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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对王彦从内心来说一直就是没有什么好感,加上在宗泽帐中宗泽和岳飞的交谈字字都听在牛皋的心中,牛皋不以为然的朝着王彦叫道:“王大将军何须称牛皋为兄弟,牛皋不敢担!”
焦文通本来一心以为牛皋和王彦是一伙的,哪里料到牛皋这话里明显的是奚落王彦的话,焦文通不由得也是感到解气的道:’王大都统制,看来这天下不仅仅是你王彦在抗金呀!“
牛皋火人了不假,但是这小子面粗心不粗,当下仔细端详着焦文通,笑道:”病秧子,我且问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这里作甚?“
焦文通看着牛皋那副吊样,竟然感觉这黑瘟神很是对自己口味,当下将自己的那杆烂枪一收叫道:”黑瘟神,你且听好了,俺乃是太行山田横寨大头领病阎罗焦文通是也!“
”病阎罗?”牛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看是病秧子也就算了!”
这时候,晁不悔却是疾步赶上牛皋,小声在牛皋身旁叫道:“二将军,你有所不知,此人人称是活阎罗,更有宁走奈何桥,不见焦文通的说法,你还是不要横插一杠子了!”
牛皋听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晁不悔与我们那是过命交情,绝对不同于王彦,可是我就这么的闪了,岂不是丢了宗大将军和我大哥的名分!“
想到这一层,牛皋直接叫道:“病秧子,你带着这么多人马是来抗金来的。。].还是来挑事的?”
焦文通的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黑瘟神。老子带着两万多兵马来济源自然是来与粘罕激战的。只是我对王彦有些不放心,我担心这厮抗金是假,借机扩充自己的势力是真!“
牛皋闻言不由得乐了,将镔铁四棱锏这么一横笑道:“如今这回事我听明白了,这事好办!”
“好办?”焦文通一愣,接着这小子咧嘴笑了:“黑瘟神,你不会动员我去跟你当校尉吧!”
牛皋晃着膀子将自己那对镔铁四棱锏一和,就听镔铁四棱锏发出了铿锵之音:“好。病秧子你有前途,只要你愿意跟着老牛抗金,老牛直接就下马给你磕头赔礼!”
牛皋这话一出口,王彦可不高兴,王彦直接朝着牛皋叫道:“牛老二,你这事情不地道!”
牛皋一见王彦急眼了,心里就有数了心道:“看来王彦对这个病秧子归顺不归顺与王彦还是没有底的,奶奶的这可是两万兵马呀!”
一想到这里,牛皋这家伙的兴致就提上来,本来胸中腾腾而起的怒气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说老王呀。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要是病秧子真的来投奔你。我牛二就不插这杠子了,可是这病秧子缺德呀,他那对联上联骂的是你,我看的清楚,可是下联是骂的大宋兵呀,你说我出场砸的下联不对吗?”
“这?”王彦哪里料到看似粗人一般的牛皋在这个时候竟然如此能辨,不由得怒道:“牛皋,这件事情说到底是我八字军内部的事情,与你牛皋无关?”
王彦这话说的声音很大,但是偏偏这句话却是让王彦失去了焦文通和他手下的两万兵马。
“王彦,你这人太过于霸道,我田横寨什么时候归顺你八字军了?”
“这?”王彦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竟然没有顾忌到焦文通的;脸面,不由得赶紧笑道:“文通兄弟,王彦不是那个意思!”
焦文通也不多言,冷眼看着王彦笑道:“这样吧,说心里话,我焦文通在得到王彦的檄文之后尽起倾寨之兵下山就是为了抗金而来,原本我是想争一争义军的头把交椅来坐的,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牛皋和王彦异口同声的言道:“什么主意?”
“只要谁能胜了我手中的这杆破枪,我就跟着谁抗金,就是让我当守城卒,我也肯了!”
牛皋听了,不由得激动不已,就想催马上前直取焦文通,岂料马边上的晁不错拉住牛皋的战马叫道:“二将军,与情与理,你也不能先下场,这第一个与焦文通激战的应该是我们八字军!”
牛皋听了,心里这个气呀,不由地朝着晁不错怒骂道:“不悔兄。我牛二敬重你晁不悔是个人物,怎么也没有想到你老小子在关键时候竟然帮着你们主子?”
晁不悔也不多言只是挣着牛皋坐下马的缰绳不放,牛皋有些急了,刚想再骂晁不悔,却发现晁不悔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牛皋这个人是面粗心不粗,他忽然间想到一点,心中暗道:“不悔兄一个劲眨眼就说明这事情有玄机,我还是暂且停下来看个究竟!”
当下,牛皋叹气道:’晁不悔呀,晁不悔是我牛二交友不慎,竟然认识了你这样的宵小之辈!“
晁不悔也不多言,只是低头拉着牛皋的不让其往前走。
王彦看在眼中,心中暗道:‘晁不悔这个人还是自己人,到了关键时候靠得住!”
王彦想到这里,却是回头望了眼自己麾下众将言道:“那位贤弟为我留下焦文通!”
王彦这话一说,傅选等人均是暗道:’乖乖,看来王彦不会打头阵了,这时候谁上?“
王彦的麾下,苗雨受了伤,自是不能上阵,而晁不悔在那里一个劲的拽着牛皋的马不让其往前走,这时候还真的是没有合适的人亲自上阵。
傅选一咬牙,心道:”既然已经投奔了王彦,也该是为王彦立下一功,当下抱拳道:“都统大哥,属下愿往!”
“慢着!”这边的焦文通却是一摆大枪道:“傅选、孟德还有刘泽三人不算!”
王彦眉头一皱,看着焦文通笑道:“看来阁下是想看看王彦的深浅了!”
焦文通迎着王彦的目光,笑道:“不错,某家正有此意!”
王彦这个尴尬,毕竟他不知道焦文通武艺的高低,当下大叫道:“来呀,牵来我的马,我要会会活阎王!”
”大哥莫慌,让小弟先摸摸底!“就在这个时候,就见宫勋崎手执朴刀骑着马匹疾奔而来。
一见宫勋崎骑马直奔焦文通而来,王彦由衷的说了一句:”贤弟小心!“
焦文通见一身披挂的宫勋崎手执朴刀而来,不由得笑了,他手中的那杆烂枪依然没有动,动的只有嘴角和那种眼神!
宫勋崎挥舞着朴刀一招”力劈华山“直接奔着焦文通的头颅而来叫道:“活阎王,还不接招!”
就在这个时候,就见焦文通的坐下的那匹瘦马猛地一扬马蹄,直接竖立起前蹄朝着宫勋崎的身躯奔了过来!
宫勋崎那里见过这战马忽然扬蹄的情景,不得已正想撤回朴刀的功夫,就在这个时候本来不动的焦文通却是猛地窜了出来,直接跳到那匹瘦马的马背上直接烂枪出手用枪杆恶狠狠的朝着宫勋崎的前胸就是恶狠狠的一枪杆子。
宫勋崎痛叫一声,竟是直接滚落下马。
而焦文通却是依然坐回马背上,静静的盯着落在地上的宫勋崎,嘴角的坏笑依然不止:“这位兄台还没有报自己的名号呢?”
宫勋崎这张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放在那里,他看着病怏怏的焦文通,心里那个恨呀,但是场面上的事情却逼着宫勋崎不得已起身朝着焦文通抱拳道:“宫勋崎谢谢焦头领不杀之恩!”
王彦看的是目瞪口呆,无疑,焦文通坐下的那匹瘦马一定是匹宝马,而病怏怏的焦文通出招奇特阴险,往往是一招就可以奏效。
王彦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若是自己上阵没有取胜,岂不是弱了八字军的字号!”
王彦想到这里,不由得望向不远处的晁不错,晁不错依然是用手紧紧的勒着牛皋的马头的缰绳,当下眼珠一转叫道:“不悔兄,我们已经输了一阵,为显得公平,还是让牛将军上吧!”
晁不错等的就是王彦这句话,心道:“我的大头领,不悔料定你不会拿着自己的名头赌上一把!”
晁不悔面色平静的松开牛皋的马头的缰绳言道:“牛二,小心一些!”
刚才焦文通和宫勋崎一招之战,牛皋看的清清楚楚,牛皋见晁不悔撒开手,而自己却是没有催马前进的意思。
因为牛皋心里在合计,自己骑马战还是徒步去战那焦文通。
牛皋的心眼转的极快,这小子竟是甩蹬离鞍,直接拿着那对镔铁四棱锏奔着骑着瘦马的焦文通而来。
焦文通见牛皋竟然舍弃了坐下战马,徒步朝着自己奔来,心里不由得一动,暗道:“难道这厮认出我的这匹马来了?”
焦文通哪里料到牛皋根本就不懂马,但是这家伙看出了门道,刚才宫勋崎之所以一招惨败,就是因为焦文通坐下的这匹马比宫勋崎坐下的那匹马厉害,想来想去,牛皋选择了放弃自己坐下的战马。
牛皋朝着焦文通奔来,但是这家伙没有着急出手,来到焦文通马前,这家伙一抱拳朝着焦文通轻声言道:“病秧子兄弟呀,牛皋真的很喜欢你呀,包括你的这匹病秧子马,怎么就这么的对老牛的脾气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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