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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雄微微一笑,回道:“上泉首领,我听花街那里的仗打完后,信使就给派了过来,所以才赶过来问问那里的战况,你若是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我又怎么知道那里的战况呢?”
上泉信之冷冷地道:“没什么好问的,毛海峰和令高足的那支部队碰到了戚继光的主力部队,惨败,现在已经退回海上了,而这个信使,也是毛海峰派来传信的,我前面已经问得清楚啦。”
冷天雄的眉头一皱,转向了在地上一直没有起身的那个信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会汉话吗?”
那人剃着一个标准的月袋头,脑门上发青,胡子拉磋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只是刚才可能给上泉信之吓坏了,已经完全不复倭寇们的凶悍与霸道,一听到冷天雄的话,就忙不迭地头道:“会的,人横路进二,会汉话。”他的舌头有大,但吐字还算清楚,起话来听着有怪腔怪调。
冷天雄和颜悦色地把那横路进二扶起,问道:“你是毛首领的部下吗。从花街那里过来的?”
横路进二连忙道:“是的,是的,人一直是毛首领的亲随。我们在花街那里遭遇了戚家军的主力,还有一千多名黄衣人中途杀到,这些人都不是明军,用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应该是江湖人物。”
冷天雄的嘴角勾了勾,只听上泉信之道:“横路进二,你们足有六千多人。还有冷教主的爱徒林首领率的三百精锐高手,怎么连这区区三四千戚家军都对付不了?”
横路进二的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神色,仿佛半天前的那场恶斗还停留在他的记忆之中。他道:“花街的巷子窄,那戚家军有一种新式武器,看起来就象是大毛竹,头做成矛状。我们的武士刀无法把这毛竹给砍断。敌军拿这个在前面,我们实在冲不进去。”
冷天雄摇了摇头:“正面不能过去,你们就不会走屋走吗?”
横路进二叹了口气:“本来林首领就是这么想的,带了神教的高手上屋,结果这时候那上千黄衣人就杀到了,为首的一个家伙更是厉害,连林首领都敌他不过,重伤而退。”
冷天雄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竟然会有如此高手。能胜得过震翼?”
上泉信之突然双眼一亮,道:“冷教主。我听那个以前的锦衣卫天狼,最近重出江湖,还招募了不少高手为其效力,难不成这回就是他跟我们作对?”
冷天雄了头,追问道:“那个为首的黄衣汉子,使的是什么兵器?”
横路进二想了想,道:“我当时一直跟着毛首领,看得不是太真切,好象用的是把刀吧,那刀还能忽长忽短,锋锐无比,我们这里的刀客手中太刀,碰上去就折断,给他一人连杀几十个刀手呢。”
冷天雄叹了口气:“好象这就是那柄传中的斩龙刀了,上泉君,你得不错,只怕就是这天狼要回来跟我们作对了。”
上泉信之一拍面前的帅案,骂道:“八格牙路,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本以为他退出锦衣卫后就不知所踪了,没想到前一阵居然在漠北现身,现在更是来这里坏我们的事,冷教主,我们要不要向阁老明此事,让他向陆炳施加压力,管好这个惹是生非的天狼?”
冷天雄的眼中寒芒一闪,冷冷地道:“这个一会儿再,横路进二,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你是跟毛首领在一起的,可为何你会知道在新河城那里的战况?上泉信雄首领战死,是你亲眼所见?”
横路进二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人一直跟随毛首领,并没有去过新河城,只是毛首领在进攻花街前,曾派了两个探子去新河那里侦察,想看看上泉信雄大人打得如何了。结果在我军战败的时候,那两个探子也正好回来,是看到新河城外,我军的尸体遍地都是,余者全都被押往北边,而上泉信雄大人的脑袋,则挂在新河城的北门城楼上。”
上泉信之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狂吼一声:“别了!”
冷天雄眉头一皱,摆了摆手,道:“上泉君,请不要意气用事,这个人的情报很重要,我们必须要弄明白新河城那里的情况。”
上泉信之气鼓鼓地坐了下来,头扭向了一边,一言不发。
冷天雄继续道:“横路进二,如果新河城的我军已经全灭,那又是哪支敌军消灭的他们?新河城那里我军不下六千,还有甲贺忍者助战,戚家军的主力明明就是在花街,难道天上能掉下神兵助战吗?”
横路进二一脸的迷茫,摇了摇头:“大人,这些都是大人首领们关心的事情,人不知啊,只是听那两个探子汇报给了毛首领,毛首领就派的赶来台州,把这情况告诉上泉首领,要他自己决断。”
冷天雄了头,道:“林首领现在情况如何,毛首领此战损失了多少部队,可有统计?”
上泉信之不耐烦地道:“冷教主,刚才这人就过了,毛海峰所部战死一千两百多人,而你的高足重伤,部下也损失一百多人。现在他们已经撤退回东边的海上战船了。”
冷天雄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他对横路进二摆了摆手:“你可以下去了。记住,此事不得在营中宣扬。敢透露半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那横路进二连忙头称是,倒退着出了大帐,冷天雄对着上泉信之使了个眼色,上泉信之不情不愿地让身边的两个护卫退出军帐,偌大的帐内只剩下了冷天雄与上泉信之二人。
冷天雄轻轻地叹了口气:“上泉君,事已至此。你有何打算?”
上泉信之咬牙切齿地道:“来都来了,自然不能就这样罢休,就算戚继光能打。但毕竟只有三千多,加上那天狼的手下,也不超过五千,我们毕竟有一万多大军。你冷教主所部的江湖豪客也有三四千人。就是在这里跟戚继光决战,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冷天雄摇了摇头:“上泉君,人不能同时犯两次错误,今天毛海峰之败,就在于他的轻敌,低估了对手的实力,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上泉信之的声音透出一丝不满:“毛海峰是在花街狭窄的巷道里作战,给了那戚家军发挥优势的机会。才会有此败,我们这里可是平地。有什么好怕的?”
冷天雄道:“上泉君,我们这次多番谋划,想尽办法要调动戚继光的主力,给我们直扑台州创造机会,可现在呢?按原来制订的计划,戚家军应该一早就给吸引去海盐,可是他根本没有去那里,从海盐逃回来的人,打败他们的是一伙武功高强的黄衣人,为首的一条大汉更是神勇无敌,伊东五郎几乎给他砍成了一副骨架,综合各方面的情况看,此人一定就是那个天狼了。”
上泉信之咬着牙,道:“该死的家伙,怎么就没死在蒙古呢?”
冷天雄继续道:“而海盐之战结束后,这天狼就带着部下急速地向南进军,甚至连上千俘虏也没空押解,让那个海盐县令带乡勇看守,这才让那些人有逃亡的机会,回来向我们报告了此事,上泉君,你觉得这个天狼会出现在哪里?”
上泉信之不假思索地道:“此贼一定是去了新河城,信雄只怕多半是给此人所杀。”
冷天雄正色道:“不错,戚家军的主力绝不可能在新河打完之后还能驰援花街,他的部下并非江湖高手,跑不了这么快,所以新河城不会有多少部队,充其量就是戚继光老婆带的几百老弱,只是我现在也不敢相信,就靠着天狼手下的千余高手,能把上泉信雄和甲贺半兵卫杀个片甲不留!”
上泉信之了头:“不错,就算他能打败信雄的部队,也不可能把他的六千人马杀得一个不剩,连个跑出来报信的也没有。我看还有别的部队参与了此战。”
冷天雄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了,明除了天狼部队和戚继光的主力之外,敌军可能还有不为我们现在所知的其他部队,这支部队能强大到消灭上泉信雄的六千人马,只怕至少是有万人规模,上泉君,你现在还想在这里和戚继光决战吗?”
上泉信之的脸色先是变得发红,然后又是一阵惨白,他一下子站起身,又缓缓地坐下,最后心有不甘地一拳捶在面前的桌上,道:“按理我们是应该退兵,可是已经打到台州城下了,就这样离开,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冷天雄长出一口气:“上泉君,我不是军人,也不太懂行军作战之事,但我们江湖门派间的厮杀,也是不讲感情,不能义气用事,如果没有胜算,哪怕师父死在面前,也是得撤退的,我们不能把本钱全赔在这里,上泉君,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撤退吧。”
上泉信之咬了咬牙,道:“不,冷教主,不试一下就走,我还是不甘心,如果攻击台州城,那我们所有的损失都是值得的,不然其他几路的人都是白死了。现在戚家军刚打完花街,最早只怕也要明天凌晨才能赶到,而那天狼的手下,如果是从海盐一路狂奔至此,也不会有太强的战斗力,现在他们都还没出现,台州城中的守军不会超过一千。我们连夜攻城,若是不能攻克,天明前再走不迟。”
冷天雄皱了皱眉头:“上泉君。这次阁老给我们的指令是辅助你们攻取台州,眼下战机已失,你就是攻进台州,也得随即撤离,又有什么作用呢?我想如果阁老在此,也不会让你这样死打硬拼,失掉最后的本钱和实力吧。”
上泉信之吼道:“不。就算死再多的人,只要攻下台州,就算达到了目的。汪船主起事以来,还从没有攻克过台州这样的府城,一旦这次得手,那胡宗宪。戚继光。俞大猷这些家伙在东南全都呆不下去了,阁老才可以放手安插自己人在这里,我们无论今天损失多少,到时候都能补回来。”
冷天雄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上泉君坚持,我也不好多什么,不过我有言在行我,这回我们神教众只是辅助你们攻城。也算是还阁老的一个人情,如果我觉得战机不利。就不会在这里多逗留,到时候你可别我们临阵退兵。”
上泉信之咬了咬牙:“这我自然清楚,你们远来是客,能助一臂之力最好,不能助的话,我也不好什么。只是冷教主,今天晚上的攻城,能不能劳你大驾呢?”
冷天雄微微一笑:“是要我们神教的高手飞上城头,斩关开门,放你们进去?”
上泉信之了头:“不错,我们时间有限,硬攻只怕来不及,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冷教主,现在情况不妙,你我应该同舟共济才是,如果攻下台州,我会跟阁老言明,你是此役首功。”
冷天雄摆了摆手:“不用,我们是江湖人士,要这功劳没啥大用,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就依你,我们现在就强行飞越东城头。”
半个时辰后,台州城的东城门外,四百多名胸前绣着火焰的蒙面黑衣人,个个身形矫健,隔着黑布的太阳穴一个个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内功卓绝的一流高手,而手上拿着各种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兵刃,立于东城门前,却无一人打起火把,可是每个人炯炯有神的眼神里,都分明透着一股杀意与冲动。
冷天雄没有蒙面,但也换上了一身漆黑色的犀皮宝甲,手持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立于这些总坛卫队之前,看着面前几十步外空无一人的城头,若有所思。
东方狂,上官武和司徒娇都拿着各自的兵刃,站在冷天雄的身边,为了这次的行动,魔教几乎也是精英尽出,自冷天雄以下,大部分高手都亲临东南,光是现在站在这城门处的高手,就足以横扫整个中原武林。
上官武象一头野兽似地在来回地走着,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把那把五尺三寸的斩马大刀往肩头一扛,嚷道:“神尊,为何还不下令攻城?弟兄们都等急了啊。”
司徒娇格格一笑,撩了撩自己额前的一缕秀发:“上官,你总是这么心急,就看不出这城头空无一人,显然是有埋伏吗?”
上官武先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就这破城,里面又不是少林寺或者武当派的秃驴和牛鼻子在守着,就算有埋伏,充其量是些寻常的兵士,咱们神教的精英,还怕了这些兵不成?神尊,你若是不放心,我愿意带百名弟兄先打头阵。”
冷天雄叹了口气:“上官,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成熟,真让我失望。”
他转向了一边的东方狂:“东方,你怎么看?”
东方狂今天换了一身蓝色皮甲,配合着手中的一柄天蓝色的长剑,倒也是相得益彰,他微微一笑:“神尊,你担心的只怕不是这城中的埋伏,而是咱们有没有必要打这一仗吧。”
冷天雄一直深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他了头:“不错,攻上城去,易如反掌,只是这样只会成全那上泉信之的功劳,我已经有后悔这次出来了,震翼重伤,卫队损失一百多人,我们神教这样大的损失,谁来弥补?”
东方狂看着城头,道:“神尊所言极是,而且那天狼既然已经出现,随时可能来援,我们这些江湖高手,对付寻常士兵不成问题,但若是碰上天狼的手下,就会有损失了。”
上官武嚷了起来:“怕个球啊,还怕打不过这个什么天狼的那些手下?”
东方狂的嘴角勾了勾:“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打得没意义,白白增加自己的损失罢了。”
冷天雄突然举起了手,所有人都闭起了嘴,大家都知道,这是冷天雄决心已下的表示,只听冷天雄道:“无论如何,本座答应了那上泉信之,也答应了阁老这回会出力,总不能言而无信。东方留守这里,本座和上官,司徒,还有八位长老,率领四百名卫队,现在攻上城头,斩关开门!”
冷天雄的话音示落,上官武便飞了出去,而那把巨大的斩马刀给他那铁塔般的身子扛着,透出浓烈的杀意。
司徒娇格格一笑,手中的龙骨蛟皮鞭重重地往地上一抽,地上瞬间给砸出一道一丈长,半尺深,一指宽的鞭印,而她的身形,已经借这一鞭之力飞到了十丈开外。
十名魔教长老,纷纷抽出兵刃,向着城墙冲去,在他们的身后,四百名总坛卫队,如同一片黑色的潮水,也各施轻功,争先恐后地上前,冷天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负手于背后,缓缓地向着台州城门方向踱步而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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