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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来被朱帅打服之后,为了变的更强,毅然跟随朱帅而去。
王老头被朱帅许下的承诺,搞得欣喜若狂,马上喊来老豹开始深谈。
“你对那小子怎么看?”王老头笑着问道。
“很强!”老豹说道:“当时他跑动的样子虽显狼狈,可是咱们配以战术,拼尽全力,居然都没有追上他.....单是他的移动速度,已是我认知里跑的最快的人。”
王老头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就这些?”
“还有!”老豹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咱们家那四米多高的墙头,我们四个虽然加以配合也能徒手爬上去,却不能像他那般轻松自如。尤其是他当时采用的方式令人心悸,那种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已经远超咱们的认知,我当时都怀疑,他是不是来自古.....”
“不要说啦!”王老头猛地一摆手,打断属下要说的话,悦色道:“咱不管他来自哪儿,他又是什么身份,咱只需知道捡了个宝即可,其他的都不重要,咱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老豹一愣,有点不明白老首长话里的意思。
“你们四个在不用杀招的情况下,已经打不过天来了吧?”王老头乐呵呵的问道。
老豹脸一红,默不作声。
他们作为老首长的贴身侍卫,感到无比骄傲。可兼职作为老首长宝贝孙子的陪练,却感到无地自容。在平时的较量中,他们这些曾经的军中四大金刚,居然用尽全力都打不过那个十几岁的小家伙,真是说出去都感到惭愧。
“那小子却把天来打服了,你说他是不是个宝儿?”王老头得意的说道:“如果我把他推荐到那个地方去,他们的实力,是不是得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豹大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朱帅的样子。
王老头自以为捡到个宝,在这边眉开眼笑。朱帅在回去的路上,何尝不是,也为捡到个免费的打手,心里在暗笑。
随着在燕江的发展,随着事业的开展,身边的人正在滚雪球一样的增加,他的负担也就随之变得越来越大。蔡雅欣的此次出事,更令他生出一股危机感,心里也就有了组织点强有力帮手的渴望。
更何况,距离两个小伙伴的祭日愈来愈近,在他回后山屯子的时间里,这边更需强有力的打手来坐镇。
王天来的出现无疑是雪中送炭,这家伙的身手还算不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正好可解燃眉之急。至于答应帮王老头找孙媳妇的事,朱帅自认为那都不算个事,别说这家伙是个武痴,就算你是一尊佛,他都有自信找个妞子给丫下体撩拨坚挺。
“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强?”王天来偷眼打量并排而坐的朱帅很久,终于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朱帅一笑,说道:“不是我强,是你太弱。”
王天来坚毅而幼稚的脸上微红,惭愧之极。
而开着车子的老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哆嗦,车子差点开沟里去。他自叹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位强悍的小祖宗可算是找到了克星。
“乖一点,懂事一点,我就会履行对你的承诺。”朱帅揉着太阳穴,淡淡的说道。
“我会的!”王天来说的斩钉截铁,他的追求是变强,他的尊重只限强者,成者王败者寇,便是他的座右铭。
医院三楼,长长的走廊里依旧寂静,手术中三个字依旧血红,一切未变,只是忧心等待的人里,多了林家母女和孟江宇。
朱帅和王天来匆匆赶来,看到抢救仍在继续,心里多少有些焦躁。在对林妈妈做出感谢后,与众人一起等待起来。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抢救也进行了十一个小时,虽然大家都没有心思吃晚饭,但林家母女还是忙活着买来了饭菜。
林妈妈只是对朱帅个人有意见,在大是大非面前,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凌晨一点,血红的手术中三个字,终于变成白色.....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抢救,蔡雅欣终于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在众人都转移到重症监护室外,继续等候的时候,朱帅悄悄离开,走进了老院长的办公室。
“小伙子,你是伤者的什么人呀?”老院长拖着疲惫的身体,瘫坐在沙发上。
“我是她的侄子。”朱帅说道:“老院长,当时我姑姑来得及时,你们院方也在最佳的黄金救治时间里采取了措施,可手术居然进行了十八个小时,我想问下,她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老院长一愣,随即惊奇的问道:“你懂神经外科技术?”
“我只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喜欢在网上看些相关的专业知识而已。”朱帅为避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撒了个小谎。
“这个爱好极其不错,那我就说的专业一些。”老院长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伤者来得及时,我们的治疗也及时,可她的颅脑实在是伤的太重。在进行颅内减压的手术中,已有血肿产生,这个状况将形势变得复杂.....在我们尽力而为后,虽然做了人工昏迷,但在重症监护治疗期间,随时会发生突变,你们要有所准备,伤者或许会苏醒,或许会失忆、脑瘫,也或许会永远无法苏醒成为植物人,更有可能脑死亡失去生命。”
朱帅的神情凝重起来,老院长说的没错,脑部本身就是极其脆弱的身体组织,轻微的碰撞都会产生严重创伤,何况是这么严重的撞伤,确实是后果不可预料。
“但是奇迹也随时有可能发生,她的年龄优势有助于恢复,我们也会尽最大努力监测后续发展。”老院长说道。
朱帅向老院长致谢,随后来到重症监护室外,做了一系列安排。
蔡丹妮和夏苏留下,王天来负责安保。
燕山回家睡觉,明天去公司主持工作。
林家母女和孟江宇会裕华路,明早来接班。
朱帅因为要回蔡家去向姥姥做个交待,便在众人离开后,直接打车回了蔡家。
姥姥已经睡去,朱帅轻手轻脚的上楼,在走到蔡雅欣卧室门口时,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进去看看的欲望。
门锁着.....好奇心更胜!
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门锁,朱帅径自开门而入,谁知.....映入眼帘的景物,使得朱帅本能的一侧头。
略微的缓和一下情绪,朱帅回身关上房门,打开灯开始审视起蔡雅欣独特的卧室。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灯具,白色的家具.....白色的衣橱里,白色的文胸,白色的内裤,白色的袜子,白色的内衣.....
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这里是白色的世界。
朱帅的心里一沉,姑姑蔡雅欣有病,很严重的病!
通常,人专注喜欢一样东西为专一,过重喜欢已经是不良习惯,再严重些就是病。比如洁癖,当你注重卫生到已经影响正常生活时就属于病---心理疾病!
像蔡雅欣这样已将某样单一的东西融入进自己的整个世界,这已属于重症。
朱帅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凭着专业知识,他深知蔡雅欣显然不是遗传,因为姥姥和蔡丹妮并不这样。除此之外就只有外在因素了,有些人在遭遇过什么重大的事情之后,会因过度刺激致使人格发生畸形,渐渐偏离常态促成人格障碍,逐渐形成强迫性人格。
这种病很难治,也很费时,不是一时一刻能解决的,朱帅便不再去想。
只是,一个这样成功的女强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创伤呢?
朱帅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多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么费脑去猜,还不如等回山给两个小伙伴上坟时,去问问老骗子。
第二天一大早,朱帅走下楼正要去院里晨练,姥姥心急火燎的拦住了他。
“小帅呀,丹妮因为学校组织的下乡慰问孤寡老人活动,昨晚没有赶回来。”姥姥不悦的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我等到十一点多,也没看你回来?”
朱帅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蔡丹妮已经打电话向姥姥撒了谎,不禁笑道:“我们单位的同事过生日,玩的晚了点。姥姥,对不起啊!”
“哦,是这样啊!”姥姥嘱咐道:“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可千万记得打个电话回来,这岁数大了,爱惦记人.....”
“我知道了姥姥。”朱帅脸上笑着,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可为了姥姥少受痛苦,也只有先给出这个善意的谎言。
姥姥听朱帅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跑去厨房忙活早餐。
朱帅苦笑着摇摇头,来到院里,开始晨练起来。
早饭过后,朱帅说去上班,离开了蔡家。走出小区后,正打算打辆车去医院,燕山的电话打了过来。
“朱先生,你快来公司一趟,刘思远正在向我夺权.....”
燕山焦急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朱帅皱起眉头,打辆车直奔翠景大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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