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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主,这人真的是储君殿下?”刘飞心中郁闷的同时,突然间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见刘飞很没有礼貌地指着轩辕天照,王千化不由地怒道:“这还有假?”
听到王千化这么说,刘飞不由地轻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如此说来,事情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王千化眼时却是阴沉着脸,如果不是看在刘飞倒了,他也会有麻烦的份上,他真的恨不能狠狠地踹他一脚。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说有回还的余地?现在有什么回还的余地?打了储君,又将炎黄给气倒了,这件事情比之邪魔也无过之!刘飞现在不要想着保命的事情了,能够不牵连到他的妻子已经是千幸万幸了!
这个时候,两名国手飞驰而来,在两名国手的联手施救之下,轩辕健这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太好了,醒了,炎黄醒过来了……”
刘年等人不由地发出惊欢,人群之中更是有人尖叫着:“快点将炎黄扶进房间里休息。”
“对对对,还有,去取保养茶来,快点……”
这时所有人开始扶着轩辕健往逍遥地香主所大堂走,也有人快速的离开,去轩辕宫里面取保养茶。逍遥地香主所的妖行者,以及妖行者总舵派来的妖行者,轩辕宫守卫以及鬼司的人员将整个逍遥地香主所层层的把守,严防闲杂人等出入。
这事情闹的沸沸扬扬,长老会的人自然也知道了,长老会三长老以及六殿的殿主纷纷赶来,大长老朱善强听到轩辕健竟然晕倒,整个人都呆住了,直到听说炎黄之主已经救醒,这才轻出了口气,随即,朱善强、王千化、轩辕天照、刘年等人跟着进了逍遥地香主所,而六殿的殿主之类的人则留在外面。
很快,刘年便又从逍遥地香主所里面走了出来,那双细细的长眼睛左右看了一会,最后目光落在了站立在那里的刘飞身上,明知故问地说道:“谁是刘飞!”
刘飞这个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道:“属下就是刘飞。”
刘年则是阴沉沉地笑了笑,甩了甩手道:“炎黄召你说话……”
刘飞淡淡一笑,抬步就要走进去,这时刘年却是冷哼一声说道:“刘香主,走路的时候小心点脚下,不定什么时候有个坑,陷进去啊,就没有机会再出来了!”
刘飞则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哦?这世上还有陷着就出不来的坑吗?刘先生这话我可有些听不懂啊!”
“江左谁人不知道刘香主是公羊老爷子的弟子?在下这话刘香主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刘年得意洋洋地说道:“不过,刘香主是不是能够听得懂,在下也不会在意,在下这么说,只不过是在刘香主被抽魂炼魂之前,提醒一下刘香主而已……”
刘飞则是轻叹了口气道:“刘某也有一句话想要提醒刘香主……”
刘年笑逐颜开地说道:“哦是吗?我也有刘香主提醒的事情吗?”
刘飞点了点头道:“有,当然有了。刘某想提醒刘先生的话就是,按照辈份,你应该叫我叔,你这么不尊重长辈,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你……”
刘年那张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变成了紫色,双目之中放射出愤怒的光芒,只恨不得将刘飞给剁碎了吞食。
而刘飞则是一脸‘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都不知道尊重老年人’的感叹,摇头晃脑地走进逍遥地香主所。
此时,香主所大堂里面已经聚集许多人,轩辕健则坐在主位之上,脸色异常的不善。一个鬼灵则是小心翼翼地将保养茶递来,轩辕健接过,正欲饮下……
这是正要踏进大厅里面的刘飞却是突然喊道:“炎黄……这保养茶喝不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此事的罪魁祸首进来的第一句话不是请罪,而是让炎黄之主不要喝茶。
朱善强此进就坐在次位,眼睛淡然地扫了刘飞一眼,并没有说话,一副坐壁上观的架式。
王千化此时可以说是气的几乎吐血,刘飞实在是太不知轻重了,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不是摆明了想要找死吗?一个不好,这家伙都有可能直接拖着自己下水!
轩辕天照却是对刘飞佩服之至,心想,自己的这个师父真的是一个高人,一般人见到自己父亲,哪一个不诚惶诚恐的,哪里像自己师父这样镇定自如?
一旁的刘年则是暗喜,这家伙果然是一个愣头青,在这个时候了,还说话不知轻重。
刘年轻哼一声虽然叱道:“大胆刘飞,炎黄被你气晕,现在醒来,正是喝保养茶以保养身子,你不让炎黄喝保养茶,是何居心?以我看……”
这时坐在首位的轩辕健摆了摆手,制止了刘年的话,然后望向刘飞道:“哦?为何我不能够喝这保养茶?”
刘飞沉声说道;“炎黄身体过虚,这保养茶虽然能够补身子,却是加重了肾脏的负担。而炎黄自小又身中奇毒,这些年来全靠肾脏的排毒功能以维系,如果再加重肾脏的负担的话,只怕于炎黄的寿命有碍。”
轩辕健原本想着将刘飞给叫进来,然后治他的罪。轩辕健不喜杀人,所以要说杀掉刘飞倒也不至于,可是废其一身修行,赶到极寒之地做苦役,这是必然逃不了的。
可是这个时候听刘飞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对这个刘飞有一些好奇了。轩辕健少中奇毒,虽然在国手的救治之下得以活命,可是身体里面的残毒却已经侵挠了五脏六腑,这么多年来虽然请了不多国手以及世俗界的名医,却无法根治,再加上长年辛劳,是以身体每况愈下。
这事虽然不算是什么机密,却也不是刘香这种层级的人能够知道的。刘飞一进门,就说出他少时曾中奇毒,再加上刘飞如些的镇定自如,便不由地有些好奇了。
轩辕健没有再喝保养茶,而是将茶杯放在一旁,显然,对刘飞的这外解释算是接受了。
直到这个时候,刘飞才郑重其事地朝轩辕健行礼道:“属下逍遥地香主所香主刘飞,见过炎黄。”
刘飞的镇定自如不是装出来的,像他这样的强者,也许在初遇事情时,会有所慌乱,可是这慌乱也只不过是片刻,片刻之后就会恢复。别说轩辕健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刘飞也不会担心什么。
轩辕健则是搭眼看了刘飞一眼,然后说道;“你便是刘飞?那么我问你,你殴打储君此是大罪!”
一旁的轩辕天照却是连忙替刘飞分辩道:“父亲,孩儿刚刚都已经说了,刚刚那是孩儿与师父在切磋……”
话说到一半,轩辕健转首瞪了轩辕天照一眼,示意他闭嘴,可是轩辕天照却是根本不理会,大声说道:“武学切磋此是天经地义,挨打与打人在所难免,所以……”
轩辕健着实是被这个不听话的儿子给气的不轻,手颤抖地指着轩辕天照,气喘吁吁地道:“你……你……”
见到自己的父亲脸色变的非常难看,轩辕天照也是连忙闭嘴,生怕自己的父亲再被气晕:“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
刘飞这个时候连忙插口朝轩辕健道:“炎黄,属下并没有殴打储君,属下在教储君读书识字……”
刘飞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认为刘飞这家伙疯了,你明明在揍储君,却说他在教他读书写字,读书写字有这么教的吗?
坐在一旁的朱善强却是神色一冷,轻轻地顺着山羊胡子说道:“刘飞,事情到了这种境地,你还在巧言令色!你殴打储君,这事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又岂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此时你若是认罪,炎黄仁德,或可能够会从轻处罚,可你如果再胡言乱语,逃避罪责,那么谁也保不了你!”
刘飞心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靠着认罪来逃避处罚,那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单就刘年在一边敲边鼓,轩辕健都不可能会轻饶了自己。
自己好不容易在炎黄组织之中打开了局面,总不能轻易的就放手,然后带着自己的女人逃到别处去吧?
刘飞抬头正色说道;“属下所说的全是实情,储君要拜属下为师,属下不敢不从,只不过,属下发现,储君殿下这么大了,竟然连大字都识不了多少,只怕连世俗界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都比不上的,所以……”
听到刘飞说轩辕天照认识的字不多,一旁的朱善强也不由地有些脸热热的,他毕竟是储君的老师之一,自己的学生大字识不到一萝筐,传出去,他这个老师也脸上无光的。
轩辕健就更加的脸色无光了。轩辕天照不喜学习,这事情炎黄组织里的人几乎人人都知道。像这种小学一年级水平不到的炎黄组织储君,从古至今都绝无仅有啊!可是偏偏却是他轩辕健的儿子。换作是谁,脸都没有光的。更何况他是堂堂的炎黄之主!
轩辕健虽然知道刘飞说的是实情,可是这事好说不好听啊!不由地怒道:“岂有此理,此事又怎能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妖行者香主说胡说八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是!”
几名面色严肃的妖行者出列,准备扑向刘飞,而几乎在轩辕健下达命令的同时,周围便被人设下禁制了,刘飞的灵力根本没有办法调动,只能靠着自己的肉体力量了。
刘飞一边戒备,一边朝轩辕天照喊道:“储君殿下,千山鸟飞绝后面那句是什么?”
轩辕天照见人要捉拿自己的师父,心下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听到刘飞这么问,下意识地说道:“万径人踪灭!”
刘飞则是连忙说道:“白日依山尽后面那句呢……”
“黄河入海流。”轩辕天照想了想回答道。
“不对,整首诗都背完……”
“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更……嗯……更上一层楼?”背到后来,轩辕天照有些迟疑地望着刘飞。
刘飞这些天来,除了让轩辕天照抄炎黄组织的组织结构之外,就是偶尔弄些诗词让他抄抄,纯粹是教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那样教的。只不过轩辕天照一心想要学到六脉神剑,对刘飞的这些教导倒也用心,所以这几首古诗他还是记得的。
“炎黄组织组织结构是什么……”刘飞此时又大声地喊道。
“炎黄组织最上为炎黄之主,下辖长老会一司一行者,一司为鬼司,设司主一人,副司主六人。行者为妖行者,设舵主一个,副舵主六人。长老会常例为三长老,也有二长老以及四长老时,三长老下辖六殿,各殿设殿主一人,副殿主二人至四人不等……”
刚开始的时候轩辕天照还有些紧张,可是随着他背书似的背诵,因为长时间的抄写,使得他根本就不用想,便将内容给背出来了。而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惊讶望着轩辕天照,这让轩辕天照那爱‘现’的本性完全地爆发了出来,根本也不等刘飞去问,便得意洋洋地背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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