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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斯科大陆的『斯科山脉』,海拔近万米。这条贯穿大陆的山脉隔绝了自北向南,将大陆分为东西两个大路。在南方,山脉一直蜿蜒至南方海上数百公里,对于东大陆西于西大路的人来说,连接两个大陆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走海上绕过南边的山脉,因为山脉南端直通海底,所以为了防止在海面下隐藏的对于船只来说致命的东西,所以往往在海面上要往南方大方的海上行驶更远,所以往往耗费很大的人力。而在大陆北方极北之地,山脉在这里美妙的划了一个下弧线,而且在下弧线中有着一个巨大的峡谷,而就是这个峡谷,斩断了这条贯穿大陆的山脉。所以更多的人会选择这条路,不过,任何想要走这条路的人都会记得一个人,那个负责镇守极北之地的公爵,与其说他是在镇守极北之地,倒不如说他是在镇守这个峡谷,不过却没有人见过这个公爵,大家所见到只有一些人数不多的军队,这些军队则负责在这里维护一些基本的治安。久而久之,人们便会想这个公爵到底是不是在镇守这里,其实又有谁清楚,那个公爵其实只是名义上的“镇守”,而他留在极北之地的原因其实是……
小恩仔细打量着巨墙里面的环境,这面巨大的墙将整个山头都围住,里面便是辰罗所说的公爵府。看着这巨大的城墙,还有面前这条直通山上的路,小恩觉得,自己以前住的和辰罗的真的没法比,辰罗这家伙居然还说自己的那两间破房有另一种风格,自己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讽刺。而在远方的山腰中,那个之前被自己看到的灯光应该就是辰罗住的地方了,能够将整个山头围起来当“院子”的人,他住的府邸又怎会寒酸。
想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小恩又想到了武城,这个抚养了自己这么久的人,现在自己就这么离开了他,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怎么过,船也毁了。想到这,她不禁问辰罗:“武大叔你到底都怎么安排的,你说你给他留了钱,可我一直在你身边,我都没见你留下了什么。还有,到现在我对于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一点眉目。”
辰罗看了看小恩:“钱我在抗你走的时候随手一扔,扔在桌子上了。”
小恩想到那时候,辰罗忽然起身扛起她,好像确实随手扔了个什么东西,不过那东西她也就是个金币大小。
“你随手扔了那么小一个东西,搞清楚好不好。那个最多也就一个金币呀!”小恩反驳道。
小恩的话一出,辰罗感觉自己瞬间被打败了,他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上:“哎!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放一大袋子了。我看要搞清楚的是你,不想想看,那些一掷千金的贵族岂不是每天出门都要装一车的金币。”
辰罗也不知怎么像她解释,毕竟普通的平民接触最大的货币基本都是以金币为单位的。普通的平民一年最多的开销可能只有一枚金币,而且这一枚金币足够这一年过的比较宽裕了。
其实小恩没有接触过上层阶级的人物,那些人有可能一天的开销就达上千上万,那么多金币加到一起的体积和重量也是不小的,所以其实还是有一些平民一般都不常见的货币单位在他们之间流通着。
小恩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那个,请问你给我大叔留下的是不是一枚钻币?”
辰罗听到小恩这么一说,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她,看来她果然没有和自己想的一样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天生就拥有『幼生灵』体质的人,而且还是女扮男装。不过,辰罗对她的来历没有一丝兴趣,他要带走她也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
“看来你好像也见过些世面,其他的我也就不和你解释了,走吧,有些人可能都已经等急了。”辰罗扭过身去,他已经迈出了自己的一只脚,而小恩能做的只有跟着他走。
“大叔,你自己多保重,以后我要是能去看望你我一定回去的。”小恩望着一个方向心中默念着,那个方向正是她来到这里的方向。小恩忽然想到
“辰罗说有人等他们,难道辰罗自己不是一个人住的?”
遥远的南方,苍朝帝国的帝都,那一座坐落在帝都正中央的巨大宫殿正是这个帝国君王的行宫。帝都的夜晚也是繁华的,那树立在街道旁一盏又一盏的路灯,看似每一盏的光芒都不大,但是这一盏盏的路灯却组建了这个繁华夜帝都。
宫殿中,一间阳台上,一扇扇巨大的落地窗打开着,在阳台与房间的中间,原本是落地窗关闭的位置,此时,这里却被一个人占着。
那是一个美丽女孩,正值她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就在今天,她度过了自己十六岁的成人礼。在远处,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夜空开放,可惜随后却又凋零得一丝痕迹也没有。
烟花的光芒照耀在她洁白无暇的脸上,她的肌肤似雪一样的白皙,近看又像凝脂一样的丰润,单薄的的睡衣披在她消瘦的肩膀上,从略大的领口中露出消瘦的玉颈和下面那一片完美的肌肤。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女生,那么大家只会说“完美”。她的眼眸似繁星却又似水一样柔情,精湛的五官以那一条又一条完美的弧线的勾划出来。如果说有些男人的的脸是刀削斧砍一样的硬朗,那么这个女孩的脸上就像水珠一样的柔和。那如同夜空一样的长发散下如帘,不时的还被一丝丝微风吹动着微微飞扬。
女孩坐在一张金色的木质椅子上,那昂贵的木料在一些手艺精湛的工匠手中被雕刻成为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精美的艺术品下面那同样精美的轮子说明了它真正的用处,它是一个轮椅!同时也说明这个完美的女孩是一个残疾人。
在她丝质的裙摆下露出一双洁白圆润的小腿,从外表上看,这个女孩显然很健康。确实,所有的宫医也说自己的双腿很健康,而自己也基本可以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几步,但是自己却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奔跑、跳跃和长时间行走。也正是如此,自己也显得更加较弱,让人感觉如同一朵娇弱的花朵。
今天是自己的成人礼,所以在宫殿外才会像今天一样漫天烟花。今天来祝福自己人也是多不胜数,自然也不乏一些提亲之人,苍朝帝国不似北方寒冷的北国。在北国,仅有三位公爵,同时它的面积也只有苍朝帝国的十分之一。而在苍朝帝国,几乎每个都城都有一位公爵坐镇,有的甚至一个都城有两个公爵坐镇。
想到自己的父王,她也对他是几乎没什么感觉,他在迎娶自己母后亲的时候已经不在年轻,加上前半生奢华**的生活,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所以在自己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自己,以至于自己对他的影响极其模糊。在整个帝国,几乎没人记得自己的父王,但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母后,那个时候自己还小,所以负责管理整个帝国的责任就由母后来担当。
自己母亲在政治上所做的成就自己不了解,因为自己体质的原因,所以自小便没有接触外面的什么事,除了认真向母后安排的帝师学习知识外,自己对于政治方面的东西没有一丝兴趣。不过她至少能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在上任**殿里的生活变得简洁起来。幼时,自己记得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堆的贴身女仆,有的负责照顾自己起床,有的负责帮自己梳妆打扮,还有的负责给自己端上茶水点心,至于剩下的还负责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而现在,自己身边只有两位贴身女仆,而且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才会安排两位在身边,而母后的身边似乎一个贴身女仆都没有。
想到今天来提亲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公爵之子和侯爵之子,还有一些年轻的伯爵和子爵。自己的父亲膝下只有自己一个女儿,任何迎娶了自己的人都有可能继承帝国的帝位,虽然在帝国记载中,那些膝下仅有一女的帝王,一般是将帝位传授给自己的女婿,或者传授给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儿年幼,可先有几位在帝都坐镇的公爵和王后辅佐公主,在日后长大成人后便决定帝王位传于公主或是她的夫君。但是自己也明白,以她的身体根本不足以去继承帝位,而且这么多年不问世事的生活自己又如何正确管理整个帝国,况且那些继承帝位的公主几乎在自己的孩子刚刚成年后便将帝位过继给自己的下一代。
身在帝家,自己的一生已经被大致上刻画好了,也许自己母后也正是如此,才想让自己开心无忧的生活到十六岁。成人礼上,母后婉拒了所有的提亲,并且声称从现在开始将会给培养自己成为帝储,也许过了今晚,自己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就要离自己远去了。
“谁!”公主一惊,她感到自己身后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立刻扶着轮椅的扶手起身,动作极其不稳定,甚至有点颤颤巍巍的。
“婞芷,是我。”那个在房间里的人开口了,带着磁性声音。这个声音一出,公主立刻放下了警惕,而她的动作也改成极力向黑影走去,只是她柔弱的双腿无法让她立刻走到那个人身边。
摇摇晃晃的步伐刚刚迈开,却因为主人的急促,在向前时忽然失去重心,导致整个身体向前倾倒,就在公主就要倒下的时候,那个身影忽然出现诡异的一幕,只见那个身影突然凭空消失,随后,他又突然出现在公主的前面。整个过程时间极短,倒不如说是在瞬间发生的,而出现在公主面前的的这个人,身体向下略蹲,就这样完美的接住了公主,而公主被接住后便滑入了这个人怀抱之中。就在这一刹那,二人迅速地搂抱到了一起,男人缓慢地和公主一起慢慢地坐在了地上。男人紧紧地抱着公主,深怕怀中的可人会消失一样,就这样,两人在天鹅绒地摊上那样紧紧地抱在一块。公主抬头望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头发很长,几乎和公主一样长。在被长长的刘海掩盖下,是一个如同刀削斧砍的下巴。
“辰……”公主喃喃道,刚一开口,就被抱着她的男人封住她的单薄的粉嫩,而公主先是僵了一下,随后反过来用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纤细的柔荑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头。
窗户外,忽然刮来了一阵较大的微风,这个微风吹开了男人脸上的长发,露出了了一张清秀俊美的少年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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