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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块钱,外加一套金首饰,还有一颗零点五克拉的钻戒。要说他也没能拿出这么多东西,都是他家人帮他拼拼凑凑弄出
来的。
这也是女方那边要求的,谁知一开门,就吵起来了。
女方父亲一瞧王横他爸,上来就挥拳头对脸一击。
王横他爸先被打得头一晕,看到是谁后,毫不客气,拎起门外摆着的竹竿就冲女方父亲的肚皮一捅,捅了个四仰八叉。
王横他妈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瞧,嗬,都打成这样了,也没说劝架,扫起门边放着的扫帚,来了个王八拖地,对准女方母
亲的脸就是一通抹。
王横和他女友瞬间呆滞,跟两座雕像似的,好半天才想起来要劝住。
各拉各妈,各拉各爸,才把人给拉开。
女方父亲一站定,就破口大骂:“姓王的,你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你还有脸进来,你信不信我拿菜刀削了你?”
“赵沐,你也不是个好货,要不要今天就把你做的事都摊开来?看看谁当年没理!”王横他爸骂道,“你要敢拿刀,我就
回山里把我那把猎枪拿出来轰了你。”
一瞧这势头,王横直接拉住他爸扯住他妈,就出来了。
“你别想跟姓赵的女儿成亲。你爸妈虽说盼你成家盼了十几年了,可这亲事不成,你找别的女孩。”
王横他爸妈扔下一句话就带着彩礼走了。
剩下王横一人孤苦伶仃地站在街头,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真要抛下女友,他也做不出来。虽说备胎很多,可那都是
备用的。
“这不定当年你爸跟你女友他爸老婆有一腿,那这样推断的话……”
老杨思路很开放的乱想,王横脸都绿了。
“这不成兄妹恋了吗?”小齐说,“这得送刑场吧?”
王横脸一下又白了,跟张打印纸差不多。
“我觉得这事没那么邪乎,哪能找个女友都是失散的亲妹,那天xià还不乱套了?”白家纯皱眉说,“我想是不是当年你爸
把你未来岳父坑了?像是把他工作给弄没了一类的?”
“那也不会记恨到现在吧?白科你想想,王横他爸临走前说的那话,那铁定王横跟那女的是素未谋面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啊……”
老杨越说越混乱:“你们想,当年的情况是,眼看女友他爸就要结婚了,王横他爸半夜偷偷摸摸的跑到女友她妈家里,跟
她来了个婚前最后的一场温馨……或者是王横他爸早就跟女友她妈好上了,后来始乱终弃,于是女友她妈就找了女友她爸,五
个月就生了女友……”
“我呸!”王横乱摆着手说,“老杨,你这都说的叫什么?五个月,那人家不会怀疑吗?”
“切,就是怀疑又怎样?”老杨哼道,“这爱到浓处,就是做个便宜老爸,人家也不会有意见的。”
李青宝觉着这说得太乱了,这又是喜当爹,又是接盘侠,这王横的未来岳父也不能悲催到这地步吧?
“咱们先别乱想,我和王横过去瞅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商量怎么办。”
“李哥,我这要过去,连我都打怎么办?”王横担心道。
“有我在,打你你就把我推到前面去,”李青宝拍胸口说,“你把胆壮些,就你这胆小如鼠的模yàng,还想娶媳妇?”
王横脸一红,就说:“成,我跟李哥去。”
“你们也下车,就在外头等着,我把车停好。”
有李青宝帮着壮胆,王横气足了些,在前头带路,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就指着个木屋说:“就这间……”
“你还有胆回来?”啪地屋门拉开,露出张气势凶悍地老脸。
“爸……”王横低头喊。
老脸喝道:“收声!我没你这便宜儿子!我家丽花就是嫁给狗都不会嫁给你!给我滚!”
这就是那个赵沐?
名zì起得文雅,长的却是张比那看场子的大汉差不了多少的凶脸,要不是上了年纪,再年轻个十来岁,这脸上的凶相更是
吓人。
王横畏缩地想要转身,李青宝就上前一步说:“赵叔,我是王横的同事。您就是想把王横赶走,也得给让他死个明白吧?这
一见他爸妈就打起来,这是咋回事?”
“问他爸去!”
赵沐转身就要关门,李青宝一往前一伸,硬将门给往里推。
“看不出你还有些力气?”赵沐冷笑一声,手上加力。
李青宝笑了:“赵叔,这门板要坏了……”
“坏?”赵沐一愣,耳中就传来咔嚓一声,整扇门板化成数截,烂在地上。
“我妈,你帮这姓王的过来搞事是不是?”赵沐虎眼圆瞪,当即咆哮,转身就去寻趁手的家伙。
李青宝看王横更加缩了,没好气地说:“给我把腰挺直了,走,咱们进屋。”
赵沐在屋里找了把铁铲,回来一看李青宝和王横就要踏进屋,大叫一声,挥着铁铲就冲李青宝的脖子削去。
李青宝脸一沉,也怒了。
叫你赵叔,是瞧在王横的面子上,你生qì归生qì,要把我弄死,那可没得客气了。
就听蓬地一声,赵沐被李青宝撞倒在地,手中的铁铲被夺下来,直接插在水泥地上,看得赵沐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还没觉得李青宝手头的力量有多大,可这一下,他是知道自己万万做不到的。
“丽花!”
王横瞅见目瞪口呆坐在屋里椅子上,脸颊还挂着泪痕的女友,急忙喊道。
赵丽花的妈就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胳膊,看王横在喊,就是一呸:“姓王的,赶不走你是不是?还敢伤我家老赵!你这还
没娶丽花就这样,我还敢把丽花嫁给你?你做梦吧!”
屋里还有别的亲戚,本来是来沾喜的,谁知看了场闹剧,就有人去扶赵沐起来。
“我也不是一定要王横娶赵丽花,你也不能让王横死个不明不白吧,你们只要把道理说出来,真有理,这事就算完了,我
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
李青宝说着,赵沐就死死盯着他看了会儿,冲那些亲朋好友说:“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改天我请大家喝酒。”
那些人识趣的说家里还有事,就找借口走了。
“我要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你们就走?”赵沐冷声道。
“你说吧,要是瞎编的我能听出来。”李青宝接过张椅子坐下,又让王横也坐在旁边,看他一副战战畏畏地样子,就没好气
,“我说你这叫啥模yàng?这还没说呢,谁知道赵丽花是不是你亲妹?”
赵沐脸色当即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丽花也傻眼了:“爸?王横?”
李青宝赶紧笑说:“胡说八道呢,赵叔,您说。”
赵沐哼了声:“我和那姓王的是在插队的时候弄出的心结,结的仇……”
赵沐当年和老王是在一个地方插队,说来初中还是一个学xiào的,因为那时闹得欢,被学xiào赶到那鸡不拉屎的地方做知青。
赵沐那时就这长相,往回推年轻几十年,也没见得好到哪里去。
老王可就不同了,那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材,瞧王横就知道。
虽然是校工,却能拥有两位数的女朋友,还能把时间都安排好,不出岔子,那就是再有手段,没有卖相也是白搭。
那时刚下去的时候,那里的支书就说有间屋子不能进。
老王偏就不信邪,拉着赵沐跑了进qù。
半夜里闹鬼,都看到个白头发的老爷爷在说故事。那也没啥,不是那么渗人。可偏老王出来后,就在队里说是有什么白发
女鬼,还说那鬼上了赵沐的身。
赵沐又那长相,别说上身,就说他是个鬼,也多半有人信。
这一乱说,就弄得赵沐在队里没人敢跟他亲近,在乡下七年,连个女友都没有。本来还要参加高考的,人家也不推荐,把
赵沐气得从那时就将老王恨上了。
等回城,赵沐有天夜里就找个机huì把老王打了,害得老王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人的仇是越来越深,本着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偏偏赵丽花和王横搅到一起,还上门来提亲。
这赵沐能答应?老王也不答应啊!
一听不是亲妹,王横就松了口气,事情不是没有转圜余地的啊,让自家老爹低头就行了。
李青宝也笑了,就想拉着王横离开,才起身,瞟到墙角处的一个炉子一样的玩意儿,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那玩意儿是个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香炉,摆在一座观音像前,炉里还插着三柱香,烟气在屋里绕着,由于李青宝一来就把门给
踹了,通风还好,就不觉得呛。现在留意过去,那香不算什么好香,也就是寻常的佛家信徒用来祭拜的供香。
就是在佛庙外也是三五块钱一捆的,根本就不上档次。没想到赵沐这家子还信佛,李青宝就打量着那香炉,想要用什么说辞
来说动他。
那香炉是个四品法宝,作用李青宝还不知道,但一扫眼过去,看那香炉里散发着的灵气,品级是不会错的了。
怕是赵沐不知道,才用做一般的香炉吧。这赵沐赵丽花一家子就是凡人,自然认不出修真界的宝贝。
正当李青宝要开口,王横腿一软跪了下去,咚咚磕头。
“叔,我和丽花真是真心相爱,您就让我们在一起吧。您和我爸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回头让我爸低个头,您看是
不是就算了?”
赵沐倒是一怔,想那老王当年是如何嚣张硬气,没料到生个儿子膝盖骨都是软的,当即有点生qì,赵丽花却眼泪汪汪地拉
住他说:“爸,我想和王横在一起……”
他倒没法再和王横说重话,李青宝那几下子可生猛得很,但自家女儿这还没嫁呢,就这么想要嫁到王家,他就怒道:“你还
是不是我赵家的女儿?这王横有什么好的?年纪又比你大,还就是个校工,又没钱,又没权的,你看上他哪点好了,你说!”
赵丽花嗫嚅着说不出来,那王横的好,哪里是她爸能知道的,那都没办法启齿,总不能明着说他床上功夫好吧?
想着她就向李青宝投来求助的目光。没跟李青宝见过面,也听王横说过李青宝的事迹,又见他一出手就来硬的,知道他本事和能
量都大得很,说不定能压得住她爸。
“赵叔,王横也表态,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你瞧是不是就让他爸来给你道个歉,这事就这么了了?你们上一辈的事,也
不能影响到下一代,不是吗?”
李青宝和气的说话,赵沐目光投过来倒有些发怵。
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来就玩硬的,赵沐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比老王当年都要狂个百八十倍去
了。
心想这是打也打不过,这硬要让女儿不嫁,这王横都跪下来了,瞧着就是性格软些,别的都还好。这性格软倒也有好处,
女儿嫁过去也不怕他欺负。
脑子还在盘恒,李青宝就说:“好歹我也说了。王横虽然是个校工,怎么也是有编制的。金河大的待遇又不错,我看你家里
也不算条件好。你就拿着有钱有权来说事,你倒也不想想,你怎么不弄个有权有钱出来,让你家闺女做个富二代官二代?偏还
想女儿嫁个好的,自己沾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看王横和丽花都还般配,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们还没定,你们帮着定了,你是丽花的爹还是妈?”赵丽花她妈不忿道。
“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们不定,就不能结婚?双方拿着身份证就能去民政局登记。真要走到那一步,你们后悔都来不及。”李青宝不耐烦地说,“来这里求亲就是尊重你俩的意见,可别给脸不要脸。”
赵沐脸上阵青阵红的,想发火又怕李青宝再来蛮的,那不定整个屋子都给他拆了。赵丽花她妈也是嘴唇发紫,心想也不知这
王横哪里来的同事,蛮横到家了。说话也是不留余地,这哪里是来求亲的,明摆着就是抢女人的嘛。
他俩却也没想,王横带着他爹妈来的时候,是谁先动的手。
但事情到这地步,李青宝想再拖下去,也不知要拖成怎样。王横还在那里跪着,这俗话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这都跪得黄金
都碎了,也没见赵沐夫妻松口。哪里还真就跟孙猴子拜师似的,要跪个三天三夜?
这年代可没这个习俗的了,李青宝想着一把不由分说的将王横给拉起来。
“丽花,你过来!”
赵丽花还在她妈怀里呢,这一听到叫,就一溜小跑过去了。
气得她妈甩手道:“真是养大的女儿不如狗,见男人就跑了……”
“你这话跟你爸说!”李青宝冷笑道。
赵丽花她妈一噎,气得脸发白,话倒是没法再说了。
“你既然硬要娶丽花,倒也不是不行,”赵沐总算松口,这都是木已成舟的架势了,再要吵下去,女儿可真就跟着王横跑
得连家都不回了,“让你爸过来跟我说说当年的事。”
“我这就给我爸打电huà……”王横转身就往外跑。
那外头那些给轰走的亲朋好友可都没走远,都在对街看着,看王横出来,就有人笑说:“得,这婚没得结了,没瞎见,连
下跪都没用,这男的又给赶出来了。”
“我说就丽花那模yàng,哪能愁着嫁不了人的?这小王他爸还跟老赵有仇,还真能把女儿嫁到仇人家里?又不是演朱丽叶和
罗密欧……”
“那倒不一定,我瞧着那跟着王横过来的小伙可扎手得很,不定人家背.景有多大,帮着他出头来着。也不知他一个校工怎
么认得这人的,万一人家硬要娶的话,那怎么办?还真就不嫁了?把女儿赶走?”
“棘手,棘手呐!”
王横给老王打电huà,那边老王一听要道歉就怒了:“道他妈个批!这***当年把老子坑死了,他不给老子道歉,要老子给他
道歉,他怎么不去找条河跳下去死了算了?”
王横哭都要哭出来了,眼见事情有转机,谁知他爸也不是个含糊的性子。
王横他妈倒是劝丈夫:“老不死的,你还嘴硬呢?也不看小横都多大了,这眼瞅着四十都要来了,还真能四十再生小孩?
到时咱们都快要去养老院了吧?我看那赵丽花也挺好的,你就服个软又怎样?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能记恨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这口气没办法咽下去……你别给我摆脸色啊,得得,为了咱家孩子我就过去道个歉……”
老王总算答应下来,王横喜形于色,就回头到屋里。
只见李青宝捧着那个观音像前的香炉在说话:“这炉子不上档次啊,像是这种在家居士,要供观音的,香炉得用白瓷或是青
铜的,最好还得要开过光的。”
赵沐也不知李青宝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就看他是直接走到香炉那头把那黑不拉叽的炉子捧起来就说。
“我也问过铁壁寺的大师,说是开光的不好弄,怀铭大师一个月才给开光十个,虽说是不要钱的,也轮不到咱们这种普通
居士,要是别的寺院,那都要花好些钱才能买到一个……”
赵沐顺着李青宝的话说下去,就见李青宝笑道:“怀铭大师倒跟我有些交情,他原来是在山西云台寺做住持的,后来才到铁壁
寺来的,跟我也算是有俗交。这样吧,这炉子我先拿着,回头我帮你换个开光的过来。”
赵沐也不好说不让李青宝拿走,忙说:“那这也算是嫁妆吧?”
王横一愣,就听李青宝说:“算吧,算是凑一份吧。”
“那成那成,回头还有劳这位朋友了。”赵沐说。
“你爸说过来吗?”李青宝转身问。
“他跟我妈现在就赶过来,李哥,你是不是陪着我……”王横问。
“我还有事,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白科和老杨他们都在外头,现在让他们进来吧,”李青宝说,“我看这事也差不离了,你
看住你爸妈,丽花,你也看住你爸妈,再打起来,我对你们两家都不客气。”
赵沐和王横忙说:“是。”
李青宝也没闲情再待下去,手捧着香炉到街上就把香都扔了,把炉灰都给倒出来,伸头去看炉底。
没有款铭,外面也没有,倒不知是哪位炼宝师傅给造出来的,回头还是得找左禁给把把关。老左在这方面还是有本事,要
不然这修真界第一黑心商人怎么练出来的?
没想到走一转,能捧回个四品法宝,李青宝心情大佳,开了车就往宁海居赶。
想着还要给赵沐那边送个开光的香炉回去,半道上就给笑和尚打电huà。
杀了酝酿也没觉得一丁点心虚,那边笑和尚倒看着来电显示一愣,举起来先给坐在对面面沉如水的渡劫看了下,才接起电
话,笑道:“李门主有工夫给我打电huà?”
“有没有工夫,闲聊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嘛,”李青宝打哈哈说,“我这有个朋友想要个小香炉,要开过光的,你瞅铁壁寺那
边有没有多余的,有的话就给我匀个过来吧。”
听他还有脸提铁壁寺,杀酝酿逐怀铭,让明武宗在金河的势力大减,就是笑和尚都有点笑不出来。
“铁壁寺,哈哈,我和渡劫师伯就在这里,你有空是不是过来一趟,顺道把香炉带走?就是没有多余的,我现场也能帮你
朋友开个光嘛。”
听着笑和尚笑里藏刀,李青宝就嘿笑道:“那就改天吧,我还得去左禁那呢,听说渡劫大师不想帮青龙疗伤?”
笑和尚一怔,就听手机那头挂了,脸也慢慢沉下来。
左禁捧着香炉上下左右地瞧了两圈也没开口,就半眯着眼如老僧入定,隔着大约一尺的距离在瞅。朱雀在一旁伺候,心头也奇
怪,这四品法宝她也能感觉出来,可算得上是难得的宝物了,怎地又落到了李青宝手里?
李青宝打量她眼,看她还是那身火红紧身皮衣,怎么瞧都有种赛车女郎的范儿。但要是往f1赛道上一站,那一半以上的车手
得起鸡皮疙瘩不可。
个个都得直接开出赛道,哪里还有精神比赛。
真是个天生尤物,可就是心有所属了,而且这妞要是冷起来,那跟大冬天的开冷气差不多,屋里都能直接挂霜条了。
“这玩意儿……”左禁开口了,李青宝和朱雀就看过去,“我也拿不准是什么时候的,看上miàn的造型……这也算是造型?这
就一个普通的香炉!我算是眼拙,李老弟就别考我了,你要是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就直接说,想上黑市拍卖,我瞧也行。”
“我哪是想要伸量老左你,我真是没瞧出来,你没看那炉里还有些灰吗?我才从个家伙家里给弄来的,那是家凡人,也不
知这修真宝贝的用处,就拿来插香,供奉观音,我就把东西给骗来了……”
左禁翻了下白眼:“你小子倒是好狗运,怎么也是四品法宝,放哪里都能卖个一两亿。要能弄出它能干什么,那少说十亿
跑不掉。要真有大能耐的,一颗剑珠都有可能。”
在修真界真要是上百亿的玩意儿,都用剑珠来做价格单位。一颗剑珠就是一百亿,百来颗剑珠的法宝都有,所以在凡人里
那些什么大富翁,在某些修真大派真不算什么。
但现在整个修真界都衰落,要用到剑珠来衡量的宝贝也没多少。
“先得弄出来能用来做什么吧,”李青宝把香炉接过,扔到纳戒里,最近手中戴着的纳戒和那颗纳虚通戒都快满了,想着在
黑市大会上有什么高级的纳戒,也要拍几颗下来,“老左,我刚给笑光头打电huà了,那小子没发飚。但我想明武宗也不是忍气
吞声的货,这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还不都你惹的祸,他就是要拷问那希崎武娘,你又何苦要直接把他杀了?除非你跟那媚修有什么,”左禁挑眉道,“你
年纪轻,这方面可要把持得住……”
“呸呸呸!老左,你人老心不老,成天在想些什么?你跟我结识多久了?我什么时候在那方面没把持了?五德路多近,我
都没去过……”
“是,你有妙修之体在侧嘛。”左禁眯着眼说。
李青宝心头一凛,倒不知左禁把这事挑出来说做什么,冷笑一声:“妙修之体?我要有倒好了,老左,你没事少给我泼污水
,你想引得别的门派都来找我麻烦是不是?我也是修剑门的供奉,出了事你们也得帮手。”
“我就说说,李老弟你也不用慌张。”左禁笑道。
李青宝心虚得紧,起身就走:“我还有事,你忙你的吧。”
等他走后,朱雀就说:“传说那妙修之体也能治疗灵脉,左师叔是想用妙修之体来帮青龙师兄……”
“我说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左禁淡淡地说,“要真在李青宝身侧,他早就用过了,那拿来还有什么用?这事还得着落在
大手印身上。明武宗那边的消息如何?”
“除了那渡劫,明武宗里无人再会大手印,而李……李师叔将酝酿杀了,明武宗就算有旁人会这门法诀也不会再出手相助。别的禅修门派,暂shí还没消息,”朱雀黯然道,“现在用灵气吊着师兄的命,最多只能再推持三个月,要是到时还不能修复
灵脉,师兄这一身灵气只怕就……”
“不要胡思乱想,”左禁沉声道,“小道命大得很,我算过,他少说还有四百年鸿运。这事还有希望……你不要担心。”
“是。”朱雀叹气道。
……
李青宝一回新湖苑就把香炉拿出来把玩,心头倒想着能不能用灵气激发。试了四行灵气都没事,就想将香炉直接砸地上,不
定会有用。刚举起来,又感到要是没用的话,直接砸烂了,那不就白瞎了。
左右都不是,只能很郁闷的把香炉收回纳戒中,从躺椅上站起来,就瞧见夏清懒洋洋的从屋里走出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穿的那稍短的上衣随着双手伸直,把洁白的小腹露了出来,在光线照射下,白得跟那羊乳似的。
“你也不怕着凉?”李青宝舔下舌头说。
“哇!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夏清一拉衣角,把小腹遮住,惊叫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你走出来的……”
“你也不叫我?就想占我便宜是不是?”夏清黑着脸说。
“就看下肚皮也叫占便宜?你挖我眼睛好了!”李青宝没好气说,“你当看个小腹也能幻想着什么是吧?”
“怎么就不能了?”夏清哼道,“昨天我还看个新闻,有个家伙绑架了个女生,拿棍去捅那女生的肚脐眼……”
“……那是有病吧?”李青宝额角划下三道黑线,“你确定是拿什么棍?”
“铁棍,还能有什么棍?”夏清说着突然想起什么,脸一红,“你去死,你这脑袋太龌龊了,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喂,是我龌龊,还是你说话不注yì容易引起我乱想。”李青宝嚷道。
夏清哼哼一声说:“昨天唐叔跑去看电影,回来老和我说那部什么《一九四二》,说好看着呢,你晚上没事吧?”
“你想让我陪你去看?”李青宝笑了,这可是你主dòng要求的,那电影院里黑得很,发生什么可难说。
“我让你去网上看看有碟了没有,给我买一张回家里看。”夏清说。
李青宝心愿落空,就说:“《一九四二》有啥好看的?电影里快饿死前说一声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接着一九六零年继
续饿死……”
夏清扑哧笑道:“我才不听你瞎说,快去看有碟嘛。”
李青宝起身跑去找电脑,听角落里慕容青和小武在说。
“小武,我觉得你真适合修真,别看年纪是大了些,可好在底子好,这让海鹏调教你一段时间,包你能一个打八个。”
“我现在就能一个打八个,”小武愁着脸说,“我不是不想修真,就是觉得修真界很乱呢。”
“咦?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乱了?”慕容青奇道。
“慕容哥,你想想,你是虎妖,媚姐是兔妖,李哥又是修士,这都能和你们在一起混,还收你们为徒。大小姐呢,都火水
双修了,可成天还是那么不着调。也不知跟李哥什么关xì。李哥呢,成天乱跑,还要去nba,你说乱不乱呢?”
慕容青挠头一笑,不打算再劝小武了。
这家伙一时半会儿要接受修真这些观念可不容易,说修真界乱,哼,人间界凡人那一套才真的乱呢。
李青宝跑回房里打开笔记本找半天也没找到高清版的,都是电影版的,正版碟也没出。华谊现在控制渠道强悍得很,一般不
到档期结束,dvd碟也不会出,盗版也不会流出到市面上。
正想躺会儿就接到笑和尚的电huà,心想这家伙打电huà过来做什么?
一接起来,那头笑和尚那爽朗得让人觉得很假的笑声就传来了。
“哈哈,李兄弟,你不是要开光的香炉吗?你在哪儿?我给你送过去?”
这家伙吃错药了?刚都点破窗户纸了,摆明把酝酿怀铭的事给告诉他了,他还要送货上门,这打的什么主意?
“这样吧,修剑门那边见。”
李青宝想伸手不打笑脸人,要打也不能在这里打,就把地点约在左禁那里,回头拿了钥匙要下楼,夏清就在楼下等着。
“没dvd?”
“没呢,不去电影院看?”李青宝问道,“你还怕我在电影院里动手动脚的?我没那么下贱吧?”
“这我也想过了……”
你还真想过?李青宝无语了。
“隔开坐就行了,你也总不能把我身边的人给弄走吧?”夏清说,“但没小莲陪着,咱俩去电影院没意思得很,她还要大
半个月才能回来,等她回来再看吧。”
“那时都下档了,”李青宝笑说,“再说,你就不怕我到时左拥右抱的?”
“美的你,有事你快走吧。”夏清啐道。
李青宝摇摇车钥匙,笑着出门去了。
夏清这才拿起摆在一边的电huà,咬牙道:“你还说他转性了,这叫转性了?还跟我说想他呢,这种人你也想?”
“李大保镖挺小说,“他就是爱动嘴,他也没动过手什么的吧?你想想看吧?比那些言不由衷,成天想占我便宜,恨不得
把我生吞活剥的基金经理好多了。”
“你就帮着他说好笑吧,”夏清嘟嘴说,“真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嗯,路演不大顺利,噢,对了,”单小莲突然小声问,“你大一的时候说要有个能让我们都动心的男人,就都嫁给他还
记得吗?”
夏清怔了下,心慌地说:“我才没说过,你听错了。”
茶庄左边是家城市便捷,右边是家锦江之星,李青宝赶来的时候,正好路过城市便捷,就愣了下。只见那里头少说停了十多辆黑
色的奥迪a4,把车停到茶庄外,就跑锦江之星去瞅了眼,那边也停了十多辆。两个穿黑西服的中年男人,还在跟前台在说话。
知道那都是修剑门的黑衣金丹,但这两边加起来少说得有四五十人了吧?这还是一辆车两人来算的,要是四人的话,那得
有七八十人去了。
不是受重创了吗?这些剑奴还比在承德时翻了一倍有余?
是直接从山门里调来的吗?这倒真像要将金河打造成第二个承德了?想着手头中的实力,还真是有些棘手。真要出乱了,
他都压不住。
忧心忡忡走进茶庄,左禁就坐在左手边的太师椅上,他那平常坐着的位子空在那里。
“那香炉弄明白了?”左禁张嘴就问,看李青宝愣怔的表情说,“轩辕老头来了,在里面看青龙。”
李青宝心头一震,轩辕老头来了?
“我约了笑和尚在这里见面,”李青宝拍拍腿上的尘土,坐下说,“既然轩辕师兄来了,那我就先坐着等等吧。”
“你叫轩辕老头师兄?从菲菲和谭风水那论起你不得叫声师叔或是师伯吗?”左禁笑道,“可你又是供奉,见护法大一辈
,这么弄来可真够乱的。”
“各论各的,往大了去论就好了,”李青宝定定神说,“既然轩辕师兄来了,那是不是不用靠渡劫的大手印就能救青龙的命?”
“倒也不能那么说,轩辕老头的修为虽高,可青龙伤的是灵脉,当初点出要用大手印来治,也是他说的,”左禁愁眉苦脸
地道,“现在也只能看他出来怎么说了。”
李青宝微微点头:“先看看吧,修剑门跟禅修一脉几乎都是敌非友,就是禅修里有会大手印的,怕想着明武宗的威势也不会
答应出手相助吧?”
“就是有这一节的顾虑,才是束手束脚,”左禁叹道,“现在也只能让人去打听有没有别的禅修还会大手印的。”
说着话,就看门帘一揭,轩辕老头沉着脸走出来。
“师兄。”李青宝起身道。
“坐吧,”轩辕老头看他来了,心头一缓,“你来了就好。!_三^八^文^学_>青龙的事你也知道了,你要有办法就说出来,
大家商量着办。”
李青宝苦笑道:“我要有办法,也不会等到师兄来了,再说了,跟老左就说了。伤灵脉不比伤别的地方,用千灵丹、灵肌膏
就能治得好,连要用大手印来撸我都是听老左说了才知道。”
轩辕老头默然不语,李青宝的鬼门道多,连他都说没法子,难道只能用那一招了?
这时,外头的剑奴回报说是笑和尚来了。
“让他进来吧。”
笑和尚来的时候也没想到这里外竟然有七八十个黑衣金丹剑奴,脸色也微微一变,倒还想来指责李青宝无端将酝酿杀掉逐走
怀铭的事,到大堂上看到轩辕老头也在,虽没见过面,也看出那气势知道坐在中间的是谁,一时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这是李兄要的香炉,”笑和尚指着手中托着的精致青铜香炉说,“已开过光了。”
“有劳笑兄了。”李青宝走下去接过,看笑和尚表情有点僵,就笑说,“怎么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送香炉?见了轩辕师兄
,也不知道问好?”
笑和尚一惊,忙行礼说:“见过轩辕掌门。”
“嗯,你就是罗汉堂里的笑和尚?听说渡劫师兄也在金河,为什么不愿yì来见我?”轩辕老头冰冷地问。
笑和尚忙说:“渡劫师伯不知轩辕掌门在金河,我现在就给他打电huà……”
“他既然不想见我,你打电huà也没用,”轩辕老头冷声说,“他连青龙的伤都不愿治,看来明武宗还是记恨我修剑门啊。
想当年两派为了逐走妖族是何等和睦,不想妖族一走,明武宗就跟我修剑门反目,暗里动手……”
笑和尚本来听着还没什么,听到这里忍不住说:“当初明明是修剑门暗中伏袭,杀掉我宗十位高僧大德,我宗被逼无奈才
还击,这话怎么倒过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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