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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电话声响吵醒了正在午睡的景浩,景浩迷迷糊糊地接过电话。
“小景,来个脑出血的病人,马上手术,你赶快过来,直接到手术室。”一句话电话就挂掉了。景浩把手机扔到床边,便又蒙着头睡了。片刻间,景浩猛地揎开被子,坐起来,左右扭着的头,眼睛瞪得很大的以抵抗睡眠,便迅速拿着外套往医院奔去。
“为了手术的能够顺利进行,我们现在开始术前谈话。”医生说,“任何手术都是有危险的,但是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因为目前病人的危险要比手术的危险大的多,所以我们要做手术,手术过程中很很有可能会发生以下情况:1.麻醉意外及麻醉相关的并发症、后遗症;2.术中大出血,必要时输血;术后感染,伤口延期愈合;3.术中可能损伤周围脏器,引起一系列的并发症………..”。
“医生,你们这不是推卸责任吗?”病人家属质疑道。
“我们不是推卸责任,只是会发生这些情况,不过我们会在手术过程中尽量避免,但要提前告知家属,让家属有心里有个了解。并不是我们没有责任,如果是技术上的问题,出现意外,我们一样要负责人的,你们听明白了,就签个字,我们就带病人去手术室了。”医生解释道。
病人家属由于片刻便签了字。医生迅速推着病人往手术室赶去。
作为一个医生无论自己多么疲倦,当他进入手术室,站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便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没有疲倦,没有口渴。
手术室里“滴答滴答”机器的响声,预示着病人一切尚好,人们的心脏随着手术计时器的节律跳动。
“双极!”
“明胶海绵!”
“脑棉片!”
……..
手术一步步顺利进行。
“小景,累不累?”医生问。
“不累,跟着老师锻炼的,现在一上手术就来劲。”景浩笑着说道。
“呵呵,孺子可教也,以后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手术时看你做的挺好的嘛。”景浩老师笑道。
“主要是老师教的好!”景浩说道。
“好好学,以后就干神经外科吧,神经外科室最能感受的医生责任感的科室。”景浩老师说。
“好,以后跟着老师混。”景浩笑道。
冬天的夜晚深邃而又幽情,行人稀少,偶尔有车驶过,树木悄悄地站着。街两旁的住家平平淡淡的日子,时常有一串串笑声飘进景浩的心田,夜是多么的安详和谐,景浩静悄悄的穿过这美妙的夜色。
“杨老师,来病人了。”护士带进来一个孕妇。
“怎么不说舒服啊?”景浩的老师问。
“摔倒了!”
“怎么摔的?”
“我走亲戚,从电动车上摔下来了。”
“头等不疼?晕不晕?”
“有点疼,不晕。”
“怀着小孩,还去走亲戚,不是找事吗?你这怎么办呢?又不能做检查,很多药也不能用。”景浩老师有些郁闷,“只能做个彩超先看下小孩。”,说罢便给那孕妇写了彩超单安排去做彩超。
景浩和任延韬在小餐馆里吃午饭,饭刚吃了几口便来电话了,两人丢下碗筷便往医院跑去。特大交通事故,任延韬、景浩两人跑到了科室立刻投入战斗。
“小任,小景,来,你们俩赶快把这个病人送到手术室做准备,我马上就来。”任延韬的老师说到。
那病人满头是血,人已昏迷不醒。两人迅速推着病人一路狂奔………
手术打开病人硬脑膜后,由于颅内压力过大,脑组织恶性膨出严重。
“咦!怎么成这个样子!”任延韬很是惊讶。
“病人直接头部受力损伤,颅内大量出血,颅内压增高。”任延韬的老师说,“我们现在要把膨出的组织清除掉。”
“那脑组织那么多都没有了,病人还活得了吗?”景浩问。
“情况很不乐观活的几率很小,就算活了也是植物人。”医生说。
“这样的结果,那还不救?”任延韬说。
“在医学上救与不救看似结果一样,但是对于病人家属来说就不一样了,失去一个人就意味着一个家庭可能面临着毁灭,医生要做的不光是救人,更重要的事要走进病人和家属的灵魂,成为病人及病人家属的精支柱,让他们有面向未来生活的希望。”任延韬的老师说道。
“老师,病人出血严重止不住,血压垮下来了。”景浩说道。
“把备的血输上,再去血库提四个单位。”医生对着巡回护士说。
……….
任延韬的老师长嘘一口气,“结束战斗!病人情况还可以。送重症监护室。”。
任延韬、景浩和老师一同将病人送入监护室,便回了科室。
已是深夜,冬天的夜很黑很深邃,景浩端着泡面望着窗外,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影在移动。
“呦!老师,吃啥好吃的?”护士问任延韬的老师。
“洗脚水,你喝不喝?我给你留点?”任延韬的老师举着泡面桶笑着对小护士说。
“咦!你说的好恶心啊!”护士说道。
大家都笑了起来,可能医生护士的笑点比较低,依然苦中作乐,他们是快乐的人,也是尽自己能力去让别人快乐的人。
早上查完房,景浩为九床病人头上换药。景浩轻轻地弄掉病人头上的绷带,用碘伏棉球轻轻擦拭病人额头的患处。
“啊!”病人叫了一声。
“忍一下啊,很快就好了。”景浩化说。
“医生,你不会轻一点啊!”病人妻子说道。
“你看我这下手还重?疼肯定是有点,忍一下,勤换药伤口污染的几率小些,好的快。”景浩说道。
那老妇人便不说话了。
夜班景浩很早就到了科室,和老师一块整理着病历。不一会儿,一阵嘈杂声传来,景浩的老师猜想是来病人了起身去看。一群人推着病人便进了科室。
“怎么受的伤?”医生问。
“早上两个老人打架了。”一个男的说。
“老人打架打这么狠?你是他家属?”医生看到病人头上满是血,一直眼睛上睑被打掉,眼球露在外面甚是吓人。
“不是,我是养老院的,家属还没来。”那男的说,“医生这是在别的医院的片子,你看下。”。
“拿什么打的?颅骨粉碎性骨折。”。医生看着片子说道,“这现在这么长时间了,不能清创了,超过六个小时的开放性伤口不能清创了,会引起感染扩散,先包扎下,打点消炎针,观察吧。”
“好好,医生你安排。”那男子说道。
景浩和老师一同给病人进行了包扎止血,安排了床位。
窗外飞舞着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冬夜悠扬、素静。已近半夜,易龙溜进办公室坐了下来。
“你不是夜班,下这么大雪,来医院干什么?”景浩拍着易龙问。
“雯雯一个人上夜班,我来陪陪她!”易龙说。
“你这模范男友当的好啊!”景浩打趣道。
说话间便来了病人。
“快,快!”
“医生,医生,看看骑摩托车被撞的。”病人的家属说。
“还喝酒了?”医生问。
“喝了一点。”病人呻吟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下这么大的雪,你还酒驾,真是!”医生说,“小景,把病人送手术室清创缝合。”。
景浩一个人艰难地拉着推车走在前面,病人家属跟在后面走着。
“你们帮忙推推呀,互相帮忙嘛,我给你们帮忙,你们也给我们帮忙嘛。”景浩的老师跟上来对病人家属说道。
“开工喽!”景浩的老师按按手术室的门铃喊道。
手术室里出来个护士将病人接了进去。
………….
早上景浩给九床病人换药,老师前来帮忙。
“这老师换药不疼吧,老头子。”那老太太说道。
“怎么会不疼,一样疼,只不过现在伤口比以前愈合的多了些。”医生说道。
换了药,处理完医嘱,景浩便没事了,坐在科室里休息,旁边的护士打了个哈欠。
“怎么?昨晚在家忙活一夜?”景浩的老师笑问道。
那护士伸手便去打景浩的老师。“腿也没翘够?”景浩的老师又来一句。
“懒得理你,你个老不要脸。”那护士边说,边写自己的东西。
“哟!还戴的金镯子,金项链啊。”景浩的老师又调侃道。
“哪戴了,我哪戴了?”护士边说便把手腕和脖子动动。
“我看看脖子戴了没?”景浩老师说着便伸着头往护士胸前看。
那护士忙捂着衣领说道:“你这老家伙,这些娃们让你教可算是毁了。”
景浩和几个同学嗤嗤的笑了。
“景浩,没事了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手术班,有手术就给你打电话,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们还安排有手术。”景浩的老师对景浩说。
“好的,老师。”景浩答道。
中午景浩吃过后便躺在床上休息,闭着眼睛回忆最近的生活。景浩回到了自己家,刚打开家里的门看到父亲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景浩看到父亲后惊了一下,双手提的东西散落一地。“爸,你这么些年去哪了,我好想你!”景浩跑上前去拥抱父亲。父亲只是站着,什么话也不说,景浩即将拥住父亲的时候父亲竟将景浩抱起来,不停地亲吻景浩的脸颊,还笑着用胡子去扎景浩的脸。
电话响了,搅了景浩的梦。
“小景,急诊手术脑出血的,直接到手术室来。”
景浩赶忙起身。客厅里乔语熙见景浩夺步外出,问道:“没到上班时间呢?”。
“医院来急诊了。”景浩说完便没了踪影。
景浩越来越喜欢做手术了,一站到手术台上便心潮澎湃,这习惯了做手术的人,没手术做手还痒痒,景浩立刻进入了状态,娴熟地配合老师手术。
神经外科的手术时间相对其他科室最长的,少则四五个小时,多则七八个小时。景浩这一台手术下来便是凌晨十二点了,出了手术室才发现天地换了新装。
洁白晶莹的雪花,如若轻盈的柳絮,打着转儿,随着风儿无声落下。这时,又有更多的雪花打着转儿飘落下来,那么的可爱纯洁。枯枝杈上堆积着厚厚的雪,不时“扑扑”落下来,斩断人们无尽的遐想,但不一会儿,冬青身上重重的白雪,看着屋脊上摇摇欲坠的银帘儿,便又使人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之中。景浩在平整的雪地上走出了一条人生道路。
回到家,乔语熙早已熟睡,景浩窃窃地洗漱后便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入眠,医院便来电话了。景浩穿上外套便往医院跑。景浩急于赶路,不慎脚下一滑,跌了一跤,轻柔片刻便起身赶往医院。
手术进行中,麻醉师和巡回都忙累的靠在墙上,唯有台上的人依然精神饱满,毫无倦意。
“好了,大功告成。”景浩老师长嘘一口气,“都五点多了,我还想着这个手术快,没想到也做四个小时。”
“景浩,一会赶快回去休息会儿,我们早山排的还有个颅骨修补的手术。”景浩的老师说道。
“哎,老师,知道了。”景浩答道。
景浩早上回家,家门口卖早餐的老板向景浩打招呼,“这么早便出来晨练啊!”,景浩心里悄悄的笑,“是啊,早上空气好嘛!”。
景浩回家眯了一小时便又赶到医院上早班。早上查房那个车祸那组织恶性膨出的病人死了,三十多岁,这又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手术室里,巡回的护士在讨论爆炸性新闻,哪个男明星又出轨了和另一个女明星混在了一起。一个护士很可惜的说道:“这出轨的男人啊,就像掉在屎上的钱,捡了恶心,不捡了可惜。”景浩的老师打趣道:“两者不可相提并论,还是把男人捡了好啊!”,护士听出了,景浩老师的话,便笑了起来。
累了一天一夜,景浩心想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
电话又响了起来,“喂!老师!”景浩接过电话。
“景浩,大型车祸,医院人手不够,来医院帮忙。”
“好的,老师,就到。”,景浩挂掉电话翻身而起,直奔医院。
“景浩,可以啊,搞一天一夜,依然体力充沛啊!”老师说道。
“呵呵,还行吧,近朱者赤嘛!”景浩说。
夜里十一点多手术才结束,景浩经历了目前人生最疯狂的时刻,一天两夜连四台手术,心里很是爽,一个人很得意地躺在床上傻乐。
疯狂过后,科室里平静了些日子。和谐的时光中,人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做准备。公寓里,易龙抱了一大堆彩色纸,坐在沙发上折着纸玫瑰。
卢达打趣道:“这又搞准备搞什么花样,骗哪家未成年少女呀!”。
“我可是守身如玉,一心只有我们家雯雯一个!”易龙说到。
“切,你守身如玉,不知道谁在医院一会看到这个护士好看,看到那个护士漂亮。”卢达笑道。
“我这是艺术行为,发现身边的美,要不然我们在医院每天除了看病还是看病多没有情趣。”易龙说,“人呐,要自己给自己的黑白电影上点色,要不然多单调。看,这就是我的颜料,雯雯的圣诞礼物,她最近连着夜班太累,我们没怎么在一块过,这次圣诞节要给他她个惊喜。”说着易龙把折好的纸玫瑰拿在卢达面前显摆。
神经外科走廊里,急救中心送来了病人。
“医生,你看看怎么回事?”病人家属把片子拿给医生。
医生看看片子问道,“病人以前有什么病吗?像高血压什么的?”。
“医生,没有。”病人家属说道。
“是这样的,病人是脑出血,出血量少,目前情况还好,但是平时病人没有高血压,那这出血很有可能是脑动脉瘤破裂出血,我们要先做个手术叫脑血管造影来确定瘤的位子,以便于后面的手术治疗。不过这个脑血管造影的价格,要一万多。”医生说道。
“医生,不管多少钱我们都做,一定要把人救过来。”病人家属说道。
“那先办入院,打点针,尽量早点安排造影。”医生说着,便给病人开了住院证。
景浩今天不值班,查完房便回家了,坐在屋里翻阅着资料。中午乔语熙回到家,双手提了很多蔬菜,景浩见状,忙前去接过手中的蔬菜。
“怎么买这么多?吃的完吗?”景浩说。
“一说到菜我就来气,你说现在物价怎么上涨的这么厉害。”乔语熙牢骚道,“我刚在菜场,肉20块钱一斤,鱼30块钱一斤,更可气的是大蒜现在都卖12块钱一斤。”。
“还有啊,我看到路边卖水果的小贩这么冷的天还那么辛苦,索性去他们那买点好让他们早点卖完回家,谁知道他们要的价钱贵都不说了,给我斤数还不够,你说现在这个人人都向钱看,向厚看,除了工资不涨的时代,还有什么不涨的吗?这样下去想不当月光族,想不啃老都难啊。”。
“有啊,绿箭这么些年不一直都是一块五吗?”景浩打趣道。
“去你的!”乔语熙笑道。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去逛菜场了,平时可没见你这么勤快,难道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相公的事?”景浩笑问道。
“我一直这么勤快好不好,每次都是我主动给你打电话问买什么菜,结果你每次买菜都比我打电话早。”乔语熙说着便暧昧地靠着景浩,“人家不是看你最近辛苦嘛,还有马上就元旦了,就想着买点好的给你补补。”。
“元旦?是圣诞吧,明天。”景浩说。
“什么圣诞啊,我是中国人,才不过什么洋节日,我要过自己的节日。”乔语熙说道。
“过你自己的节日?三八节?”景浩露出猥琐的笑容。
正在洗手的乔语熙听到景浩的“淫笑”,便将湿漉漉的手伸往景浩的脖子,“你个坏蛋,敢骂我。”,两人打闹起来。
“对了,你考研复习的怎么样了?”。乔语熙突然问道。
“马马虎虎吧,最近科里太忙了,没怎么看书。”景浩说。
“那你加油,时间不多了。”乔语熙说,“好了,好了,你去看书吧,今天我做饭。”,乔语熙说着把正在帮忙的景浩推向一边。
景浩便坐在餐桌前想着,语熙和自己交往这么长时间,却什么东西都没给她送过,心中歉疚不已,语熙虽是传统女孩,不喜欢洋节日,自己却不能不做表示。景浩便打开语熙的电脑,在网上搜寻着合适的圣诞节礼物。
平安夜里,易龙带着自己精心准备许久的九九朵纸玫瑰和苹果赶往医院,希望给正在上夜班的虞雯雯一个惊喜。迈进科室的大门,一阵说笑声传来,拐过转角,护士站的情形让易龙大惊失色,一个男人拿着一捧百元大钞卷成的花,正暧昧地靠着虞雯雯说笑。易龙的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想象着这个男人和雯雯在一起暧昧的各种场景。易龙怔了怔,将手上的花和苹果扔在了地上,扭头离开了医院。回到家易龙便钻进被窝闷头睡去,却整夜辗转难眠。
翌日,易龙给虞雯雯电话,下了夜班的虞雯雯睡得很死,一直未接易龙的电话。易龙将手机撂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也扔在了床上。
科室里易龙的老师医问卢达:“小易,今天怎么现在还没来?”。
“不知道,我打电话问下。”卢达说。
卢达给易龙打电话,传来的却是关机的声音。
“没人接?”任延韬问。
“关机了。”
“昨天晚我见他很早就回来了,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我看八成是,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算了,我们先查房吧,回去见他了再说。”。
饭馆里,易龙叫了卢达、景浩、任延韬倾诉。
“也就是说你只是看到那个男的给虞雯雯送了一束花?”景浩说。
“那是一束钱,不是花。”任延韬说道。
“哎,讨厌人,你别打岔。也就是说只是送钱,没准只是这个男的单恋。”景浩分析道。
“你总是把事情想的那么美好,如果只是单恋,用的着送这么贵的花吗?还特意挑平安夜送?”任延韬说,“你最近都没觉得虞雯雯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任延韬回头问道易龙。
“没什么特别的,她最近夜班多,不是大夜就是小夜,就没怎么联系想让她多休息来着。”易龙说。
“那你今天没给她电话?”任延韬问。
“打了,没人接。”易龙郁闷道。
“就这了,肯定你认为她太累,想给她时间休息,而她觉得你冷落了她,她就另寻新欢。把你当一备胎。”任延韬说。
“我说讨厌人,你能不能说话婉转点,别备胎备胎的,这位还正伤心呢。”景浩说道。
“我这是给他点冷水,让他清醒下,这些日子除了上班,他有看过书吗?知道考研还有几天吗?江山刚开始打,就去享受美人了。”任延韬说道。
“你怎么不说话啊,给想想办法呀?”易龙问卢达。
“我觉得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以前看到过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有一件事,就算是佛祖也不能明白,那就是,当你深深爱着的人儿,却爱上了别人,你要怎么办?’”。卢达说。
“嗨!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任延韬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易龙你要去找虞雯雯谈谈,要把事情了解清楚,让她做选择,如果她最后没选择你,你也别太伤心,没有谁离不开谁,一次失败会让你成长的更快。”卢达说。
正说话间,虞雯雯打来电话。易龙迟疑着是否接听,大家示意接听。
“喂,雯雯。”易龙说。
此时的雯雯两字感觉易龙很艰难地吐出来。
“今天给我打电话,我下夜班在睡觉。你现在在哪呢?找我好吗?”虞雯雯说。
“找你?”易龙看看卢达。
“去,去。”卢达低声说。
“好,我去找你。”易龙挂断了电话。
“那我去了。”易龙说。
“去吧,好好跟人家谈。”景浩说。
易龙和虞雯雯碰了面,两人走在护城河边。易龙想要开口却很艰难,虞雯雯也只是走着不做声。
“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易龙问。
“什么?”虞雯雯没听清楚。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易龙说道。
“没有,你怎么这样问?”虞雯雯说。
“你别装了,我都看到了,那男的送你一束钱。”易龙虽难以开口,说开后却口无遮拦,心中的怒气喷涌而出,“平安夜我没送你礼物,你也没反应。”。
“也是,你现在不在乎钱了,趁自己年青,给将来多攒点。”易龙哂笑道。
怒气中天的易龙引燃了虞雯雯,“咣”一记耳光落在了易龙的脸上。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就是喜欢别人了,怎么了!我不需要一个保护不了我,也给不了我幸福的人。”虞雯雯说,“我们好聚好散,你好自为之吧。”。
虞雯雯说罢便甩头而去,只有易龙独自站着。
卢达的公寓里,景浩、卢达、任延韬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易龙回来帮他出谋划策。精神萎靡的易龙进了门,景浩便问,“怎么样?”。
任延韬看到易龙呆板的表情说道,“看他这样,是没戏了。”
“我没控制住,说过了。”易龙坐下说道。
卢达拍拍易龙的肩膀,“放下何尝不是一种收获,忘记却是你永久的财富。”说完便回房间去了。
易龙坐着体会着卢达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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