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地下卖场的确是个好生意，咱们也不是没钱投入，但眼下缺资源、缺场地、缺经验、缺情报，特别是缺人才。虽然我有心往这方面发展，但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绕了不少弯路，有时想找人商量，但了解这方面的人实在不多，就算想带个专业人士去同鬼佬谈判都让我伤脑筋，这人不但要专业，还得靠谱，值得信任，特别难找。”
“袁哥的意思咱们今天是想到一块去了？”
“虽然我对兄弟你还不了解，但我看得出兄弟是个有学问的人，我想来想去也是，恐怕也只有现在的年青人才有这样的意识，你是不知道我同那些老古板聊这生意，要么说行不熟不做，要么说有风险不做，要么说这什么劳什子玩意？根本不懂。没一个有用的。行不熟不做话是没错，但你不做怎么熟呢？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外国人大把挣钞票，咱们在这干瞪眼。”
“想不到袁哥还有这样的宏图大志，小弟佩服。袁哥说得不错，这在咱们这的确是张白纸，不过我想的没袁哥那么复杂，我现在是本着学习的态度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但袁哥既然有这个兴趣，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
林晓宇当然不想犯法，但说到神秘的地下卖场他还是比较好奇，就算不参与，但将来擦个边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再说了，现在自己有外星人撑腰，如果理想还只局限于一个正规行当的拍卖师未免太瞧不起自己，也许这个方向就是自己走向了解世界的窗口。所以他开始产生与袁世飞合作的意向。
“那兄弟你有什么打算呢？”
林晓宇略一思索，道：“我想从基层做起，比如一个拍卖师，因为我学的就是经济方面的专业。另一方面，我想收购宝聚的股份，但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买家。”
“我明白了，兄弟的意思是潜龙在渊，将来如果转型不成功也好脱身。”袁世飞也是有见识的人，看出他的心思，不过他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林晓宇不想让小玫和胡天润知道自己这么有钱，特别是小玫，他享受与她那种单纯的平民感情。
“袁哥好眼力。不过我就是不知道我这样做会不会抢了袁哥的生意，因为袁哥也可以找个人代购宝聚的股份。”
“兄弟你说哪里话？我想你也知道这种生意不存在什么竞争，要么双赢要么一块死。再说我这人没读过多少书，你让我经营我还真做不来。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将来兄弟你转型成功，连带着扶我一把就行了。”
“其实是袁哥扶我才对，我虽然有专业知识，但对国内行情，特别是道上的行情不熟，人脉更是比不上袁哥，将来生意要做开，还得靠袁哥的扶持。”
“哈哈，这一点我还真是当仁不让。”袁世飞笑道：“兄弟，同你说话我就是轻松，聪明人！一点就透！咱们也不互相抬举了，我看这事能成，你有学问有头脑，我有人脉有关系，咱们合作一定无往不利。”
“就是这句话。”林晓宇起身端杯：“那就祝我们的合作一帆风顺。”
“干杯！”
两人都很高兴，一饮而尽。
林晓宇道：“说到收购的事我还需要袁哥帮个小忙。”
“只管说。”
“我身上没多少现金，但有一批黄金。”
“想套现啊？好说好说，你这批黄金的市值是多少？”
“大约三千万左右。”
袁世飞大手一挥：“我全要了，明天上午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有劳袁哥。另外，我打算让优美当代购员，我做她背后的老板。不过我这助理身手是好，但做生意还少了点头脑，我又没空手把手教她，袁哥能不能帮我带一带她？”
“哇！我说兄弟，你这大美人交我手上你就这么放心？”但他一看优美冷艳的表情立马明白自己说了蠢话，“看我想到哪去了？她功夫这么好，又兄弟你忠心耿耿，别人想染指那是做梦。”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在哪交易呢？”
“兄弟说个地方吧。”
“我明天给袁哥电话。”
两人互留了手机号，林晓宇表示天色不早要告辞，袁世飞也不强留，敬他一杯后任他离去。
林晓宇和优美回了白天买的房子，他坐在沙发上思索起来，优美不知几时烧了热水，给他泡茶，并服侍他洗脸洗脚，虽然她不如艾莉乖巧温柔，但毕竟受过女仆专业知识输入，服侍人方面不比艾莉逊色。
林晓宇也慢慢习惯她们的谦卑顺从，自如地接过毛巾擦脸，看着她蹲下来为自己细心的洗脚，颇有种当皇帝的感觉。
“优美，我今天同袁世飞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嗯。”
“你的意思呢？”
“我听从主人的安排。”
“光听从可不行。我是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左右手，不管生意头脑和人际关系你都要学，我打算把你推到前台，成为一名咤叱风云的商界女明星，在黑白两道都名声响亮，你意下如何？”
优美不解：“那主人您做什么呢？”
“我？我当然继续当我的拍卖师。”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这可是我的人生理想，总有一天，我会站在波夷塔的拍卖场，拍卖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商品。”
优美点头：“我明白了，主人是想让艾莉主内，我主外。”
“我就说你俩都聪明。”看着她娇艳的面孔，他忍不住爱怜地捏捏她的面颊。“不过未来规划我也没想得太明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优美，其实咱们都在学习呢。”
“明白，我会听主人的话，以后多动脑筋。”
“这就对了，你这种聪明的女孩只要肯动脑，没什么你想不到的，优美，我看好你。”
“谢谢主人夸奖。”她居然又露出一个笑容，看来她开始喜欢上笑了。
想到明天要和袁世飞交易，他早早上床睡了，然而刚躺上床，优美走了进来，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
“又来了。”他苦笑，想必她看了艾莉与自己亲热的一幕，认为这是服侍主人的一个必要步骤。
当优美上床钻进他怀中，他问：“优美，你乐意这么做吗？”
“我为什么不乐意呢？昨天看艾莉做得很好，而且她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爱上另一个人，便想把身体奉献给他？”
她突然浑身一振，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他吓坏了，“你怎么了？”
“主人，你是说有一天你会抛弃我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说假如……”
“没有假如，没有这个可能，一点都不会有。”她紧紧抱住他，“主人，你要是讨厌我，可以打我骂我，但请你千万不要抛弃我。我和艾莉都是属于你的，是永远属于你的。为您服务就是我们存在的原因啊。”
林晓宇心头泛起别样滋味，不管她这样子是因为脑中的女仆程序还是对自己的爱，不可质疑的是她们的忠诚。
“可怜的优美，你可知道你有多么优秀，如果你是人间正常长大的女孩，会有多少男人众星捧月一样视你为女神，而那时的我，就像蝼蚁一样让你不屑一顾。你现在愿意委身于我，只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你自己的价值。如果有一天你醒悟过来，你会不会为今天的付出后悔呢？”
优美止住了眼泪，向来冷艳的眼神此刻放出一丝温柔，“主人，你难道不是战士吗？”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担忧未来，您担忧我们是因为程序才同您在一起。我想同您说，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这么做是因为我们愿意这么做，您别忘了，我们是有自由意志的。”
他诧异：“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来自您的身体啊。”
他恍然大悟，她们是经由他身体取下的细胞变异而成，对她们而言，自己是母体一般的存在，虽然变异后不再是相同的血缘，但就像所有人类的潜意识一样，渴望靠近自己曾经的归宿，就像思乡的情结，那种爱，从出生那天起，就深入血液。
“万事万物进入你的幼稚的头脑，尽收于水晶的橱柜……我们浴血奋战，只为明确自己那小小的归属……”
他吟诵起来这首关于进化论的著名诗篇，莫名的感动在心头漫延着，他温柔地抱紧优美：“对不起，我错了。优美，真的对不起。”
“您错在哪？”
“我错在对自己缺乏信心，我错在太过理性，我错在一直以为我只是凭手段来获取你们的忠诚……”他长长叹息：“我真是太傻了，我根本不用操心我们的感情问题，我们之间的爱是一种本能。我更不该觉得有一天会失去你们，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只证明一件事，就是我这个主人的无能。我不会让它发生，我要让你们明白我有这个资格，我要让你们为有我这样的主人而骄傲，我会成为一个显赫的人，一个拥有真正崇高意志的人……”
“这才是我们的主人。”她泪中带笑，“我能看到，伟大的灵魂像战车在您身体里轰鸣。”
“像大地之子的怒吼……因我至尊无上……”他抱紧了她，深深吻上她的唇。
两人本来就没穿什么衣服，几乎是赤裸相贴，他感觉怀中的娇躯渐渐温热起来，自己也感觉原始的冲动，人类的情欲萌动，很单纯，很美妙。
窗外，远处的海洋上空突然起了风，一片海浪卷向长空，天色变得忽明忽暗，海天之间隐隐燃烧起来，如鲜艳的花朵，如硕红的火炬。他从没像今天这样，情欲之火会烧得这么激越和旺盛，海风梳理着她的发丝，每一根都在召唤他，此刻的她美妙如诗。
一切都那么安静，即使在她初尝第一次的痛楚时，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她没有丝毫推拒，反而抱紧他让他进得更深，既然爱极，就愿意痛彻。痛并快乐着，原来是种恩赐，是种誓言。即使她快要晕眩，也依然坚定地律动着，至少此刻，唯其如此才能让他知道她多么爱他。
他怜惜她，尽量收敛着力量，其实她太生涩，给他的享受还比不过艾莉，但心灵的快乐无可比拟，看着她勇敢地迎合自己，他深信她是上天给自己最好的礼物。
心灵的完美契合让他们一起到了极乐的巅峰，他们甚至没去感觉是否喷薄就有极度的美妙，这玄而又玄的时刻，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滴滴滴……他的腕表在尖叫，优美的忠诚度直接封顶：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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