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辈,还有其他事吗?我打算回去了。”我说道,心想这次原本是去那恒山寻找那龙蕈根,半路却到了筑剑山庄救那两个老乞丐,虽说这一趟来得很值,但那龙蕈根也十分重要,找到龙蕈根,这无疑对我武林大会有莫大的帮助。
“罢了??老夫也没什么事说了,老夫当年的事情丫头你可得为老夫保密,现在天色已晚,你还是歇一晚再走吧。”欧阳关林说道。
透过阁楼的窗子,外面的天色也暗淡了下来。
“恩,晚辈告辞。”我起身说道。
“去吧,老夫就不送你了,武林大会再见吧。”欧阳关林说道。
我退出房门,去了山庄的客房,刚进客房不久,那欧阳啸便派人请我去用晚饭。
欧阳啸看上去也无大碍,内力较之前也精进了不少,看见我显得格外热情,那欧阳雪也变得热情了许多。
吃过晚饭我找了个时机吧欧阳雪拉到了一边。
“欧阳雪前辈,晚辈向告诉你一点事情。”我小声说道。
“哦,萧姑娘有何事?”这老妇人客气地说道。
“前辈还记得一个叫刘一凡的人吗?”我问道。
“刘一凡?????”欧阳雪眉头一皱努力想了想。
“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吧,这刘一凡在这山庄呆过。”我提示地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你??你怎么认识他?他养父呢?”欧阳雪显得有些激动起来,急切地问道。
“前辈还不曾忘记啊。”我说道。
“唉???这都过去二十八年了???凡儿可好?他父亲可好?”老妇人眼中滚落一滴泪珠,声音中也带着丝丝悲戚。
“刘一凡还好。不过他养父十一年前身亡了。”我说道。
“什么???智冲他死了???怎么死的啊?”欧阳雪追问道。
“是被一群黑衣人所杀,这群人应该和大漠密教有关,我今天只是想吧这事告诉你就是,别无他意。”我说道。
“恩???我知道????智冲他???唉???欧阳啸当年为了庄主之位的确是使了心计,智冲被逼出山庄阿啸也感到非常后悔,这两人以前是多好的兄弟关系啊???智冲下了山庄,阿啸也派人去找寻过。劝他再回来,智冲没有答应,随后便和我们失去联系了???当年这都怪我??怪我???”欧阳雪一脸自责地说道。
“前辈不用自责,当年的事也不全是前辈的错。”我说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唉???我不该全听父亲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啸还算不错,对我也很好。”欧阳雪说道。
“恩,庄主是个不错的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我也打算不告诉你的,就知道告诉了你会让你不开心,这都怪我。”我说道。
“不?不??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这件事阿啸知道吗?”欧阳雪问道。
“我还未告诉庄主。”我说道。
“我来告诉他吧,多谢你了,萧姑娘。”欧阳雪说道。
这事到此已就了结了,刘一凡的养父刘智冲的仇应该记在那大漠密教头上。
随后一晚我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一大早便离开了筑剑山庄下山朝恒山方向赶去。
恒山,人称北岳,在现代社会中我知道这恒山乃五岳名山,倒是从未去游览过,心里记得的就那悬空寺,这次去那恒山,倒是要好好看看那悬空寺才是。
恒山位于太原以北的浑源县郡内。我骑上飞雪马用了半天时间出了朔州直奔浑源县,又用了大概三小时,我到了恒山山脚。
一眼望去这恒山满目翠绿之色给人一种舒爽之感,来恒山的时间较为匆忙,我得抓紧时间。
我骑马朝恒山山中走去。
这恒山山脚有着不少的农户,山脚的土地来也有不少忙着农活的百姓,我走走停停,问了不少百姓这龙蕈根,没有一人听说过这名字。
这本事武林中的至宝之物,寻常百姓不知道也很正常,恒山内以道教闻名天下,想来我只得进山问问这山内的道长了。
悬空寺在恒山山脚不足五百米海拔位置,老远便看到大片的寺庙建在陡峭的山崖之上,不少寺庙横空跨出,看上去好像悬在半空之上。
这悬空寺又名玄空寺,在北魏年间就依山建成,历代都视为道家重地,现在这寺庙中为青城道派分派。
骑飞雪马朝悬空寺走了过去,大概相距两百米的时候,看见那岩石上落款偌大的“壮观”二字,字下有李白提名。
这两个字为李白所提啊???正驻足看这二字的时候,路旁走过来两个身背长剑的道士。
“客官好。”两人中各自较高的男子施礼对我说道。
“两位道长好。”我施礼回答道。
“客官可是去悬空寺?”这男子问道。
“恩,对。”我说道。
“对不住了,客官,本寺这几日不对外,还望客官你等几日再来。”这道士说道。
“为何啊?我可是从应天前来的啊,没时间再等了啊。”我说道。
“客官还请回吧,本寺这几日的确有紧要的事,等这几日一过,客官你随时来本寺,本寺都非常欢迎。”这男子显得很有礼貌地说道。
看着话语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悬空寺到底有何要紧事?我可没时间耗下去啊,要不偷偷进去?
“好吧,那我等几日再来吧。”我说完调转马头朝山下走去。
下山后我到了一农户家中,给了些银两吧飞雪马寄养在农户家中。随后施展轻功朝悬空寺赶了过去。
大路是不能走了,一路上那道家弟子比比都是,会被阻止的,我只得从一旁那悬崖上攀爬上去。
这悬空寺修建在恒山金龙峡西侧翠屏峰的崖峭壁间,面朝恒山,背倚翠屏,上载危岩。下临深谷,我费了不少力气才爬了上来,随后我便朝那最高的那间庙顶飞了过去。
这最高的一间叫三教殿,我趴在这屋顶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好几分钟后里面没有丝毫动静。我这才翻身下了屋顶来到这三教殿大门旁,大门紧闭着,我环视了下四周,没见一个道士,奇怪了,这大路上一路见到不少的道士。反倒这殿里面却见不到道士了,莫非真像拿大路上那道士说的这悬空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窄小的通道朝悬空寺里面走了进去,这悬空寺大大小小共有四十余间殿阁。由于依山而建,内部设立的通道都为窄小,穿过十多件殿阁,奇怪的是我还未看见有一个道士。不过这些殿阁中有些大门打开着,供奉的香炉中都插放着燃着的香火,这证明这些是有人在打理,这些人去了哪里了呢?
我加快了穿行的速度,天色到现在也开始渐渐放暗了下来,到了晚上找人的事情就更为麻烦了。
又穿过了五间殿阁,这时我看见前方一座较为庞大的殿阁大门口站立着两个背负长剑的道士。总算看见人了,这间殿阁比我穿行这二十来间都要大上许多,大门上的牌匾上书写着“老君殿”。
我小心朝那老君殿摸了过去,找了一个角落处我朝一处缝隙中看了进去。
哇塞???整个大殿内坐满了密密麻麻的道士,估计有两三百个之多,这些道士个个静静地禅坐着,双目微闭,大殿内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念叨着道家禅语,我朝那大殿正上方看了上去,大殿的正上方塑立着一尊偌大的太上老君雕像,雕像下方此时禅坐着五个老者,声音是从这五人中正中的那老人嘴里发出的,其余四个老者双目也是微微闭着,都在静听这老者念出的禅语。
中间那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眉毛又长又白,头发也完全发白了,下巴的胡须大概有将近二十厘米之上也是完全发白,老者微闭的双目突然在这个时候半睁开来,朝我藏身的地方微微看了一看。
晕???这老者莫非发现我了?正当我想后退的时候,这老者有吧双目重新闭了上来,嘴里那禅语有条有理地说了出来。
原来如在啊,这些道士都集中在这里进修来了,这念经的老者就好像那大学里面的博导,这些听课的道士都是一心想要成博的人,而那旁边的是个老者估计是博士级别了。
这个时候我不可能冲进去抓个老者问吧,并且我看了看那五个老者,个个修为都不低,虽然我有信心打赢那四个博士生,但中间那个**oss我还没信心,从他发出的话语中我隐隐能感觉到一丝纯粹的内力所化的力量,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这种声音功能比现代中的扩音器要厉害上百倍。
现代中的扩音器只是简单吧声音放大而已,在靠近扩音器的同学能清楚的地听见发出的声音,但距离一旦拉远,远处的同学就不大能听清楚了。而现在这老道士老博导所发出的话语,夹杂着一丝内力所化的能量,这声音充斥这整个大厅,大殿内两三百号人听见他说的话的声音都差不多大!
这是现代科技远远媲美不了的!
闲着一丝闲着,不妨听听这让这些几百号人如此信服的禅语是什么。
“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有点难懂哦,不过这声音静静听的话好像有人在脑海中缓缓道来,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充斥在里面,让我有种继续听下去的感念。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其若冬涉川;犹兮其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是以能蔽复成。”
这应该是说在追求一道完美的道念中会遇到非常多的状况,这需要追求道念的人要有冬天跋涉山川的谨慎,有时刻提放四邻入侵的慎重机警,有在像赴宴客人时候的郑重恭敬,有像正在融化冰凌时的风度潇洒,有未经雕刻一般的质朴实在,有像山谷一样的宽容广大,有像在浑浊之水中的深沉。只有这样在浑浊中静下来,慢慢地清醒,在长久安定之后,慢慢活跃起来,越来越有生气,追求道念的人都不完美圆满,就因为不圆满,所有就算有纰漏,也不苛求自己,因而不会穷竭自身。
妙啊??这些禅语让我很久未曾平复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这古人的禅语对人世间的生死追求竟然阐述得如此精妙,真正入道之人,可以从自然之景、生物之界、人文之途与道融汇贯通。使自己达到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境界。境界越高,道行越深,永无止境。
舒服,此刻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次来悬空寺的目的,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一句句禅语之中了。
(https://www.biquya.cc/id20652/1509219.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