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真是笑料百出,这是薛从良第一次遇到,对于那个内衣大盗,薛从良更是闻所未闻。所以,薛从良竟然一个人,在房间里,笑了起来。
他笑得前合后仰,以至于让别人看到的话,定是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他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大笑,看了看窗户,不知什么时候,窗户早已经大开了的,但是,他依然忍不住自己的笑声。
窗户开了,有什么好笑的,该不会是招贼了吧。薛从良依然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笑声,像是傻子似的,哈哈大笑着,去关窗户。
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笑,是不是太频繁了?而且,这种大笑,自己竟然无法停止下来。关上窗户,他在笑,拉上窗帘,他在笑,还有,走到桌子旁边,他依然在笑。
我靠,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吗?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笑,有点不正常。这种笑,无法抑制,不受自己的控制,可以无缘无故地笑,以至于,笑得肚子疼,嘴抽筋,嗓子哑,两腿发软,最后,笑得死去活来,失去意识,还是在笑。
中毒了?有种毒草,叫笑面草。这种草,有种很奇怪的功效,就是人熬制了中药之后,吃了这种草,就会变得开心无比,心情抑郁的人,喝了这种草,熬制的中药,心情就出奇地好。适量药物,可以让人心情极爽,能够治愈抑郁症,而这种草,一旦过量,就会导致无法抑制的笑声。
难道,薛从良中了这种草的毒气?
薛从良哈哈大笑着,掀开医书,查阅了资料后发现,这种草,除了能够熬制之外,还可以点燃,烟雾散布在空气中,人呼吸了之后,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下,薛从良可以肯定,自己百分之九十,是中了这种草的毒了。
难道有人要暗害自己?薛从良开始怀疑这种情况。但是,他哈哈的大笑声,真是让自己都无法容忍。笑得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头晕目眩的感觉。
打开窗户,换换空气,或许会改变这种情况。薛从良刚刚打开窗户,就觉得有些头晕了,甚至无法站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听到房间内,另外一个笑声,出现在身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这人是个男人,像是和薛从良一样,一团和气的样子,看起来,没有半点恶意。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薛从良也不知道,薛从良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以至于没有看清楚,这人是不是从门口进来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薛从良看到另外一个人,和自己一去哈哈大笑,反而高兴了起来。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是不断地笑啊笑。
就当薛从良想要搞清楚,这人是来干嘛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这人拿了一个袋子,一边笑,一边用右手,在装薛从良桌子上的翡翠和金子。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这人是来偷金子的。
薛从良哈哈大笑着,去阻止这人,这人也哈哈大笑着,迎接薛从良的挑战。两个人,像是闹着玩一样,一边笑,一边把开始打了起来。
虽然由于笑得太厉害的,薛从良体弱乏力,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人功力深厚,并不是一般人所掌握的功力,一个愚公移山,就把薛从良的掌力,给转移过去。
薛从良由于大笑不止,无法运功,所以,五行武术的功力,无法运用出来,只能靠正常力量,和这人厮打在一起。
只见,这人一边招架薛从良攻击,另一方面,又从桌子上抓了翡翠和金豆子,装进包里。
之后,他虚晃一招,薛从良急于躲闪,给了这人可乘之机。这人推开门之后,迅速消失在楼梯里。只听得,咚咚咚的脚步声,从下到了二楼。
薛从良当然紧追不舍。他爽朗的笑声,早已把楼下的老妈张氏,和老爸薛大志,给吵醒了。
他们二人,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为,儿子得到了什么高兴事呢?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前面的人影还在,薛从良大笑着,追了出去。他也在叫喊自己的父母,赶紧去追,但是,这两个人,也在哈哈笑着,把薛从良看作是在玩游戏。
“良子,你什么呢?”老妈张氏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你们快追……哈哈哈……贼!”薛从良强忍住自己的笑声,说出了这几个字,又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候,他的老妈有些犹豫地去追,但是,这人轻功了得,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外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除了薛从良的笑声,一片安静。
时间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薛从良的笑声,格外的刺耳,以至于,传了大半个村庄。就连村里的狗,都在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薛大志夫妇,跟着儿子来到诊所。
这时候,薛从良的笑声,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但是,笑声的强度,已经大大减弱了。
诊所卧室里,睡着的两个美女杜海洋和张怡然,也穿了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这是怎么回事?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好笑的?”
薛大志夫妇,两位美女,四个人,看着薛从良在药房里,哈哈大笑着,像是个傻子似的,一边笑着,一边在找药吃。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张氏,突然反应过来了:“啊呀,良子,我的良子呀,你可别吓唬妈呀?你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只会笑了?”张氏冲上前去,抱着薛从良,大声的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老妈,你别哭,哈哈哈,哈哈哈……”薛从良一边劝慰老妈,一边找着一种草药,“快,快,哈哈哈,我是中了笑面草的毒了,哈哈哈,你们快给我找……哈哈哈,找一种叫做静心草的药。”薛从良又开始大笑不止。
静心草是一种中药,根茎入药,但是,这种草现在放在了哪里,薛从良在这种状态下,也找不到了,以前,经常都是李美玉负责药房,哪种草药,放在什么地方,她总是能够手到擒来。
四个人一听,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老妈张氏,立刻给李美玉打电话,“在二号柜子,第二排,从下向上数,第四个抽屉里。”
还好,李美玉竟然还没有休息,即使休息了,她的手机,也没关机。立刻把静心草的位置,告诉了张氏。
薛从良找到这种草之后,立刻拿出来一个根茎,大口嚼了起来。
四个人,都在睁大着眼睛,像是看动物表演一样,看着薛从良把这些干草,吞进肚子里。
五分钟过后,薛从良的笑声,像是自来水一样,从喷涌而出,到越来越小。
最后,终于停止了下来。
这时候,薛从良的嘴,早已经笑得抽了筋,像是被吹破的气球一样,似乎都无法合上了。
“妈的,竟然用这种毒草来害我,用心良苦啊!”这是薛从良说的第一句话。
“儿子呀,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偷你东西了,还笑得那么开心?”薛大志问道。
“谁想笑啊,我这是中毒了,知道吗?”薛从良有点生气地说。
“薛医生,你好了,我们就去休息了啊。”这时候,薛从良才意识到,面前还有两位美女,自己的丑态,完全暴露在这两个美女的面前,竟然自觉有些羞涩。
“不好意思啊,两位,让你们见笑了。”薛从良一边道歉,一边把老爸老妈,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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