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开灯一看,见何清音正小猫般蜷在旁边,吧嗒吧嗒嘴,一副睡得酣甜的样子。
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心想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就被她得手了。
这时睡着的何清音梦呓了几句,声音十分的性感诱人,加上她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所以看得令人心动不已,我赶紧咽了咽口水,迅速的起身跑到了那屋去,再晚点的话我怕自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抱悔终生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去那屋瞧了瞧,发现何清音还没有醒来,睡得正甜呢。
于是我去楼下附近的早点铺买了点早饭和豆浆。
回来之后刚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听到了一声尖叫声“啊!”,很明显是从何清音那屋发出来的。
我以为她发生什么事了,便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从而引发了何清音再一次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
她现在坐在床上,紧紧地抓着手里的被子,捂在胸前,一副受惊的样子,杏目圆睁的望着我,眼里的火气要是能喷出来,早就把我烧焦好几次了。
我见她没啥事,才放下心来,没好气的跟她说:“大早上的没是你瞎叫唤啥呢,把人吓了一跳。”
她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陆遥!我以前觉得你是无赖,后来和你接触之后觉得你没有我想像中的难么坏,没想到我被你彻彻底底的骗了!你个混蛋!”
我被她骂的一头雾水,一脸的汗颜,便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昨天晚上见你心情不好,好心陪你喝酒,没想到你竟然故意把我灌醉了之后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她边说胸前边气鼓鼓的一起一伏着,眼里渐渐溢满了泪水。
我的姐姐来,我感觉自己又差一点跟着泫然欲泣,我感觉自己现在比窦娥都冤。
我故意把你灌醉了?昨天晚上我怎么劝你你都不肯把堵在嘴上的酒罐子拿下来,现在倒是被你倒打一耙。
我摆出一幅欲哭无泪的表情,跟现在脸上已经挂满泪水的何清音道:“姐姐,麻烦你搞搞明白,昨天晚上是你自己非要喝的,我怎么劝你你都不听,你说你的人生也要自由一次,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脸上一副要强的样子,质问我道:“那就算这样,可是我问你,我的衣服为什么被脱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摊了摊手,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昨天晚上吐了我一身,然后你就趴在了我身上,把你的衣服全部给弄脏了,我没办法,只好给你脱下来,洗了洗,和我的衣服,还有床单现在都在外面挂着呢。”
她听我这么说,才止住了哭声,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旋即有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了看她的旁边的枕头,接着质问我:“那这边的枕头怎么好像睡过人,而且……”说着她身手从枕头上捏起几根头发,看了看,接着提高音调喊道:“你还想骗我,这分明就是你的头发!你昨天晚上肯定对我做了什么!”
我被她搞得好无语啊,便跟她解释道说她昨天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走错了房间,跑我这屋来了,我就去那屋睡了。
听我这么说,她就更不行了,又开始掉眼泪,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说:“你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摊了摊手,耸了耸肩,淡然的开口道:“你是个医生,我又没有对你做这种事,相信你自己就能判断出来吧,空口无凭,你这么诋毁我,等你确认后我再等你给我道歉。”
她听我这么说之后,才平静下来,但脸上还是半信半疑,好在不哭了,看着我说:“那你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让我穿上衣服。”
我便跑到外面去给她拿衣服,但是衣服还没干,因为现在都算得上是深秋了,所以衣服干的慢。
所以我就给她找了件我的裤子和外套给她,问她穿不穿,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等她换好衣服,她就跑进了洗手间,出来后神色明显的好多了,估计是她知道了我昨晚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后我们来就一起坐在客厅里面吃早餐,吃着吃着她面色羞红,低垂着头开口问我昨天晚上是谁帮她脱得衣服。
我对她这多此一举的问题嗤之以鼻,边吃着油条便含糊的说道:“这屋里就咱俩喘气的,反正不是你自己脱得就是我给你脱得。”
她听完这话之后,面色更羞红了,接着嗫嚅这问我,那昨天晚上我是不是闭着眼睛给她脱得衣服。
听到她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侮辱我吗?认为我趁机偷看你的身体吗?可是尼玛的闭着眼睛我怎么给你脱衣服啊。
所以我换上一副大义凌然的表情,喝了口豆浆把嘴里的油条咽下去之后,对她说道:“当然,我全部都是闭着眼睛脱的,你放心,何小姐,我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我当时感觉我自己都被我语气里的真诚打动了。
何清音还是面色羞红,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大口大口的咬着油条,鼓着腮帮子豪爽的开口道:“没事,何小姐,有话你尽管开口。”那豪爽的样子就差没跟她说“来,妹子,大口吃油条,大口喝豆浆。”了。
她轻声的问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是不是有点失态,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有,你说你不喜欢那个张天凌,嫌他太丑了,哈哈。”我故意调笑她道。
她听我这么说,“噗”的一声笑了,十分小女人的说了一声“讨厌!”
我大口大口的用嘴扯着油条,丝毫不顾及子自己的吃相,跟她说:“何小姐,我觉得你有时候应该学会说不,你太顺应别人的话那你就会越来越迷失自己了。”
她听完我这话之后,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吃完饭之后,何清音在这又坐了一会儿,和我东扯西扯了一会儿,等衣服干了便换上之后走了。
在门口临走之前,她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就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兀自感觉这个人怎么阴阳怪气的。
等送走何清音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顺子哥给我打的,说是让我下午四点的时候去菲林酒吧一趟,他说有事找我,我想想下午自己没什么事便答应了他。
挂了电话之后,我便给盛铭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昨天孙崇文找过我了,接着把谈话内容跟他说了说,告诉他我打算来个反间计,接着把计划跟他说了说。
盛铭听我说完之后,对我连连的夸赞,说我这个想法好,不过最令他感到兴奋地是我打算和他联手了,最后他嘱咐我行事小心一点,便把电话挂了。
一整天的时间,我就在琢磨这个我想好的这个计划,想了个差不多。
等到下午到点的时候,我就打了个车赶去了菲林酒吧。
到了菲林酒吧之后,外面基本上没有什么车,十分的冷清,因为现在是下午,所以没什么人也正常,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我来了,热情的开门让我进去。
酒吧里面没有一个人,但是我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这时门口的两个保安进来后快速的把门给锁死了,而与此同时从酒吧里面瞬间蜂拥出几十号人,团团的把我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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