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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痛殴于郎君,报了前几日被于郎君摁在地上的一箭之仇,虽然出了一口恶气,大快人心,但是也给公关部带来了灭顶之灾,付出的代价让宋天时常觉得划不来。曲美公关部被彻底查封,宣传策划组解散,所有人员继续从事原来的聊妓业务。行动队损失更大,不断队伍解散,所有人员还都归属吴老公一个人管理调遣,曲掌柜不得再干涉龟公队的一应事物。
看似宋天赢了,其实输得最惨。宋天一番苦熬打拼的成果,转眼划拉一空,如今又回到了刚入勾栏院时一无所有状况中。正应了那句:辛辛苦苦好些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且不去管别人怎么评说自己,宋天心里一直牵挂着新剧本,便来找香云。
史小姐的小房间往日总是浪漫温馨,如今一片狼藉。一向感情丰富的香云昨夜不知道流了多少回眼泪,眼睛红肿,泪痕未干。她曾经对姐妹们说,自己原本是勾栏院中一具行尸走肉,是宋天的到来点亮了她的整个世界,带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让她找到了生活的乐趣,从此,宋天成了她的主心骨。宋天这一回的打击让她彻底心碎了,好像支柱将倾,大厦已危,人生就要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中。
暗自伤神一会儿,抹一把眼泪,香云又继续翻箱倒柜,寻找找可能藏在某个角落里的交子、铜板以及所有能够换钱的首饰物件。可是找出的这些家当顶了天就值几十贯,离千贯之巨差得太远了。
香云想着如果再找湘竹、子涵、墨玉等几个好友借借,以自己的交情和对宋主事的好感,或许还能凑点。由于想地太过专注,连宋天进来也未察觉。
面对着空空妆奁盒,香云伤心绝望中,忽然发现铜镜中金光一闪,连忙凑近一看,原来是自己耳垂上吊着一对金光闪闪的耳环。她照了一会儿镜子,慢慢摘下耳环,在手心里握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那一堆首饰中,眼中满是恋恋不舍。很快她又拿起来握着,片刻后狠心放下。如此反复了几次,香云的心里一直割舍不下。宋天是她必须要拯救的人,但这件首饰也是娘临终前留下的唯一纪念啊!
想到这,又忆起昨日的事情,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滴。冤家啊,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能说句软话哄过这几天呢?这些天来不分白天黑夜地拼命写剧本,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再另外凑凑说不定一千贯就能凑齐的!为什么老天就这么作弄人呢?
宋天看在眼里,伤在心里。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这么在乎他,为他牵肠挂肚,为他伤心流泪,为他放弃自己的一切!他恨自己太没有用了,连自己的自由都保护不了,让一个弱小的女人替自己操心受累……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连忙抹了一把。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迅速变得强大起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给他们快乐!
宋天调整了一下情绪,故意重重地走了几步,才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哇塞!我的大才女!你这是要干甚呢?是要准备出嫁呢,还是打算和哪家的郎君私奔啊?”
香云见宋天来了,一下子飞奔过来,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这是香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真心拥抱,第一次偎在宋天的怀里,竟然如此自然。连宋天都没有想到,连忙紧紧地抱着她饱满的身躯,给予她温暖和安慰。
其实,香云内心的情感早已大爆发,经过一天一夜的膨胀发酵,已然像酿了一年那么长久,早已芳香,甘甜,醇厚。
拥抱良久,宋天推了推香云,见她还是不动,便故意说:“好了,一会儿眼泪鼻涕要侵进我的内衣里了。”
“还有心说笑!”香云一把推开宋天,小手捶了一下他的前胸,红着脸说,“奴家都愁死了,你却像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自己将永世……失去自由身子!”香云原本想说“永世为龟”,但马上联想到“龟公”两个字可能伤害到宋郎,所以连忙改口。
“那感情好!我就在这勾栏院里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龟公,和我的香云姐凑成一对龟公龟婆,怎么样?”宋天抹了一把香云的泪眼,打趣道。
“宋郎,你真是好无赖!”香云被逗乐了。
宋天便若无其事地说:“我的事你瞎担什么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宋天从那堆首饰中拣出一对耳环,仔细端详。这是一对七连环梅花金坠,掂在手里几乎没有分量,但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沉吟一阵,宋天开心一笑道,“这是你家祖传的宝贝吧?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呢。来,我给你戴上。”
“奴家十岁时娘便离开人世,这是娘亲留给奴家唯一的念想。奴家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拿它换点零花钱……”香云乖乖坐好,任凭宋天给自己的耳朵摆弄,一边牵强附会地解说。宋郎是要面子的人,她怎么会说出真相,惹宋郎不开心呢。
宋天第一次干这活计,手法粗鲁。香云却一点也不计较,她脸红如花,心甜如蜜,思绪翩翩飘舞,幸福得差点要晕过去,巴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宋天替香云戴好耳环,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说:“来,我帮你收拾!赶快把这些东西收拾好,物归原处。一个大姑娘家的,看这屋子乱成什么样子!”
香云一边检收东西,一边嗔怪道:“宋郎昨日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于郎君来者不善,怎么就没有忍一忍呢?”
“香云,你想,如果我唯唯诺诺,忍气吞声,于郎君会放过我吗?”宋天从一副绣有鸳鸯图案的红肚兜上抬起头,分析一番后,后咬牙切齿道,“与其被他捉弄,不如我先揍他个狗血淋头,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也好出我心头的这口恶气!”
香云就喜欢宋天的这种血性,好男儿当敢想敢干,但是具体到宋天的前程自由,香云心头又爬满了愁云。她担心地说:“宋郎虽然赢了于郎君,但没了策划组,宋郎怎么去赚取一千贯呢?外面都在传,说是宋郎着了于郎君的道……”
说着,香云看到宋天盯着自己的新肚兜发呆,一副猪哥样,一把夺过红肚兜,脸色涨红,羞羞答答地说:“宋郎若是喜欢,奴家一会儿穿给宋郎看好了!”说完扭过头去,不敢看宋天。
宋天惊呆了,一会儿可以看香云试穿红肚兜?她可是身材凹凸有致的浮凸小姐,将绝版大宋内衣秀?
香云拧了一下宋天的手臂,唤醒宋天,将坊间各种传闻细细讲给宋天听,帮他分析。
一种认为,于郎君这是一招釜底抽薪的狠招。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解散了行动队,使宋天失去了依靠;解散了宣传策划组,使宋天失去了挣一千贯的机会。自从之后,宋天失去了翻身的机会,等待的将是一日为龟,终身为龟的谶语变成现实。
一种认为,于郎君使了一招苦肉计。为了达成这招效果,不惜以自身作饵,激怒宋天,主动找打,扩大事态,这才得以实施雷霆直击,达到完美的效果。
宋天听香云轻描淡写地讲述这些谣传,心头冷笑,想断自己的后路,他于郎君还差点道行!
宋天也承认,自己还很不成熟,有时处事稳重井井有条,有时候还是太随性了,冲冠一怒,给自己和周边的人带来不可预计的损失。这是教训啦。
待小房间恢复了整洁温馨,宋天便迫不及待地想看内衣表演,香云则总是推三阻四,不让宋天心想事成。
一番纠缠之后,香云终于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宋天颤抖着双手解开了香云锦衣的布扣,一件一件地剥下来,丢得满地都是。
脱下最后一件中衣,宋天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猛然间从香云的怀里蹦出来,差点撞在宋天的脸上。
原来香云没有穿内衣,中衣一除,一对豪乳便如两只小兔子般窜出来,给了宋天一个下马威。
香云用手蒙着红彤彤的脸,嘴里喃喃道:“宋郎,宋郎,奴家今日就把身子给你……宋郎可要怜惜香云,香云虽在勾栏,但尚能洁身自好,身子一直是清白的,宋郎就要了奴家吧……”
宋天一只手握着一只白兔,揉搓起来。大嘴在她的身上吮吸游走。
香云不堪揉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嘴里叫着:“宋郎,要了奴家吧!宋郎,奴家要……”
宋天似乎被面前这对蹦跶欢跳、变化无常的豪乳迷醉了,痴心玩弄,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香云耐不住心痒,迷离着双眼,昂起上身,双手开始胡乱地脱宋天的衣服,一张嘴在宋天的脸上乱舔。
宋天早已金枪坚硬,便不再玩弄,挺枪而上,找准淋漓不止的水帘洞杀了进去。宋天边冲边喊:
“香云,等着宋郎送给你幸福吧!”
一番云雨之情,说不尽的曲折波澜,高潮迭起,云端飞歌!
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宋天率先冷却下来。他发现被单上的一点梅红,感动不已。香云眯着眼满足道:“宋郎,奴家一直守身自洁,苦等如意郎君采撷。现在才知,冥冥中一直在等的人原来是宋郎……”
宋天记起香云的承诺,帮着疲惫不堪、潮红不退的香云试穿了几样斑斓的红肚兜,演了数回内衣秀,打打闹闹几回,二人又和衣躺在床上,缠绵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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