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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司使者冷哼一声,再不去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想死还不容易吗?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那使者走上大堂,望了刘飞一眼,淡淡地说道:“咱们鬼司自成立之初,便是炎黄私奴,有大忠之人,也有大奸之徒。如今刘年犯下如此重罪,已是罪无可恕。如果说哪里有对不住刘香主的地方,还请刘香主你多多担待。今日之事,司主说,咱们鬼司不占理,刘香主一怒之下打上了赏刑堂,也是情有可原的。司主已经下令,现在就将抓着的人都都放走,重处刘年,不知道刘香主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这鬼司使者说了一通不尴不尬的话,一副鬼司大人大量,不与刘飞一般见识的姿态,最后又说鬼司愿意放人,一般人听了,以为鬼司的人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可是在刘飞的耳中,却是认为,这鬼司的使者,明显是在威胁自己啊!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说,虽然他们鬼司不占理,可是你刘飞也不要得寸进尺。若不然话,最起码你报社里的这些人,会是第一批因为你不识相而死的人。至于你……一个小小的妖行者香主,真得能够承受住鬼司司主的雷霆之怒吗?
刘飞不由地笑了起来,事实上,他让赵文书送那封公函去长老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长老会不敢摆明了车马对付他刘飞。因为他刘飞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妖行者香主,死不足惜,可是长老会三长老却不敢冒着被修行者骂的罪名杀了他刘飞。
所以,长老会一定会下令让鬼司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是要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需要放低姿态的,你这一副,老子大人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他娘的还不赶紧谢恩的架式,明显是来勾火而不是来灭火的啊!
刘飞心中冷笑,这个鬼司的使者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愣头青,给点好处,就走?刘飞这个人就是,不得罪你的时候,他能忍也就忍了,可是决心得罪你,就绝对不会有见好就收的想法的。毕竟,对于鬼司这样的对手,你今天见好就收了,他也不会感谢你,只认为你害怕。他日该整治你的时候,还是会整治你,而且绝对不会留情的。
所以,既然得罪了,就不用想什么退路。趁着现在他占着上风,如果不好好的将便宜占尽,自然是不能够放手的。当然了,刘飞并没有异想天开的认为,自己可以靠着这个上风,就将鬼司的司主踏在脚下的。
“不满意!”刘飞干脆地回答道。
那鬼司的使者本以为刘飞一定会见好就收,满口答应下来的,被刘飞这么一个回答,弄得端着茶水往嘴里送的手一抖,撒了一身的茶水。
鬼司的使者神色之中掠过了一丝的冷意,然后将茶杯放下,淡淡地说道:“刘香主,这做人啊,一定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量,三两饭的肚皮,硬吃下去一斤的米饭,可是会死人的啊!”
“这可不一定啊!有三两饭的肚皮,吃下去两斤米饭的事情,也经常有的。”刘飞一本正经地说道:“仙尘报社被你们砸了,人也被你们揍了,如果就这么走的话,刘某如何向储君殿下复命呢?这仙尘报社从建起来,又到运营,每天花费不下万两真元石,而盈利更是在十万两真元石之上啊!使者,我这个人肚量一向很大,吃点亏也没有什么。再者说了,妖行者与鬼司都直属于炎黄,咱们几乎可以说是一家人。损失点钱财,也没有什么。可是,这钱财可不是刘某个人的啊。怕就怕储君殿下那边没有办法交待。使者你也知道,储君殿下的那点零用钱,根本就不够他用的。所以才想着用仙尘报赚些钱财。而且投资的钱,更是从轩辕夫人那边要来的。原想着能够赚些钱的,谁知道鬼司闹出了这事……使者,你说,如果鬼司一点钱也不赔,直接说放人就算了,储君殿下那边如何交待呢?”
刘飞这话将轩辕夫人与储君搬了出来,可以说是拉大旗做虎皮了。鬼司可以不理会他一个小小的妖行者香主,甚至于不理会妖行者舵主王千化,可是不能够不理会储君以及轩辕夫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鬼司就是轩辕氏的家奴,家奴敢不理会主人,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至于刘飞说的每天赚十万两真元石,那就是纯粹的是吹牛皮不上税了,十万两真元石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一天赚十亿了。这绝对是狮子大开口啊!
那鬼司的使者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了,这王八蛋竟然开口就是十万两真元石,他就是开金山,能弄那么多的真元石吗?见不要脸的,可是像这王八蛋这么不要脸的人,却还真的是少见!他很想一口拒绝,可是想到储君……
想到储君,又想到长老会的意见,甚至于这事还有可能牵涉到轩辕夫人,鬼司的使者不敢拒绝了。刘飞在他的眼中就像是狗屎一般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刘飞说出的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鬼司敢得罪的。
因此鬼司使者再三权衡,最后咬牙道:“如吧,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十万两真元石一分也不少你的,明天我就会让人给你送去……”
十万两真元石啊!鬼司一个月的油水只怕也就这么多了。这让那鬼司的使者很是心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还有一个刘年啊!
刘年这些年在鬼司可是捞了不少的好处的。尤其是当初逍遥地还在鬼司的控制之下时,他更是大捞特捞。大不了,抄了刘年的家,将那边得来的钱赔给这小王八蛋吧。说不定,还有富余呢,到时候自己也可以捞点。如果不够的话,大不了鬼司再贴点就是了。既然上面不想让这事闹大,那就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此事处理掉。
“既然这样,那一切就好说了……”
听到那鬼司使者答应付钱,刘飞不由地真诚地笑了起来。十万两真元石,对那些真正的富豪可能不算是什么,可是对刘飞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字。仙尘报现在影响力那么大,在炎黄组织各重要的城市开设分社已经势在必行了。他的资金是不够的。现在有了这笔钱,最起码前期的运作资金便用了。
那鬼司的使者沉着脸,道:“人放了,钱也答应赔了,刘香主是不是也该走人了?”
刘飞却是呵呵地笑了起来:“着什么急啊!咱们怎么说都是直属炎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使者,你的这副手镯是‘翠铠’吧?你看我刘飞进入妖行者都有些日子了,可是都没有看到过翠铠呢……你说……唉……”
刘飞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鬼司使者的手镯。那手镯的样式与刘年所戴的相差不多,不过,翠绿色的镯身之上却多出了许多的铭文,那些铭文一看就注入了庞大的灵力,再加上翠铠本身的防护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一件不错的防御法宝。
那鬼司使者见刘飞如此,气的三佛出世,四佛升天,只恨不能将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给生吞活剥了,偏偏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又不能够与刘飞动手,不由地强压着怒气道:“刘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飞笑嘻嘻地说道:“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这个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想要借使者这手镯玩玩,不知道使者你……”
那鬼司的使者不由苦笑,以他的地位,几乎可以说在炎黄组织高层之中也能够说得上号的人了,什么样的修行者都见过,可是像刘飞这样的修行者,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刘飞虽然说是借,可是使者知道,这借过去,可没就没有‘还’什么事了。
但转念一想,十万两真元石都给了,又何必在乎这一副小小的翠铠呢?虽然说,这翠铠也价值不菲,但怎么也没有办法与十万两真元石相提并论。所以,他大方的将手镯摘下,呵呵笑着说道:“什么借不借的,既然刘香主喜欢,拿去就是了。就当我交刘香主这个朋友好了……”
刘飞连忙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啊……这……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一向正直无私,怎么能接这么重的礼物呢……”
刘飞一边推辞着,一边将手镯往自己衣袋里面装,其表现,绝对与什么正真无私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此事形态,甚至于让周围的妖行者都有些尴尬,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面的仙长啊!
刘飞却完全没有那种被人鄙视的自觉,转首一看,见一个鬼司的幡子背着一把亮银色的长弓,那长弓之上雕有神秘的符纹,那神秘的符纹上面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一股幽暗的蓝光,在符纹之间涌动着,人未接近,便有一股凌厉之气扑面而来,这可是一把上好的‘破风弓’啊!
‘破风弓’本是比较古老的制式法宝了,其操作要比冰霜弩要更加的困难,想要成为一个能够操作‘破风弓’的修行者,最起码需要经过两三年的加强训练。而且攻击力也不如冰霜弩。也因此,都属于被淘汰的制式武器行列了。
可是,这把‘破风弓’上面却刻着古老的符纹,这符纹上涌动着的灵力告诉刘飞,这把弓最起码有万年的历史了。而且上面有强大的封印压制着弓本身的强大力量。也就是说,这把弓看起来比一般的破风弓好一些,却也比不上冰霜弩。但是如果解开弓本身强大的封印的话,那么这把弓,绝对不是冰霜弩能够与之比肩的。所以,这绝对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好东西啊!
背着破风弓的队主模样的幡子一看到刘飞望向他,不由地怔了怔,随即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道:“刘香主……这……这个是传家之物……”
刘飞只是盯着他的‘破风弓’笑着,什么话都不说。而那队主则是浑身冒出了冷汗了,这破风弓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是这却是他的传家之物啊,是他的父辈父辈那一代人传下来的,又怎么舍得送人啊!
那鬼司使者见此,不由地拉长声道:“吴队主……”
吴队主听到使者这么叫他,不由地跪在了使者的面前,焦急地说道:“使者,使者,这……这是属下的传家之物啊……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我……我……”
这破风弓虽然比一般的破风弓要好,可是充其量也不过是三四十两真元石而已,今天鬼司赔了那么多钱,就是想让这个刘疯子赶紧滚,如果因为这三四十两真元石而浪费时间,着实是不值得,所以那使者怒拍桌子站起来道:“还不快将东西送给刘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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