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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解决一切问题-没有人,也就没问题了。——约瑟夫-斯大林。
死亡解决一切问题-人死了,也就没有痛苦了。——救世主七号。
山脚上,张大嘴六人在一片荒凉的滩涂悄悄的上了岸。小喜子与小李子穿着女装,周翰清与阿海穿着掴军服装,张大嘴与苏泰却穿着鬼子海军服。
一路紧觉的走了大概有半里路,他们没有发现鬼子,就看见岸边的一家村落,他们没有直接进村,都先趴在村边的一片坟地里,在前面探路的张大嘴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这个大约有一百余户人家的小村子。
村里静悄悄的,听不到鸡鸣犬吠的声音,人影更是没有一个。停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动静,张大嘴爬起身来,以标准的战术动作快速跃进,很快就到了一所房屋的后面,他再顺着墙根往村里走,只见家家大门敞开,屋里院里一片狼藉,但是还是没有一个人影。
张大嘴对着后方打了个安全的手势。正思忖着,一阵微风吹来,空气里传来一阵浓烈的血腥气,集合在一起的六人顺着血腥气来的方向走去,转过两个街口,前面有一个小广场,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把他们都惊呆了。
月色下,大概有二百多平米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躺满了尸体,有的被砍掉脑袋,有的被开膛破肚,有四肢被砍掉的,一个婴儿被撕成两半,女尸则全部赤身裸体,大部分被剖开肚子,割掉乳房。
月夜无风,但苏泰他们只看的脊背发凉,毛发倒竖,他尸山血海也见过不少,可这种大规模的残忍虐杀还是第一次见到。瞧这些尸体足有几百具,男女老幼都有。
大家紧紧地握着枪,双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惨景,良久,周翰清从牙缝里迸出一句:“小鬼子,你们等着,老子绝不会放过你们:”话音未落。忽然尸体堆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张大嘴一惊,循声望去,尸堆中间一具裸体女尸忽然动了一下。六人赶紧跑过去,只见是一个女孩,看脸上的样子大概有十七八岁,双乳被割掉,肚子上还被刺刀捅了两三个窟窿,正在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
这女孩的生命力也够顽强的了,从血迹凝结的样子来看,她受伤怎么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这么冷的天,她受伤这么重,又这么长的时间,她竟然还活着。大家不禁有些意外,苏泰蹲下身子,轻轻叫了一声:“姑娘。”
那姑娘没有反应,只是痛苦地小声呻吟,苏泰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受创如此严重,莫说是在这缺医没药的地方,恐怕连神仙来也救不了她的命了。
大家不由大感为难,这姑娘救活是不可能了,可看着她如此痛苦,这心里又实在不是个滋味,苏泰狠狠的咬着牙齿,右手因为握枪过于用力,指节因为缺血而发白。
沉吟良久,苏泰猛地伸手拔出刺刀,缓缓的靠近姑娘的心脏,握刀的手抖个不停,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最后,苏泰咬咬牙道:“姑娘,你安心走吧,我们杀光所有的小鬼子为你陪葬。”说吧,一闭眼,刀子插入女孩的胸膛,女孩的身子轻轻一抖,就再也没有声息。
苏泰拔出刀,在尸体堆了捡起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轻轻盖在女孩尸体上,只觉得胸膛里憋得难受,直想杀人。
月已爬的很高了,但一轮就明月仿佛伸手就能探到,天空万里无云,在明月边,那些星辰都不见了影踪。月下,一切的景象虽然暗黑,但却个个都轮阔鲜明。六人一路无语,摸黑往老山前走几里路,就要进山路了,两边开始出现一些低矮的小山坡,大路在山坡之间蜿蜒而去。他们没有走大路,就在一个个小山坡上向前走着。
连续翻过七、八个小山坡,前面探路的听到了前面传来的轻微的叽里哇啦的曰本话,于是他们登上前面山头,趴在一棵松树后面,打着从船上带来的望远镜向下观瞧。
月色下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公路在他所在的的小山下面转了一个弯,有鬼子的一个哨卡,数了一下,鬼子一共十八名鬼,应该是一个班。又看了一下鬼子的装备:有三挺歪把子轻机枪,后面有两个象是掷弹兵的样子,剩下的就全是三八式步枪了。带队的鬼子是个曹长。所有的鬼子看上去都很紧张,不停看着身后的老山方向,而对于江边进来的方向,却完全没有一点警戒。
张大嘴他们都知道,曰军中由曹长的军衔担任班长职位,正常是13名,包括班长、4名机枪射手和8名步枪兵。有一挺轻机枪,编制四人(指挥官、射手、两名携弹药的副射手),这四人是配备自卫手枪的,在战斗中有时也携带步枪(机枪射手除外);其余八名步枪兵,每人一支单发步枪。特别加强的部队中,加强班会多配置一个两人携带的50毫米掷弹筒。可这一个班多出两把机枪与更多了至少3名人员,这就有些反常了。
进山必须从这里穿过,所以六人仔细安排了一下,因为他们都只有各自带着的一把三八大盖,船上的重机枪可是要七八个人才能抬的动的,还有岸边战斗中,他们的冲锋枪都打光子弹了,所以他们放弃了。只是带着大量的子弹与小鬼子的手榴弹。
经过商量与仔细侦察后,由张大嘴分配好任务与各自位置后,他们便更自散开了。
张大嘴在几百米的地方就开始趴下,。然后匍匐着前进。前进,一直到了离鬼子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他停了一会,计算着后面跟来友友的时间后。他先瞄瞄上了正前方那名把机枪的鬼子,一扣扳机“啪”的一枪把那机枪手鬼子脑门打了个对穿,血光带着月色喷出好远。尸体“咕咚”一声就栽倒在旁边的地下。没等身边的鬼子反应过来,随及三处的枪声也传来,“啪啪啪啪”其余队友也开了枪。
张大嘴一枪暴了机枪的头后,并不停顿,迅速拉栓上膛,重新击发,,十秒钟内弹仓内的五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栓动步枪竟然打出了半自动的味道。一时鬼子哨卡上电光四闪,弹影纷飞。
鬼子一下子被打懵了,就几秒功夫,黑暗中三个机枪手,两个掷弹兵的鬼子全干掉了,死法各不一样,有脑袋被开了天窗,有的胸口中弹,更有的没有死透在惨叫着。
小队长最先醒过味来,大叫一声:“敌袭!隐蔽!”咕噜趴到工事后面,战术动作极其标准。
张大嘴这时已经又在弹仓里压上五发子弹,毫不停留的打了出去,一个没有隐藏好的鬼子又被打了透心凉。
鬼子军曹躲在一个今晚才整出来的工事里,说是工事,其实不过是一个瘫倒的路边民房用断墙残砖磊成的。
“注意三点钟方向,隐蔽!”他唤下剩下的鬼子,全躲到工事后面去了。
这时他们已发现枪声是从山顶传来的,但没有发现袭击者。
“你,你,去抢机枪。”鬼子军曹命令两鬼子去重新架起机枪。
两鬼子露出头来,想要冲过去,可是张大嘴他们就在山顶上等着呢。
又是一阵枪声响过,一个脑门上的窟窿里红的白的流的一塌糊涂,另一个全身被打出几个窟窿,血花四溅。这时所有的鬼子更趴的越来越低了。
“掷弹筒!”鬼子军曹喊道,如果掷弹筒发射,只要在他们开枪的大到位置射出炮弹,别说只有两三个,二三十个,他们也会被轰几下就上天了。
等了半晌,却见后方的掷弹手也没有回声,想必也被刚刚第一轮子弹打倒了。
但对面暗处却忽然抛出一个冒烟的黑西瓜,还好它等它们落下,就鬼子们的脑袋上空十米就轰轰的炸响。
怕弹片给伤到,鬼子马上缩得更紧了,抱紧着头盔,直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才安全。但鬼子们想错了,这不是一般的黑西瓜弹,这是申请周翰清专利的黑西瓜手榴弹。
爆炸是由三枚曰军91式手榴弹产生的。91式手榴弹也就是中掴军人称为“48瓣”手雷日军。因为全弹表面分成48块,它爆炸时破片多,攻击力可比掴军常用”山西造”强好多。
它的重量大,延时过长,没有“山西造”那根引线,用的时候不用拉,拧开盖子之后,只需要轻轻的一磕就完成了激发。
但周翰清把它们的缺点变成优点,他将三枚91式手榴弹鱼网线紧紧的绑了起来,又将它们放在堆满了鱼叉头,小铁钉的小网里,然后封起成一个球状,封口处留出一条一米长的绳子。
阿海将手榴弹三个一一磕完后,周翰清就单手拉动绳子,象甩链球一样甩了出去。
空中炸开后,绑在手榴弹上面的小鱼叉头,小铁钉如暴雨般倾盆泄下,夹杂着弹片射下,那杀伤力达到了恐怖的十平方范围,马上鬼子四周一阵鬼哭狼嚎,接连五六名曰本鬼子中了招。这些加夹杂着被屠渔村人民复仇火炎的弹片与碎铁,如雨点的泼向趴在地上的鬼子。
其中最惨的是一名抱紧头盔趴在地上,准备要爬往安全地的鬼子,被从天而降的一排鱼叉头拦腰扫过,他前半截身体拖着长长的肠子,双手抓着中掴的泥土,嘴里惨叫着“妈妈,妈妈。”直到剩下半截身体重量将连着他上身的肠子扯断,爬行了好几米都还没有咽气,.....
那名日本兵半截身体到处乱爬,身后脱出红的黑的一大片。嘴里叫着“妈妈,妈妈!!”惨叫声比猪被杀时叫唤还要凄惨一百倍...
不知道他在曰本的那个还在辛苦种田着的妈妈,她会不会听得到她儿子死前的叫唤?慈爱的曰本妈妈将他养那么大,送到中掴的土地上时,她有没有想过战争的残酷?当他的妈妈看到她儿子这半截身体会不会后悔不应该将他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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