深度,还是那几条伤痕之间的距离,简直就是辰罗身上伤痕的复制版。
郯莎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自己的鲜血,然后将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的嘴唇几乎和手指上的献血一样鲜红,而在她鲜红的唇瓣中却伸出了一条粉嫩的舌头,她*了手指上的献血。
“一个猎物如果让猎人兴奋了,那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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