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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败走!
观战的所有人,无不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天下无敌的吕布,竟然被杀败了。
“虽说是三人联手,但吕布的武道已越超了易髓,而主公的实力,不过是锻骨中期,竟然能令吕布败走……”
高顺是啧啧称奇,惊异于袁方的实力,仿佛也不敢相信这场惊天动地的激烈交锋,竟然会以这种结局收场。
败走的吕布,气急败坏,一路狂奔,画戟过处,将拦路的袁军撕碎。
文丑和张飞二将,此刻也恢复了常状,二人亦惊喜万分,不敢相信他们的年轻主公,竟然能扛下吕布的猛攻。
袁方也长吐了一口气,望着吕布败走的身影,苍白的脸上扬起自信的笑意,心中暗忖:“吕布的武道当真是强,所幸我有生化之能,这一仗还是把他逼退了,从他超越易髓的武道中,我的生化之躯学习到不少,我感觉似乎又有所领悟,也许不久后,就能突破至锻骨后期,这一场仗虽然凶险,倒也收获不小……”
“主公,吕布那厮败走了,咱们快追啊。”张飞激动亢奋的大叫。
袁方也想追击,把吕布这隐患彻底的铲除,但那强烈之极的虚弱感,却已无法克制的袭遍全身。
“我们……我……”
同时开启三大生化之能,数度修复受损的创伤,这一战对体能的消耗,已是前所未有。
这般情况下。袁方竟是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完整,更觉全身无力,头目昏昏沉沉,竟连直起腰的力气也没有,一头就伏倒在了赤兔马背上。
“主公!”
左右张飞和文丑大惊,急是纵马近前,扶住了袁方。
……
时已入夜,当袁方从昏沉中,勉强的苏醒过来时,他人已躺在了军帐之中。
一股淡淡的幽香。悄然的浸入了他的鼻中。那幽幽的香味,仿佛一剂清新剂,令袁方的头脑,刹那间清醒了许多。
他缓缓睁开模糊的双眼。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方才认出。是甘梅正坐在他身边,正为他检视着身体。
她的玉容间,写满了担忧。只顾检查他的身体,却并未发现他已苏醒。
那如玉的身体,还有那淡淡的体香,仿佛有着特殊的效用,竟可提神醒脑一般,驱散他几分虚弱感。
“阿梅。”袁方沙哑的叫了一声。
甘梅身儿一震,猛回过头来,当她看到袁方已经苏醒时,原本焦虑的脸庞,骤然间涌现喜色。
“你醒了!”甘梅坐近几分,下意识的就握紧了他的双手。
那手儿方一触到,袁方就感觉到一阵娇嫩无骨的感觉,心头不禁微微一漾。
甘梅见袁方神态有异,这才猛的意识到自己举止不妥,脸畔顿生红晕,赶紧将袁方的手松了开来。
大帐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异样。
袁方干咳了一声,声音沙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我们跟辽东军的战事如何了?”
甘梅愣怔一下,方始回过神来,忙道:“辽东军已经全面溃走,张文两位将军本待穷追的,但因念着显正你的伤势,所以才就地安营扎寨,没有继续追击。”
原来如此,战事的情况,倒与袁方醒来时料想的一样。
吕布今日一场大败,损兵折将,又知他大军已到,必然不敢再在青州立足,多半会选择溃至海边,从海路逃回辽东。
敌军铁骑奔驰,又有海路可退,想全歼他们是不太现实的,这一战也只能以收复失地,把入侵之敌赶走结局。
不过,这一战袁方大败辽东军,必然威名更盛,相信那公孙度吃了这次亏,往后再不敢犯青州。
此外,袁方还从跟吕布的交手中,领悟了不少武学道理,他感觉自己的实力,离锻骨后期已差几步之遥。
一旦踏入锻骨后期,就意味着将冲击练脏的境界。
锻骨与练脏间,拥有着质的差距,放眼天下,达到练脏境界者,不超过十人。
“锻骨后期远远不够,练脏也不够,我的目标是冲击易髓,甚至是武圣的至高境界!”
袁方暗下决心,他有种预感,今次与吕布的交手,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说不定将来还有一战。
想要完败吕布,他就必须不断的变强!
“显正,你伤到了哪里,我怎检查了你半天身体,却没发生你有一处伤口,莫非你伤到了内腑不成?”
甘梅关切的话,打断了他的神思。
袁方清醒过来,低头那么一看,发现自己衣甲已卸下,只着了贴身的小衣。
甘梅说把自己全身就查了一遍,那可是全身啊!
“你说把我全身就检查了,不会是连……”袁方略有些尴尬,眼光向自己的下边瞄了去。
甘梅先是茫然,旋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玉容间顿时晕飞如霞,丝丝羞意泛起于脸畔。
“呸,谁会检查你那里,你这人,都伤成这样,脑子里还净是邪念,真真也不害臊。”甘梅红着脸,向他娇嗔抱怨。
她那玉容染晕,似怒非怒的样子,竟是有种别样的惊心动魄之美。
袁方也是心情甚好,一时起了玩意,方才跟她开了个玩笑。
今见甘梅着恼,袁方很快就收敛了心思,虚弱的说道:“我哪里都也没伤到,只是饿得体虚无力,你速吩咐下去,让他们把肉给我端来,有多少拿多少。”
甘梅晕色这才收敛,但玉容间,却又添了几分惊奇之色。
她可是记得,袁方是被张飞他们,从战场上抬回来的,那个时候已经虚弱到脸色惨白,只有身有重创,才会有那样的体症。
可现在,袁方竟说他根本没受伤,之所以虚弱,只是因为饿了!
甘梅师从华佗,精通医术,自觉袁方这表现,太过于不合常理,甚至叫她有些无法理解。
“你不必多问,快去拿肉来吧,我快饿死了。”袁方催促道。
甘梅无奈,只好满腹孤疑的出帐,告诉帐外等候的张飞诸将,说袁方没事,叫他们不要担心。
半个时辰后,甘梅重新回来,带着厨卒们,端了几大盆肉进来。
袁方顿时来了精神,一跃而起,也不顾主公的风范,狼吞虎咽的就大吃起来。
甘梅则陪在旁边,瞧得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袁方,把那几盆的大肉,统统都吃了个精光。
“世上竟能有如此胃口大的人,怪不得先前师父曾说,他是天赋异禀之人,真真是不错……”
甘梅还在暗中感慨琢磨时,袁方已吃尽余肉,打起了饱嗝。
她见袁方嘴角留在残渍,便下意的掏取绢帕,扬起纤纤玉手,替他擦试嘴角的油渍。
那般体贴之举,俨然她便是袁方的妻子一般。
“我自己来吧。”袁方伸手去接绢帕,却不想,正将她的玉手握住。
甘梅身儿一颤,一时间怔在了那里,畔间生晕,竟是忘了把手抽出,就那么羞怯的看向袁方。
正当这时,帐帘掀起,张飞了进来,口中嚷道:“主公啊,听说你没事,我实在放心不下,非得进来瞧瞧你——”
猛抬头,张飞撞上了眼前这一幕,这粗鲁的武夫,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然后,他便讪讪一笑,挠着后脑勺道:“那什么,主公你没事就好,我啥也没看到,我先走了。”
说着,张飞便拍拍屁股,匆匆的就扭头而出。
给他这般一搅和,大帐中的气氛,顿时爱昧起来。
甘梅这才从失神中清醒,忙是将手抽出,神色慌张,晕色如霞。
“你没事就好,好生歇息吧,我也走了。”甘梅窘慌不已,赶紧起身匆匆告退。
佳人离去,只余丝丝缕缕的残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
大军休整一日,次日,袁方便率军,展开了对吕布的追击战。
他四千铁骑,会和诸葛亮的一万多步军,趁着前番大胜余威,是一路狂追击。
吕布如惊弓之鸟,从北海国退出,一路连弃卢乡、当利、掖国、曲成诸城,败溃至了东莱郡最北端的黄县。
吕布情知自己虽勇,但以一己之力,也难以挽回败局,只得赶在袁方大军杀到前,率领四千多的辽东残兵,乘船出海,逃离了大陆,向着辽东败溃而去。
袁方前脚方走,袁方后脚已率军杀至,追至了黄县以北的蓬莱港。
驻马海边,远望着狼狈而去的敌船,袁方长吐了一口气,左右的将士们也欢呼大叫,向着败逃的敌人,耀武扬威。
“吕布这厮,总算是逃了,不过我倒有些奇怪,虎牢一战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厉害,怎么此番出现,竟然武道精进了这么多?”张飞不解的奇叹道。
袁方想起了高顺的话,便望海兴叹道:“多半是他经历了中箭坠河的生死之劫,对武道有了全新的领悟,这意外之灾,反令他突破了易髓,武道开始向着武圣迈进。”
“生死之劫!武圣!”张飞脸色微变,似乎也有了某种体悟。
这时,另一侧的文丑,则道:“主公,吕布今败归辽东,很难再成气候,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回师定陶,休整过这个冬天,然后挥师北上,覆灭袁绍,攻取河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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