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这可比我们唐家的宅子大多了,江南顶尖实力,果然有其过人之处啊-----”唐涟依不禁感慨道。
“大少爷~~是大少爷回来啦,快去禀告夫人小姐,大少爷回山庄啦-------”门口的侍卫见到来人,微微一怔,接着有狂喜着喊道。
“怎么你很久没回来了?这看门的怎么见到你好像见到了亲娘似的?”天青费解道。
“重儿,重儿你终于肯回家了啊,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不多时,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疾步出门迎接,看清来人真是自己的儿子,顿时泪满眼眶,差点就悲喜而泣。
“娘,你受委屈了~~”叶重低下头,任由自己的母亲爱抚着自己。
“这是闹那出啊?”天青见到叶重母子团聚,就把自己一行人抛在一旁了。
“重儿,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你父亲那只是气话,他为了你爷爷的伤势,也是操碎了心呐,只是这山庄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你也要体谅一下啊----------”妇人苦口婆心地劝道。
“这几位是?---------”夫人得到儿子肯定的承诺,才转身看向一旁的天青一行人,只见男的俊朗帅气,女的柔媚娟丽,并非常人。
“这几位皆是我的好友,娘亲,这次我来,是因为我找到医治爷爷的办法了--------”叶重突然兴奋地说道。
“什么?真的,你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的,你就服下软,别和他怄气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理他吧?---------涟依?我们山庄里有许多自己手工织成的天蚕丝锦,还有不少金色雪蛤油,都是女孩子美容的珍品啊,你随我来瞧瞧,看看喜欢什么,伯母给你打包带回去------”
“真的有万金难求的金色玉油?还有天蚕丝锦?嘻嘻,叶重,我可不客气了,这次果然没有白来啊,不行,我得给雪琪和霏儿带一点回去----------”唐涟依笑嘻嘻地被叶重的娘亲拉走了。
“天蚕丝?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啊,听说制成的女子贴身之物,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它的诱惑,原来你们这山里还饲养着天蚕啊,太难得了-------”东方剑开口赞叹道。
“天蚕丝?这玩意儿有我的龙血丝好?”天青对此不屑一顾。
“哈哈~~论坚固肯定是比不上你们唐家新出的龙血丝,但是比轻盈柔软,天蚕丝可是丝毫不落下风啊----”叶重得意笑道。
“这话不假,京里多数官僚之家的夫人小姐们,穿的贴身小物件可都是天蚕丝制的,有一件天蚕丝制的小亵衣,可是京中女子相互攀比的首要-------”东方剑笑着说道。
“我干!这话说的仿佛你亲手解过多少女子的胸衣一样-------”天青瞪着眼说道,哥还是个雏儿啊,你们这帮花花公子。
“哈哈哈~~~”叶重和东方剑同时放声大笑。
“两位客人请入大厅暂歇,尝尝我们龙山特有的龙舌尖,这茶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大少爷,老爷请你去书房一叙。”一个总管样的老者安排好了舟车劳顿了一天的众人,对着叶重说道。
“刚才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子呢?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她回来?”天青见到唐涟依没了人影,开口问道。
“啊,你说的是那位小姐啊,她由夫人带去后院,估计快回来了吧------”管家微微一躬身,就退下去了。
“怎么一时不见就耐不住了?”东方剑笑着调笑起天青来。
“我耐不住什么了?我是怕这女人这么蠢,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银子~~~”天青最讨厌东方剑这么贱的样子了,拳头直痒痒。
“我就想不通了,你也不像个胆小之辈啊,怎么还不向涟依表示自己的感情,小心被人捷足先登~~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有风度的-----”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话这么多也不嫌累”天青小声嘀咕道:“为什么要我先说呢,谁先告白谁丢脸啊!”
“嘻嘻~~嘻嘻~~~~~”
“贱兄,你有没有听到一阵嬉笑声?”天青隐约间听到一阵女子压抑的笑声,却没发现声音从那个方向传来,这实在太不寻常了,就算天青如今神力去九存一,但是能逃过天青感知是事物,从来这个世界起还没有发生过一件。
“哪里有什么笑声?你莫不是急糊涂--------”东方剑仔细感应了会儿,说道。
“嘻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间,缥缈无垠的笑声又响起。
“这绝对有古怪~~~谁在那里!?”天青朝着房子顶梁柱的阴暗面一声暴喝,随手就是一个灵气压缩刃。
“啊!快躲开~~~”柱子后面突然爆发出一声女子的惊呼声,接着狼狈地窜出两个女子。
“你干什么!?怎么如此随意就出手,你想害死我们啊!”唐涟依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怕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恐怕就要动手啦。
“额,怎么是你,你不是跟着那个阿姨拿东西去了吗?”天青看清来人,有点汗颜道。
“晴儿,你怎么样?没被这家伙伤着吧?”唐涟依扶住一旁微喘的女子,细心问道。
“你小丫头是谁?你怎么跟着个大妈走了,带个小姑娘回来?难道这什么油膏的真有这么厉害?”天青大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这人胡说什么!这是叶晴,是叶重的妹妹,你刚才差点伤了她!!”唐涟依忍不住说道。
“啥?叶重这小子还有个这么水灵的妹子,这么也没听到他提起?”天青尴尬地笑笑,暗想这里是江南首屈一指势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古怪?
“没事,涟依姐姐,你扶我去那里坐下~~我只是被打乱了内息,很快能恢复过来。”叶晴那双咕噜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天青,仿佛他身上能看出花来一样。
“这位小妹妹,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嘻嘻,我看你才不会呢!你就是我大哥带来的神医?怎么这么年轻呢,神医不应该都是满头白发,仙风道骨的吗?”叶晴休息了一会儿,就唧唧咋咋闹开了。
“听涟依姐姐说你打针很是厉害呢!有一大包自己会飞的金针------还做得一手的好菜,还有还有,听说你还打败过剑帝傅啸天~~~”
“医术不是光靠年龄就能判高低的----”天青小声嘀咕道:“再说我都一千多岁了,这个世界还有比我年长的神医?”
“啊~对了,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自从我13岁练成敛息决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发现我了,以前我还偷偷藏爷爷的极品龙舌尖玩着,他也没有发觉啊--------难道是那几声敛息传音?”叶晴睁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天青。
“原来真是你啊,你练的什么神功!这么牛叉,连我都感受不到一丝气机,要不是你身边还有一个累赘,我还真不容易找到你的藏身之所,话说回来,你干嘛要传音与我?还是那种幽幽的笑声-----”天青问道。
“还不是涟依姐姐听到你在说她坏话,就想让我吓吓你----------”
“晴儿~~你怎么----”唐涟依发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
“咳咳-----晴儿,你又在戏弄人了~~”叶重出来时见到笑嘻嘻的妹妹,满脸红扑扑的唐涟依和一脸戏谑的天青,哪里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哪里有~~~我是帮唐姐姐,她要我知道我的能力后让我吓唬-------”
“晴儿小妹妹,这世上哪里有能吓到我的东西,你别搞笑了~~~”天青摇着头说道,无意中透出强大的自信。
“哦?是嘛~~”叶晴笑而不语。
“天青兄弟,我父亲他要见你,你快随我来--------”叶重见到天青对着自己的妹妹笑得诡异,恐被他惦记上,连忙转移话题。
“哦?龙门山庄当代家主,叶无尘?久仰大名~~~~”天青对着来人微微一笑,双手一作揖。
“父亲,您怎么亲自出来了?”叶重吃惊地看着他,父亲是一个如此严谨,把身份地位视如生命的男人,他会抛下身份亲自接见一个人?不论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实力,这种人实在是太少了,在炎朝几乎是一个手掌都能数遍。
“哈哈,有贵客远来,我自当亲自迎接,天青小兄弟,里面请~~~~~~”叶无尘一欠身,众人随着他来到了内室的厅堂。
“天青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真是让我们这些痴长年岁之人汗颜啊~~~说实话,我看不出一点小兄弟的深浅,这点让我最好奇,要知道我见过的皇级强者,也没有带给我这种琢磨不得的感觉-------”叶无尘看着天青,眼里满是欣赏。
“哈哈~~叶庄主你言重了,我就一平常之人,话说回来,您也知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了吧!”天青看向屋子四面的装饰,竟然是一些名贵的字画和金玉石之类的玩意儿。
“当然!如果小兄弟真能妙手回春~~让我那受尽折磨的父亲好起来,我也不奢望能回到当初那一只脚踏进皇级的地步-------只要让他能像一个平常的老人那样有个安详的晚年,他为‘龙门’这二字,背负的实在太多了---------”叶无尘深深叹了一口气,显然这些话从没有出过他的口。
“我自当尽力而为--------”天青见到这一家子说起叶家老爷子,都有点唏嘘不已。
“晚辈东方剑,替武破将军来看望叶公,不知他如今身体可安好?”东方剑说道。
“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你人?”天青早就发现一同跟随而来时东方剑神秘消失了。
“这厅内如此多的大家之作,多为珍本,有的几乎是宫内都没有的孤本,实属难得,我就忍不住上前驻足欣赏-------------”东方剑感慨说道。
“哈哈哈~东方贤侄,这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龙门山庄历代主人,都喜欢收集名人字画和一些珍品孤品,如今你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哈哈哈~~~~~~~”说起这些,叶无尘顿时自豪不已。
“武破元帅可否安好啊,我先替家父谢过他老人家的关心------东方贤侄,你这西界元帅,也是如雷贯耳啊~~~~”叶无尘说道。
“哪里,我只是在前人身后乘凉罢了,没有武破元帅的栽培,定没有今天的我---------”东方剑谦逊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么美的词,也不知苏大家是在何种情景下写下这千古名句?”唐涟依早就一个人悄悄欣赏着璧山的诗画,此刻显然是诗情大发,入情入景了。
“可惜这句子就断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天青听到唐涟依的颂声,不自觉地接了下去。这里究竟还是不是他熟悉是那个世界?那为何连他记忆中那个爱吃大肉的胖子的诗词,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刚才读的是什么?快快再说一边--------”唐涟依瞪大了眼睛,急忙说道。
“什么读什么,你这字画上不是有--------恩?”天青驻足一看,只见到字帖上《水调歌头》歌头四字明晃晃地在那里,内容竟是一点不差,等下~~为何没有我刚才说的那结尾二句?
天青怔在那里,连旁边唐涟依急促的催喊声也没有听到。恍惚间,那个爱吃红烧肉的,有点正义感的苏胖子又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当初为了渡劫,离开时他还生龙活虎,回来时却只剩下一抔黄土-------
“这终究不是我的世界啊~~~再怎么相似,也终究回不去了-------”天青紧紧凝望着字画,竟然有种淡淡的忧伤。
“天青,你怎么了?你内心难受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吓人啊--------”唐涟依也不急着问了,只是紧紧抓着天青的手,唯恐他突然消失掉。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你手抓地这么紧干吗,这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是你自己先动手的哦~~”
“讨厌~那你可以说刚才那一句到底的怎么来的?竟能如此契合这诗的意境------”
“这哪里仅仅的契合诗,这两句诗把整个意境都蕴含、升华了,可谓是点睛之笔啊!怪不得每每细品,总觉得这《水调歌头》隐隐有一种缺陷,如今才算是真正的完整啊”叶无尘早就感知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了,见到天青那缅怀的神情,才没有马上过来打扰。
“天青,你这尾句,究竟从何而来,难道是你作的?”东方剑问道。
“我?不不不~~这只是一位老友的即兴之作------”天青抬起头,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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