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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华夏嘴角一撇,随即就大步离开了。
直到此时,凌云和李云祥老爷子才松了一口气。
“思源,大师祖的话你也听到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要在他的安排下修炼了。记住,不得忤逆,不得取巧,不得放弃!明白吗?”凌云满脸郑重地叮嘱道。
“是!师父!”霍思源的脸上满是坚毅的神色,心里更是下了坚定不移的决心!
……
凌云寻找凌毅的心情比较急切,次日一早就让诗诗送他去搭乘飞往云南的飞机了。
霍思源则是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导师,烈士阁的一名退休老战士——孙承烈。
孙承烈祖籍是河北望都县人,是近代‘拳圣’孙存周的孙辈后人。孙存周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孙存周的父亲——可就大大有名了。乃是近代国术大宗师,素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之称的孙禄堂。
孙承烈如今也有60多岁高龄了,乃是化劲巅峰的大高手。如今正好被二代华夏点名,来磨炼霍思源。
当他看到残疾得简直没有人样的霍思源时,震惊的同时就是气愤,让他来操练一个残废,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但碍于军令,又不得不忍住心中的不满,就在小洋楼前面的院子里操练起霍思源来。
“你现在浑身上下还能用的地方就只有一双手和嘴巴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我死命地锻炼你的手和嘴,先做10个俯卧撑。”孙承烈淡淡地看着霍思源道。
“老师,俯卧撑怎么做?”霍思源眨巴下眼睛。
“呃……你看着,我示范一遍给你看。”孙承烈有些无语,只好亲自示范一遍。
“看清楚了吗?”孙承烈直起身来问道。
“看清楚了。”霍思源应了一句就学着孙承烈的动作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只是……他只做了三个,就再也支撑不起身体了。
“废物!连10个都做不了吗?看着!”孙承烈看着霍思源怎么挣扎都撑不起来时,不由怒喝一声,然后又再次示范起来。
不过这一次,他只以两根食指撑地,速度动作飞快地做了30多个俯卧撑。做完又变成单手食指撑地,另一只手负到身后,又做了30多个。
霍思源瞪大着双眼看着。
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绝对不可以让师父失望,绝不能被赶出去!一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就坚定了下来。
继续做起了俯卧撑,一次次趴倒,又一次次颤抖着双手再次撑起身体,又再次趴倒……
当他做完10个的时候,已经是累喘嘘嘘地趴在地上了。
20秒后。
“起来,再做5个。”孙承烈又淡淡开口了。
“是!”霍思源虽然累得两个肩膀酸痛,但还是眼神坚定,咬紧牙关地重起做了起来。
‘扑通’
‘扑通’
每撑起一次,就扑倒在地上一次。尽管如此,霍思源还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地做完了。
‘呼’
‘嗤’
刚做完的霍思源就这么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两只肩膀更是酸痛地像要裂开一般。
20秒后。
“再做五个。”孙承烈又开口了。
“是!”
霍思源没有多说,继续咬紧牙关,面容扭曲,眼神坚定地做了起来。
‘扑通’
又是不断的倒地声响起。
李云祥老爷子刚开始还坐在院子里看着,后来就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躲进屋里看电视去了。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个大早上的时间全被用来做俯卧撑了。
霍思源连吃午饭的时候都是李云祥老爷子喂他的,因为他的双手实在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又酸又软。两条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振颤的幅度巨大。
刚吃完饭没多过,孙承烈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坛药酒。见着霍思源后,二话不说,就把霍思源的上衣给脱了,倒出药酒敷在他的两条手臂上拍打揉捏起来。
半个小时后,他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而霍思源则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两条手臂。
两条手臂现在不颤抖了,麻麻的,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虽然看着还在那里,却完全指挥不动了,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
“别担心,明天就好了。走,现在我带去练嘴技。”孙承烈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
呃……
霍思源眨巴着双眼,看着已经踏出门外的孙承烈,不由无语了。现在他的手都麻木了,连爬都不行,还怎么出去?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怎么做了。绝不能让人帮自己,凡事靠自己,如果连路都走不了,还练什么国术?
一想到这里,他就用两条底下光溜溜的小腿歪歪曲曲地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
李云祥老人见状,顿时上前来想要扶他,却被他拒绝了。
从现在起,他要靠自己。
孙承烈看着跌跌撞撞歪歪曲曲走出来的霍思源,心里也不由暗暗点头。觉悟很高,不怕苦不怕痛,不喊累不服输,是块好材料!只是这身体……可惜了。
“听着!嘴技又称口技,以气为主,以舌为辅。练习的主要目的是用嘴里吐出来的暗器乃至气劲伤人。这门技艺属于最不好练的,尤其是什么基础都没有的新人。但是一旦练成,也能出其不意,舌绽内劲伤人。而你别无选择,只能主要练这门技艺和双手了。”
“是,老师。”
“嗯,拿这些小钢珠含到嘴里,然后喷射出去,先练习喷射的距离。看着!”孙承烈说着就拿起一颗绿豆大小的小钢珠含到嘴里,对着远处就‘嗤’地一声,喷了出去。足足直直地飞出数十米远,而且还能听到一丝刺破空气的尖啸声。
霍思源瞪大着眼睛,看得目瞪口呆。
随即也拿起一颗钢珠放到嘴里,卯足了劲就喷了出去。
‘叮……叮叮……’
小钢珠画了一条弧线,轻轻地掉落地身前3、4米处的地面上,发出和石砖的撞击声。
呃。
霍思源眨巴下眼睛。
“继续!”
“是。”
霍思源又继续喷射钢珠了。
半个小时后,霍思源已经口干舌燥,气喘嘘嘘了。不过,此时的他喷射的钢珠已经可以飞出6、7米外了,显然是掌握了一点小窍门。
孙承烈从屋里拿出一大杯白开水给他喝,喝完又继续他的喷射大业了!
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麻木了,还肿了一些,讲话漏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到了晚上8点的时候,孙承烈又来了。
拿出药酒再重新帮他擦试身体,直到末了,还让他喝了一大杯药酒。好不容易呛着喝完了,他也干脆得醉晕过去了。
到了第二日孙承烈来掀他起床的时候,他直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丝毫也没有昨天半死不活的样子了,不管是手臂还是嘴巴都完好如初。这令他啧啧称奇不已,从此训练起来更加得拼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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