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问到这里,薛从良真是感到汗颜了,这女孩在公交车上被性骚扰了,还不自知,居然还有心思享受这种骚扰,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无法想象啊!
“傻丫头,那是男人的性骚扰啊,你怎么没有反抗?”薛从良重复着说道。
“不会吧,反正那时候公交车特别拥挤,男人女人们,都是站得那么近,身体互相接触,也是很正常的啊!”田青很清纯地说道。
薛从良也曾经坐过这样的公交车,那是在上班高峰的时候,车里一眼望去,全都是人,薛从良站在人群中,拉着扶手站立,由于太拥挤,他想要挪动一下身体都无法挪动。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心灵上的一点慰藉。他的前面和后面,站的都是女孩,后面的女孩,为了抓到扶手,又防止摔倒,紧紧地贴在薛从良后背上。
刚开始薛从良还在防范小偷,不过,经过公交车的几次颠簸之后,他忽然感觉到,后背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地贴着自己。后来,才突然意识意识到,那是后面女女孩的胸部。
薛从良像是触电了一样,一瞬间身体就有些僵硬了,他不敢动,也不愿意动,就这样,后背上这两个软绵绵的东西,滚来滚去的,像是在做着按摩,让薛从良,欲火焚烧。但是,自己始终抑制着身体的反应,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就这样,薛从良借机享受了一番,这真是意外的馈赠。没想到,坐公交车,居然也有这样的赠品。后来,薛从良对于拥挤的公交车,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有些渴望了。
看来,田青就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女人居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的心理。看来,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贱,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情啊,爱啊,表面上反而在克制自己。
薛从良也在骂着自己,生性下贱。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不觉间,后面已经有十多个人在排队了。
李美玉有些生气地走进来:“薛医生,你是看病呢?还是聊天呢?外边的人,都在等着呢?你们有什么悄悄话,晚上到床上说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李美玉的话,引来了外边人,一阵哄笑。
薛从良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怎么看到了美女,就刹不住车呢?一聊就是一个小时。实际上,和看病,倒是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和美女聊天,就是这么有趣,而且,两个人说的,还都是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男女之事。
“哦,这样吧,你再观察两天,如果还是不行的话,你再来找我,可以吗?你绝对不是怀孕了,怀孕是需要……”薛从良说道这里,不敢再往下说了。他看到,李美玉正站在门口,瞪着眼睛,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匆匆告别。薛从良看着田青,骑上摩托车,那秀美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饱了眼福了吧,看得眼睛都直了,说得比谁都热闹!薛医生,别忘记,你还是个一医生呢,别成了色狼了!”李美玉又在一边数落学薛从良的不是。
“算了,男人都这样,别说了,赶紧继续看病吧,我们都等了很久了。”外边的患者有些着急地说。
薛从良重新坐在门口,继续给外边的人看病,这才让薛从良捡回了面子。
“良子,今天田青又来了吧,你觉得怎样?”薛从良的老妈,在吃中午饭饭的时候,又问薛从良。
“哎呀,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又问起这件事了。我是医生,我怎么会对我的患者,动感情呢?”薛从良死不承认。
“医生怎么了?医生也是人。还有老师喜欢上自己的学生呢,别说你一个医生了。”老妈这样说道。
见薛从良一个劲地往嘴里填菜,张氏已经明白了儿子的心态了,只要薛从良一个劲地吃东西,就是想要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看来,儿子对这个女孩,是有点动心了。
张氏对这个女孩,是给予了厚望的,一方面,田青的老妈赵氏,是和张氏,在外出给人种地的时候,一起认识的。
两个人在前几天,闲聊的时候,忽然说起自己的孩子,张氏说起自己的儿子,那是一脸的自豪,说自己的儿子,不仅救了薛庄一个村庄的人,还对伏龙山上的宝藏,有所了解。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氏忽然问起,薛从良是否结婚?
张氏就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就直言相告,说自己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物色到对象。
不知是凑巧,还是缘分,赵氏说,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才二十一岁,还没有婚假,洗衣做饭,凡是女人会干的活,她都不在话下,而且,还有几分姿色。要不,撮合撮合他们两个?
张氏这么一听,觉得这事靠谱。
赵氏对她来说,也是知根捉底,如果这两家结成亲家,那是再好不过了,于是,张氏和赵氏,就对这件事,操办了一番。
就有了赵氏来带着自己的女儿,找薛从良看病的一幕。
没想到,薛从良一表人才,田青一看就看上了薛从良,再加上人们对薛从良的描述,更是增加了薛从良的神奇色彩,所以,女孩子一看到薛从良,就有些心动。
但是,薛从良有些榆木疙瘩,依然是毫无动心,还是像看待一般病人一样,来对待田青,这让田青很是郁闷。
田青看似清纯无知,但是,毕竟是在外边跑了好几年的女孩,对于男孩那点小心思,还是能够拿捏很准的,于是,第二天,她单独来找薛从良,并且,说起了看似很无知的经历,这经历上,还打上了色色的成分,果然,薛从良很快就和她聊了起来。
女孩的装嫩,和貌似的无知,是鼓励男孩勇往直前的动力,薛从良就跳进了田青的小小的温柔陷阱之中。
如果不是李美玉及时打断,两个人不知道要说到多久。
老妈张氏,又重新提起田青的时候,薛从良虽然表面上,有些反对,但是,在心里,对田青还是有所动心的。
就像这样,当田青离开之后,薛从良竟然多次,回想起田青说话时候的表情,还有走路时候的样子,竟然都历历在目。
晚上的时候,薛从良在整理白天的诊断单的时候,忽然看到了田青的单子,竟然有些冲动,上面写有田青的手机号码,薛从良居然给自己一个理由: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田青的病情是否好转了?
可是,这病说是病,也不是病,那是女孩子的隐私,如果冒然去问的话,是不是有些鲁莽呢?自己是一个堂堂男子汉,却打电话问一个女孩,是否来了例假,是何居心?
想到这里,薛从良猛然醒悟,这确实不是一个医生的职责,不过,如果明天田青不来的话,那八成就是正常了。
薛从良想到这里,觉得释然了许多。他悄悄地把田青的手机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面,看着这个号码,薛从良忽然发现,这个号码,也和田青一样美丽。
薛从良终于等到了第二天,他倒是希望,田青能够在这天重新出现,到时候,还能够说上几句话,然后一饱眼福。
等到中午的时候,来看病的人,都离开了,依然没有见到田青的身影。
薛从良走到门口,他看了看昨天田青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车印还在,是那种细长的菱形的车印。
看来,田青果然是身上来了,这天是出不了门了,只有在家静养了。
或许明天,她还会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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