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请将军到我的大帐里来,我们也可以好好彼此欣赏一番。等明晚,我再礼尚往来去您的大帐欣赏一下您那里的风光。可好?”
楼性重色眼一直盯着阏氏的双峰,连说了两个好。墨姿把帘子放下来,不再说话了。楼性重赶紧把送亲的队伍迎进自己的军营中,摆酒款待所有匈奴来使。此时的楼性重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的想法了,只想着晚上如何疯狂品尝那顿“大餐”。
人心中有**、期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楼性重早早就洗漱好等着晚上到来。可是又想起阏氏上午不停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莫不是她喜欢自己的满身汗味?也许阏氏闻了汗味更加狂野也说不定呢?于是楼性重又出去骑了半天马。可是又担心自己骑了好久的马,晚上精力不够。于是企图睡一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盼着晚上到来。好容易熬到了满天星斗的时刻,他起身让侍女给自己好好整理了一下,然后出了帐篷。
这与阏氏**,毕竟是要防着别人知道的,不然传到东胡王耳朵里没准惹来什么祸事。跟着他一起来的只有身边的两个亲信。
到了阏氏驻地,他让两个亲信告诉看守的东胡兵都躲得远远的,并且通报了阏氏的贴身侍女。一切妥当之后,才用皮帽紧紧裹住脸进了阏氏驻地。透过帽子缝隙,他见阏氏营地内也是十分配合。除了三两个侍女以外,并没有任何男人走动。但是营地的帐篷里有些划拳行令的声音,还有几个帐篷有乐器弹奏的声音。心想估计是阏氏怕一会欢爱之时声音太大,所以造出这些噪音来混淆试听。这阏氏为了和自己私会还真是用心思。
进阏氏帐篷之前,楼性重特地支开两个亲信,让他们一左一右守住帐篷的入口,任何人不得入内。自己闪身进了大帐。
里面墨姿已经是浓妆艳抹等待多时了,帐中灯火摇曳,满屋子的诱人香气。楼性重一进来就晕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阏氏的床前的。这阏氏背对着楼性重,见他进来,让上衣顺着自己的肩膀滑落,露出白璧无瑕的后背。这上衣一直滑落到双臀底部,露出两只妙臀在昏暗的灯下,让人有一种想捧起来美美品尝的冲动。
楼性重见状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得精光,一下冲到阏氏床前。
“宝贝,我来了。今晚我让你知道直到东胡第一名将的雄伟!”
说完,上去就要抱住阏氏。突然听见帐篷外面噗、噗两声。接着自己感觉脚下有东西套住了小腿,一下子将他拽到。楼性重毕竟是武将出身,就在后背快要着地的一瞬间,他立刻用双手撑住地面,企图用力将身子撑起来。没想到双手一着地,又有两个绊马索立刻套紧他的双手。同时感觉双腿双脚被从四个方向的力拉住,身体一下子成了一个大字型摔倒地上。他刚要大喊,墨达已经从床下面钻了出来,把一个穿了七八天的袜子狠狠塞到了他嘴里。
床上的墨姿立刻穿好衣服,翻身下了床,拿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对着楼性重的裆部一顿狂打。这色鬼被揍得直学鸭子叫,几下打下去,感觉自己的蛋彻底碎了。那种疼法既有酸、又带着麻、还伴着剧痛,他眼睛一番昏死过去。
墨达赶紧拉住墨姿
“三姐,算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等灭了东胡咱们还的好好收拾他呢。现在他已经做不成男人了,估计都要把男人的根本打成肉馅了。你要是打死他,咱们的大计可就麻烦了。”
墨姿狠狠啐了一口
“这淫棍,便宜了他。等事成了,把他和发情的母驴放到一起去。”
拽住楼性重四肢的正是扮成侍女的柳岸、默涵、墨笛和姜娘。四个人把楼性重捆好,墨达把他的嘴掰开,让里面灌了一大碗动魄香熬的水。灌完了水,墨达朝外面一击掌,伊勒得和墨横拖着楼性重亲信的尸体进了大帐。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墨达用冷水浇在楼性重头上,这家伙立刻醒了。
由于大量的动魄香进入了体内,楼性重此时已经是眼睛发直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呲牙咧嘴的感觉下体钻心的疼痛。
墨达和伊勒得赶快穿上楼性重亲信的衣服,用帽子挡住自己的面容,一左一右把楼性重架了起来。
“三姐,咱们走。墨笛、墨涵、柳岸、墨良你们赶紧去通知大哥、左贤王、右贤王一切准备就绪。”
说完,大伙出了帐门各自完成任务去了。墨姿和墨横跟着墨达和伊勒得走在后面,楼性重军营的护卫一看是两个亲信驾着将军回帐篷也没有疑惑。等进了帐篷,见里面有几个军官在商量着什么。
这几个人一见是楼性重和阏氏回来了,都明白了其中深意,知趣地退了出去。心里想,这楼将军平时不是威猛的很么?怎么阏氏这一会功夫就把他折腾成这样了?可见这个匈奴地阏氏床上功夫了得。离开前这几个人还嘱咐卫兵离得远点,千万别让任何人打扰了大将军的好事。
见屋内无人了,墨达、墨横和伊勒得赶紧翻找这屋里有价值地东西。不一会儿,伊勒得拿了一份东胡王的亲笔信和东胡全境布防图过来,墨姿又翻到了楼性重给东胡王的回信和他的东征大将军印信。墨达把这些东西仔细看了一遍,计上心头。他让糊涂指挥着书虫开始模仿两个人的笔记分别写了几份东西,然后在其中几份上盖了东征将军的大印。
墨达吩咐了一番,大家分头准备。墨达把头伸出帐篷对着卫兵说到
“哎!大将军有令,把散在外面的游骑兵全都召唤回来,在大帐前侯着。说完把一个盖有大将军印的令牌人了出去。有卫兵捡了赶紧去传令了。墨达跟着又说
“大将军说有重要军务,你把所有的将军都叫来在帐外侯着。”
说完把一个军令扔给一个卫兵。接着对另十几个卫兵说
“你们负责点名,少了一个惟你们是问。另外,等到齐了,我会叫他们一个一个进来。你们守好门,要是谁闯进来,大将军说了,一律格杀勿论!”
卫兵们哪里敢怠慢,都围在帐篷周围警戒森严。不肖多时,将军们都齐聚门口。墨达逐一让他们进来,一进门就被伊勒得和墨横打晕困了。没过一会儿,全营大小四十几个将领满满地堆了一屋子。每个人都是五花大绑,嘴里塞上破布。又等了有一个时辰,墨达出了帐篷,看了看帐外已经站了一大群游骑兵。
“将军现在有要事和众位将领商议,议后会让你们执行重要任务,所有人不得离开。”
有个胆子大的问墨达
“我们可都是在外探听的游骑,都回来要是有敌情怎么办?那大将军不成了聋子瞎子了?再说,游骑出巡是东胡的军规,任何人不得违反的。”
墨达把眼睛一瞪
“大胆!你敢说大将军是聋子瞎子!来人,把他斩了!”
话音未落伊勒得冲上来一刀把这个游骑的脑袋砍下来。墨达提着这颗血淋淋的人头大喝道
“谁还敢违反将令!提头来见!”
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再没人敢发言,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不动。
“还有哪些游骑兵没回来!都他妈给老子叫回来!”
墨达见东胡兵被这一刀镇住了,喝问在场所有人。底下的人赶紧传令,把所有的游骑兵叫回大帐候令。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冒顿他们的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东胡境内。按着东胡的防区规划,最西边是楼性重,他的东边不远就是楼性彪,再东边就是东胡王城了。如果一下子吃掉楼氏两兄弟难度有些大,所以一定不能打草惊蛇。
墨达回了帐篷,对着伊勒得和墨横一做手势,三个人手起刀落用利刃划破了东胡四十几个将军的喉咙。
突然,楼性重军营外面火光冲天,杀声阵阵!冒顿、左贤王、右贤王、右谷蠡王分四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发动夜袭。东胡大营瞬间一片混乱。由于没有游骑兵的预警,匈奴士兵趁着夜色一直摸到了离大营五十米的地方才发动突袭。东胡人防不胜防。加上所有的将军早就做了墨达他们的刀下鬼,整个东胡大军群龙无首,立即乱成一坨。墨达、伊勒得和墨横听到喊杀声,知道大哥动手了,用匕首划开帐篷,趁乱带着三姐逃出军营。
营外正迎面赶上冒顿,他跳下马,一把抱住墨姿紧紧搂在怀里。要不是为了奇袭东胡,他才不会让自己的爱人以身试险。冒顿捧着墨姿的脸吻了一阵,然后把她抱上了自己的战马。随即下令
“一个都不要留下,全部斩杀!”
冒顿刚要催马前进,墨达拉住他的缰绳
“大哥!这东胡的土地以后就是咱们匈奴的土地了,这些东胡兵以后也是您的臣民。您现在杀了他们,那他们的后代会真心臣服么?我看,您今天就该像对待自己犯了错误的臣民一样,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来杀咱们匈奴的勇士的。墨达,你心好好知道,但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我用墨姿换来的围歼机会不能错过!”
“大哥!给兄弟一个机会,让我指挥全军,保证让他们全都被俘!”
冒顿看着眼前坚定的墨达,叹了口气。
“好,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众将听令,现在由墨达指挥全军。”
墨达骑上马虎,发布军令
“传令右贤王停止攻击西侧,让敌人从他的方向逃出去,然后让右贤王一直退到乌其买丘陵。等敌人上了山丘,立刻切断水源围困他们。剩下三路继续攻击。”
在匈奴三路大军的突击下,失去指挥的东胡再也扛不住了。所谓围城必缺,墨达留下西边不打,就是要让这些败兵以为还有一线生机,更加失去斗志。东胡败兵像潮水一样涌向西边,而围着他们的匈奴兵更像是赶羊一样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击。只是射死他们的马,把这些东胡骑兵变成步兵。就这样跑了大半天,一直把这些盔歪甲斜的散兵赶到了乌其买丘陵。
四路大军又把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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