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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霸天三人急匆匆的来到了樊倩家门口,白田上前敲了敲门,看到没有人回应,转身对着李霸天喊道:“哥哥,家里好像没人”!
李霸天想了想说道:“这不可能啊,天都黑了下来,他们怎能不在家呢?莫非,,,”李霸天想到事情不好,立马上前一脚喘开大门,三人快速的走进院子,“啊!老妇人!樊倩!”白田看到院子中央躺着两个人,大惊的喊道。
樊倩和老妇人胸膛各插着一把匕首,李霸天看到两人已经死去,气的铮铮磨牙,破口大骂道:“这个天该杀的狗官,我这就去将他碎尸万段”!
朱丰用手拉了拉李霸天说道:“哥哥却莫冲动,说不定这事不是老爷干的了”!
“不是他还能有谁?”白田用手慢慢的遮盖上她们的眼睛说道。
这时,张升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樊倩后,忽感心口猛地一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哥哥,哥哥!”三人快速的向着张升跑去,扶住了用手捂着胸口的张升。
李霸天看着地上死去的樊倩说道:“哥哥,这都是那狗官干的事,我这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张升摇了摇手,慢慢的说道:“兄弟,你不用去了,那狗官已经被我两拳打死了,是他暗中使坏想杀掉我,好为他那狗东西报仇,老妇人和樊倩都是他派人杀的”。
朱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我朱丰尽然为这狗官卖命,真是瞎了眼啊”!
张升慢慢的向着地上的樊倩走去,然后弯下腰,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眼角不由的湿润了,“樊倩,都是我连累了你们,我真的好没用啊!”张升难过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白田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哥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然后从另一手中拿出一个手帕说道:“哥哥,这是樊倩死后攥在手中的手帕,给你”!
张升转身接过手帕看了看,看到上面绣着‘张升’两字,心里更是一阵难过,呜咽的哭出了声。
四人将樊倩和老妇人的尸体安葬好后,一把火烧了她们的房子,这时,白田看着张升问道:“哥哥,你如今杀了官员,身上背上了人命案,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朱丰也说道:“是啊,哥哥,杀人偿命,何况你杀的是官员,这罪真的不轻,样样都逃不了死罪啊”!
张升说道:“如今我对这帮狗官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天下之大,可哪儿才是我的容身之处”?
白田想了想,笑眯眯的说道:‘哥哥,你看这样行吗?要不你跟我去赵国,我们今晚就走”!
“好啊,哥哥,这倒是个好主意!”李霸天说道。
张升想了想说道:“也好,那就麻烦白田兄弟了”!
朱丰看着张升说道:“哥哥,今后你在赵国了,照顾好自己,兄弟想了想,还是继续留这儿当捕快吧,我以后不能陪你喝酒了,你要多保重”!
张升笑呵呵的说道:“兄弟,这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还会相逢的,各位兄弟今后多多保重”!
“保重”!
张升和白田在朱丰的帮助下逃出了秦国国都,两人夜行了一段时间后,亦是月上三更,这时,白田向着周围看了看说道:“我说哥哥啊,这真的累死了,要不我们在附近找家客栈,休息休息”?
张升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道:“要不我们再赶赶路吧,翻过这座山就快进入赵国的边界了”!
白田‘嗯’了一声,加紧了脚底的速度,两人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到第二天天快黑时,两人来到了赵国附近的一个山脚下,这时,张升指着前面的一家客栈说道:“兄弟,我们就去前面那家客栈休息休息,然后明天再进城吧”!
“好啊!我早都想好好睡一个舒服的觉了!”白田笑道。
客栈门口长着一棵大树,四五个人环抱不住,上面都是枯藤缠着。大树底下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见他们两人走了过来,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那妇人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白田看的咽了一口唾液说道:“真美啊”!
张升看了一眼那妇人说道:“店家,你这儿有什么可吃的吗”?
那妇人一听,笑呵呵的说道:“我说两位客官,你们这下真算找对地方了,我这儿叫‘悦来客栈’,是这附近十里之内最好的一家,我这儿有上好的美酒,好肉啊,客官,快快卸了脚,进里面大吃一顿吧”!
白田听的口水直流,笑眯眯的对着张升说道:“哥哥,我们快点进去吧”!
张升看了看那妇人,想了想说道:“那好,你先给我们来两壶美酒,五斤好肉,十个热气腾腾馒头来”!
那妇人吆喝一声说道:“好的,美酒好肉马上来,两位客官里面请”!
过了一会儿,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三只大碗,三双箸,切出两盘肉来,一连筛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白田拿起来便吃。张升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店家,这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哪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
张升笑道:“我虽不是赵国人,但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底下,悦来客栈,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那妇人说道:“客官,你这说的哪里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吧。”
张升笑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好像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接着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
那妇人说道:“这儿就我一人,除了几个伙计,我哪来的丈夫啊。”张升说道:“原来你独自一个须冷落?”
那妇人笑着寻思道:“你这满脸浑汉!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我且先对付那厮!”于是假装笑呵呵的说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我带你们楼上休息。”
张升听了这话,自家肚里寻思道:“这妇人不怀好意,看我怎么耍弄你!”张升又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酒,请我们吃几碗。”
那妇人说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浑些。”
张升笑道:“最好,越浑越好。”那妇人心里暗笑,便去里面托出一镟浑色酒来。
张升看了看说道:“这个正是好酒,只宜热吃最好。”
那妇人笑道:“还是这位客官会吃。我烫来你尝尝看。”妇人自笑道:“这个浑汉!倒要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快!那厮便是我手里行货!”烫得热了,把将过来筛作三碗,笑道:“客官,试尝这酒。”白田那里忍得饥渴,只顾拿起来吃了。
张升便道:“娘子,我从来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肉来与我过口。”然后看到那妇人转身入去,快速把这酒泼在僻暗处,只虚把舌头来咂,笑道:“好酒!还是这个酒冲得人心高涨啊!”
那妇人那曾去切肉,只虚转一圈,便出来拍手叫道:“倒!倒!”白田忽感天旋地转,看着眼见迷糊的张升说道:“哥哥,你怎么变成了两个”?然后扑倒在了桌上。
张升也双眼紧闭,扑地仰倒在凳边。这时,那妇人笑呵呵的说道:“你以为就你尖得像鬼,竟然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于是对着后面喊道:“小二,小三,快出来!”
这时,从后面飞奔出来两个蠢汉,那妇人对着他们说道:“先将他们拖到后面去”!接着在桌上拿起了他们的包裹。用手捏了捏,约莫里面已是金银,于是大笑道:“今日得这两个行货倒有好两日馒头卖,又得这若干东西!”然后把包裹缠袋提上,那两个汉子扛抬张升,那里扛得动,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只听得妇人喝道:“你这两厮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还要老娘亲自动手!这满脸浑汉也道会戏弄老娘!这等肥胖,正好做黄牛肉卖。那个瘦蛮子只好做水牛肉卖。扛进去先开剥这厮用!”听那妇人一头说,一头想是脱那绿纱衫儿,解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张升轻轻提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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