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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居建得也很合理,正是所谓的靠山面江的格局,在风水上无可挑剔。
丁芸带队来到溪山下,特警队也赶到了,全副武装,拿着盾牌穿着防弹衣。
那些黑道可都是有枪的,还敢光天化日就开枪,危险性极高。要不穿防弹衣,说不定这回任务就捐躯了。
李青宝同她说:“要不我上山,我一个人把孔暄带下来?”
丁芸摇头:“不能事事都靠你,何况现在这么多人,你要用那些法术一类的东西,他们看在眼里,我这报告怎么写?”
“你就不怕他们?”李青宝做了个手势,问道。
“做警察的早晚都用这一天,你也别给我说泄气话,”丁芸沉声道,“要事事都靠你,等你离开金河的话怎么办?”
总有离开的那一天吧,李青宝听她这样说,就闭嘴不语了。
特警分成三组,每组十五人,按粗嗓门说的地点,分头上山,丁芸自带一队刑警沿着登山道往上走,李青宝跟她这队。
不用冲锋在前,也要保护好她。总有一番交情在,不能看她出事。
“有蛇!”
有个年轻的刑警喊了声,就被丁芸瞪了眼。
这回对付的是暴徒,不是一般的绑匪,连用话筒喊话都免了,怎么能打草惊蛇。
李青宝瞧着在草丛里被惊吓后,快速游走的菜花蛇,就笑:“这种蛇又没毒,在广东那边还都是用来做羹汤的,被咬一口也没什么事,你也怕?”
那年轻刑警尴尬的笑笑。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丁芸摇摇头,想当年她为了查案,盯着嫌疑犯,几天几夜趴在草丛中,那蚊虫叮咬都是小事,蛇从身上爬过都不知几回,连大小便都在原地解决。
类似的经历田蟒也有,他当年接暗杀任务的时候经受过。
往上走溪山的风景倒是不错,也难怪宁海居能卖那么贵了,这周边就它一个楼盘。简直是把溪山当成它的后花园了。
走到仙人指路的时候,李青宝瞟了眼,就看那有块大石头像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仙人,突起的部分指着山道。
“我觉得他突起的地方好像太靠下了,不像是手指,像是……”李青宝小声说。
丁芸瞪他一眼说:“像什么?别给我没好话说,这回要是不能将孔暄带回去,吴葆葆也别想拿回她被骗的钱。”
“钱是小事,主要是脸面,这救人也是小事,有我出马,还怕救不了孔暄?”李青宝自大地说。
年轻刑警却很钦佩的看着他,队里都在传李青宝的事,说什么福星啊,犯罪克星啊,出手无往不利啊,反正传得很玄乎。
他在整个刑警队都是大人物,还有人传他跟丁芸的事。
可也就是捕风捉影,他瞧这两人也不像是情侣什么的,倒真就是朋友而已。
“脸面,她的脸面吧?”丁芸讥笑一声。
李青宝也不跟她争,就是笑笑,跟在后头。
快到山腰处时,丁芸让人把脚步放慢,蹑起手脚,那粗嗓门交代的,孔暄就被关在山腰处的一个天然洞穴中。
负责看守的是个叫黄星的家伙,是他们这帮替澳门赌场收账的人中的老大。
“我让人查过黄星的底细,在哈尔滨就犯过几起杀人案,后来逃到香港去了,没想到他会去澳门,还死灰复燃跑到金河来了……”
丁芸低声说着,看李青宝眼睛盯着上面就也抬头去看,立时一惊。
就看一块巨石被推到了山崖上,正对着山道,后头两个黑衣人在使力,随时巨石都要落下来。
“快散开,快跑!”丁芸大喊一声。
那些刑警都看到了巨石,惊得魂不附体,夺路而逃。
这山道不算宽敞,要命的是走到这一段,被两旁的山体给夹在中间,那巨石要推下来的话,骨碌碌地一路滚下,没个人能活得了。
那巨石肯定是成仙盘那里的,那里的巨石下方只有几颗小石头垫着,本来就是溪山一景,传说那是那仙人成仙的时候留下来的一颗珠子。
而那地方正好沿着这山崖往下,不用费什么力就能推过来。
轰!
巨石终于推下来,好些刑警都没来得及跑,眼看就要落在山道上了,又是一声巨响。
整个巨石分成数块,落入山道中。
那些刑警惊魂未定,丁芸就大叫:“快拿枪射击。”
喊得还是晚了,那两个推石的黑衣人见巨石意外被毁,立时拿出手枪开枪。
年轻刑警被打中胳膊,还有两个刑警也被打中了都靠在山壁下躲避。
“还不用我帮忙?”李青宝苦笑道。
那巨石是他摧毁的总不能眼见它落下来,把人都砸死。虽说死些人,他不在意,可丁芸也在。
眼见两柄手枪就压制住丁芸一干人,还有人受了枪伤,李青宝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用,大伍,把冲锋枪拿过来!”
大伍是刑警队的一个壮汉,浓眉粗眼,背上背了两把冲锋枪,当下就扔了一把给丁芸。
突突突!
一连串的枪声,反将山崖上的人给压制住。
“没受伤的快冲上去!”丁芸喊道。
上来的刑警有十七八人,三人受伤,还有活动能力的人不少,都穿着防弹衣,就全体拿枪就往山上奔去。
李青宝护着丁芸,她还在用冲锋枪瞄准已没了动静的山崖,只要那两个黑衣人一冒头,她就跟大伍用火力压制。
速度都不慢,一下就登到了山顶上,却没看到黑衣人的踪迹。
“那家伙说是在山腰上,他们是在山顶上放风的人,现在已经惊动了他们,用对讲机呼叫特警队,让他们加快速度,抓紧一些,已经惊蛇了。”
李青宝看她指挥若定,心下放轻松。
“我小时来过溪山一回,后来就没再过来了,”李青宝一脸云淡风轻地说,“这里风倒是很舒服。有人还说在这里看过云海金身,我看多半是扯淡,这又不是峨眉五台。”
他还有心说这些话,丁芸却无心搭理他,带着队就往回跑。
才走几步,就听到远处的枪声,握住对讲机就喊:“猎狗,野猪,雄鹰,哪一队遇到敌人了?”
“是猎狗,我是野猪,他们在北侧的山洞处遇到嫌疑人,嫌疑人的火力很猛,像是有ak……”
一串枪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听声音倒真像是ak47。
虽说跟八一枪系都是一个枪族,但八一比ak47难搞多了。由于当初苏联的关系,在好些现在局势混乱的国家,特别是中东和非洲,想要弄把ak47,便宜得要命。
有的非洲国家,一只鸡都能换一把,那都是当年苏联留下来的武器。
“开火,压制他们!”丁芸喊了声,就带队折翻往另一处下山。
猎狗在那边山下,火力不好压制,而她这边要是过去的话,就等于是上下合击,那就容易占到上风了。
但那边是没有正常路的,只有些探险者走出来的野路,下山的时候特别陡峭,就得万分小心。
“注意!”李青宝一把拉住丁芸的胳膊,她一脚打滑,差点就翻下山。
瞧着那处没站稳的地方滚落的石子,挨着山壁几个触碰就摔得不知去向,她心头一寒。
“大家注意一些,这里不是太稳,尽量蹲低些往下走……”
李青宝喊了声,这些刑警都回话答应,倒像是他是队长了。
这样贴着山往下走,抓着些野树植物,它们的根茎扎得深,往往能稳住身体。
但也要会分辨,有的简直就是在玩人,那植物看着很大株,估计那根也深,是扎在缝隙里,谁知那扎是浮的,一用力拉,整个就脱下来。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才滑到山腰处,枪声也整整响了一个小时未停。
丁芸等人已经来到了洞穴的上方,那洞口趴着四个人,用冲锋枪压制着山下的猎狗。
“不要打草惊蛇……”看到部下要拿枪射击,她忙说,“孔暄还在洞里。”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有个家伙耳朵很灵,一下翻过身,看到头顶已经有十几个刑警站着,一下吓得呆住了。
“行动!”丁芸当即立断说。
“不许动!警察!”刑警们掏出手枪就喊。
李青宝跳下去,转身奔向洞穴,里头一颗子弹飞过来,他张手抓住,手一挥,子弹打回去,就听到惨叫一声,那放枪的人已经倒在地上。
这洞穴不算大,却很深,走几步就看不到什么了。
李青宝手一张,一道火光从手中腾起,才看清孔暄背朝洞外,被反绑在一块大石上,眼睛戴着眼罩。
他冲上去将绑着他手的手铐解开,孔暄就将眼罩推开,看着李青宝就激动地说:“你是警察?”
“不是!”李青宝笑着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丁芸冲上来拉住他,说:“吴葆葆的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不能杀了他。”
赌债的事丁芸不管,但这些哈尔滨人替澳门赌场收账,把人绑架,还袭警,还砸店,这些却要一一算清,却也不是一时能了结的。倒把孔暄的底细给翻了过来。
这家伙是个职业骗子,骗吴葆葆的钱不算多,他曾经在西北骗了一个地级政府的工程款,足足有一亿多。这些钱拿去外省放贷,也收了不少利息。
时常跑到澳门去赌,都进的贵宾间,前前后后输的多了,也混得熟了。
前两个月又跑澳门,赌输了没钱,才问赌场赊了一亿,回头说要还没还,倒不是没钱,觉得回国内人家找不到他。
谁知两个月就翻了一辈,这些赌场可不是慈善机构,都是些吸血虫。
就派了黄星、罗爷这批东北人来金河,本想收回个七八千万就算好。本来是好好谈,不想孔暄突然拔枪,就冲突起来。
只能先将他带走,孔暄还中了枪,出了不少血,也要处理好。
从中横插出个李青宝,事情就不像黄星和罗爷想的一样了。
“那边政府听说抓到了孔暄,派人打电话说要回前账,我想想,他们的钱要赔光了,就没办法赔吴葆葆那边了,你去吓他一下,让他先赔给你的人吧。”
丁芸电话打过来,李青宝愣了下才点头答应。
跑到拘留所里,孔暄正坐在单人间里看书,打扮整齐的他倒真有几分企业家的气质。
“你知道我是谁吗?吴葆葆,你还想得起来吗?”
孔暄听到李青宝的声音,转头就厉声说:“我要投诉,警察打人!”
他到现在还认为李青宝是警察,打那一拳,是为了泄愤。
毕竟救自己伤了好些警察,想想不值得吧。
“我不是警察,你想不起吴葆葆是吗?”李青宝手按在铁栏杆上,化金诀一出,三根铁栏杆一下熔掉,他拍着手走出去。
早已看得眼睛瞪出来的孔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贴着墙壁说:“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我有钱!对了,我想起吴葆葆是谁了,她是个女的对吧?做服装生意的?我骗了她几百块,我还,我还……”
“利息呢!”李青宝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拧起他不多的头发就说,“凑个整吧,你就赔个两千万!”
孔暄打了个哆嗦:“凑整也是一千万吧,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你配做我兄弟?笑话!”李青宝手一用力,孔暄疼得嗷嗷直叫。
“我给,我给,可是我的钱全都被政府监管,我,我怎么给?”孔暄求饶道。
“你当我傻啊?你没有隐秘账户吗?”李青宝说了句就松开手,一脚踩在他脸上,“我跟你说,你要不肯给钱,那行,我就把你弄出去交给澳门那边,我看他们可黑得很呢,可不像我,还讲什么道义。”
孔暄听得大惊失色,那些人大庭广众就敢开枪,当然,是他掏枪先威胁人的,可他也想不到他们敢开枪啊,他只是吓人。
“我给,我有海外账户……”孔暄颓然认栽。
李青宝拿出手机让他转完账,这才施施然离开。
丁芸在监控室里看得清楚,对拘留所长说:“把录像擦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是,丁队。”
……
“大叔,你给我妈弄了两千万?你这是聘礼吗?”铃铛喜悦得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
吴葆葆张大了嘴,那艳丽的脸孔,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钱,这钱太多了,我当时也没给他那么多钱,我不能收。”
伸出手推拒,却被李青宝握住:“你们这几年那么苦,就不算数了?要不是他骗了你们,你用到网吧做保洁员吗?铃铛需要到良家做按摩师吗?这就算是他补偿你的。”
吴葆葆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她颤抖着手接过银行卡,哇地一声哭出来。
“傻瓜,钱这东西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两千万真没什么。”
李青宝想到黑市上那些东西,上回去还看有标价八亿的,两千万买些小补给小材料就没了。
修真才真是个金钱黑洞啊,真要每天都炼器炼丹,就是廖成彰也得养得很吃力。
“我去做饭。”擦了把眼泪,吴葆葆就娇羞的抽回手,走去厨房。
在女儿面前,总有些害臊,不像跟李青宝单独相处那样的大胆。
“大叔,我现在才相信,你是真喜欢我妈。”铃铛啃着颗水蜜桃说。
“怎么说?”李青宝拿起遥控器转到凤凰台。
他最常看农业七套和凤凰咨讯,再就是科教地理,能看些名川大山也不错。
“你想啊,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儿都十八岁的中老年妇女这样费心?又帮女儿补课,又给楼住,还帮着追债,这份情呢,比大海都深呢。”铃铛抱着双手说。
“你偶像剧看多了吧?”李青宝嗤笑道,“我就做些份内的事罢了。”
“是呢,你都觉得是份内的事吧?那是因为你把铃铛和葆葆当成自己人啊。”铃铛眨着眼说。
好像这也是个道理吧?李青宝笑了。
吴葆葆特意买了些海鲜,金河离海有段距离,海鲜不便宜,这一桌加起来都快要六七百了。她在厨房里做菜,铃铛就看了会儿电视跑去做功课。
李青宝轻手轻脚来到厨房里,看她忙得香汗淋漓,围着围裙,白纱裙下圆润的臀部特别的惹眼,禁不住双手低垂,一手管一半,贴了上去。
“啊!”
轻呼一声,就被掐了下,惹得满得通红,吴葆葆咬了下唇,小声说:“铃铛要是看到的话……”
“看到就看到吧,她那个鬼灵精,难道你还指望她连掐屁股都没看过?”
李青宝邪笑一声,手环在她跟棉花样柔软的腰上,抵住她的俏臀。
“你那里怎么……你不是说要半年后吗?”被弄得浑身瘫软地吴葆葆无力地说。
“要一探桃源是要半年后,可做些不碍事的动作,却不用的。”
李青宝隔着围裙揉了几下她的玉兔就松开手说:“我来帮你做菜吧,你做这是炒蛤蜊?”
芳心迷乱的吴葆葆哪能适应这种转换,嗯了声就把菜刀交给他。
“用净水泡过了吗?沙子都泡出来了吧?”李青宝切着葱花问道。
“啊?还要泡?”厨艺能算得不错,但海鲜却没怎么做过,听李青宝一提,吴葆葆就拍着额头说,“对,是要泡一些时间,可现在还来得及吗?”
“怎么来不急,晚些吃也没问题,我又不着急,要不就今天就住下?”李青宝笑说,“算帮你们暧房。”
吴葆葆芳心大喜:“你说真的?”
“要不你去准备棉被?”李青宝拧了下她的鼻头。
吴葆葆跟个初尝恋情的少女似的,嘤咛一声,掉头就回卧房去了。
李青宝拿出菜框把蛤蜊和一些贝壳类的东西扔进去,用自来水冲着,就做配菜。
等到八点才把饭做出来,铃铛嚷道:“我肚皮都饿扁了。”
“那就马上充气!”李青宝笑着说。
吴葆葆甜蜜的挽着他的胳膊,只用一只手挟菜吃饭,还不停的给李青宝理虾剔肉,看得铃铛吃醋了。
“大叔,你可占便宜了,妈,你不能光顾得大叔,你也给我理一下虾吧?”铃铛楚楚可怜地说。
“我这就帮你理,你别急啊!”吴葆葆说。
“可你看大叔那碟子里都堆成小山了,妈!”铃铛撒娇道。
“好啦,我分你一些,我也吃不了这么多。”李青宝笑着把碟子堆给她。
“还是大叔好。”铃铛笑嘻嘻地说。
吃过饭,铃铛看李青宝没走的打算,就瞪大了眼,想想也就不问了。
九点铃铛就上床睡觉,李青宝也起身说:“你洗澡吗?”
吴葆葆妩媚的拉着他:“一起洗?”
“我怕铃铛会有意见,你先洗吧,我去物业那洗。”李青宝看她还要劝,就捏下她的腰说,“好了,就这样定了。”
马经理在办公室里看报,这几天他心神不宁得很,毕竟是看到四颗人头落地,这大半夜的听到李青宝拍门,就是一惊。
拉门看是他,才拍着胸口说:“李助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借你这沐浴间洗个澡。”李青宝举着手里的浴具说。
“吴女士那里……”马经理挤挤眼,往外一指。
“你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李青宝瞪他一眼说。
马经理讪笑着抓头:“就在活动中心往里走,有健身房用的沐浴间。”
一般健身房,只要是大型的都配有沐浴间,毕竟健身后,全身是汗,要不洗个澡,粘乎乎的很难受。
有的还是上班前赶来健身,那就更没法见人了。
这健身房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也有保安,李青宝进去就直奔沐浴间,这里都是开放似的,用些东西隔成一间间的,他倒也不在意。
可是才推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在最里间,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心里有数,就直接走了过去。
那俩还在做活塞运动,一听到脚步声就是一怔,他们进来的时候,健身房没人,那做完健身再过来,他们也能完事了,怎么还有人?
可等李青宝一靠近,他也愣住了,就看在上面的董科长,下面的是个体育学院的女孩。
董科长一副被惊吓过度的神情,呆呆地看着李青宝。两人全身近乎不着一缕,女孩的脚踝上勾着一条粉色的丁字裤,眼瞳里都是错愕之色。
“好闲情啊。”
李青宝讥笑声就开始脱衣服,他来这里本就是要冲凉沐浴,撞破这半野战形式的把戏,也懒得去管。上衣还未脱下,董科长就跟那女孩狼狈地抓起一旁堆放的衣物,冲到更衣室去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莲蓬头里冲出,李青宝哼着首农业重金属,浑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董科长跟那女孩却将他恨透了。
那正在欢悦中的时候,突然撞进来一个人,还是熟人,那热火当头淋熄,那种感觉是好的?
“你认识他?”女孩问了句,猛地抬头说,“他就是你们杂物科的那个李青宝?”
到底在金河大有了些名声,女孩开始没想起来,这转头就想起了。
“就是他,回头我整死他。”董科长咬牙切齿。
女孩家里住在宁海居,父亲出事了,平常跟董科长关系好,这就把他叫过来安慰一下,不敢在家里待,母亲还在以泪洗脸,跑到活动中心的会客室里。
安慰了半小时,董科长就起了邪心。
这女孩相貌倒也稀松平常,家里虽出了事,可也是有钱人,要能勾搭上的话,不说少奋斗多少年的话,那以后的日子也能轻松一些。
董科长怎地也三十多岁了,那泡妞的经验哪里是这个女孩能比得上的,三言两语就将她挑逗得难以自持。她倒也是个不正经的,不然董科长也没那么容易到手。
想着沐浴室里没人来,就跑到这里,地面光滑些,但天然也不算得太冷,就直接把衣裳都解了,滚起了床单。
谁能想到李青宝会冲进来?
这一来把那戏到正中的好事给坏了,女孩也没了心思继续下去,倒是借着更衣室的缝去看李青宝。
“这个校工身材倒是蛮好的嘛……”女孩赞叹道。
董科长吃醋,就哼道:“中看不中用的货罢了。”
谁知李青宝一回头,女孩大吃一惊:“他,他怎么那么大?”
董科长一瞅,也是一脸震惊,这天赋异禀都无法形容了。
“这也是中看不中用?人家光是中看,都比你中用了。”女孩鄙视地瞧了李科长一眼。
“孔楠楠!”董科长咬牙道,“我倒要让你看看我中不中用。”
和身扑倒,就在更衣室中,将门反锁上,将女孩再度正法。
听到更衣室里传来的粗重呼吸,李青宝撇嘴轻笑,洗过澡换好衣物就从沐浴室里出来,跟马经理说:“咱们这宁海居的活动中心能随便在里面?”
“啊?”马经理脑子没转过来。
“你进去看看,就那更衣室,像什么话!”李青宝重重地哼了声,提起装了换洗衣物的塑料袋就往外走。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李助理的话,跟我去更衣室,**的,当咱们这活动中心是什么地方了!”马经理涨红着脸吼道。
走到楼下就听到上头董科长和孔楠楠的惊叫声,李青宝歪歪嘴,嘿笑了声。
吴葆葆缩在床上,这床是她下午去买电器的时候,让李青宝绕道去特别买的,两米的床,特别宽大,都赶得上大酒店里的大床了。
床上铺着鹅黄色的床单,羽绒被是桃红色的,带着一股子的暧昧气息。还有一个等身高的桃绒抱枕,是五通神的图腾,被她抱在怀中。旁边的桌柜台上摆着几颗心型蜡烛,都是清香味的,已经点燃,屋里散着些香气,她呢,心里惴惴不安的等着李青宝。
要不要听他的话,再等小半年?还是今天就把他给勾了?
田都好久没人犁了,心倒也气虚起来,只是想,那大腿就有些火热。
轻搓着双腿,眼里有些希冀,就隔着衣物的几番接触,都比她以前的两个男人要强悍,她芳心早被撩动。
听得外头的推门声,知道李青宝进了客厅,心更提到了嗓子眼。
拉了下身上穿着的蕾丝睡裙,黑色的丝边,只能勉强罩住些关键地方,别的细白嫩肉都能一览无遗。
她倒也有自信,想是谁要瞧着她的这副装扮,那只要不是出家的和尚道士,心都会一颤,忍不住扑上来吧?
房门推开一条缝,就见个小脑袋探出来,吴葆葆一怔。
“铃铛?”
“昂,大叔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你。”
铃铛走到床前,瞅着拉着棉被想要遮挡的母亲,想笑又不好笑,把纸条一递。
“‘我还有事,就不留下来了,改天帮你暧床吧。’”吴葆葆轻念了句,心头涌起些失落感,却马上留意到那字条上的暧房变成了暧床,心头又是一喜一暧。
“妈,这种事怎么能急呢,看你的,把大叔都吓跑了,还把这件好多年都没穿的睡裙拿了出来……”
铃铛没上没下地说着,被吴葆葆敲了个脑门,疼得她捂着脑袋就往外跑,还喊:“这种事得小心着做,一步一步地来。”
“滚蛋吧!你个黄花闺女还要教你妈怎么泡男人!”吴葆葆好笑地拿起抱枕扔过去。
李青宝倒不是回避,真是有事,慕容青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程山河回来了。还到了良家门外,在暗格原来的地址外转。
慕容青现今的实力也不够程山河瞧的,他就心急赶过去,自然就没了想跟吴葆葆温存的念头。
驾车往良家赶,途中给谭风水和蛮蛮打了电话,两人会在路上汇合。
“程山河受的伤也不轻,他赶过来是想做什么?”吃了颗补灵丹,受的创伤和消耗的灵气早就恢复的谭风水一上车就皱眉问。
“借着考察团外出的名目,也总要回来的,”李青宝把着车说,“还要提防着廖成彰对他对手,这都得坐镇金河。”
“哼,他也打伤了老谭,我遇到他可不会留手。”蛮蛮冷声道。
她这辈子大半都跟谭风水在一起,又是夫妻,程山河跟谭风水当时打个两败俱伤,她心里恨死他了。
远望着良家就见一群的大盖帽在那里,有城管、工商、税务,还有警察。
慕容青铁青着脸站在外门,盯着远处靠着车的程山河,胡海鹏和冯千千在给那些人解释。
李青宝的宝马车一辆,他跟谭风水、蛮蛮下车,程山河的目光就瞟了过来。
“你们这里非法经营,证照不齐,还有容纳卖的嫌疑,我现在代表市里的四大执法部门查封……”
一个瘦干巴的工商局执法队的人指着胡海鹏说。
“怎么证照不全?我们所有的证照都是按手续买的,所有的证照都齐全,没有任何的差池,”胡海鹏一边递烟一边说,眼里却闪着隐隐的怒芒,“还有容纳卖的事,是不是误会?我们这里是清水场子,干净得很,过来就是唱歌喝酒谈生意的……”
“少给老子废话!”拍掉烟,工商局的喝道,“我们还不知道你这里做的什么生意?刚才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咱们几个都看了,你这些证件都是伪照的,还没追究你这个事,你就敢跟我们扯什么清水场子?清水场能天天生意这么好?你当我们是瞎子!”
话说得凶,城管局的人也插嘴了:“还有你们这的铺面,也太往外靠了,占街了知道不?我现在就能让人强拆了你们这儿!”
“就是占街,你也得先发行政处罚通知单,强拆那是下一步的事,我们先交了罚款,自己再拆,再说,本来就没占街,原来就是这样盖的,哪里占街了?”冯千千脸红红的喊道。
“哟,看不出来你这小娘儿们还挺能说的!我说占街就占街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怀疑你涉嫌卖,老陈,你看是不是带到你们局里去?”城管邪地打量着她笑说。
警察局扫黄大队的陈队长也是一脸邪笑:“我看多半就是这么回事,来人,把这小娘儿们给拷上!”
从他身后走过两个警察,拿出手拷就要往冯千千手腕上搭。
“滚你妈的!”冯千千的性子极为泼辣,打小又在街面上厮混的,哪里会吃这种亏,手一缩,就跑到了胡海鹏的身后。
“我草!还敢骂人!把这些人都拷走!”陈队长骂道。
他带来的十几名警察全都往前冲,胡海鹏立刻沉脸手一挥,那些驻店的小妖怪,黑道都排成纵队顶在了前头。
这四个部门今天带来的人都有十好几人,加起来都超过了六十人。
本来是接到市委首席大秘的电话,就屁颠颠的赶过来,一瞧见程书记还在,当即就打了鸡血,这在金河大老板跟前卖命的事可是寻也寻不来的。
谁料遇到了一帮硬茬子,不单敢叫着保安服务员顶着,这看到警察,这些人还一点畏惧都没有。
一连串的警笛响起,李青宝还没走到程山河跟前,就回头看去,见是特警队的车,皱了下眉,心想这回程山河可是要来真的了?
啪!
特警队的门打开,全副武装,戴着头盔,拿着防暴枪和盾牌的警官全都冲下了车,领队的警官看到李青宝也是一愣,接着又看到程山河,硬着头皮喊道:“压着先。”
特警队长曾跟李青宝追捕过孔暄,知他跟那号称母老虎的丁芸关系不浅,可是程山河那层次比丁芸可高多了,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不用权衡就知道该怎么做。
压住阵角,防备那些四大部门的人胡来,他就跑到市委大秘前问:“叶秘,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眼瞎了吗?那些人阻碍执法,把他们全都抓回去,”叶秘书冷笑道,“妈的,平时养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摆看的吗?”
慕容青的脸早就青得跟杨志一样,远远的听到叶秘书的话,当下一声冷哼,眼中闪过一丝阴芒。
“不忙!”李青宝回头打个手势,低喊了声。
慕容青敛起异芒,微闭上眼,靠了回去。
城管局的人早就骂起娘来,有的还拿起铁棒就冲小妖怪的肩膀上敲去:“妈的,让不让开?你不让,老子今天就拍死你!”
那小妖怪吃他一记,倒不觉得很疼,只是有种被羞辱的感觉,眸子一抬,怒火都喷了出来。
那敲人的城管被他盯得心下一寒,吓了一跳,却是恼羞成怒:“看你妈个批!再看,老子抽死你!”
举起铁棍又要敲下去,这回对着的是小妖怪的脑袋。
平常在街面上横惯了,那些小摊贩哪个不是看到他们就跑。当年组建城管队伍的时候,大半都是各单位不要的人扔过来的,再不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家里有些关系的就往这里塞人。
十几年下来,这些人更是跋扈傲慢,把金河都当成是自己的地盘了。
管的地方也多,就慢慢成了坐地虎,连警察都让他们几分。
可这城管完全想不到这回对上的是什么人,便是把整个城管局都夷平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在忍让,那是还没到大打出手,把整片待都推毁的地步。
咣!
敲在那小妖怪的脑袋上,就像是敲在一口铁缸上一样,铁棍弹回来,差点打到城管的脸。
“我草,你还练过金钟罩铁布衫?”那城管骂了句,手倒是有些发麻,抖了几下,刚想再敲下去,就听到后头的队长喊:“都退回来。”
特警队来了,自然让特警队上,这些杂牌军,就算是再能欺负人,也最是怕被人报复,身手也万万不及经过训练的特警队员。
这种时候,可得让特警队来了,不是抢功劳的时候。
四大部门的人都退了下来,那小妖怪抚着脑袋,怒火中烧的对胡海鹏说:“海鹏哥,咱就这么忍着?就任由他欺负咱们?咱们也不是泥做的啊,怕个屁啊,慕容叔还在后头呢。”
胡海鹏回头瞧了眼闭目靠着铁门的慕容青,再看着快走到程山河跟着的李青宝、谭风水、蛮蛮,说道:“给老子顶着,铁棍敲几下也敲不死你,你要想逞英雄,晚些有你逞的时候,别给老子犯浑,门主和慕容师兄有计较。”
那小妖怪噢的应了声,才摸了几下脑袋,低下头。
那脑门上还有道白印,也亏得他不算太弱才能顶得住,要是个黑道兄弟,那脑袋现在都得开瓢了。
“程书记……”李青宝挂着微笑走上去。
叶秘书挡在前头:“你是什么人?走开!”
“绷!”
李青宝一脚把他踹飞,叶秘书在地上滚了几圈,一头挡在个街边的垃圾筒上,脑袋出了血,沿着脸颊都滑下来,差点都神智不清了,勉强想要站起,却又摇晃几下跌倒,满目骇然的瞧着李青宝。
胡海鹏那边带着的小妖怪和黑道却是士气大振,瞧瞧,咱们李老板,李门主才给咱们长脸呢,上来就把市委大秘给踹了,市委书记又怎样?咱们可不是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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