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降?听到这个词,陈飞思索了一会,说道:“这不太可能吧,水校都尉这官职也不小了,如果没有什么际遇,一般人想要达到这层次,可有些难。.我们义军虽然应大势而起,可现在朝廷尚未到油灯枯竭之际,贸然去招降,只会被人羞辱回来吧。”
蒋季清站起来,微微一揖,胸有成竹地笑道:“石陵王请放心,这事我有信心。敝人有一亲弟,名叫蒋瑞圆,极善言词,且不被世人所知,我已有一法子,可让铁木真与伪廷离心,只要数曰,便可让铁木真此人投入我们义军阵中!”
铁木真在义军中也算小有名气,这事听起来很美妙,可陈飞还是有些迟疑:“敌军增援数曰即可至,如若不成,这事情可就有些麻烦……”
“石陵王,下官可立军令状,如若三天之内,不能将铁木真说入我军中,我提人头来见。”
此话一出,帐中众人皆惊。
好!陈飞大喝一声拍板站了起来:“冲着你这份豪气,我就给你三天时间。来人,传令下去,大军后撤十里,挂免战牌,避战。”
震旦王国这边的战事暂且按下。凯特王国这边的冬季要比震旦王国来得早一些。这天早上,陈贤颂推开窗户,发现外面已经开始飘雪了。他伸手出窗外,接了几片雪花入手,冰凉冰凉的,这时候才恍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不冷,温度适中,根据经验,大概应该在二十五度左右,这是最合适人体的温度。
怎么回事?他有些奇怪,房间中并未生火,从常理上来说,并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此时白敏捧着温水和毛巾进来,陈贤颂将自己的疑问向她一说,结果立刻就得到了答案。漂亮的生化人少女用玉手轻轻指了下放在书桌上的绿色立方体。
陈贤颂将这东西拿了起来,感觉到一阵阵温润的触觉,就好像握住了一块暖玉般。
白敏解释道:“这未知物体,能使一定范围内的分子保持相同的震动频率,小颂你也应该知道,温度其实就是分子震动的激烈程度。”
陈贤颂点点头,然后问道:“既然这东西有这能力,为什么之前你没有告诉我?”
“你没有问啊。”白敏显得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睁大了一些。
陈贤颂没有注意到白敏的表情,他将心思放在了这些古怪的立方体上面。虽然小家伙说这东西是‘星球的血液’,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明白它到底有什么用途,不惧水火,也不惧绿火,硬得出奇,比驱邪石还要硬得多,最重要的是,这玩意还很漂亮,里面有星光点点,游离不休。
又研究了一天这玩意,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陈贤颂叹着气放弃了。第二天,他穿上厚厚的衣服,出了门,感觉到外边寒冷的天气,他呵了几下手掌心,然后坐上马车,今天他并没有去灵魂深思者协会,而是去了恩师的家。
对于乌迪尔,陈贤颂一直感激万分。他也答应了要多多照顾老师的后人,但最近事情一直挺多,便一直拖到了现在。乌迪尔的家在黑岩城的西郊区中,有一块全城最好的田地,每年的收获的庄稼都比别人多些。但这些地在几十年前,只是一片乱石岗,是乌迪尔一点点努力,花了几十年将其变成了现在的沃土。
落雪盖住了泛黄的树冠,几个佣人正在清理着庄园道路的积雪。其中一人见到标着灵魂深思者标志的马车,惊了一下,立刻上前来,弯着身子问道:“请问阁下是不是来庄里作客?”
陈贤颂从马车中探出头来,说道:“罗伯特,好久不见,我来这里作客,事前没有通知,不知道你家主人可在?”
“在在在,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通报主人。”罗伯特说完话,飞快地跑着回庄中,带起一脚脚的积雪往后扬起。自从老主人乌迪尔去世后,庄中就没有再来过有多少份量的客人了,典型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罗伯特是庄中的老人,青年时期就跟着乌迪尔,一直看着老主人在众多贵族大人物间**,结果老主人一走,顿时就人走茶凉,再也没有见过有份量的客人前来做客,就算是以前关系很好的城主府,几个主事人,也没有来过,顶多就是差了下人来串串门,报些事情。
陈贤颂是乌迪尔名义上的学生,于情于理,他都半这个庄子的小半个主人,有一定的话语权。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避嫌,尽量避免到庄中作客,以免别人有不必要的误会,但他今天想到些事情,便来了。
很罗伯特带着几个匆忙换上礼服的仆人冲出来,将陈贤颂迎入庄园中。小孙子站在大门口,身穿着一身华丽的贵族长服,这身衣服很修身,年轻人穿起来很是漂亮,有气质,不过不怎么保暖,他在寒风中发抖,见到陈贤颂的马车过来,眼睛一亮,立刻迎了出来。
小孙子真名恩格斯,人本来长得很清秀,但因为最近一直在主管庄中事物,诸多历练之下,褪去了几分青涩和秀气,多了几分成熟和沉稳。陈贤颂刚下马车,他就迎上来给了陈贤颂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很是激动地说道:“陈大哥,你终于来了。”
听到这话,陈贤颂有些惭愧。他歉意地拍了拍小孙子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所以来得有些迟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是否也在庄中。”
“在,都在。”听取陈贤颂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小孙子显得更加高兴了,他看了一眼后方的白敏,点头示意一睛,然后热情地拉着陈贤颂进到屋中。
和外边的寒冷相比,屋中则显得温暖如春。大厅中的壁炉中正烧着几根木柴。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的女人分别坐在主次和次位上。陈贤颂一看男人的模样,便觉得和乌迪尔有几分相似,憨厚的汉子相貌,而中年贵妇则是风韵尤存,小孙子明显是随母亲的样貌多些。
陈贤颂一进去,就问了声伯父伯母好。在贵族阶层中,一般这样的称呼,代表了双方是一家人的说法。两个中年人听到后,本来就有些开心的表情,显得更加高兴了。他们连忙让下人上酒菜,热情地招待着陈贤颂和白敏。
双方越聊越开心,吃过午饭后。小孙子趁着酒意问道:“陈大哥,爷爷去世前,把那三百多的女人都安排到了我们庄中帮忙务农,他老人家临走前交待过,等你来之后,这三百多个女人就要交到你手中,他说你有大用。”
哦?陈贤颂有些惊讶。他最近的确是有些发愁这个问题。灰石村的护卫队,除了菲娜,其它全是男姓。而且几乎都是光棍,陈贤颂正考虑着从外面‘骗’些妇女进来,给他们解决一下终身大事,没想到,乌迪尔老师居然早看到了这一步,这可是急时雨啊。
“恩格斯,多谢你记得这事。”陈贤颂心中有些感动,他说道:“自老师去世到现在,你们应该遇到了不少麻烦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会想办法帮你办好。另外,虽然你比我还要小,但你也该到结婚的年纪了,对女孩子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帮你说说媒,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灵魂深思者协会的会长,说话演是有些份量的。”
听到话,恩格斯的父母很开心,觉得陈贤颂这人不忘本。
谈到女人,恩格斯则有些腼腆起来:“陈大哥,女人的事情,慢慢来,不急。我们家现在生活很不错,不愁吃,不愁穿的,这附近猎物极多,偶尔打打猎也能舒缓一下子筋骨,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地方。”
若这话是普通人听到,自然是信了。可陈贤颂不同,他来的时候就发现,庄中的仆人数量少了大约一半,这说明农庄的经济开始有些问题了。他记得上次参加乌迪尔葬礼的时候,农庄中可是有着数量众多的下人。不过想想也是,恩格斯的父母虽然很努力维持这个家族,可能力不足,守成尚可,而小孙子又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自然没办法抗起整个家族。
陈贤颂是有心帮助他们,可他也清楚,这家人虽然姓格看着都是**的,可很有自尊心,不可能接受陈贤颂的‘施舍’,所以陈贤颂就换了个说法:“恩格斯,你也应该清楚,最近我弄了个‘河洛大曲’出来。”
恩格斯点点头,他现在相当佩服陈贤颂这种‘知识再构造’的能力,比爷爷都厉害得多了。
“虽然我对外说只要灰石村中的人留着,但那只是推托之词,我一直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暗中贩卖这些白酒。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才合适,别人我信不过啊。”
“就算是协会也不行?”恩格斯问道。
“协会要做的事情太多,牵扯到的利益比较多,不容易把白酒卖出高价。”陈贤颂说道:“所以我需要一个有能力,且信得过的家族合作,我暗中卖的白酒不多,每个月才一百桶,而且不能在黑岩城中卖,这事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一桶白酒,我给你四枚金币的价格,至于能卖多少钱一桶,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这是极好的生意,河洛大曲的名头,本来就有些吓人,不用作任何推销,就能把货物快速卖出去,根本不怕积货。如果能得到这单生意,对于现在正在直下坡路的家族来说,是极好的事情,恩格斯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就握父亲认为陈贤颂在‘施舍’自己一家人。
恩格斯看着自己的父亲,等他作决定。就在中年男人打算说话的时候,罗伯特走了进来,他在恩格斯父亲耳朵说了几句话,后者脸色就访有些愤怒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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