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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媚听得满头雾水:“师父,我没跟她俩说啥啊?”
“还没说啥?她俩说你啥都说了。”李青宝急道,“你这不是害人吗?”
“噢,我就跟她俩说你喜欢她们,想和她们一块儿干那事……”
噗!李青宝一口水喷在车门上,心想亏你也活了几百年了,除了那跟着嫦娥飞月宫的兔子,你就是兔妖里数一数二的了,这脑子还没长好呢。这事是能随便说的,你说就算了,一块儿滚床单?这事都说出来了。我脸皮再厚,也无地自容啊。
难怪这两位一见我跟杀父仇人似的,特别是夏清,那脸都绷成鼓皮了。
“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吗?得,你找机会给夏清她们说清楚吧……”一想,这种事是越说越说不清楚,越辩白那就越往黑了去的,干脆说,“算了,我来想办法吧。”
瞧着小脸儿绷得死硬的两位大小姐,李青宝咳嗽两声要走过去,就被来清胜给挡住了。来胖子在跟雷封请教这要是路上越到有人超车的时候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把紧方向盘,按着平常的速度开就好了。”雷封说道。
“那那超车的要是突然变道的话呢?就是说他从超车道突然转过来?”来胖子问。
“一般超车的都会超过一段路才会转回原来的车道,”雷封解说了一句,就想今天要带大家上路,刚要召手把大家都叫过来,回头就看到驾校校长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个穿着灰土色沾满了灰的中山装的老头,他心脏一跳,就对大家说,“你们先等等。”
神鸡岭驾校肖校长原来可是交警系统出来的,人脉极广,不然也不会拿着这考试场地来办驾校,可那老头也不弱,人家是地头蛇。
“这位是杨村长,”肖校长介绍道,“这就是雷教练。”
“哼,我当雷教练是有三头六臂呢,瞧着也跟普通人一样嘛,怎么还敢动手打下龙湾的村民?”杨老头抬起一对白眼说,“听说还仗着学员里有个城管执法队的队长就把我们村里的人的东西都给扣了,还没给回执。好大的官威呐。”
雷封一听头就大了,看到肖校长和杨老头过来就知没啥好事,本来想着还是哪位老干部,是想要安排自己的晚辈过来学车,让他照看着些,谁知是下龙湾的村长。
“先动手的是下龙湾的人,他们过来想要打我的学员,至于那位城管局的执法队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雷封不卑不亢地说。
肖校长就皱眉了,神鸡岭每年都要给下龙湾一笔钱,就是想同这边村子搞好关系,现在又不是以前了,这村子要是闹起来,市里那边可不好交代。别看他肖有成有些手段,可也不是说手眼通天,能把天大的事都能压下来的那种级别。
“谁能证明是我们下龙湾的人先动手的?受伤的也不是你们,是我下龙湾的人,就是到公安局里,那谁先动手谁后动手也不是个说法,打伤了人就要赔医药费……”
杨村长说的话也有些道理,一般打架又没打成重伤的事,都只是触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警察来了也就说合一下,让被打的严重的那方先到医院,轻一些的给些医药费就算结了。
要打成重伤的话,那也没说法是那重伤的先挑衅的,那就跟打人的无关了。
就以自卫反击来说,打得别人无法继续侵犯就行了,也没得要把人打成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的道理。
雷封不知该怎么回答,看肖有成的意思,是想向下龙湾这边低头的了,那说不得就要让祝学剑来清胜跟他们自行解决。来清胜就不说了,怎么说也是城管执法队的副队长,人家背着金字招牌,不会怯下龙湾的村民,大不了换个地方学车,祝学剑一个大学生那就不好说了。
肖校长说:“打伤了人总要有些表示,当时谁动了手,把你的学员找过来。”
雷封回头一瞥就瞧见李青宝,心头一动说:“我的学员都没怎么动手,是他和那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指的是在保姆车外站着的小武。
肖有成一瞧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这两位是干什么的,眼神扫过雷封那些坐在树荫下的学员,在夏清和单小莲那头一定,就心头有数了。
这种富二代来学车的不在少数,那李青宝和小武多半就是那两人的保镖吧?
“那位单小莲是单丹青的女儿……”雷封淡淡地说。
肖有成心头一惊,杨老头就说:“什么单丹青?市里的官儿吗?我可没听说市里有哪个要紧的官儿姓单的,我说雷教练,我愿跟你谈就是给学校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等咱俩要是谈崩了,我那些村民可都是些不讲理的,真要闹腾起来……”
“杨村长,咱们过来说几句话。”肖有成拦住杨老头说。
李青宝斜瞥他眼,就走到夏清和单小莲身旁:“你们也信白媚那张嘴,她那嘴生来就是三瓣,从来说话就是不过脑子的,可你俩得思考啊,以我的本事真要跟你俩……”
夏清那双清亮的眼睛顿时冷冷地扫过来,李青宝嗓子一干说:“就没那个想法。就算两位大小姐不把我当成正人君子,我也是保镖啊,职业道德还是要讲究的。不能跟雇主发生超越工作范围的关系,否则的话,那就是自行解除雇佣合同。”
“那我呢?”单小莲挂着些调皮的笑容问。
“她不说是跟你俩吗?这独木不成林,我更不会跟单大小姐怎样了。”李青宝嘿嘿笑说。
“还是流氓,而且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流氓!”单小莲推着夏清胳膊说,“你说他的解释过关了吗?”
“当然没过,”夏清哼道,“除非他帮我做件事,不然休想我再跟他说话。”
李青宝这大活人站她跟前呢,她还老他他他的。
“行,大小姐说啥我就做啥,”李青宝说,“是不是瞧那个祝学剑不顺眼?成,我现在就把他人道毁灭。”
夏清撇嘴:“我要你教我炼器,还有,你要帮我去偷一本书。”
“偷书?”李青宝愣道。
“嗯,一本诗集,雪莱的手稿,是伦敦国家博物馆收藏的,这两天在金河做巡回展出。”夏清说,“我答应诗社的同学,要把手稿送给他们。”
李青宝头顿时大了。
等杨村长弄清单丹青的职业背.景后,他很沮丧的回下龙湾去了,谁能想到那个瘸子雷封的班里会有金河首富单丹青的女儿在,可没弄到钱,他也很不爽,临走约了肖有成和雷封准备再谈一谈,看能不能从单小莲那里弄个几十万。xs.
雷封回来教了半天的车,就下课了,时间还早,李青宝就被夏清和单小莲拉到诗社去了。
诗社是整个金河大里最苦逼的社团,拉到的赞助少得可怜,要不是有学生会给的一些近乎于施舍的赞助,诗社根本就维持不下去。
夏清就算是诗社最大的赞助商了,这学期直接给了诗社三千,诗社社长差点都要跪下去舔她的鞋了。
诗社的活动一般都安排在文学院的一间废弃的老旧教室里,打扫干净后倒也很空旷,只是整个诗社都没几个人,就算成员来齐了,里面也半点人气都没有。
推门进门,就瞧见社长一脸死了爹妈的悲催站在王东平的身旁。
“王主席,诗社每年拿学生会的经费才五千,比别的社团的零头都比不了,跟你主持的那个精英社团更没得比,你还要把诗社取消,你可知道诗是文学的灵魂,是人类艺术的源头……”
王东平冷笑道:“少扯这些咸的淡的,五千是不多,可你看看你们诗社才多少人,人均都快八百了,哪个社团能比得了?你有本事你去学篮球队去搞募捐啊!啊,我忘了,搞募捐也要学生会批准,像你们这种小社团,有必要存在吗?学校现在连奖学金都要减少,活动经费也要收缩,自然先拿诗社京剧社这些小社团开刀,你也别怪我不讲情面。这两年我可没少给你们经费。”
社长脸色极为苍白,要是王东平是针对诗社他倒还能反驳,现在他抬出收缩经费的大旗来,而且还带上同样人员不多的京剧社,明着说要将这两个社团砍掉,他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
“你也不要担心,除了京剧社和你们诗社,下一步就是柔道社和散打社。”王东平说着,有诗社的成员就忍不住说,“这事我怎么没听学校领导提过,是不是你姓王的想要把经费收回来,中饱私囊……”
“你再说一句试试?”王东平的跟班上前就拎起那人的衣襟,“王主席上任这两年,咱们学校的经费比以前多了一倍多,要不是今年实在原来的赞助商都收缩开支,王主席会把社团关闭?你说话不用脑的?”
“那为什么不关那些大的社团,你关十个小社团,也比不了关一个大社团能够节约经费。xs.”那诗社成员还要再说。
王东平挥手让拎他衣襟的跟班退下:“我就再多解释几句。经费减少,就要把钱用在刀刃上,诗社京剧社这些社团有什么用?学几句西洋诗,吟几句古诗对就业有好处吗?京剧也是一样。说是国粹,有几个人能听得懂看得懂?这钱该怎么用,我看不用我多说了。我就举个例吧,像是学习女子防身术的那个防狼社,我就没想裁减,毕竟那对女同学还有用。”
所有的诗社成员都极为沮丧,低着头像是被打漏的沙袋。
王东平转头才看到夏清她们,就说:“你们跑过来做什么?”
“你管得着我们吗?你又不是我们脚上的鞋,”单小莲冷着脸说,“我晚些会去问回校长,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爱去问就去问,别仗着你老子是单丹青,就以为能在金河为所欲为了,做事是要凭良心讲道理的。”王东平淡淡地说完,带着他的跟班走了。
诗社社长本就是个很容易就有情绪起伏波动的人,这一闹他没憋住,直接嚎啕大哭起来。那七八位诗社成员也都接二连三的低声啜泣,弄得整个教室像是灵堂一样。
“你们陪着这些人,我去问问回蒙国。”李青宝对夏清说,“诗社拿不到经费,被裁就被裁吧,大不了不要学校的招牌就好了,犯得着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吗?”
看单小莲在一旁瞪眼,他就摆摆手快步走出教室去副校长办公室那边了。
回蒙国那边也不安宁,他在办公室里纠结得像根麻花,回安妮坐在他对面涂着指甲油,心里头倒是半点都没觉得丢脸。
回蒙国纠结了好久,到今天才把她叫过来,把偷拍的事跟她说了遍,本想就这件事把她给训一顿,让她多注意一些言行举止,也要多注意些交往对象。
谁知回安妮完全就没那种觉悟,当时就呛了回去:“这也是个事?我当你把我叫过来做什么呢。不就是被人拍了录像嘛,也没流传到网上啊。你要觉得你脸上过意不去,那跟你也没关系,被拍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说了,这种录像网上多的是,随便一百度,那就是成百上千的,算什么大事呢。”
回蒙国脸都扭曲了,你被拍,要被人放网上,同僚什么的看了,那我还有脸?你还说这不是个事?我是爹啊,你这心都怎么长的。
想大声训斥,可这办公室的隔音不大好,再者回安妮完全就不是那种光靠训就能教育好的姑娘,就是用鞭子抽都不见得有用。
不然怎么会去读艺术学院,倒不说学艺术的都没啥文化,只是艺术学院的分和体育学院都有够低的。
回蒙国还在心里翻江倒海的想该怎么说,王东平就敲敲门直接拧开进来了。看到沙发上的回安妮,他就微微皱眉。回安妮瞧他,哼了声,拎起lv包就起身往外走。
“回家我再跟你说,”回蒙国说完,就看向王东平,“东平,你来做什么?”
“是有关于裁减社团的事,我想……”王东平说到一半,门就又响了,李青宝一脸是笑地走进来,“刚在走廊上遇到安妮了,撅着嘴在生气呢?”
回蒙国听他提到女儿,心头就一阵狂跳,王东平却在皱眉:“你来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上下尊卑,我怎么说也是学校的教职工,你一个学生,不该称呼我李老师吗?”李青宝大咧咧的坐在回安妮刚坐的沙发上。
王东平心头大怒,他可真没把李青宝这个被耐克看重的能去nba做球星,而且在金河大明星式的校工放在眼里,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个校工。
他可是学生会主席,怎么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一个地。
“李老师……”王东平压抑着胸中怒火,说,“请问你来回校长这里做什么?”
“我想跟回校长谈裁减社团的事,”李青宝微笑说,“听说由于经费问题,学校要裁减一部分的社团?”
“嗯,是有这个打算,我这不让东平同学拿名单过来呢,”回蒙国点头说,“当然,这件事不会涉及到篮球队。”
他以为李青宝是因为怕篮球队受到牵连跑过来打招呼的。
“跟篮球队没关系,我就想知道要是裁减社团的话,按王东平的名单,能节省多少经费?”李青宝看着王东平说。
“包括诗社、京剧社、柔道社等十七个社团一起裁减的话,每年会为学校节约二十三万的费用,这部分钱可以用在别的需要费用的社团……”王东平做的规划,他自是烂熟于胸。
“二十三万?听说精英社团今年的费用就超过两百万了,全都是惠普那些大企业的赞助,为什么不将精英社团给裁了,节省下来的费用不是更多?裁一个社团就能抵得一百七十个社团,这不更方便的事。”李青宝笑道。
回蒙国瞧着这两个针锋相对的家伙,心想不知这俩怎么干上了,不过李青宝的话虽然在理,却很难施行。精英社团是他一力促成的,背后那二十多家的赞助商,也都是他和王东平拉来的。
除了为学校成绩好的同学提供一个学习交流的平台,也给那些赞助商提供了优秀的人才筛选方式。像是精英社团每年必定会组织的夏令营,里面就包含了许多的团队拓展项目,从那里也能让各位赞助商看到同学的团队融合能力。
同时有些赞助商还会给社团出些项目,考验同学们的实际能力。
好些社团成员在毕业后就直接进入赞助商的企业就业,做为促成者,回蒙国也很受赞助商的重视,这也是他能成为副校长的一个重要原因。
王东平自不用多说,传闻他明年毕业后会直接进惠普,薪金也比一般的毕业生要高出一大截。
王东平自然觉得李青宝的话很可笑,但李青宝接着却说:“好吧,精英社团要是无法裁减的话,那社长连续两年都由王东平同学来做,也不符合民主吧?今年能不能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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