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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白,你不知道把她的手弄开吗?你从会所里就一直被她掐着那里,一直到出租车上?再到去宾馆的路上?这可不得有半来个小时了?那别说是你,是个人都交代了。”老杨大声说。
小齐登时觉得出气了些,就说:“我也没瞧出那桂花是个这样的人,我可不喜欢这种胆大的,我喜欢矜持些的,其实我还看上了别的女人……”
说着他冲李青宝瞧过来。
李青宝最近被天湖弄得有些神经质,被他一看就嚷:“喂喂,女人,我不是女人。”
“我看上的那个女人,跟李哥聊过,后来李哥走了,她也走了。”小齐小心地说。
他可真怕李青宝看上了那个女人,好坏就麻烦了。
“你是说哥舒柔?”李青宝皱眉道。
“她是叫这个吗?哥舒,好奇怪的名字。”小齐欣喜地说。
他总算是知道那女人叫什么了。
李青宝想到笑和尚的字条是她递过来的,也不知她跟笑和尚什么关系,说是在门外遇到的,李青宝可不信。
就从她说话的神态来看,现在回想起来,那都像是跟笑和尚是熟人。
“李哥,你有她电话吗?”小齐大着胆子问。
李青宝摇摇头,起身说:“今天请个假。”
他打算去找哥舒柔。
笑和尚三人这时出现,那醍醐又说有什么大事,他总感觉不那么简单。
再次来到河杏村,李青宝歪头瞧村头那几棵歪脖子树,他每回看到这种树就想起在煤山上吊死的明英宗。这种歪脖子树太适合吊颈自杀了,李青宝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他就瞧了眼,顿时就愣住了。
就看中间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个条幅,上头写着“无耻,乱伦,死寡妇,臭女人”。
李青宝牙缝吸气,心想,这河杏村是有些寡妇不太正经,可到乱伦那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撇下嘴就往里走,这村子李青宝还是挺熟的,铺的是石板路,都有几百年历史了,人脚车轮磨得光可鉴人,脚走在上头一个不小心还得滑个趔趄。
可滑不到李青宝,他摸着黑就往哥舒柔家去。
哥舒柔的家在村后头靠近河边的地方,她这姓在河杏村也少见。
她是年少的时候随她爸来到这里定居的,她爸叫哥舒成,她还有个大哥叫哥舒卷。
李青宝上次来的时候就跟他大哥打过交道,是个老实敦厚的农民,只知道每天下地干活,农闲的时候到金河市里找些零工干。
按他种的那些菜看,他这段时间都该在城里。
虽说金河和河杏村没多久,可哥舒卷一般都是下工地。打的都是些在工地里做粗活的工,那地方都包吃住,哥舒卷也就不会回家里来。
李青宝摸着来到哥舒柔家门外,就看隔壁那间平房里锁得紧紧地,那里头连点灯光都没有。按记忆那里就是哥舒卷住的地方。
应当是不在家吧?
李青宝站在哥舒柔的门前心想,这里倒是有些灯光,就是暗了些。
他刚要翻墙进去,就听到稍远处传来一声媚得入骨的呻吟。
没吃过猪肉也吃过猪跑,没h过也看过a片吧?
李青宝的神经一下就绷起来了,偷偷摸摸的朝那间发出声音的屋子摸过去。
那屋子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桂花住的,难道小白在屋里?
这屋子外头彻的是一座灰泥墙,大约有一米五高,李青宝轻松的一跃而上,跳到墙上,就看那里屋中烛影摇动,烛光中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又啃又抖。
这年头点蜡烛的可不多见了,一般都是为了情趣。
那男的看上去身形不像小白,倒有点像是……光头?
至少就李青宝的观察,那男的头上不像是有毛的,要不就是个长了些小短发的。
两人抱在一起不断的蠕动,就像是两条绞在一起的泥鳅。
桂花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都快让人感觉那不是在做那事儿,而是在生小孩,或是便秘了。
终于一声划破天际般的长嘶,两个人都不动了,伏在那里,不停的喘着气。
李青宝看到好戏完了,正要走,就听桂花说:“和尚,你这么强,不如还俗吧?”
他这脚就迈不开了,这来这里就是想要查哥舒柔跟那笑和尚的事,这就在桂花家里听到有个和尚,那是不是跟笑和尚也有关系?
就听那和尚笑说:“我这要去办正事,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还不让你爽快了?你也知道我厉害,那我回头再过来你这里,你这小浪寡妇,可是我见过最妙的人儿了。”
“和尚,你才在我家里住了两天就要走?我这还没爽够呢。”桂花软软地说。
她被弄得有气无力,自她丈夫去世后,她就再没有这样快活过,就像是将她那心里干枯的井水再度吹皱了似的。
也不知这和尚哪里来的,昨天夜里就跳墙进来,把人给抱住,捂住嘴就上下胡来,弄得人心痒痒的,现在倒是想要走,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就是个大光头,那也得将他留住不可。
“还没够,你这身子骨再弄下去可受不了,”和尚淫笑道,“我说过了,我的大事办完了回头就再收拾你。”
桂花咬着嘴唇媚得跟个叫春的猫儿似的:“那和尚,你叫什么,你得告诉我吧?要不你说个地儿,我得空就去找你,我看你这身子强壮得跟铁铸的一样,你不是铁壁寺的和尚吧?”
李青宝听得竖起耳朵,那铁壁寺号称守戒无情,他寺里的和尚也会来找寡妇偷情?
“你要知道我的法号?那也成,”和尚邪笑道,“我法号花花,你可以叫我花花和尚!”
花花和尚笑中佛……李青宝心下一凛,这明武宗罗汉堂十九大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花花和尚也来金河了?
那个笑和尚说要做的大事就在是金河?
李青宝心头疑窦丛生,越想越觉得奇怪。
就看那边窗户推开,花花和尚从里面跳出来。
要不要抓住他?李青宝想,要是他的实力跟那笑和尚差不多的话,那就麻烦了。
可他排行第三,实力应该比笑和尚差一截,那能不能行一险?
想着就看那花花和尚朝这边走过来,李青宝往后一纵,手里握着灌天邪剑,就凝神瞧着走到石板路上的花花和尚。
唉,明武宗,明武宗,你怎么又惹上他们了?
吉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李青宝这边还在全神看着花花和尚,差点给他吓了一跳。
我草,我说你出来能不能先敲个门什么的?你这突然开口说话,心脏弱一些都受不了。
切!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在剑中,你剑都拿出来了,我开口说话有什么奇怪的?吉不以为然说。
你也识得明武宗?李青宝问道。
他的目光却在跟着花花和尚。
废话,禅修第一门派,谁不识得?你当我真是快成灰的老古董吗?何况,他明武宗真是强悍绝伦,我历任主人都不会忽视,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李青宝听得一愣,明武宗有那么强?
哼!明武宗的强,说了你也不懂。禅修也未必像你认知的那样孱弱。吉的话里像是带着极大的担忧,是在担心李青宝跟花花和尚动手,还是其它。
李青宝没听出来,歪歪嘴快步跟上花花和尚。
他出了河杏村就往村后走,飞身过河,一直往着远处的一座石山走去。
金河四处都是石山,知名不知名的有数千座之多,奇形如怪有如铜锣山,高巍挺拔有如溪山的。那座石山也有个名字,叫鸡头山。
就跟所有的地名一样,取名一般都不外乎几种。
一种是取其形,一种是取其意,还有一种就是取其名。
这鸡头山就是第三种,不像外地人认为的那样是第一种取其形。
看着鸡头山的山形也不像是鸡头,而是在清末的时候有位外号叫鸡头耙子的土匪在山上占地为王,每天下来打家劫舍,才被叫做鸡头山。
这河杏村当初都有几位富户被劫到山上,男的被杀了,女的被当成匪妓了。
河杏村整个村子都被吓得不轻,告诉当时的官军,可这清末的时候天下大乱,谁还能管得了那占山的土匪。
说来那鸡头山也不是太高,山势也不险,中间有个山洼,四周最高处也不过是一百多米,由于金河基本与海平面平行,所以一百多米高也就是海拔一百多米。
要攻上去应该也不难,可就是这样一座山,在这河杏村三公里外的地方盘踞了二十年,整整两代人。
到民国时,才由桂系军阀的大将黄老汉将那第二代鸡头耙子给杀掉解决了这个麻烦。
现在河杏村里的人提起鸡头耙子还是恨之入骨。
李青宝曾跟老村长闲谈时谈起过鸡头耙子,老村长还神秘地说,这村里好些人都是鸡头耙子弄大肚子的女人的后代,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被整治得很惨呐,说起来还都是近亲。
只是谁都不会承认这事,见了面也都不谈那祖宗。
李青宝看花花和尚上了鸡头山,就沿着山上一条鸡头耙子当年开的道往上走。
那道是鸡头耙子往山下运东西,往山上运抢来的东西建的,宽倒是不宽,也不平坦,主要就是怕山下的官军打上来。
花花和尚像是一直都没发现李青宝似的,一路走到山顶,才一跃而下到了山洼下。
李青宝就躲在一朵老梧桐树后,瞧着花花和尚往那山洼下的一户人家走过去。
这鸡头山的山洼底还是有些人住的,这里可有好几十亩的好地,那鸡头耙子选在这里做山大王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到改革开放初期,搞承包入户,这山洼里的地就有人看上了,迁来了两三户人家。到后来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这有两户人家觉得种地虽好,可还是没发子发财就搬了出去。
现在住在这里就还剩下一户人家。盖着一个黄土彻成的院子,跟北方的小四合院差不多。外头堆着枯柴和木头、砖块,住在里面要是李青宝记忆没错乱的话,也是一个寡妇,姓柴,丈夫是在市里做零工时被铁脚架上面的钢块砸下来砸死的。
当时在整个市里都闹了很大的新闻,那承包商最后赔给了柴寡妇六十多万,这工程也算是白干了。
倒是后来听村里提起柴寡妇,都说她已经去了黄海做生意了,现在看那屋里亮着灯,莫非又回来了?
李青宝摸着小心地来到屋门外,就隔着玻璃窗往里瞧。
跟那桂花点蜡烛不同,桂花那是自家做的蜡烛,平常农闲时就做些小手工补贴家用,这在农村都是常见的事。像在江南那片一般都是做些小工艺品什么的,而在东北,则多半是弄些窗花。
这些年还常自己都做起来,拿给乡里的小厂放在网上去卖,或是自家就有年轻后生开的网店,卖些这点小玩意儿,又不用离家到城市里去离乡背井的,每个月能赚个几百上千的就觉得很开心了。
这柴寡妇家里可是拉了电线的,看那山洼外的梧桐树松树间架着几条电线,没有看到电线杆子,有可能是自己拉来的。
李青宝记得在小时村里就有人自己从别家拉来电线,然后电费平摊。可后来就闹起了矛盾,这平摊电费都认为对方用的电多。
闹到后来还抄家伙打了起来,到得最后,那有家用电少的气不过,自己跑过去摘电线,结果拉到高压电打下来,全身被电伤。
去了医院后,左臂跟左胸都切了下来。这事说来跟供电局没屁关系,那些人跑去县里供电所闹,最后赔了家里三十万。
转年钱用完了,又跑到市供电局里闹,还拉着横幅说什么国企欺压百姓。还我手,还我胸,走过路过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事是供电局做错了。
就事论事,这事错的更多的是那私拉电线的人家。
这边柴寡妇不知是自己爬树拉的,还是叫外间年轻后生拉的。按这边来说,也属于是河杏村管。李青宝却没见柴寡妇参加杂物科的相亲联谊,是她早就跟这花花和尚好上了。还是她那时村里的人都认为她不在鸡头山里,才没去叫她?
靠着窗下,就听那花花和尚淫笑说:“小美人,是不是等得心都痒痒了?”
“你还说呢,说着上半夜就过来,下半夜才来,是不是又跑到哪个骚货家里去逞威风了?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把你那害人的家伙给扭下来……”
李青宝听得下面一凉,这柴寡妇也是个狠角色呢。
“嘿,咱们相遇那也是缘份,哪一回我不把你给整治得气都喘不匀了?你把我那里扭断了,你有得好吗?还要靠那擀面杖吗?那玩意儿有我这里灵活吗?连点热气都没,你还要把它浸到热水中吗?”
李青宝听这淫邪的语,心想这花花和尚倒真是个角色,接着就听屋里窸窸窣窣的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死人!我那不是说说,我还不知道你那玩意儿的好?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把它怎样……唔,唔!”
像是花花和尚用什么堵住了柴寡妇的嘴,从屋里传来咂巴咂巴的声音。
李青宝歪着嘴想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艳羡得很。
那柴寡妇他是没见过,那帮河杏村的忙时,柴寡妇就已经是寡妇了,丈夫那事早就出了,老村长也不会专门去找她来见李青宝什么的。
倒是听说柴寡妇今年也才二十八岁,长得俏丽得很,身高虽不高,可那大腿弹性十足,那臀部更是扔块石头上去都能弹出个一米来高的。
这村里好些光棍都成天想打她主意,也就是听着她不在山里了,才把心思放下来了。
“你这玩意儿还真硬,我都吸了老半天了,也没见它有啥要泄的感觉,唔……”
“咱俩是在黄海认识的,你那时就被我给弄得迷迷瞪瞪的了,这玩意儿厉害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嘿,好了,干正事了!”
李青宝靠在窗角下听得直瞪眼,想来今天听了二回了,这都算是怎么回事?
这摸不清那花花和尚的实力,也不敢直接跟他动手。
蠢货,你先前不敢动手,现在什么时候,你还不动手?吉大骂道。
李青宝脑子里一亮,跳起来就冲破窗户,提着灌天邪剑就冲进屋内。
就看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两条白花花的身子,上头那个还在做俯卧撑,下头那个还在半闭着眼。
等到李青宝手中的剑架在花花和尚的脖子上,这两人才惊觉过来。
这倒不是花花和尚实力跟李青宝估计的相差太远,实在是李青宝是蓄势待发,等了好久,突然动作,那花花和尚还在享受中,哪里能想到窗外就有个听客在,还直接就冲了进来。
脖子上驾着灌天邪剑,那冷洌的光芒在剑刃上不停的转动着。
柴寡妇一声大叫就要去拉被子,毕竟她怎样跟花花和尚勾搭,也要在意被第三人看个精光。
李青宝一脚踢上去,将她踹昏过去,就闻着床上一股汗臭味。
“兄弟,你是谁?”花花和尚表情倒还淡定,全身虽说光着,可他又不是天湖,光个身子就要发飚砍人,在明武宗宗门里从小到大,被师兄弟看的怕还少了?
现在被剑给架着,哪还顾忌得那么多。
看李青宝也是修行人,他就先定了下来,想着把明武宗的招牌挂出来,还怕李青宝不给他个面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烛门李青宝。”
花花和尚瞳孔一缩,就大笑道:“原来是李门主,幸会了,早就听过李门主大名,不想李门主还有这等嗜好,撞破我行房,可是想要让我传授你房中秘术?”
“我呸!”李青宝吐了口唾沫就说,“我才跟你大师兄笑和尚打过照面,我来是想问你,你们所说的秘密事是什么?”
花花和尚先是一怔,接着脸色微变,瞧着李青宝说:“李门主,看大家都是修真同仁的份上,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哼,我倒是想要知道,”李青宝冷声道,“你明武宗罗汉堂十九大高手,来了金河四人,这金河说穿了现在已是我烛门地界,若是你们想做的事是在金河,那不告诉我,你认为我会心安吗?”
花花和尚凝着他的眼睛,半晌后笑道:“李门主真想知道?”
“废话!”李青宝手中的灌天邪剑往前一探说,“说。”
“这事跟烛门没什么关系,是大师兄得到消息说是妙修之体出现在金河,”花花和尚笑说,“若是李门主也有兴趣,等将那妙修之体抓住的话,李门主也来享用就好。”
如平地一颗响雷炸得李青宝手都抖了起来。
廖菲妃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吗?我千防万防还是没法防住吗?
这要是传开了,那华廖所有的修士还不都跟苍蝇见了腥一样的全都跑金河来了?
那就凭我现在的势力还能保住她吗?
这花花和尚好大的胆子,竟然还跟我说享用?廖菲妃是能拿来分享的吗?
吉在脑中静静的看着如字幕般浮现的李青宝的思绪,先是一惊,紧接着就淡然处之。只是未免也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福气太,若能成金丹,跟廖菲妃合修,那天地间怕再也无人能敌了。
李青宝瞧着花花和尚,这家伙说享用的意思是故意来气自己,还是不知道廖菲妃跟自己的关系?
或者说明武宗现在知道妙修之体在金河,却不知道是在金河哪里,谁是妙修之体?
脑中浮现这个念头,手中邪剑就往前一顶,花花和尚惊得失色:“李门主,李兄,李爷,你要知道的事我都说了,你这剑可放下了吗?烛门虽不弱,可你要是杀了我,跟整个明武宗作对,那可不是好事……”
“那妙修之体在哪里?是谁,你们知道吗?”李青宝冷冷地问。
花花和尚心头一松,原来这位李门主只是想要从中打劫,要想先将妙修之体夺走?
“妙修之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想大师兄可能会知道。李门主想要一人独享,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事是我明武宗先找到线索的,若是独享,怕是不符合江湖规矩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不过,我看你也快死了。”李青宝瞧着花花和尚的左手想要往袖子里缩,邪剑一抖。
哇!
花花和尚惨叫一声,他的左臂整个被邪剑斩下。
这下可不用李青宝再做什么了,吉一声狂叫大喜。就看花花和尚慢慢的被灌天邪剑吸成了粉末。
李青宝赶忙闭起眼,用邪心四象功法去消受从邪剑里挤出来的灵气。
等过了快两个小时,才将这花花和尚的灵气消化掉一小半,剩下的还在邪剑中,整柄邪剑看着就像是在发病的寒症病人,不停的抖动。
李青宝暗叫侥幸,这花花和尚光从灵气看,那就不在谭风水之下,也亏得吉提醒,才突然出手将他给制住,不然单挑的话,四个李青宝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这时,那床上被打晕的柴寡妇醒了过来,看着花花和尚不见了,李青宝提着剑站在床前,她拉着被子吓得发抖,不停地求饶:“好汉,你要是看上了我的身子,我就……好生的服侍你,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会很多姿势的,你千万别杀我,我是个可怜人,我丈夫……”
“我呸!”李青宝鄙视地斜了她眼,将灌天邪剑收回,将地上的粉末弄掉,心想这回可把明武宗也得罪死了,可不能让笑和尚知道是他出的手。
想着,就朝床上缩在墙角的柴寡妇看了过去。
李青宝将柴寡妇扔到绯衣身旁,就看绯衣睁大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找个骚货做伴,打发时间,别成天想着逃跑,还有,”李青宝从纳戒中取出一条锁灵绳,就按住想要往床底跑的绯衣,“这是金狼从京城用顺丰邮过来的,你别以为天湖毁了一条就没了,这玩意儿虽说难找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绯衣不停的扭动着撩人的身体,慕容青找了个女孩过来给她换上了连衣裙,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样,那裙里没有内衣胸罩,这一扭,春光大泄。
跟白雪一样的肌肤和粉肉都露在李青宝的眼中,但他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虽说上次被绯衣撩拨得差点擦枪走火,可还是能稳住心神。
将锁灵绳捆在绯衣身上,让她这两天才稍稍恢复的灵气又没了用途。
她气恼的看着近乎是趴在她身上,两人的呼吸都能冲在对方嘴里的李青宝。
“你这个混蛋!我怎么说也是一庵之主,一派之主,你就忍心这样对我,你还找个凡人来跟我住在一起,你是什么意思!我……”
绯衣还想说就被李青宝用手指掐住腮梆子,瞧着她那沅媚的脸蛋,笑道:“你还想勾引我?我就明说吧,我呢,是不会受你诱惑的,我要玩你,那还用得着你勾引,你被捆着,我想怎么玩不就怎么玩?你还敢不配合?”
绯衣简直气炸了,她是想勾引李青宝,几次三番的用尽法子,尽量装得妩媚,跟个小狐狸精似的,上回李青宝也有了反应。
可偏偏每回李青宝都能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这让她不禁很是泄气。
而现在李青宝的话摆明了说他不吃这一套,而你要摆正姿态,你是阶下囚,他想跟你做那事,你还能反对?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流氓,混蛋,无赖!”
绯衣恼羞成怒大声说着,那在床角边被扔在地上捆着的柴寡妇呆呆的看着这两人。她虽说俏丽,可跟绯衣这种俏尼姑比起来,那能是凤姐和乡村小美女泰勒的差距了。
她见李青宝连绯衣的诱引都不受,本来还想靠美色还脱困,心思一下就熄灭了。
李青宝用手掌轻拍了几下绯衣的小脸蛋,揉揉她那头上长出来的短发,笑说:“别生气,谁让你被俘虏了呢?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觉悟,我也没虐待你,你有什么好气的?上回我说的话,你也得好生想想,别不识趣。我就算了,慕容那样的家伙要是进来的话,你该知道后果的,还有呢,我要把你交给金狼,你想想吧。”
绯衣打了个寒颤,修士无论是剑修还是禅修,再怎样跟妖族和平共处,都有着天然的警觉。慕容青和金狼,一个狮妖一个狼妖,绯衣可不想跟他俩单独相处。
“还有你,我把你抓过来,是不想让你多说话,等事情完了,我就会将你送回去,放心,我又不是大魔头,不会要你的命,”李青宝看了柴寡妇眼就说,“还有,明天就会给你换个地方。”
将这两人关在一个房间总是有些不安心,转头要将柴寡妇送到良家去才是。
柴寡妇是凡人,那良家那么多的小妖和黑道,看她一个弱女子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要解决的是明武宗盯上妙修之体的事,李青宝想着就愁,那明武宗可是跟修剑门实力相当的禅修大派,这事又不能跟天湖说,最多跟慕容青和谭风水沟通一下,让他们早做防备。
但最起码,廖菲妃该知道。
李青宝走出卧室,看着平躺在沙发上的天湖,灵心在一旁煎药,整个屋子都是药味。
天湖左臂受创太重,用了灵肌膏,可剑湖山庄功法跟灵肌膏相冲,手臂是保住了,灵气却消减不少,要是作战的话,那肯定有些麻烦。
灵心给他熬的药是剑湖山庄的秘方,说是能快速恢复,但再快也要十多天。
虽天湖的事跟李青宝说来没多大干系,但那字条是哥舒柔给递过来的,天湖跟笑和尚是私事不错,但没字条也不会上铁壁寺被笑和尚截住。
李青宝还是小有内疚,看着灵心就说:“你这秘方我能瞧瞧不?我对这丹药一途也有些研究。”
“说是秘方怎么能给你看,李门主说笑了。”灵心很直接地拒绝了。
李青宝耸耸肩不以为意,这各家都有秘方,也真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外人看的。
虽说有些秘方可真不是什么秘方,说出来可能会贻笑大方的东西,但这涉及到各派的丹药学,要让外人看了,那要是打起来就不好说了。
“那你就守着天湖兄,我出去一趟。”
李青宝来到楼下,转头就去了吴葆葆那边。
铃铛和吴葆葆原来李青宝是让她们去黄海避一避的,结果铃铛直接跑出国去玩了。吴葆葆呢,一个人无聊就跑回来了。
好在住在宁海居,这边李青宝还布置了些小妖把风,要是出事的话,那边天湖还能照应。
拿着钥匙拎开门,屋里没动静,这也难怪,都是夜里凌晨四点了,吴葆葆也不是夜猫子。
再推开卧室的门,就看那张床上躺着个绝美人儿。被子被她踢到一旁,穿的是简单的背心和小内内,半卧着成弓形,那雪白的肌肤怎么看都跟雪似的。
所谓玉体横陈不过如此。
李青宝笑吟吟地坐在床边,看着那长长的睫毛下闭拢的眼帘,促狭的伸手去触了下。就看吴葆葆嗯地一声,用手挥了下,就换个姿势继续躺着。
那背心像是小了一号,无法将她那硕大的玉兔给完全遮住,从那背心的两旁都溢了出来粉白的肉。
李青宝手指轻触过去,在那边缘轻轻的一滑,吴葆葆的眼睛突然睁开,先是惊恐的一缩,然后就满是喜色,嘤咛一声,拉着他的手就盖在玉兔上。
“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我才不怕呢,又不是外人。”吴葆葆腻腻地说。
李青宝笑了笑,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手指一伸,托住她的下巴,就亲吻上去。
吴葆葆香舌灵动如细蛇,跟他早就配合无间,轻吮柔吸,将他嘴中津液来回荡渡,双手更是往下探去,握住那条粗蟒,呼吸渐渐迷乱。
李青宝两手也没闲着,她既抓住第五肢,他也在她胸前雪臀上不停的探索,犹如那初次到了陌生地方的探险家。
托住她的雪臀往下压,她松开手,让粗蟒顶在臀缝中,眼神迷离得像是神思飞到了九霄云外。
多年未尝云雨,早就如饥似渴,年轻时也曾是活佻的性子,虽只有铃铛父亲一个男人算是时间最久,可那心中却也像是那些刚出社会的女子一样的渴望暴风雨的击打。
李青宝又年轻又强壮,那地方还真就跟黄金巨蟒似的,光是用手去触摸就能想象得到真正作战里的勇猛。
心里早就麻痒得跟无数个小虫在爬似的,虽说她一直忍着,知道李青宝有他的苦衷,可到得今晚,那心思却怎么都按捺不住。
“我要你……”
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将李青宝惊了下,可他也没退缩。
看她要将自己的长裤脱下,李青宝按住她的手,摇摇头,托住她失神的脸蛋,再度亲吻起来。
房间里都是紊乱的情愫,像是无数的荷尔蒙在空间里飘移。无法将他的衣服褪下,吴葆葆却止不住脱下自己的背心。
抓住李青宝那宽厚的手掌,在胸前不停的揉动,另只手却按着李青宝的另只手掌往三角洲移去。
早就有些湿润了,李青宝轻触那地方,吴葆葆整个人都像是触电般的颤抖起来。
那种被男人占有的感觉,许久都没有出现了,哪怕只是一些接触,都让她受不了,渴望着被侵犯,被打压。
李青宝看着那温润的地方,将手收回来,他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将吴葆葆的双手都拉到她背后,整个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腿上。
“你要快些……”
吴葆葆突然说,她想说的是李青宝快些能到金丹之阶,她也能享受李青宝的放肆温柔。
李青宝哪能不知道,瞧着她那早就溃散的眼神,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粉白脖颈。
呼吸早已不能用急促来形容,那就跟是哮喘病人一般的。
这可真是个妙人儿啊。
李青宝心头感叹,手掌在她滑腻的身体上游走,心想着要是登上金丹,便第一个来这里,跟她做那大人该做的事。
吴葆葆再不说话,像是在享受着李青宝那如钢琴师般的手指,每一次点触琴键,都像是让琴键在跳舞一般。
倒是累了一夜,李青宝抚摸着她,竟然睡过去了。
等再睁开眼,日头都升到了半空,瞧时间已是中午十一点。
爬下床就看吴葆葆绑着围裙手里捧着个餐盘,里头竟是不着一物,像是在诱引他犯门规,看到他就说:“我做了煎饼果子,在餐桌上还有牛奶。”
李青宝笑着将她抱住,手伸到围裙中,在她胸前轻掐一把,笑说:“果子什么的也不吃,我想先吃了你。”
吴葆葆咯咯一笑,咬着下唇说:“你昨夜不是也不敢吃吗?”
李青宝假装懊恼地拍了下头说:“终有一天会吃了你。”
投票表决几乎无悬念的由白家纯做新的科长,老杨老牛头小齐都过来道贺,李青宝也笑着过去说:“以后可不能叫小白了,得叫白科长。”
“李哥,你这不是拿我开涮吗?我这科长怎么来的,我心里还不清楚吗?要是李哥参加竞选的话,我哪里能做得了这个科长?再说了,那相亲联谊的主意也是李哥帮我出的……”
“别说这些话,你能做科长,那就是兄弟们看好你,”李青宝拍打他的肩膀说,“晚上不请吃顿饭庆祝一下?”
“就是,小……白科,你看咱们是不是就去小望楼?那里的羊肉火锅可好吃得紧。”老杨忙说。
他就是个吃货,一说到吃就六神无主了,嘴角边的口水都快要落下来。
一说到吃,别说老杨,就是小齐都眼睛亮起来:“要不去小环江那边吃牛头火锅?”
老牛头一下就绷起了脸:“吃饭就吃饭吃我干什么?”
李青宝笑道:“吃你有好吗?你那寡妇还没把你喂饱吗?那个小环江的牛头火锅我倒是听过,放些水豆腐什么的,整起一锅,可别说,还真就是好吃得紧,开了有一年多了吧?”
“就是,整个金河的吃货都知道那地方,我说老牛头,你别说跟你的名字犯忌,你就不去啊,今天个个都得去。”老杨喊道。
老牛头就说:“有吃的我还能不去?我可没那么多忌讳。”
“白科你也别紧张,整个科里的人都去也花不了几个钱,那里一锅才七十多,”老杨划了个圈,“得有这么大一锅,我估摸就是来两锅就够咱们吃的了。”
“这还得有酒啊,要加上酒的话,我估计五百块就能摆平。”小齐说。
白家纯看大家兴致很高想自己做科长也得有些表示就说:“那就去小环江那,李哥,您也得来,可别扫兴了啊。”
李青宝笑道:“大家都去,我能不去吗?你就放心吧。”
说着话就看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进来,张头就往里望。
“李青宝!”
靠!来科里有不喊李哥的?大家都斜眼看过去,就见那女孩径直过来伸手就要拧李青宝的耳朵,更是大惊。
“你来干什么?”李青宝闪开后看着女孩问。
“来让你去训练的!”女孩叉腰道。
女孩是校队领队权紫,都一周了,李青宝答应着去训练的,可都没去,廖兵大基他们不敢过来请这尊神,就让权紫过来了。
李青宝这才想起还有校队这档子事,就说:“我今天下班就过去。廖兵他们训练得怎样了?”
“训练得怎样你也管不着,你又不是教练!”权紫一说就想起李青宝还说要教廖兵他们的事来了。
“你那个什么李氏炮弹到底传不传给廖兵他们啊,这眼看就要打大学生联赛了,你要不参加的话趁早说,我那边也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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