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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刘飞就起床,洗脸刷牙,准备去上班去了。欧阳情也起的很早,将刚刚打好的豆浆端以及微波炉里面热的两个包子放在刘飞面前时,却是一脸的担忧:“臭神棍,我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要不然,你就不要去上班了吧……”
刘飞却是呵呵一笑道:“你看,我才上几天的班,总是请假也不是一个办法不是吗?该来的总会来的,今天不上班,那明天呢?后天呢?总不能够在家里混吃让你养着吧?”
刘飞匆匆的将早餐吃了,站起来,轻抚了抚欧阳情那满是担忧的小脸,安慰她道:“你的男人可不是小白脸,放心吧……”
欧阳情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送刘飞出门,刘飞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到了江左坛门前。此时天已经大亮了,世强贸易公司的大门也是大开着,门前的保安也多了些,个个脸上都带着宁重的神色,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表情。
刘飞走进大门,里面的人则是穿着妖行者的服饰了,这些人看起来有些面生,而且个个都面色冷漠,其中一个看到刘飞过来,便大踏步上前沉声问道:“你就是刘飞?”
刘飞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依然淡淡地回答道:“我就是刘飞!”
“真的是巧了……”那几个妖行者相视冷笑,最先的那个妖行者更是退身伸手虚引道:“我家主人请你进去说话!”
刘飞则是淡淡地问道:“哦?是吗?你家主人又是什么人?”
“北舵副舵主赵天极!”
“哦?竟然是老相识!呵呵……”刘飞淡淡地笑了笑,对赵天极,刘飞谈不上印象上好,也谈不上印象坏。
在K市的时候,刘飞坏了赵天极的好事,不过也放了赵天极一马。两人有过节,但也不是死结。不过,这次他是刘康的支持者,那么,两人已经成为绝对敌对的状态了。
刘飞微微地笑了笑,也不理会那几个妖行者,而是径直往大堂里走去。这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很显然整个江左坛加强了数倍的防御。而这些人看起来都有些面生,很显然,他们并不是江左坛的人。联想到赵天极亲自过来,刘飞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是赵天极带来的。
从这些妖行者的神态上,刘飞知道,赵天极这次来是来摊牌的,换句话说,今天能不能活着从这里离开,一切都看他布置的是不是有效了。
刘飞走进大堂之中,整个大堂庄严肃穆,这还是刘飞第一次进入江左坛的大堂。
大堂之中有不少的人,最上位坐着一个黑袍老者,不是赵天极是谁?
刘康坐在赵天极的下位,见刘飞进来,眼神之中闪过一道不屑地冷笑。再有就是几个神情肃杀妖行者。
而在堂中,则是跪着一个人,一看那身破烂的走兽服,刘飞就知道,那是老孙。此时的老孙浑身是伤,伏身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见此,刘飞神色之地掠过一道杀意,这个老孙可以说是完全与这事无关的人。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老孙也是被刘飞连累的。
老孙这个人,刘飞其实看不上眼。他世故,胆小怕事,没任何的魄力。就是那种最最普通的小人物。可是,无论刘飞如何看不上眼,他都是被刘飞连累的。所以刘飞很是愤怒,心头也掠过了一丝杀意。
“老孙,你怎么样了?”
刘飞想要上前去抚一下老孙,这时一个妖行者踏前,伸手拦住了刘飞道:“副舵主正在审问犯人,你就站在这里等吧……”
刘飞没有再上前,而是冷冷地盯着赵天极,赵天极则是微微地笑了笑,像是见到老朋友一般,朝刘飞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老孙,淡淡地道:“孙干,你也是妖行者里面的老人了,你知道妖行者的规矩,多余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遍,告诉我,那日江左人文大学里面到底有没有学生闹事?”
赵天极这话问的非常的巧妙,当日刘飞就是用江左人文大学里面的学生没有闹事为理由逼退刘康的。现在赵天极审问老孙,只要老孙说里面的学生的确闹事了,那么刘飞所说的话就没有一点能够占得住脚了。甚至于赵天极还可以将所谓的邪魔直接转至刘飞的身上。他是邪魔,所以才拦住刘康的大队,不让刘康进入江左人文大学,从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至于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么,那就不好说了,既然不可告人,自然不好知道的。当然了,赵天极已经替刘飞想好了一个借口,那就是,刘飞有意引起妖行者与四灵的对抗,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至于有多少人相信,这不重要,只要进了妖行者的刑堂,就算让他说自己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他都会说的。赵天极对妖行者的刑堂有着相当大的信心。
刘飞闻言却是心头冷笑,赵天极的这点小花招,自然是逃不过刘飞的眼睛。但是此时此刻,刘飞却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只能站在那里看赵天极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老孙跪在地上,虚弱而又颤抖地说道:“回……回副舵主……那……那日……真的……真的没有……没有学生闹事……小人……小人没……没有说谎……请……请副舵主明察……”
老孙虽然胆小,不过他却也知道,这话不能说,说了的话,刘飞就会死。老孙活了大半辈子,一直混的不如意,从来没有妖行者将他当同伴看,倒是刘飞来这几天,让他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所以他倒也挺讲意气的,咬死了就是不说有人闹事。
这时刘康却是冷哼一声道:“孙干,你应该明白,说谎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受得了吗?识相的就说出来吧,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你安然无恙,可是如果你不老实的话,那……哼哼……刑堂里的兄弟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
老孙则是颤抖着回答道:“坛主,小人在你老人家面前哪里敢胡说八道啊!小人在你手下干了那么久了,小人是什么人,坛主你还不知道吗?当时学生们的确没有闹事啊……”
赵天极却是愤怒至极,手猛地将旁边的茶杯砸在了孙干的面前,朝刘康吼道:“还费什么话,直接用刑,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下……动手!”
听到赵天极的命令,那几个妖行者连忙扑过去抓老孙,而老孙则是吓的面无人色,不停地求饶:“副舵主,副舵主,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啊……真的没有……”
此时刘飞已经非常的火大了,老孙是他连累的,如果真的被赵天极给搞死了的话,那么刘飞也会于心不安的。就在那几个妖行者抓住老孙的时候,刘飞沉声道:“赵天极,你就算是想要对付我,这手段也太低劣了点吧!你有什么手段冲着老子来,不要为难无辜的人!”
赵天极这个时候搭眼看向刘飞,片刻之后道:“你又是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闹事!”
看到赵天极一副不认识自己公事公办的样子,刘飞却是冷哼一声道:“赵天极,你忘记在K市欧阳家对老子低眉顺眼的样子了吗?怎么?今天在你的地盘上,装不认识老子了?”
赵天极眼神之中掠过一丝的杀机,怒吼道:“报上你的名号,职位否则杀!”
刘飞看赵天极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屑地道:“属下刘飞,妖行者江左人文大学耳目。”
赵天极哼了一声道:“既然自称属下,还不给老子跪下?”
“哦?是吗?我刘飞一向是跪天跪地跪父母,当然了,还跪当今的炎黄之主。你即不是天也不是地,更不是我父母,你让我跪下,行,我跪,不过,我这跪只是朝炎黄之主跪的,你如果敢接的话,你尽可以在那里坐着……”
听到刘飞的话,赵天极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刘飞硬是说他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有跪炎黄之主。口口声声说,他只朝炎黄之主跪,他赵天极就算是再狂妄,也不敢让刘飞跪下了。
刘飞如此明说,赵天极还要让他跪下,那赵天极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要夺轩辕氏之位不成?
这里面虽然都是赵天极的心腹,可是赵天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将不小心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万一说出去,那就不是赵天极一个人死的问题了,是他全家全族人都要死的问题了。
那边的刘康见赵天极竟然吃瘪,便及时的插口道;“刘飞,你休逞口舌之利!身为妖行者队员,你却以刀威逼我这个江左坛的坛主,此事你敢说没有?你以下犯上,乃众所周知之事实,你还有何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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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妖行者的舵主是名叫王千化,是一个正正经经本本份份的烂好人。相比于历任的妖行者舵主来说,王千化只能用乖宝宝来称呼了。这位王舵主接手妖行者组织之后,妖行者那种捕风捉影栽赃陷害杀人全家的事情干的太少太少了。甚至于因此,这个王舵主还得到了其它四灵的一致称赞。
当然了,得到其它四灵的一致称赞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就是,妖行者在他的手上被无限制的削弱下去了。别说是监察四灵了,不被四灵找麻烦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此时,北舵大堂之中,王千化穿着大红色的走兽服,静静地坐在红木办公桌的后面。办公桌放着几个显示器,无数的信息不停地通过数据线传到了他的显示器上面。王千化一目十行,时不时的双手挥动,将上面的信息划掉,那就代表着,这条信息暂时存档,没有任何的用处。没有划掉的,则存在电脑硬盘之上,然后再通过数据线传递给下面的几个副舵主,由他们进行处理。
现在是早上八点钟,因为各国修行者代表齐集的原因,轩辕宫的例会提前到六点开始。所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所有能够参加轩辕宫例会的人,都会进入轩辕宫。
现在例会还没有结束,不过例会上面所讨论的内容都会每隔十分钟便通过人力这种最原始的手段,传到王千化的手上。这些通过最原始手段传过来的信息都是不能够立即存入电子档的。都需要专门的人处理,然后再报给炎黄之主,由他决定哪些要存入电子档,哪些要摧毁。
王千化现在就在翻看着手上的文件,开始几份文件,倒还没有什么,可是在看到第三份文件的时候,王千化眉头一皱,随即沉声问道:“刘飞就是那个江左人文大学里的耳目是吗?”
这时堂下坐着的一个文书站起来答道:“是的,就是他与江左坛的刘康坛主在江左人文大学外面对峙的!”
王千化眼神这时掠过了一道阴沉之色,将手中的文件狠狠地砸在了红木桌上,怒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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