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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娘子点了点头,看着赵信说道:“相公,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李横和几个禁军的兄弟们正在‘彩花楼’里开怀畅饮着,“来!兄弟们,今晚咱们不醉不归!”李横光着膀子一脚踏在凳子上,手中举着大碗笑喊道。
“喝!哈哈!”几人都站起身碰碗笑喊道。
李横举碗一扬而尽,伸手擦了一把嘴角,笑喝道:“好酒啊”!
“哥哥,好酒量!我们几个兄弟佩服着!”一人对着李横竖起大拇指笑道。
李横挥手笑道:“唉!俺这算不得什么好酒量!你们可知道俺师傅的酒量吗?那才叫一个吃酒狠啊”!
几人相对看了看,一人笑眯眯的问道:“莫非哥哥还有师傅?怪不得哥哥使的一身好本领,师傅肯定是一位绝世高人”!
李横接着满上一碗酒,大笑着仰头狂饮,然后将碗放在桌上,双手叉腰笑道:‘俺告诉你们,俺师傅可是一位武神!他就是当年打的秦国节节败退的廉老将军廉颇啊!呵呵!师傅使的一身的好本领,只是俺天资愚钝,不能将师傅所受全部学会,真是遗憾啊”!
那几人一听是廉颇,都心里一惊,然后看着李横问道:“哥哥,廉老将军不是被陵南候已经”?
“郭开那厮害的师傅走投无路,当年如若不是赵信哥哥大仁大义,师傅恐怕被那奸人所害,俺真恨不得将那厮千刀万剐!”李横大骂道。
几人听到李横的叫骂声,一人赶紧的站起身,伸手堵住了他的口,然后向着周围看了看,小声地说道:“哥哥,你吃酒多了,这掉脑袋的话怎能说的出口”?
李横一把推开那人,笑呵呵的说道:“在这天底下,俺两尺棒李横,今生除了怕师傅,怕赵信哥哥外,别人俺从未怕过,当今赵国,已被那厮整的不成了气候,别人怕那厮,俺却从未怕过,当初若不是奉了师命,前来帮助赵教头,不然俺早离开了这个耗子吃人的鬼地方”!
“哥哥,你吃多酒了,我们回去吧!”一人忙扶着跌跌撞撞的李横说道。
李横满脸通红,闭着眼睛笑道:“朗朗乾坤,哪里才是俺的容身之地啊”!
几人扶着李横走出了酒楼,这时,其中一人走在后面看着他们,然后趁他们不留意跑了开去!
那人一路疾跑来到了殿帅府门口前,双手搭在门口的一尊石狮子上弯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那人向着四下望了望,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向着殿帅府里走去。
“小人管武拜见王虞候!”那人走进厅门,跪在地上向着王董说道,然后弯腰低头趴在了地上。
王董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斜眼看着趴在地上的管武说道:“起来搭话吧”!
管武笑眯眯的磕头谢道:“多谢王虞候”!然后站起身看着王董说道:“王虞候,你让小人办的事终于有眉目了”!
“哦!说来听听!”王董将杯子放在桌上说道。
管武笑眯眯的走到王董的身旁,然后小声的说道:“今晚小人同几个禁军的兄弟陪李横参将到‘彩花楼’吃酒,李横吃酒过多,说道:“他的师傅就是廉颇,还有他想谋杀你和陵南候,说什么你们害过他师傅”。
“放肆!”王董一听,拍着桌子站起身大呵道,管武吓的立马趴在了地上,颤颤抖抖不敢言语。
王董看了一眼地上的管武,缓了缓神说道:“你先站起来,本虞候问你,他还说了些什么”?
管武颤抖的说道:“当年就是赵教头放走的廉颇,并非廉颇自身逃走”。
王董一听,摸着胡须笑呵呵的说道:“好你个赵信啊,处处和我作对,看你这次怎能逃出我的手掌”!
管武弯腰问道:“虞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董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先去吧,记住,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你的这张嘴该封上了”。
管武一听,连忙的点着头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李横昨夜喝的死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昏昏沉沉的起床,这时,一个官差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双手抱刀说道:“李参将,赵教头在校场等你不见,正大怒着,派遣小人前来唤你”!
李横一拍脑门惊道:“不好,哥哥这下真生气了,快快随我前去校场”!
李横一路疾跑来到了校场,校场上禁军们正在高呼训练着,赵信双手背身站在点将台上观望着禁军,李横急速跑上点将台,双手拄膝,弯腰喘气道:“哥哥,我来迟了”!
赵信看了一眼李横,大呵道:“李参将,你可记得昨日你所立的军令状”?
李横笑呵呵的说道:“哥哥,你还当真啊”!
赵信大怒,大呵道:“我大赵国军纪严明,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多次吃酒误事,如果禁军们个个都像你这样,我大赵国怎能固若金汤”!
李横看到赵信满脸的愤怒,低头收起了笑容说道:“哥哥,你先不要动气,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犯了”!
赵信怒道:“军令如山,李参将屡次吃酒迟到,按照赵国军法:杖责一百,断其军饷,退出禁军!来人!将李参将拿下”!
李横一听,双手忙摇晃着说道:“哥哥,你千万别冲动,俺真知道错了,俺以后戒酒还不行吗”?
赵信转身对着台下训练的禁军们喊道:“停”!然后对着身后几个跟随喊道:“将李参将拿下”!
那几人上前将李横按在了地上,李横挣扎了一会儿说道:“哥哥,你真要打我吗”?
赵信对着禁军们喊道:“我大赵国军纪严明,将领犯事,当同官兵同罪,绝不留情,今日,李参将屡犯军规,按照李参将所立军令状,当众杖责一百,断其军饷,退出禁军!我作为李参将的教头,帐下管教参将不严,按赵国军令,应杖责五十,来人!将李参将和赵教头押下点将台,当众行刑,不得有误”!
“哥哥,你打俺李横,俺绝无怨言,可是你不能打自己啊!”李横忙喊道。
赵信向着台下走去,身后跟着几人押着李横,赵信转身对着那几人说道:“将李参将伏上木登”!
“俺不用你们伏!”李横双手挣开了那几人,双眼看着赵信说道:“哥哥,俺今生最敬佩的两人就是你和师傅,俺也知道你打俺是为了严于军纪,俺不怨你,你让他们打俺一百五十下吧,俺帮你受着,这样俺心里好受点”!然后俯身趴在了木凳上。
赵信趴在了一旁的木凳上,然后看着李横喊道:“打”!
“砰!砰!砰!”“一!二!三!。。。。。。”
“哥哥,你这是何苦了?你让俺心里难受啊!”李横咬着牙说道。
赵信看着李横说道:“兄弟,你记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希望你能理解哥哥这样的做法”!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杖责的两人打住了杖板,赶紧的扶住赵信说道:“教头,你还好吧”!
赵信看着一旁挨着杖责的李横,咬了咬牙说道:“我兄弟受难,我岂能苟看!接着打!再打五十”!
那两人一听,相互的看了看,赵信猛地喝道:“动手!”
“哥哥,兄弟俺没事,你就不要为难自己了!”李横挣扎的说道。
赵信对着李横微微一笑说道:“兄弟,先前五十杖责,我是为军规挨的,剩下的这五十杖责,我是为我好兄弟挨的”!
一百杖责过后,两人趴在木凳上相互看着对方,然后都呵呵的笑了起来,赵信慢慢的从木凳上站起来,一手扶着腰间,一手向着李横伏来,“兄弟,你还行吧!”赵信微笑的问道。
李横从木凳上站了起来,咬着嘴唇笑道:“哥哥,俺皮糙肉厚,这点痛还是受得的,只是哥哥你”?
“呵呵,我没事的!”赵信笑道,回头对着大伙们喊道:“今天训练就到这里,大家解散休息去了”!然后扶着李横问道:“兄弟今日退出禁军,以后有何打算”?
李横叹了一口气说道:“俺出来有些时日了,俺想回去看看阿爹和师傅”。
赵信点了点头说道:“见着你阿爹和师傅了,替我问好,说我今后有时间了,会去看望他们的”!
李横‘嗯’了一声说道:“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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