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床上的女人见状,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哭道:“你就是欺负人家失去了道行,即便是如此人家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哦?”青涩微微一笑,脚下却没有停。
床上的女人道:“你要是敢上床,敢靠近人家,我就咬了自己的舌头,以求保全名声。”
青涩掀开了床上的帘帐,忍俊不禁道:“保全名声?我们夫妻十年,你还有什么名声可以保全?”
“我有!”床上的女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说着她已经伸出了舌头,准备咬舌自尽。
人要是虐待别人总有点难度的,但是虐待自己,却就是很容易了许多。而现在,床上的这位就是在虐待自己。
青涩静静地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虽然很疲惫,但是却依旧有种说不出的清澈,青涩心道:“还真是个小孩子作风,逗逗她就成了这样,看来以后不能再这样开玩笑了。”
青涩探进去的头,又缩了回去,他的确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依旧是她。
他也还是青涩。
青涩叹息一声,随后在过道中找来了干草铺在地上,随后背身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四)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药店的生意从来也都不用他自己去操心,因为这些琐事前前后后都是余三搭理的,余三的确是个很能干的人,人不但老实、会做菜,而且还看得一手好病,每天的前来看病的每次都是找余三,好像每个人都把这里的老板本来当做是他一样。
对此,青涩也没有感觉什么不妥,周围的邻居人都挺不错的,有时候吃中午饭的时候还会送两个煮熟的鸡蛋过来,并询问一下他老婆玉兰的病情怎么样了,人情冷暖,或许和自己的药店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至于他打坐练气的事情,他当然也没有落下,每天清晨他都会早起打坐,晚饭后待余三回家后他也会练习一个时辰,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要避开他“老婆”——玉兰,那个自称是天真的女人。
说到天真,这几天她居然也渐渐安静了下来,这几日,青涩喂她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了往日的哭闹,也没有了摔东西的小性子,她有的只是平静。
又或许她已经开始说服自己去尝试着接受眼前的现实了,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都是会说服自己接受现实的,而且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哭闹是用来发泄的,而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所以她的哭闹毫无作用与意义可言。
……
又到了晚饭时间,青涩像往常一样,要喂床上的病人吃饭,说实在的青涩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但是自从他来到了这个小药店之后他必须这样去做,去照顾床上的这个病人。
轻轻地吹,而后慢慢的送入她的口中,床上的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面相老实的圆脸中年男子,轻声道:“都二十多天了,你为何这样不厌其烦的照顾我,喂我吃饭?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青涩听了这些话,突然很想笑,但是他没有,他道:“很简单,因为我是王彦新,而你则是我的老婆玉兰,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再说在生病的时候,老公照顾老婆有什么不对?”
天真靠在床头,微微道:“虽然你不是我相公,但是,我以后要是有福气,我也会找一个和你一样愿意照顾我的男人。”
青涩笑而不语,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是孩子话了。
天真吃了一口汤,微微道;“对了,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疯女人为什么要捉我?”
青涩微微道:“什么疯女人?”
天真道:“就是将我禁锢在血池中的那个疯女人啊。”
青涩摇摇头道:“玉兰,你说的话,我怎么老是听不大懂。”
天真叹了口气道:“其实对你说,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你听不懂,因为你不是仙魔两道的修道之人。”
青涩苦笑道:“按你的口气,你好像修道似的。”
天真道:“本来啊,我可以御剑飞行,不信我给你试试……”说到这里,天真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可惜现在不行了,我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封住了我的三大穴位,气劲用不上来,想给你证明也难了……”
青涩喂完了最后一口,缓缓起身,端起小碗准备出去。
却听天真又道:“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这里找我?”
青涩脚下不停,口中说道:“没有。”
天真又追问道:“真的没有?”
“没有。”
天真叹息一声道:“那就好,要是有奇怪的人找我你一定要对我说!”
青涩苦笑,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每天到这来来抓药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说道奇怪的人,还真是没有几个。
只是前段日子,青涩在门外靠着椅子晒太阳时见到了之前月宗的那两个弟子,一个是路小生,另一个则是方师兄。
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还问了问自己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年轻貌美的绿意少女,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天天都这里买药的男子。
他每次来的时候,都要买上二两藏红花和一钱砒霜。
起初的时候,青涩还真没有在意什么,毕竟抓药的事情余三代办,自己负责收银子就行了,每天平平静静也可以维持生计。
但是这个男子却在接下来一个月每天都是如此,他不但每天都来,而且都来得特别晚,每次青涩快要关药铺的时候,这个男子就会来这里买药,和之前一样依旧是二两藏红花和一钱砒霜。
吃饭的时候,青涩和余三无意间也说到了这件事情,余三依旧憨厚的微笑着说道:“王掌柜,最近那个经常来我们药店买药的男子你注意到了么?”
青涩微微一震道:“你说的是,那个经常来买二两藏红花和一钱砒霜的男子?”
余三点点头道:“是啊,他每天都来,而且每天买的药都是相同的种类和数量,就这几天为了进药,我已经跑了三四次了……前面几次我还不怎么注意,但是时间久了却不知道他每天买少量的藏红花和一钱砒霜,你倒是说说这有什么用?”
青涩点点头道:“藏红花?那是女人补气血用的么?至于砒霜则是剧毒……”
余三用力的点头道:“是啊!而且他伸手取药和付钱的时候,总是躲躲藏藏的,而且动作也很麻利儿,好像很不愿别人看见他似的。”
“而且他每天来的时间,也是药店要关门的时候,这时候巷子里的人也是最少的时候。”
“掌柜,你说他好端端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天天要来买藏红花?总不会当做饭来吃吧!还有砒霜……”
青涩摇摇头道:“藏红花,或许他老婆需要也说不定……至于砒霜……”
虽然青涩这样说,但是他隐约觉得并不是这样,他自己当然也想不通,可是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时间一久,青涩的好奇心也被引了起来。
当然,天真依旧在屋内,青涩和余三的的谈话她当然也听得十分清楚,待余三回家后青涩又和往常一样端着熬好的鸡汤走进了内屋。
在喂天真喝汤的时候,天真终于忍不住问道:“刚才听你和余三说起有个天天来买藏红花和一钱砒霜的男人。”
青涩点点头道:“是。”
天真微微道:“每天都买二两?”
青涩点点头道:“是。”
天真疑惑道:“好端端的男人为什么要买女孩儿用的东西?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天天要来?”
青涩摇摇头。
天真道:“你觉得他会不会……会不会是月媚儿派来捉我的?”
青涩虽然知道月媚儿这个人,但是他依旧苦笑道:“月媚儿?是谁?她为什么要派人来捉你?”
天真道:“月媚儿是青锋镖局的现任当家,两个多月前我就被她捉住了,她要知道那个东西的下落,就必须依靠我的帮助,要是没有我,即便是知道了也得不到。”
青涩苦笑这摇摇头道:“你又开始说胡话了,青锋镖局的大当家在西南一十六地呼风唤雨,什么东西没有见过,怎么可能为了一样东西捉你?况且你还是我王彦新的老婆,一个普普通通的药店老板娘……”
说到这里,天真已经不喝汤勺中的汤了,她的眼睛中燃烧着怒火,每次青涩说她是自己老婆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这时候最明智的事情就是赶快溜掉。
有一天晚上,那个神秘的男人刚买过东西回去没有多久,隔壁街坊邻居李老婆子抱个大竹筐冲了进来,她气喘吁吁,显得十分紧张,她急切道:“我知道了、知道了、王……王掌柜……”
青涩正准备关门,他望着这个老婆婆微微一笑道:“李大娘,你说你知道什么了?”
李婆子喘着粗气道:“我知道他住哪里了?就是那个天天来这里买药的那个人。”
青涩还没有开口,却听收拾药柜的老实人余三道:“他住哪里?”
李婆子道:“他就住在小巷子东头,镖师刘三的家中。”
余三奇怪道:“你可看清了?”
李婆子用力的点点头道:“那是!我看得一清二楚!”
刘三是青锋镖局的镖师,进镖局也不过几年,他虽然进镖局的时间很晚,但是家中却很富裕,在这条巷子中就数他家的院子最大,房子最阔了,他常年走镖,每年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少的可怜,至于朋友他在当地除了镖师之外好像也没有谁。
李婆子喘气道:“自从他们搬到这边之后,我就常常去他们那里串门,刘三有一个俏老婆,有时候绣花什么的也找我,这刘三经常在外走镖,所以很少回来,家中没有男人更是自然的,可是……这些天我无意中,我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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