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薛从良现在是铁骨铜皮,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自从上次中过金血病之后,薛从良的皮肉就如同金属一般结实。
两个人,剑拔弩张,薛从良只是暗暗想要钻一把的劲,把这人逼走。但是,这人,上来对着薛从良就是一拳。
薛从良虽然反应灵敏,但是对着突然而来的袭击,依然是防不胜防,鼻子上疼痛难忍。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还是诊所之中,怎么说也是公共场所,打人是违法的。
“有人打医生了,有人打医生了!”坐在门口的一个老人,立刻对着外边就是一阵猛喊。他这一喊,外边迅速来了一群人。
薛从良和这姓申的,在诊所内同时对打起来。薛从良依靠自己从书上学来的五行技法,一招一式都扎实有序,紧而不乱。
而那姓申的,完全凭借一身蛮力,不论是攻击,还是守护,都毫无章法。
薛从良第一次运用自己的功夫,与一个人对战,别说有多高兴了。虽然第一招的时候,由于没有防备,吃了那人一拳,脸上冒出了淤青的一块,但是对于接下里的恶战里,薛从良招招都逼得那人无路可逃。
咚咚咚几掌,打在那人的胸部穴位上,那人几乎晕倒在地。
薛从良并没有使用攻击性的掌法,金掌作为攻击力最强的掌法,专门攻击人体的肺部,而且是攻击人体防备最弱的肋骨部位,肺部五行属金。只要对方出拳的时候,他的肋骨部位就暴露出来,金掌就是趁其不备,立刻出拳,把敌人置于死地。
但是,薛从良本来就是医生,他深刻明白,攻击别人一定要留有余地,只要把人赶走就行了,何必把人打得屁滚尿流呢?
薛从良一直运用的是火掌,该掌法具有一定的攻击力,攻击的对象一般是敌人的心脏,但是心脏,在人体中处于保护的最严密的胸腔中,如果运用中等力度,火掌对于敌人的攻击力,也仅仅是互相推来推去而已,最多也不过就是把敌方推出两三米远的距离。
姓申的年轻力壮,体格强健,对于薛从良中度力量的火掌,并不害怕。他像是发疯了的公牛一样,见到人,就一个猛子扎上去。薛从良使用双掌加以防御,但是,依然被他的铁头推得连连倒退。
几个试图劝架的老年人,就站在一旁,这姓申的低头就是一个猛子,把这位老人给撞了个屁股着地,整个人蹲在地上,无法站起。
然后,这人又开始朝着其他人,猛冲过去。
薛从良发现,这人也不过就是这一招了,铁头功。见到人就要冲刺过去。当姓申的再次冲过来的时候,薛从良将身体一转,来了个顺水推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姓申的躲了过去。
再加上薛从良的中度推力,姓申的像是失控的小车一样,直接朝着墙壁冲将过去,薛从良本来想要拉他一把,眼疾手快,出手抓住了姓申的后背衣服,只听得嗤啦一声,他的衣服下半截被扯短了一截。
正是这一扯,大大减轻冲击力,但是姓申的,还是一头撞上了对面的墙壁上。
那声音,就像是鸡蛋摔在了一样,一声闷响,薛从良心头一紧,坏了,这人脑袋,非要开花不可。薛从良顺水推舟的力度,用得还是有点过了。
万幸的是,不知什么时候,那墙根放了一个大袋子,大袋子里是薛从良的老妈装的柴禾。是从地里捡回来的干柴禾,放在这里,以便冬天生火的时候使用。这袋子柴禾,还没有来得及搬进厨房里。
谁知道,正是这袋子柴禾,救了这姓申的一条性命,否则,刚才的撞击力度,就算是由有十个脑袋,也被薛从良像是摔西瓜一样,摔在墙上,摔得稀巴烂。
但是,这一撞击,也并不是完全没事,姓申的的脑袋,瞬间就出血了。那血流的哇哇的,从额头上,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流的满脸都是,甚至把眼睛都给盖住了。
如此的血腥,顿时把周围的老年人给吓呆了,他们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这种如此血腥的场面。
众人也是十分纳闷,不就是刚才的轻轻一推吗?怎么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下好了,受伤的人,最有理了,这姓申的,直接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双手捂着额头,血水正从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薛从良立刻采取措施,在止血方面,薛从良见过的多了,所以,像这种小伤,薛从良从来都不在话下。
他三下五去二,给这倒霉蛋,用酒精清理了伤口,然后又涂上了止血药粉,同时还拿出了绷带,给他的脑袋绕了几圈白色的绷带,包扎算是完毕了。
薛从良作为医生,在这次事故中,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深深地向这个姓申的表示道歉,但是,这姓申的,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他没有再继续逞强,但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到,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
仔细包扎之后,姓申的又猫着眼,看了看正躲在里屋的李美玉,但是,看了个空。李美玉早已经趁着外边乱糟糟的时候,到外边去搬救兵了。
救兵就是外表面站着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但是,他们看到薛从良绝对可以以一当十,犹如四两拨千斤,也就没有在继续上去帮忙。都站在外面,看着薛从良如何轻松战胜对方。
当薛从良把那人推到墙上的时候,外面响起到了一阵欢呼声。
最终,这人灰溜溜地逃跑了。
“你等着,我让你好看……”这人临走时候,扔下了一句话。
对于薛从良的行为,拐子薛知道这件事之后,对薛从良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虽然你掌握了五行技法,但是,一定要沉下心来,抱朴守拙,一心为老百姓着想,而不可以随意伤人。”拐子薛告诫薛从良,“长久下去,必定会引来祸患,也会给村里的人,招来祸害的。”
当然了,这件事也并非薛从良的错误,本来,薛从良也就是顺手推了姓申的一把,没想到会有这么厉害。
但是,拐子薛不听薛从良的解释,他只是看到薛从良把对方打得满头流血。
之后,薛从良才听说,这个姓申的是,可是镇上的一个的大人物,他的大哥,可是镇上的老二,之所以称之为老二,是因为,除了税务局征收税务之外,这个申老大,也可以在镇上,给商户们征收费用。
他征收的费用,可不是什么正规费用,而是地方保护费用。
如果有人胆敢不交的话,这申老大,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人曾经传说过这样一件事。一个新来的商户,由于不懂规矩。申老大的人,去征收保护税的时候,这人硬是扛着不交。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申老大带着一帮子兄弟们,趁着夜黑风高的晚上,来到了这家商户的门外。先是不由分说,砸了这家商户的橱窗,然后,卷闸门一阵猛砸,同时,一边大骂,一边打砸。
邻居们拨打了多次报警电话,但是警车就是无法到来。
最终,这商户门被砸开了,申老大的人,冲进去,把对方痛打一顿,同时,又把对方的钱,全部抢走。
——这就是不交保护费的下场。
薛从良听说之后,有些心虚,没想到,这次算是捣了马蜂窝了,这姓申的,定是到镇上搬救兵去了。
如果这申老大也带了十几号人的来闹事,薛从良的小诊所保不住,就算是薛从良的小命也难保了。
薛从良刚刚没有从胜利的喜悦中走出来,又重新开始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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