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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今天又开始双更了,依旧是早一更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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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薇凉越说越气,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裴子慧没有说什么,顾青城已经听不下去了,“薇凉,你在胡说些什么?”顾青城不再听她多说,只拉着脸色不太好看的裴子慧继续往外走,却碰到了远远走来的聂道远。
聂道远刚刚踏进荷花斋,对于他们的对话,也是似有若无地听到了那么几句。立即脸现几分歉意道:“少爷,少夫人,莫要听薇凉胡说,她是在和我呕气,所以就开始语无伦次了。”
“我哪有语无伦次,我说的是事实。”聂薇凉站在屋檐下跺着脚狡辩。
聂道远立马瞪她一眼,示意她闭嘴。又温言对顾青城二人道:“少爷准备出门吧,否则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虽然归宁这个事儿没有什么吉时不吉时的,或者聂道远这样说,也是让他们早些离开,免得大家都陷在尴尬的境地。
顾青城点了点头,这才扯着裴子慧出了门。
此时,顾家大门口已经停了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是载人的,后面一辆装的是二人归宁的礼物。
除了两个车夫已经恭候在车边,管家杜喜也冷得将两手放在袖子里,笑呵呵地站立一旁。准备恭送两人上车。
裴子慧见杜喜冷得鼻尖都红了,赶紧温言道:“杜管家。您快进去吧,天儿冷!”
“无事,无事!”杜喜笑着摆手,“我送大少爷和少夫人。”
这会儿小六子也跑了出来,气喘吁吁道:“少爷。我能跟您和少夫人一起去吗?”
“我们去慧儿的娘家,你跟着干什么?”顾青城似乎还带着气,情绪还没从刚才聂薇凉的话中走出来,所以脸色微微发沉。语气也有几分生硬。
其实小六子之所以想去,是因为他和兰家沟的那些人已经很熟了,虽然在将军府呆了这么多年,但都有规矩束着,反而呆在兰家沟裴家的时候。更舒服一些。
而且自从他们从南蛮战场归来,紧接着就是抢亲、受伤、抓葛二赖子,再接下来就是少爷备亲和成亲,他几乎都没有时间和机会到兰家沟走一走,这回可不是盼着顾青城和裴子慧能带他一起去呢!
“要不就让他去吧,我爹娘恐怕也想他了。”裴子慧努力甩开刚才因为聂薇凉带来的不悦心情,微笑着给小六子说情。
没有人比小六子更知道裴子慧在顾青城心目中的位置,所以只要裴子慧开口了。这事儿也就十拿九稳的妥当了。小六子赶紧道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我和后面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就行。”说着,人就往第二辆马车的位置走了过去。
顾青城身子一僵,眼睛瞪得老大,喃喃骂道:“臭小子,当我不存在啊!”
“好了,好了!”裴子慧劝他。“反正他留在京中也没什么事儿,难不成你想着他无聊了,捧着你那两只鸡到大街上去玩吗?”
这么些年过去,顾青城的那只“水晶阿七”还活着,一直被珍养在顾家的园子里,而且顾青城还安排人照顾着。只是这鸡已经老了,早没了早年的斗志。而顾青城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斗鸡的兴趣也没有了早时的兴趣盎然,只是那鸡依然还养着。
他倒是不怎么斗鸡了,小六子无事时却捡起了他的旧业。因为这事儿,小六子还被顾守义罚过。
眼见小六子坐好了,顾青城只好拉着裴子慧一起钻进了马车。
车内很暖和,不但铺着厚厚的棉垫,马车壁也是有保暖设施的。
只是只剩余两个人的马车里,谁也不说话了,可以清晰听得到车外马蹄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咯吱”声。
“慧儿……”顾青城看着裴子慧的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愠色,犹豫着瘪了瘪嘴,“薇凉她都是胡说,你别往心里去。”
“没有。”她回答得简洁利落,甚至嘴角还翘了翘。任顾青城不再能看出她的喜怒。
但他依旧很不安,顿了顿继续道:“你也知道祖母她就二姑母那么一个女儿,自小视若掌上明珠,哪知二姑母和二姑父生下薇凉之后就双双离世,所以祖母将表哥和表妹就接到府上抚养……平时祖母对薇凉是纵容了一些,只因可怜她从小无爹无娘……”
“我都懂。”裴子慧打断他的话,“城哥哥,我不会和薇凉妹妹计较的。就算看在祖母和你的份上。只要她不是很过分,我就没关系。”
“而且我和薇凉也什么事都没有,我只当她是妹妹,像兰亭和兰黛一样。”顾青城说这话的时候竟有些微微的紧张。
裴子慧“噗哧”一下就笑了,挽了他的手笑道:“这我也知道,若是你和她有什么,岂不是早被她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还哪来得咱们今日的光景。”
顾青城也笑了,经她一句,他似乎觉得自己过多的解释都已多余。她似乎什么都懂了。
于是翘着嘴角,带着安心满足的微笑,将她搂进怀里。
没想到裴子慧不但没有入怀,反正挣扎着坐了起来,眯着眼睛伸了伸手,一副要抱他的样子。她笑道:“来,躺下来补一会儿眠。快到兰家沟时我叫你。”
顾青城一愣,似乎有点恍神,接着看到裴子慧从容的目光,也就笑着躺了上去。
裴子慧纤细的小身子热热的,暖暖的。歪上去的顾青城,不但没有眯眼入睡,反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裴子慧的俏脸猛看。
察觉到他的目光,裴子慧立即绽笑,低头问:“怎么了?不困吗?”
“你身上似乎……有股味……”他不甚确定地开口。
那股气味淡淡的、香香的,若有似无地缠绕在鼻息间,让他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裴子慧闻言,拉起衣袖凑到鼻间。
身上有股味……怎么会?
虽然她常常钻进厨房。身上难免染上各种气味,但是她是日日洗澡,日日换洗衣物的,而且这大冬天的又不出汗,身上怎么会有味道,难道是沾了什么气味,而自己疏忽了?
看她神态慌张,顾青城忍俊不禁地扬唇。“放、心……你身上的味……是香的。”
“香的?”她不解,“我可没用香料。”
他轻笑了声,“这味道不是胭脂水粉、不是刻意添上的香料。似乎是一种让我熟悉而又安心的香息。”
裴子慧笑他夸张,“哪能那么神!”
衣袖拂动间,那股淡雅的香味再次随着她的动作飘散,窜进他鼻间,与他的呼息融在一块儿,似乎成了一种莫名的亲密。
每每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焦躁的心神,总能平稳下来。
瞧她似乎安心了,思绪浑沌的顾青城忆起她头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清雅可人的讨喜姿态,让他的视线不禁落在她身上。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哎呀,痒!”她笑着推开他握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
“我不。”他干脆调皮地把脑袋埋在她的怀里,手也准备进一步“攻城略地”。
“会被人看到的,这可是马车里。”她再次向外推他。
顾青城依旧不抬头,还霸道地说,“谁敢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我就摘了他的脑袋。”
知道他在开玩笑,裴子慧也笑得欢畅。
顾青城却有些不高兴地嘟嚷道:“也不知道今儿晚上岳母大人会不会让咱们俩个住一个房间,昨天晚上我回来得太晚太累,都没有好好抱你。”
“自然不能住一个房间。”裴子慧正色,“这可是有说法的,据说闺女带夫婿回娘家,若是住一间屋子,对娘家人不吉利,所以你想娘会让咱们住一个房间吗?”
此话一出,顾青城明显不高兴了。抱着裴子慧就更不松手了。甚至大手开始大着胆子继续向她的衣服里探入,用指腹在她的腰枝上轻轻磨挲着。
“别,这是马车里。”裴子慧再次半是拒绝,半是提醒。
“马车里怎么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皇上也管不了咱俩亲热啊!”他倔强的抗拒着,并且顺着她的挣扎,将脸靠在她的掌心,眷恋地磨蹭。
肌肤被他磨得热热的,让她的心也跟着热麻起来。情不自禁地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俊朗的脸颊,“听话,赶紧睡一会儿,你昨晚睡得太少了。”
哪知道这轻轻的一吻,他不但没有听话,反而成了灾难的开始。
某人不但仰着脸继续索吻,在得不到回应后居然欠起身子,整个人就攀了上来。
“唔……城哥哥……不行,唔……”裴子慧被他粘得没有办法,想大声拒绝又怕车夫听到。
半推半就中,他的舌尖已经顺势窜入,缠搅着她稚嫩的小舌,亲密得让她无法思考,她想挣脱,但男人蛮横地占据她的唇舌,压制她的声音,燃了她的意志,让她无从抗拒。
温柔的吮吻,让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发热。
马车外,冰天雪地;马车内,她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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