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又跟他好好的描述了一番,那头的顺子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感觉有点激动,看样子顺子哥是想起来了啊,谁知道等了半天后,他最后憋出来了一句:“我还是没想起来。”
我暗骂了他一声。
那头的顺子哥接着跟我说我这么说他听不明白啊,如果我能给他画个画像就好了,那他肯定就能想起来了。
我直接没好气的跟他说:“我要是拍张照片给你那你能更快的想起来了。”最后说了句“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便挂了电话。
我吧手机放起来一看,夏如画和唐韵都安静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问她俩看着我干什么,夏如画直接来了句“等你睡觉啊。”
好吧,我感觉有点无语,我问她们要不要去洗个澡,她们两个同时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说从家里来的时候就洗过了。
由于她们两个见对方在场,都不好意思脱衣服,就这样脱了鞋袜和外套之后就跑床上去了。
因为她们两个不对付,所以我只好躺在她们两个中间,因为这个我屋里这个床是个双人床,并不是个三人床,所以睡起来多少有点挤,要不然撸管儿他们在我家睡得时候也不至于床两边的人都往下掉。
所以为了避免让夏如画和唐韵俩人掉下去,我便让她们俩往里靠靠,她们俩也听话,使劲的往里挤我,一人抱着着我一根胳膊死死的搂在胸前,好像怕不用力有点我就会跑了一样。
本来对大多数男人来说这种左拥右抱实在算的上是艳福不浅,但是此刻对我来说真的是煎熬,她们俩不停地往里挤我,挤的我特难受,同时因为她们俩拽着我的胳膊,我压根就没法翻身,只能保持着这一个姿势,要是换了以前,我早就开始各种揩油了,但是现在我实在没这种心情。
没一会儿夏如画和唐韵就睡着了,我本来想抽出胳膊来跑我爸那屋去睡得,但是这来丫头就连睡觉都拽着我的手死死地,我只好就这样躺在床上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明天找到那个水果摊老板,要怎么从他嘴里撬出点信息来。
我想了大半个晚上,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便合眼睡去,这俩丫头也厉害,睡着之后一动也没动,俩人面朝着我保持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狠狠的用饱满的胸脯顶着我的胳膊,我也没心思享受,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虽然头天晚上我睡得最晚,但是第二天我是醒的最早的一个,醒来之后我就被这俩丫头的睡姿弄得哭笑不得,唐韵的右腿直接搭在了我的身下的小兄弟上,时不时的磨蹭一下,而我的左手则被夏如画紧紧地加在两腿中间。
我先是小心翼翼的把左手从夏如画两腿之间抽出来,接着又轻轻地把唐韵的大腿从我身上轻轻的挪开,才终于得以从床上解脱出来,我晃了晃肩膀,感觉睡了一觉更累了,浑身酸疼。
我没忍心叫醒她们,洗了把脸便去厨房给他们准备早餐了,经过多次的训练,所以我现在煎蛋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但是其他的技术我感觉我自己都不敢恭维了,我本来想把昨天剩下的饭给她们做个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来着,等做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但是古人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我便把炒得发黑的蛋炒饭同煎蛋端到了桌子上去。
接着我就给她俩一人煮了一包牛奶,其实我发现我有做家庭妇男的潜质,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去把她们两个叫了起来。
令我没有想到的说她们两个这么不长心,吃完煎蛋喝完牛奶之后两人齐齐把尝了一口的蛋炒饭往我面前一腿,满是关怀之情的异口同声对我说:“我吃不下了,你吃了吧。”
好像命中天生反冲的两个人头一次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所以我现在真后悔这么早起来给她们俩做早饭,我白了她俩一眼,暗骂一声白眼狼,便作势要把我辛辛苦苦做好的蛋炒饭给吃个一干二净,她们俩则满眼笑意的看着我,当我扒了第一口之后,我果断且必须不带一丝犹豫的腾地站了起来,说了句“我也吃饱了。”便偷偷的跑到厨房去把那两碗蛋炒饭给倒了,顺便把嘴里的也给吐了,这他妈啥玩意儿,妈蛋,是给人吃的嘛。
本来上午她们俩还是要赖在这不走的,但是最后被我好说歹说的给我劝走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盛铭就给我打过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尸检报告出开了,可以确定是毒蛇。
我问他尸检报告上毒蛇的肋骨是不是断了几根。
那头的盛铭听我这么说,有点惊讶,问我道我是怎们知道的。
如果这事真的跟盛铭有关,那他大可瞒过这事去,但是我见他昨天的表现以及今天对我的坦陈,我心里有百分十八十的想法能确认盛铭确实与这事无关,想了想,我便沉声跟他说:“因为他的肋骨是被我踢断的。”
盛铭满是吃惊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便把事情告诉了他。
盛铭不笨,在我跟他说完之后,他略一思量了片刻,便想到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顿了会而他便跟我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事与我无关,你相信我吗?”
“我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连对他的那一丁点儿的怀疑都没有了,只是自己的直觉告诉我应该相信盛铭。
随后电话那头的盛铭告诉我说这事现在已经与他扯上了关系,所以他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帮我查个水落石出,以示自己的清白。
虽然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并不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跟他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吴宗盛,虽然我压根也想不透如果是吴宗盛的话,那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盛铭一点就透,直接跟我说:“不可能,你放心,这事绝对与盛哥无关,盛哥去了台湾已经一个月了,而毒蛇是前几天才跟他请的假,虽然我不知道毒蛇为什么会受人指使,但是我敢肯定他肯定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或者胁迫,因为他跟我了我有四五年了,不管大事小事从来没有隐瞒过我。”
我嗯了一声,接着便把那个水果摊老板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不知道这个人,也干肯定自己肯定没见过,但是他告诉我说他会让下面的弟兄帮忙去打听,一定会揪出这个人来。
我跟他说要尽快,因为现在这个事情我们相比较那个幕后黑手已经失了先机,我们在明处,而他在暗处,我们大海捞针的那个人对于他俩说确实知根知底,要是他抢在我们查到那个人之前动手没那么一切都晚了。
盛铭沉默了下,跟我说他明白,他这就派他堂口的所有弟兄去查,顺便再联系联系其他三个堂口的老大,让他们也帮帮忙。
最后我跟他说一有消息就立马告诉我,我便把手机挂断了。
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上海的天气没有几天是好的,但是也没有过于恶劣的天气,但是今天的天气格外不一样,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一层一层的越积越厚,风肆意的吹着,将道边的树枝吹得披头散发,由于我开着窗户,风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及空气的湿气往我身上吹来,我眯了眯眼,突然感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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