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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screaming,i'mlosingallofit,i'mtryingtobematuresomedaybut’tillnowit'sstillinvain……”
李青宝一愕,慕容青就拿起沙发后小几上的手机说:“是她的。”
“你接。”李青宝把电话递给陈雅芳。
她脸色苍白的接起电话,就听那头说:“雅芳小姐吗?你好,有几个小时不见了,嘿嘿。昨天晚上可真是对不住了,兄弟几个还不算舒服。不过嘛,我们拍了个小短片……”
陈雅芳的脸一下变得比纸还白,握手机的手都在轻轻发抖。
慕容青耳力灵敏,就低声把电话那头说的告诉李青宝。
“我们兄弟几个生活有些困难,雅芳小姐是大明星,不想这短片被放在网上吧,这样,只要你给咱们兄弟一千万,再陪咱们兄弟再爽一晚上,那这存储卡就归你了。时间地点我们会再通知你。”
电话断掉,陈雅芳已失神得像是被抽空了似的,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算什么?冠希座下门徒?”慕容青轻笑道,“师父,这事咱管不管?”
“有什么好管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帮她洗过了换了身衣服就够了。”李青宝说着胡海鹏走进来说:“丁队来了。”
话音一落,丁芸就走进来,李青宝从沙发上爬起来说:“丁队。”
“又有案子?”丁芸瞟了沙发对面的陈雅芳就有点意外。
“慕容,把情况跟丁队说一遍。”
李青宝请丁芸坐下,就走过去帮她倒水。跟她来的是两位看来非常精干的男警官,进来也同样把目光投在了陈雅芳脸上。
明显是被陈雅芳的艳色给震撼住了,虽说她是小家碧玉,银幕形象也是温婉为主,但那精致的脸蛋和傲人的曲线还是极吸引人的。
何况她还是大明星,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名女人的吸引力也是很强的。
慕容青只说到一半,那俩男警官的脸色就变了,痛心、鄙夷、嫉妒夹杂在一起,都浮在了脸上。
丁芸倒是一脸淡定,偶尔会有些惋惜在脸上。
她是见过识广了,不说别的地方,光是在迪吧里清场子,就能看到不少金河的富家千金,平常在别的酒会上见到时都是文静知礼的女孩,在那些场子里穿着暴露不说,还恨不得就把裙子都掀起来让男人摸。
“听口音不像是金河的人,”慕容青总结说,“多半是外地来的。”
丁芸知道慕容青可说是现在金河黑道老大,金河黑道上下有个风吹草地都瞒不过他,要是本地做案,那他早就一个电话直接把人给抓过来了。
“大明,你去酒吧里查,看外面有没有监控,里面有没有监控,把带子调出来,看能不能查到是谁送他过来的,慕容,还要让你打个电话跟那边说。”
慕容青点头说没问题。
自是要酒吧配合,一般酒吧里都没有监控,但那都是说给外面人听的,为了防喝醉闹事,也没个能拿得出来的证据,一般在紧要的几个地方都会装上监控,一些没道德的在卫生间里还会装着,特别是女卫生间。
李青宝瞧陈雅芳还在震惊失神中,就冷笑说:“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警我也帮你报了,你还不愿意配合警方吗?”
陈雅芳突然抬起头指着李青宝说:“他把丁小琪害死了!我要报警!”
丁芸一愣,丁小琪的尸体倒是警方查过,说是喝多了撞在地上磕着头磕死的,现在陈雅芳又说是李青宝害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小琪的尸体都送到火葬场烧了,这是已经结案的了。
“嗯,我害死的,我下药把她给x了,然后把她按在地上用力撞,”李青宝轻笑道,“你说话能过过脑子吗?我害她做什么?”
陈雅芳像是看恶魔似的盯着李青宝,牙齿都情不自禁的打抖,因为她瞧丁芸的表情,信李青宝要多过信她。
这是自然的,跟丁芸的交情可是生死中滚过来的。你就算是大明星,现在呢,也不过是一个报案人罢了。最多再加个受害者的身份。
丁芸摇摇头,表示不信陈雅芳的话。
“我让人都留意看是不是有外地人过来作案了。”慕容青握着手机说。
这流窜犯是最麻烦的事,就像是周x华,流窜十年,连杀十几号人,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想抓到人,那得好几个地方的警方合作。这又有经费和各地警方心结的问题在。
丁芸看向李青宝说:“这里能做办案地点吗?”
“没问题。”李青宝拍着大腿起身,“让海鹏配合你,我还要去一趟宁海居。”
抓起衣架上的外套一披,李青宝再不瞧陈雅芳一眼,就开车去了吴葆葆那。
铃铛在家里玩着xboxkinect体感,听到门开,就说:“妈,我忘买菜了,你还要去一趟菜市……”
“还买什么菜,知道你回来了,走,咱们去外头吃。”
铃铛惊喜的冲过来,抱住李青宝就说:“大叔,是你啊!”
她穿着健身服在玩游戏,露出来的肉特别多,再加上本来就是俏丽的女孩,这一把李青宝都有点心猿意马的。
但还是能摒住心神,毕竟要是母女通杀,那也太禽兽了。吴葆葆那关都过不了,可闻着铃铛身上带着些汗味的清香,倒真是很难能忍住呢。
铃铛松开得快,才让李青宝能止往想要托住她翘臀的手。
“旅游好玩吗?”
李青宝往后微抬着臀部,让那微拱起的裆部不那么明显。
铃铛都没瞧见,先是打开冰箱扔给李青宝一罐加多宝,再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拉开拉扣,往嘴里灌了一口。灌得多了,一些冰水就从她的嘴角顺着白洁的颈脖一路滑到胸缝中。
被冻得打了个哆嗦,铃铛站起来跳着抖了几下,那虽不算是大,却绝对也不干瘪的胸部微微颤动,李青宝的心也跟着颤动。
“大叔,你瞧哪里啊!”铃铛转头目光跟他对上,就脸一红,抓起搭在脖颈上的白毛巾就扔了过去。
李青宝笑着接过,放在一旁说:“你妈还没回来吗?”
正说着,门就开了,体态婀娜的吴葆葆走进来,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菜。
“妈,我还正说要给你打电话,说我忘买菜了呢。”
“就知道你忘了,我回来路过菜市就顺带买上了,”吴葆葆冲李青宝甜甜一笑,才回女儿的话,“你李大叔知道你今天要回来,要特意过来吃饭呢。”
“哼,谁知他是不是要迎我,还是来看妈妈的,你瞧他,还戴着口罩。”铃铛假意生气道。
“我拉下来也行,你别怕。”
李青宝笑着将口罩拉下,就看那嘴唇到耳边有一道淡淡的红印。
吴葆葆和铃铛都惊呆了。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跟人打架打的,”李青宝晒然道,“没什么事,再过几天,红印就消了。”
“真像裂嘴女。”铃铛怪笑说。
呵,和廖菲妃说的一样。
在良家旁边的一张五星级酒店餐厅里摆了一桌,李青宝和吴葆葆母女,梧桐跟她爹去吃饭了,没叫着一块儿过来。说来铃铛也请了些假,连注册都是吴葆葆帮着去的。但给了学校十万块钱,那边也就笑吟吟地说不追究了。
桌上摆着都是铃铛和吴葆葆爱吃的,清蒸大闸蟹、佛跳墙、糖醋排骨、蓑衣蛋等等,后头两道菜李青宝也爱吃。要是别人,肯定得说浪费,吴葆葆和铃铛都不觉得。
谁让李青宝是绝对有钱啊,而且吃不了可以打包嘛。
听着铃铛说着去西藏和尼泊尔的趣闻,吴葆葆笑得花枝乱颤。原是去欧洲的,临的转头跑了这两个地方,却是从尼泊尔入的西藏,跟一般人的路线不一样。
“我在雷藏寺看到了一个小孩,说是转世灵童,但是那边的喇嘛在跟个大光头在争什么的,说是什么他们明武宗的弟子。”
李青宝微微皱眉,明武宗连藏地灵童都要收拢到自己帐下吗?
灵音的根骨和资质都是不用说的,不光是转世之说那么简单,但禅修的事李青宝知道的都极少,也摸不清光是为了收藏地灵童,寻弟子那么单纯,还是明武宗有什么别的打算。
吴葆葆吃得七七八八就抹抹嘴,在女儿面前也不顾忌,挽着李青宝的胳膊就将身子靠在他身上。
要说诸女中,吴葆葆无疑是肌肤最软最嫩的,饶是年近三十的人了,却是由于生得早,保养得当,一点都瞧不出来。可也不光是保养,却是早生,却不容易早老。
这在中医上是有这样说话的。
所谓晚生晚育对身体好,那只是为了控制人口的一种说法。
再加上有些成熟女人的丰腴,腰上虽有点小肉,掐起来却是种乐趣。铃铛瞧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喂喂,你们两个长辈的知道少儿不宜是什么吗?我还在吃饭呢,你们就亲热起来,我……我都羞死了。”
“得了吧,你会害羞,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青宝好笑说,“又没跟你妈做啥,就让她挽着我。”
“你还想做啥子?李大叔!”铃铛气乎乎地说。
吴葆葆嫣然将手收回,就给女儿夹了一筷子海带,说:“好啦,好好吃,今天帮你接风的嘛。”
铃铛这才低头吃起菜来。
“你也可以叫李青宝爸的。”吴葆葆突然说。
李青宝下巴差点掉下来,铃铛也是抬头就指着他说:“他休想!”
李青宝忙笑:“还是大叔好,大叔好。”
这么快就升级,这也太……无法接受了。吴葆葆掩嘴一笑,风情万种的冲李青宝抛了个媚眼,显然她是在逗趣。
吃过饭,剩下还有大半桌子的菜,都让服务员打包了。
送吴葆葆上车,在她嘴唇上轻吻一下,就指指对面良家:“我还有些事,那个陈雅芳被人给……”
“陈雅芳?她在里面?李大叔,你快带我去看看,我是她的影迷。”铃铛一下兴奋起来。
吴葆葆看向李青宝,那话虽说一半,她都觉得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词。
“也好。”李青宝让吴葆葆把车开到对面,招手让泊车小妖把车开走,就带着母女俩进良家。
一路上叫李爷的不绝于耳,还有叫铃铛姐的,她怎么说也在这里干过,叫吴姐的也有不少,这么说这母女俩又成一辈了。
丁芸那边早在小包厢里把仪器给架了起来,十多个警官都在里面,还有胡海鹏和慕容青。
陈雅芳身心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除了去洗手间,都没离开过椅子。茶几上堆满了饭盒,却没有一份是她吃的,胃口早就没了。
“陈小姐,我是您的影迷。”
铃铛一进来就冲到陈雅芳的跟前,在路上问以前的同事要了笔和本子,就递上去要让她签名。
“不签。”陈雅芳疲倦地说。
铃铛一愕,就很诚心地说:“雅芳姐,我真是您的影迷,您演的《海上传奇》、《四世歌》,我都看过的,我还能背出台词……”
“我说了不签就不签,谁让她进来的,快把她赶走!”陈雅芳喊道。
她那半小时前才赶过来的经纪人扯着铃铛就要往外拉。
胡海鹏上前就将经纪人的手给拉开,喝道:“你干什么?”
“你才干什么?你不过就是个酒吧的经理,你随便放人进来干什么?你信不信我……”
胡海鹏抬手就是一巴掌:“信你个毛蛋!”
转头他就看向陈雅芳:“你签不签?”
“她是你的朋友?”陈雅芳还想嘴硬,李青宝就慢悠悠地走过来,“她算是我的晚辈,说是侄女也好,说女儿也行。不就让你签个名,你还当你真是镶金带玉的了?”
陈雅芳跟李青宝打交道几次,前后被吓得够呛,铃铛跟他进来,她也是在走神中没看到,不然怎么都得帮铃铛签这个名。
就跟李青宝说的一样,不就是签个名嘛,会少你身上一根毛吗?
那经纪人还想发火,就被胡海鹏冷扫过来的森冷眼神给吓住了。在外头风光飞扬惯了,一时还不习惯被人用这种狠辣的眼神瞧着。
唰唰地在本子上签上字,铃铛就哼地一声,将那页纸给撕下来,扯得粉碎。
“不稀罕!”
转身就走,吴葆葆微笑摸着女儿的脑袋,穷的时候骨头就没折过,何况现在。
丁芸和那些警官就当什么都没瞧见,李青宝也没说啥狠话,里外讥讽的,那也没什么。
等吴葆葆带着铃铛离开,李青宝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招手让胡海鹏去倒杯冰水。
“查出些什么来了吗?”
“酒吧里的监控没能照着正脸,”丁芸皱眉说,“那些人像是很有经验。”
“外面的监控呢?”李青宝问。
这次回答他的是慕容青:“外面只有行车道和取款机的监控,都没能照到酒吧的正脸,那送陈雅芳来的人,转头就从死角里走了。”
李青宝说:“没调出行车道上别的地方的监控?”
有了酒吧的监控,能推算出那人走掉的时间,将隔壁的监控调出来就行了。何况,那受人来的是早上,那边酒吧也正好是忙了一夜在打牌,把门打开透气才突然看到的。
而早上的话,路上的行车不算多,都能看得清楚。
“很难。”丁芸摇头说。
这时,陈雅芳的手机响了,能明确看到她身子一震,丁芸就打个手势让所有人安静,那负责定位和监听的刑侦人员都紧张竖起耳朵。
“喂,陈小姐吗?唔,我该叫你雅芳吧?雅芳妹妹……”电话那头传来淫恶的笑道,“怎样?钱筹好了吗?”
陈雅芳艰难地说:“筹好了……”
“我告诉你,你别想报警,你要敢报警,老子兄弟几个钱也不要了,直接把那视频扔到网上,我看你还怎么做人!想想阿娇吧!我这个视频可有两个小时长的!”
陈雅芳脑子一阵眩晕,差点就直接晕倒在沙发上。
她经纪人扶着她,她才没倒下来。可看她那脸色模样,却是苍白得像是失血过多。
“我筹好钱了,我没报警!”陈雅芳说。
“那就好,晚上十一点,四河见。”
啪地电话挂断,丁芸忙看向那负责定位的警官,那警官无奈的摇摇头:“时间太短,定位不了。”
“你们怎么做事的?难道还要雅芳亲自去送钱?”经纪人立时大怒。
李青宝看了胡海鹏一眼,胡海鹏就手一张,抓起经纪人的后领,将他拉出了包厢。
这不知轻重缓急的家伙,在这里可真是碍眼。
“陈小姐的助理找到了……”突然跑进来一个警官说。
丁芸心下一振,起身道:“在哪里?”
“在金河大!”警官说道。
丁芸就看向李青宝,李青宝笑说:“我今天就回金河大打了一转,那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人怎么样?”丁芸问手下。
“还算清醒,不过比陈小姐要惨多了,她下面……”警官顿了下,在丁芸示意下,才说下去,“全都裂开了,已经送到金河医院去了。”
“二虎,你和小赵去一趟金河医院看能问出什么来,”丁芸看了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现在赶去四河时间很紧,钱呢?”
“在那里。”陈雅芳指着脚畔的黑色手提箱说。
“拿上!”丁芸看向李青宝,后者耸肩说,“对不起,我对保护她不感兴趣。”
“给我个面子。”丁芸拉着李青宝走到一旁说,“这事上头关注得紧。”
“……”说不也不行,李青宝只好说,“那我就跟她去,慕容,你回新湖苑,海鹏,你带清洁队在后头跟着我。”
“清洁队?”丁芸一怔。
“一些手下。”李青宝含糊道。
丁芸点点头。
四河是金河的一处景点,有一条直通往河中央的木制走廊,往往是夜晚吃过晚饭后来散步的金河市民的第一选择。那走廊大约有三四十米,远处是一间咖啡厅。
而在河边则是一排的木栏杆,在那里还有许多张双人长椅。情侣倒也爱来这里,挑在这里交易,那些绑匪在想什么?
是想趁人多好逃吗?可不也要将陈雅芳给带走?还说要让她多玩一次的?
李青宝想着,就看陈雅芳走过来,一拍她后脑说:“走吧。”
整条四河街都跟往日没有二样,熙熙攘攘的散步人流,左近就是金河公务员宿舍区,还有供电局的宿舍区,这两拨人在金河收入算是中上阶层,生活安宁富走,散起步来也悠闲得很。本就是为了消食,而不是为了锻炼身体。
但到得这时人流也少了起来,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撮人,都是快十一点了,这边的街灯也只亮到十一点,到时就会关起来,只剩街边每隔三十米才有一盏的路灯。
河心处的咖啡厅也要关门,服务员在交谈着把门给拉上。
李青宝缓慢地将车驶入街旁,靠边停下,看陈雅芳神经紧绷,抱着手提箱,眼睛一直盯着路人,像是在寻找谁是侵犯过她的人。
丁芸早就询问过她了,一点都想不起。
9527用到一定程度,那药性强得可怕,就跟失魂剂似的,但也有副作用,就是对身体机能有所伤害,那些侵犯者可不在意那些。
陈雅芳在他们瞧来也是少有玩弄过的高级货了。
还是位大明星,那可是只能在某些地摊书里能看到的情节。是以往奢求都奢求不来的,就是中个五百万的希望都比能玩弄陈雅芳要大。
“你不打算下车?还有三分钟就到时间了。”李青宝脸上浮起讥讽说。
“我,你不陪我下去?”陈雅芳惊恐道。
“我陪你下去,那些人还会出现吗?”李青宝冷笑说。
“我……”
“下车!”不容置喙地说了句,李青宝就将门打开,推她下去。看她站稳,将车门拉上,转头就开车走了。
静到深寂的黑色夜空,陈雅芳站在路灯下,轻咬着嘴唇,心头恨李青宝,又恨自己。为什么还想着丁小琪的事,为什么不早些离开金河,为什么要借酒买醉?
还把助理也给害了,那可是才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啊。
要说没有后悔,那也太把陈雅芳当钢铁人了,只是后悔的话是绝不会当着李青宝这个跟她算是有仇的人说出来。
而别的人,那一直压榨她的经纪人也不会说,丁芸……倒是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可是……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
深呼吸一口气,她径直走向长椅,小心地坐下来。
“陈小姐可真准时啊,刚才送你来的是你的经纪人还是男朋友?”
突然从身旁传来个声音,陈雅芳差点跳起来,转头就看到张奇丑的脸孔,左脸上有一道斜拉到嘴角边的刀疤,脸上还有不少的痘子,瞧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穿着破破烂烂,腿上是一双人字拖。
整个就是街边村痞的造型,陈雅芳想到自己被这种男人侵犯,差点就要哭出来。
虽不是天天一夜情,或是还未逢春的小丫头,可对男人还是有所选择的。
“你,你就是那个……”
“我,还有他们……”村痞往对面一指,就看那路灯下站着四五个造型跟他类似,模样一比起来,他还要稍胜一筹的男人,说着,他用尾指上长长的指甲往鼻孔里一捅,挖出一大块鼻屎,弹在街心中,“我看看钱。”
村痞低头就要去拿手提箱,陈雅芳突然举起手提箱就往村痞头上砸去。
“哎哟,我草,臭婊子发什么疯?”
村痞被砸得头晕乎了下,就看箱子打开了,一堆的红色票子被风一吹飘得满街都是。一时都顾不得痛了,冲对面大喊:“还愣着,快把钱都捡起来。”
说完,村痞就转头看着陈雅芳,恶狠狠地说:“你这烂货,等把钱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手里还有着视频,他才不怕陈雅芳逃走。就是村痞都知道,要是身败名裂的话,陈雅芳的影视生涯完了不说,还说不定一辈子都赚不了钱了。
谁还敢用她?就算她的心脏是颗超大的强心脏,那也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吧。
那阿娇还是只和陈冠希一个人,她呢,却是被七八个人啊。
就在这时,陈雅芳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冲着村痞就刺过去。
在远处监控车中指挥的丁芸正想要让手下都冲过去抓人,看到这幕立时一惊。就看小刀刺在村痞的脖子上,血溅一地,眼见是没得活了。
那些捡钱的村痞们都是一怔,接着就是勃然大怒,也不捡钱了,直接冲了过去。
“快,快行动!”
丁芸大喊道,她是很有经验的,看出那些村痞这下是真的怒极了,说不定陈雅芳会被他们弄死。
陈雅芳也做了必死的觉悟才拿起良家的一把蛋糕刀过来的。
蛋糕刀虽说是塑料的,但是用刺的话,却绝对能把人给刺个大洞出来。
那跟她交易的村痞现在就是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脖子上有个大洞,血散到那些纸币上,看着触目惊心。
陈雅芳抓着蛋糕刀举在胸前,不停的往后退,眼看那些村痞们就要上来了。
她也做好了要同归于尽,最少要再捅几刀的打算,就看一道身影如旋风般的冲到她身前,只一挥手,那些村痞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李青宝那不算高大,也不算壮之前的身体就站在陈雅芳的身前。
这时,才听到那四周响起的声音。
“警察,全都给我站住,不许动!”
砰!
一声枪响冲天而起,那些倒地的村痞还想要爬起来往外跑,就被警察早就准备好的阵式给拦住了。
冰凉的手铐铐在那些村痞身上,那地上的村痞,却没人管,因为他已经没了呼吸。接下来就是要找火葬场的事了。
陈雅芳也被戴上了手铐,她没按丁芸说的去做,虽说丁芸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并不支持。
做为执法者,为了帮助她这种受害人做事,那是理所当然的,但那些人要授受的是法律的惩罚,而不是你的私刑。
李青宝拍拍手,就看丁芸拉住一个村痞模样的就在一旁临时追问,因为那人说有七八人,现在抓住的只有六个人,还把握那死得透心凉的。
那剩下的人在哪里?
“都在阳家村村头第一栋的自建房里,我们是从河南过来的……”
飞翔的河南人啊。李青宝撇了下嘴。
接下来的事他可不想多管,也不愿操心了,陈雅芳都被戴上了手铐,但想必丁芸会帮她开脱一下的。
“视频会拿回来的。”丁芸安慰她说。
陈雅芳却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她也不知再能安慰些什么。
李青宝坐回车里,胡海鹏大感无趣就说:“师父,咱们是不是再找些修士看看,这带着清洁队出来,没开个张就回去不吉利啊。”
那些清洁队的上回得了好处,手头少说都有一把法剑在手,有了这个甜头,自然再想跟着李青宝去捡点便宜。
李青宝就说:“先把白媚叫过来先。”
单就他一人,要是撞上人数比较多,他可没把握能把人全都干掉。
胡海鹏就兴冲冲的给白媚打电话。她已跟慕容青换了班,回到良家才眯了会儿眼,就接到电话,忙开着辆红色小跑赶到这边。
听了陈雅芳的事,她也没多太大意。就跟李青宝说的一样,你不自爱,那还希望别人能帮你什么?
把车停下,就坐回到李青宝那辆大切上。胡海鹏和清洁队挤在两辆别克gl8里,不时拿对讲机和手机去联络看看哪里还有修士。
这被李青宝、白媚和雷龙扫了一通,又跑了一通,剩下的大多都不是弱者,而且藏起来的本事特别高人一等。
花了半小时,才听说在前头一条街的一家小酒店里住着个修士。
李青宝和白媚开车过去,就把车一停,推开小酒店的门。
这小酒店也就跟自建房差不多,打着什么清心客栈的招牌,实际上是现代的装潢,可跟古时的客栈一点都没关系,也不像是那些仿古的客栈。
前台小姐约莫十七八岁,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眉目端正,笑起来左脸有个小酒涡,特别的迷人,本来站起来还是挺高兴的,听说李青宝和白媚是来找人,脸就沉下来了。、
这些年来过来抓奸的可不在少数。
那些被抓的都回头来找客栈大吵大闹,这事多了,谁遇到来找人的,都会往那头想。
李青宝正想笑着解释,就听到上头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声闷喝:“好大胆的女人,连我紫雷剑君都敢偷袭?”
李青宝和白媚交换个眼色,心头都是一喜,谁知会扫街扫到个宝,那紫雷剑君就住在这里?看样子是有人趁他受了重创,想要偷袭他,那自是跟剑湖山庄有仇的。
能不能趁这机会把他除掉?
念头在两人心头一转,就冲向楼上。
立时听得空中风声大作,还没走到声音传来的那一层,就看一道紫光从窗外传来,整个客栈东摇西摆,再听到一声巨响,两人都往墙边一靠,一道闪电直接把客栈劈成两半。
那楼下的前台小妹早就吓得脸无人色了。
李青宝和白媚更加快步伐,匆匆赶到三层,就看一个全身红装的年轻女人,手里提着一柄被血染满的长剑,而紫雷剑君躺在地上,已然死去。
“李门主?在下红雀!”
红雀装扮有些怪异,腰间扎着白布,下身穿的是皮短裙,这时风吹得裙摆啪啪作响,都打在她那修长傲人的腿上。上围亦然绝对能称罕有,往那一站就是个艳媚绝伦不输白媚的模样。
穿的是高跟鞋,白得近粉,往上则是交叉的小缎带一路绑到脚踝往上半尺的地方,两条腿都给人一种结实饱满的感觉。
手中长剑冰寒迫中,能瞧出原来就是绛红色的,而沾了紫雷剑君的鲜血,更是显得鲜艳夺目,像是反射着空中的星光,射过来能把人眼给刺瞎似的。
白媚瞧她殊色不下于己,就有些吃味的转头瞧向李青宝,想看这位师父认不认识她。
“你是谁?”
李青宝也是心下纳闷,饶是接触过的绝色诸多,也能算是过目不望,有些交情,没有交情的,那都印在他的脑中,偏生这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门主自然不认识我,我是绯衣的小师叔。”
李青宝和白媚都是心头一紧,既然是绯衣的师叔,那她来……
“绯衣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虽说李门主不解风情,但还算得上正人君子,”红雀轻轻一笑,百媚横生,眼波更是流光溢彩地瞧过来,“绯衣让我来提醒你,秦大夫不是好人。”
李青宝心头一松,笑说:“原来是绯衣的师叔,那就难怪实力强绝至此了,绯衣要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噢?”红雀一怔,就嫣然道:“你当是我凭自己实力打死他的?这紫雷剑君先前受了极重的伤,我才能有机会杀掉他……”
“我知道,他的伤是我干的。”李青宝一副轻松的模样。
红雀却是心中一震,人的名树的影,紫雷剑君号称能跟轩辕老头并称绝世剑修,那他的实力自是不用多说,刚才在对打的时候也都瞧见了,还是重创之下,都能将这小酒店给劈开,那要是完好无损的话?
想想,红雀有些后怕。
若不是想着要帮师姐报仇,也不会冒失就跟紫雷剑君动手,这样说,却要承李青宝的情了。
正要抱拳行礼,李青宝就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说:“不用多礼了,大家既然都是一条战线上的,那行礼来行礼去的也太矫情了。”
红雀媚然一笑:“是。”
手指轻轻往李青宝的手腕上一勾,李青宝心头一荡,笑了起来。
白媚看得微微皱眉,这红衣庵的女尼,哪个不是勾人中的高手。那绯衣李青宝还能勉强顶住,这红雀就怕是难说了。
红雀就容貌身段来说,都要比那绯衣强出不是一点半点,而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风情,像是浑然天成,不费什么力气都能将李青宝给勾住似的。
“站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再说,请。”
李青宝笑着说,红雀微微一笑,挺了挺玉兔,就瞧那两只兔子抖了下腿,颤了几下,就跟在李青宝的后头下楼去了。
自有胡海鹏的清洁队收拾战场,李青宝也不着急看那紫雷剑君的东西。
坐在汽车里,红雀就斜眼瞧李青宝,看他时不时往自己大腿上瞟一眼,心想绯衣那小妮子说他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又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就是脱光了勾搭,那也能守住心神做柳下惠,现在瞧,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
就双腿微微的一开,就看李青宝差点把车转个方向撞到路肩上,顿时心下有数。
虽说李青宝害得红衣庵减员甚多,但要能拉拢他,再加上他也没对绯衣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像那些什么正人君子似的门派,抓了红衣庵的人回头却是做奴隶。
心中还是对他略微有点好感的,现在瞧他卖相也还好,再说了,烛门现在实力超强,能引为奥援,那也是件大好事。
可不在意勾引他,听说绯衣还把《金玉合修诀》给了他,那不正好合适,倒要试试他炼得怎样了。若是不懂,那在床塌之上,还能教教他。
想着便嘴角含春,眼角带媚轻轻地笑起来。
虽说李青宝不是存心要盯着她瞧,还是注意到了,一时魂消色予,全身骨头一阵酥麻。要是旁人,像他一样被门规管着忍到这年纪,连手炮都没撸过,那早就疯了。
不是烛门心法有啥特殊的地方,而是李青宝确实很难忍。
而且现在改修邪心四象,那胸中的欲意反倒是消退不少,饶是如此,还被红雀给勾得差点撞车,可见红雀的媚功有多强。
白媚瞧着心下冷哼,想这红雀真是来得及时,要不是她杀了紫雷剑君,光是她是红衣庵的人,李青宝都会冷眼相看吧。
车开到良家,李青宝下车就带红雀进到里头最隐秘的小包厢。
分宾主坐下,李青宝给她倒了一杯白兰地,就和白媚坐在对面。
“绯衣还好吧?”
“还不错,”红雀微笑道,“她还念着李门主的好。”
李青宝摆手道:“我有什么好的,说来倒是有些后悔。”
“噢?”红雀嘴角微微上翘,身体往前一倾,便露出傲人的胸线,“什么后悔?”
“不说,不说了。”李青宝笑道。
白媚轻咬嘴唇,心想就是她那大兔子也未必有我的大嘛,师父干嘛厚此薄彼。
她却不知男人喜新厌旧,就是她师父,也未免不想逗逗红雀,而你嘛,大家天天都在一起,想什么时候逗你不好?
红雀矜持地直起身说:“我倒是听说妙修之体在金河,李门主知道这事吗?”
李青宝听她提到廖菲妃,立时把那些欲念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坐直了淡淡地说:“你是为这事而来?”
“一半一半吧,”红雀笑道,“盯上妙修之体的门派众多,红衣庵能分一杯羹就是好的,要是分不得,那也没什么。”
李青宝托起茶杯,抿着里头的冰水,不说话了。
白媚冷笑说:“红衣有那《金玉合修诀》,自是想要妙修之体……”
“妙修之体多半是女儿身,我红衣庵就是要了,也是收为弟子,到时免不了还要让李门主帮个小忙。”红雀隐晦地说。
李青宝和白媚哪能听不出话中的意思。
李青宝立时笑了起来,白媚则俏脸愈发冷艳,瞧着红雀大有将她掐死的念头。
“说哪里话来,红……”
“我是红衣庵的护法。”
“红护法,”李青宝笑道,“我们现在也是跟没头苍蝇一样,要是能找到,红衣庵又肯将那妙修之体收入门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剑修禅修万载之前是一家嘛。”
红雀撩了下长发,微笑说:“但愿如此,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
李青宝起身相送,红雀绕过沙发来到他身前,纤手往他胸口上一按,腿就插在他胯间,往前轻轻一顶,眼里露出些异色:“没想到李门主天赋异秉,资质雄厚啊。”
李青宝被她顶得满身发烫,又舒服得很,只觉得她那大腿比想象中的还要结实万倍,弹性也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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