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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冷冷的斜了莫逸良一眼,对他的话是充耳未闻一样,偏分就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仰首便一饮而尽,这也不吃一丁点菜,就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态度可算是恶劣到了极点了,显见是在跟莫逸良耍脾气呢。
他这刚端起来要往嘴里送,却是被莫逸良一把夺下,本待要发脾气,可一想今日却是自己不对,太子出来一次本就不容易,自己明明知道他有多着急,却还是耽搁了时间,也难怪他甩脸子给自己瞧。
想来那白姨娘本就在自己家中,早过去与晚过去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当时怎么脑子就糊涂了?凭白的让这人窝了一肚子的火。
想到这些,他是半点火气都没有了,干脆挤进太子所坐的圈椅之中,抱着人轻言细语的安慰了好一阵子,伏小做低的,好半天才逗得人露出个笑模样来。
但却又好景不长,太子今日的心情明显很糟糕,脸上的几丝笑意很快便隐去了。
只见他是无力的靠在莫逸良的怀中,十分无奈的言道:“我昨个又见到云清了,他大约是全好了的,神采奕奕,哄的太后她老人家极为开心,我就像是个外人,站在一边连句话都插不上,人家俩是说说笑笑的亲热极了,那做作的,仿佛就害怕旁人不知道她们俩是亲祖孙一样!”
“你说,明明是我这么些年来。每天早晚请安,风雨不断,真心的孝敬她,可为什么她心中还是喜欢那个病了好些年,就算是好了,也是半个月才来一次的人?”
“父皇现今因着国师大人,不但是不找廉王府的麻烦了,甚至还拉着廉王一起进宫修炼。这精神头,那可是越来越好了,可真是跟吃了仙丹返老还童了。”
“你知道么?今早上,孟贵人宫中来报喜,说是孟贵人有了身孕,你是没瞧见,父皇他有多高兴,那赏赐简直跟流水似得往茉风苑送,太后她老人家。也跟着父皇一起凑趣,哎呦,那可真是热闹的紧。怕是当年我母后有了我。也没她这样的风光。”
莫逸良握着太子的手紧了紧,轻声问道:“你没有妄动吧?”
太子嗤笑着摇了摇头,苦笑着言道:“现在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我着的哪门子急?父皇现今尝到了修炼的甜头,那是大半的心思都放在那上头去了,但凡觉得不是要亡国的差事。就会往我这边扔。”
“弄得我现在手里的事情,那是越来越多,我连殷云清的麻烦都来不及找,哪有时间去对付她?要不是今日父皇大喜之下,又逼着我纳太子妃。我也不会出来找你的,元君。我真的不想......”
莫逸良听到后面几句,这身子是不由得一僵,他的身体本就和太子紧紧相贴,太子哪里能感觉不到?随即就住了口,不忍心再说。
良久,莫逸良才叹气言道:“你今天做的很好,其实这个孩子先别说能不能生的下来,就算生下了,他的出身,年纪,那一样也对你没有丝毫的威胁,与其操心他,不如多警觉瑞王和岳王,明王他们哥三是正经。”
“至于圣上着急替你纳太子妃,其实还是好事情,说明他心里在意你,想让你早早诞下嫡孙呢,你这可也拖了好些年了,还真的是再不好拖下去了,若是你有了嫡子,这太子之位又要稳固许多。”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竟觉得刺痛无比,明明这是自己早就等着的时机,怎么这会机会来了,自己不但不高兴,反而是痛心极了?
莫逸良不由得将怀中的人抱的死紧,太子虽然吃痛,可却是一声不吭,心中酸苦,眼中都是湿润一片,终于,这泪水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滴在莫逸良的手上。
这泪滴仿似灼伤了莫逸良的手,使他突然的松开了太子,连声问道:“可是勒疼了你了?我......我......”一向侃侃而谈的他,连着结巴了好几句,这话竟是压根说不下去了。
太子重重的咬了下嘴唇,反手便抱住莫逸良,发泄似的重重吻了上去,两人心中都是凄苦酸涩,这男人的发泄本就猛烈,瞬间两人便激烈的纠缠到了一起。
一个更比一个想要去占有,完完全全让眼前的人,彻底的属于自己,莫逸良本就是个疯狂起来就肆无忌惮的人,这会更是仗着自己习武的身体强健,很快就将太子抱到罗汉榻上,死死的压在身下。
丝毫不像往日那般温存小心,前戏做足,这横冲直撞的就进去了,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之后,莫逸良突的想到了什么,连忙托起太子的双腿,只见他身下血迹斑斑,那里更是不忍心去瞧!
莫逸良伸手就把身边的案几掀翻在地,恨恨的用拳捶打身下的罗汉榻,眼睛都红了,深恨自己怎么就这会犯了混?一点不知道节制,狠狠的伤害了自己的心尖子!
还是太子伸手拉住他,轻声言道:“你这是要将榻捶烂,还是要引得旁人来看啊?我没事,将养两天也就好了,你去喊小魏子打了水来,我袖兜里倒是刚好带了药,原本是想着给你用的,没想到,却还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呵呵~~~”
莫逸良闻言住了手,却也没喊人来,而是俯身抱住太子,将头埋在太子的肩头,也不见他身子起伏,只是太子却是觉得肩上滚烫,这些泪水仿佛并没有从他的身体上滑落,而是全部钻进的他的皮肉里,最终全然凝聚在太子锐痛的心头。
这么些年以来,莫逸良从没在太子跟前这样失态过,他总是觉得自己年长,就应该老成稳重,给年纪小的做个好的榜样,所以他将他的所有不良情绪,尽数都会在家中释放干净,在太子跟前永远都是一座最沉稳的靠山。
就算是太子急躁的要杀人莫逸良也总是冷静的掌控一切,劝慰暴怒的爱人,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引导他尽量圆满的将问题给解决掉。
莫逸良深深觉得,太子的身边合该就应该有自己的存在,他们俩人就是老天造就了要在一起的,总是能恰到好处的互补,体贴的为对方着想,而他也一直做的很完美,从没出过任何不妥。
可是今天,一种决然而凄凉的感情轰然来袭,他一时之间竟是掌控不了,结果太子的刻意为之,让他成为了直接的受害者,莫逸良看着倦怠的眼都眯着的太子,还在尽力的安抚自己,他真的好心疼。
这心里的想法就更加的坚定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一边亲手帮太子打理身上的狼藉,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去说服太子。
太子对莫逸良可以说是十分的熟悉了,见到他今天又是失控,又是走神的,就知道这位心里,怕是有十分要紧的事情,要跟自己个摊牌了。
他的心不由得紧紧地揪起,生怕莫逸良说出以后不要再见面的话来,只是左等也不见莫逸良开口,右等也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种心灵上的煎熬可真不是人受的。
他本来在和莫逸良有关的事情上,就没多大的耐性,这般反复几次后,干脆抓着自己半倚着着的软垫沉声言道:“你有话就直说,未必和我说话,还要这般费心思的去想么?”
莫逸良瞧着太子俊雅的面庞,突然想到他幼时的可爱样子,不由得言道:“要是我们俩能有一个,长得即像你又像我的亲生孩儿就好了,你小时候长得极好,像个仙童似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明明是个小孩子,却偏要装出大人样,自己丢了银钱没办法会帐,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的嘟着嘴,让人瞧见便喜欢的紧,我真是忍不住便抢着帮你付了银子呢。”
太子见他突地说起往事来,心中柔软一片,又不由得恨道:“你还有脸说,才见了几次面,就借着酒醉行了事,痛的我死去活来好不受罪,我当时真想杀了你,可是月亮照在你的脸上,却是那般的俊逸好瞧,那般的朝气蓬勃,我就又不忍心下手了,倒是白白便宜了你这么些年。”
莫逸良手上抻着劲帮太子揉腿,淡笑着言道:“那天我是真的喝多了,你又笑的那般好,我那时正是20出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那里还能忍得住?到后来竟像是上了瘾似得,几日不见你,便觉得没意思,这一来二去的竟也十几年了,百川,你可有后悔过?”
太子将手轻轻覆在莫逸良的手上,笑着言道:“你我皆是大丈夫,做事情都是自己拿主意,何悔有之?有时夜深人静细细想起来,倒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却要比做太子欢愉的多,元君,你只问我悔不悔,那你呢?你今日可是后悔了么?”
莫逸良一怔,瞧着太子凝重的神色,却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反问道:“悔又如何,不悔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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