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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背着虹羽在小道上飞奔,终于能见到书院的影子了。
惊鸿开始急促的喊道“师父,大师父、二师父,快过来啊!”
在房间看书的子书现在不敢太入神了,也正是这样他听见了惊鸿的呼唤。听出声音的中的着急,他立马从房间破门而出,踏空飞出来到院前的空地,见到惊鸿背上的虹羽,虹羽此时面色苍白紧闭双眼。子书脸色瞬间铁青,一个箭步跨了过来。抓起虹羽的左手探脉了解伤势,几个呼吸过后,子书把手放在虹羽的头顶,柔和的白光从手掌上发出,虹羽紧闭的双眼也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眼见到子书正在为自己疗伤。片刻后,子书把手放下。虹羽也从惊鸿背上下来。
“多谢师父出手相助,弟子让师父担心了。”虹羽行礼道。
“你是我弟子,何需道谢?怎么回事?为何受伤?”子书眼中愤怒不减。
“只是一些小事,无需师父出手。”虹羽勉强道。
“小事?我弟子的事便无小事。我弟子的事便是整个书院的事!说。”子书的口气显得十分愤怒,怒的并不是他的伤势,而是虹羽不愿让他知晓此事。
虹羽看着师父为自己这般模样,心中暖意渐生。
虹羽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为何受伤的经过。
“你啊你,你怎么这么冒险。幸好柳夏此人心生轻视,不然你们危险了。江南此物,你们目前没有元气支撑,你们用后便会脱力。还有你们现在暴露了江南着个底牌,估计有不少人会前来询问。你们要是下山肯定会有人抢夺。……”子书在一旁数落着他俩。
虽然子书在一旁把他俩说道狼狈不堪,终于在子书的一个停顿时间。
“师父,不是还有你和二师父吗?”虹羽狡黠一笑。
“哼!”见虹羽这么一说,子书故作恼怒一哼。
“对了,刚才有人送食粮过来,要我给功绩点,说是你们说的,还说不给就去见师母。有出息啊!”子书突然想起这事瞪着眼睛看着他俩。
“啊!师父,师父我头还有点晕,我先回房休息了。晚上吃饭再叫我啊”虹羽听见子书的话后捂着头说道。
“师父,我扶虹羽回去了。中午我也不过来吃饭了。”惊鸿马上扶着虹羽向书院里走去。
见他俩如此,子书淡淡一笑,随后眼神犀利起来出声道“绝方,你徒弟柳夏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了,看来你管教不严啊。哼!”随后踏空而起消失不见。
不过片刻,在大殿西方的山岭里传出阵阵轰鸣声和种种光芒。不过声音并未传到书院。
书院中虹羽和惊鸿的房间中,两人正打坐修炼功诀。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必须赶快达到第一重,不然连下山的资格都没有,时间直到傍晚。一道浑厚是声音响遍整个书院。
“书院之人速来领罚”
虹羽和惊鸿眼中露出疑惑走出房间,见到其他人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当所有人到了院前的空地。执法长老带着十名执法弟子站在那儿,执法长老手中拿着一块玉简。
“不知执法长老前来何事,我等不知犯了何错!”黄鹄行礼问道。
“书院之师子书不守道规,私自与人斗法,并将西岭方院中的绝方打成重伤。罚其在刑法堂受五百术刑面壁两月,扣功绩五千,扣发书院食粮一年,身在同院的黄鹄不加阻止,有同谋之嫌扣功绩三千。”执法长老冷漠的声音响起。
“书院领罚!”黄鹄并未询问缘由便行礼接过执法长老手中的玉简,并交出自己的令牌给执法长老。执法长老接过他的令牌随手一划后还给了黄鹄,并带人离开。
“二师父,为何不问缘由?”失崖疑惑的问道。
“大师父行事自有其道理,等大师父回来后便知道了不是吗?只不过居然要受五百术刑面壁两个月,看来我不能在炼物了。准备开饭了”黄鹄听到术刑时眼中也露出的担心。
“二师父,柳夏是否是那绝方的弟子?”虹羽望着黄鹄道。
“嗯…好像是。怎么了?”黄鹄回想道
得到回答后,虹羽和惊鸿瞬间握紧双拳。
“二师父,其实大师父是因为我们!”虹羽声音略带自责。
随后虹羽将事情的经过缓缓说了出来,黄鹄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子书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冲动,他……他居然不带上我?这个混蛋!”黄鹄气愤的道。
虹羽他们以为黄鹄会数落子书,没想到居然在抱怨没带上他。着让虹羽等人目瞪口呆。
“二师父,术刑是什么。”惊鸿先前看到黄鹄听见时露有异色现在问道。
“术刑,刑法堂的刑罚之一。故名思议,术刑,以攻击道术为罚,受罚者不得反抗。刑法堂还有咒刑,法刑。”黄鹄说起时声音也沉了下去。
“那五百术刑,岂不是……”虹羽紧咬着嘴唇。
“不错,五百术刑,受五百次道术功击”黄鹄明确的说出了虹羽的猜测。
猜测被证实,虹羽的嘴唇被咬破了,丝丝鲜血流下。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跟柳夏斗武的。师父也不会去找柳夏的师父斗法了……”虹羽深深的自责道。
“虹羽,不用自责,你们也听好了。你们是我们的弟子,有我们在就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你们,你们都是离家了的孩子,你们选择我们为师,我们自当要保护你们。修道界太过冷血和残酷,书院可以说是你们的另一个家。好了,去准备饭菜吧。”黄鹄柔和的看着孩子们道
众人也散了,虹羽和惊鸿回到了房间。
“惊鸿,我是不是太鲁莽了。”虹羽看着惊鸿。
“是我们太弱了,弱到还要师父为我们出头。”惊鸿盯自己的双手道。
两人一阵沉默,随后继续修炼。
西岭方院中。
“师父,没事吧!”一弟子在床榻前望着床上躺着的道人。
“咳…,没想到子书已是这么强了,哼!柳夏如何了。”那道人正是被子书打成重伤的绝方。
“回师父,柳夏师兄现在还在床上不能动弹。”那弟子恭敬的回道。
“废物,连个新弟子都对付不了,还给我引来个老家伙。”绝方厉声道。
“师父,大师兄回来了。”另有一弟子从房门冲进来说道。
“是吗?带他过来。”绝方是声音随之平淡了下来。
“师父,听说您被子书这人伤了。伤势如何”那人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此人发冠高束,眉眼间露着一股邪意。
“祁威,你回来了。为师的伤不算太重。”绝方对自己这个大徒弟还是很满意的。
“师父,徒儿定会要他们付出代价。竟敢伤我师父。”祁威显然动了真怒。
“祁威,你去看看柳夏,他居然会拜在一个新弟子的手下。此事必有蹊跷。”绝方突然阴沉道。
“是”祁威说完便离开。
祁威离开绝方的房间来到柳夏的屋子中。
“噢?你是说那个新弟子有件奇兵,是把扇子?”祁威听完柳夏的诉述后眼中光芒闪过。
“我会让我派人去散播这个消息。实力不够,东西可是拿不稳的。”祁威想出办法后看着书院的方向。
书院中的偏厅中。
“终于可以吃到米饭了,真是不容易啊。叫子书一个人去耍威风不带上我。哎,梦依你等下准备点饭菜,我给你们的大师父带过去。”黄鹄第一个感叹道。
“大师傅不在了,你们的修炼更要努力了。不然等你们大师傅回来,看到你们毫无进展又得骂我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吧。还有,你们最近都不要下山了。若需要道咒或道术防身的话,可以来找我……”黄鹄一个人说着,所有人不语仔细的听着。当所有人吃完饭菜,黄鹄便提着梦依准备的饭菜向山下走去。
一众人在院前目送着。
“兄弟们我们努力修炼,等大师父回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惊鸿在前面说到。
“好。”所有人齐声应道。这是给自己的承诺,也是目前唯一能对师父的报答。
日子如流水,书院中的众人从那以后再也没下过山。虹羽和惊鸿的修炼进度也因为自己的承诺,日夜苦修,终于在一个月多二十天,他们先后聚成了元藏。元气生生不息的从元藏滋润筋骨。他们压抑住喜悦,开始冲击经脉。虹羽盘坐于床榻上,根据心法催动元藏中的元气涌出,游走一条经脉。虽说虹羽能催动元气,但始终不能收发自如。元气刚送至经脉就散了一半,元气进入经脉。经脉从元气进入的末端开始变得通红,虹羽能感觉到这条经脉仿佛在被烈火燃烧一般并且还带着涨痛。随着元气的游走,经脉末端的红光也跟着延伸。虹羽的额头的汗如雨下,他紧咬着牙青筋暴起。终于这种感觉持续了三个时辰终于将这条经脉通了一遍,但这仅仅还是开始,虹羽现在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虹羽发现经脉现在的红光已经淡了不少,而且经脉也变的稍宽一点。虹羽算明白了子书说的此诀通经脉也会有点麻烦了。虹羽看向惊鸿,他现在也是汗如雨下,看样子惊鸿也在冲击经脉。看衣服湿的程度,应该快了。果然不过半刻钟,惊鸿也喘着大气醒来了。
“第一条成了吗?”惊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
“你都成了,我怎么能拖后腿呢”虹羽在一旁笑道。
“还有十天大师傅要回来了,我们的努力点啊。最少也要打通十条以上啊,到时候就能纳灵入体了。”惊鸿说道。
“是啊,我们聚元藏就花了一个半月以上,比那人多出几天呢,不知能不能在通脉上比过那人。”虹羽眼中露出憧憬,他把那人作为激励自己的目标而努力着。
湘水在平原地带缓缓的流着,一个孩子在湘水畔面对湘水闭目盘坐,而他身旁站立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片刻后,平静流淌的江水中慢慢有了异样,一个漩涡在江中形成。
“起!”他轻喝一声,漩涡中心暴起一股水柱直冲天际,水柱并在空中改变方向且爆开。
此人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江水如雨从空中洒落,嘴角露出笑容。
“明易,看来你已经能初步使用灵力外放了。摘星诀修炼到第二重了没。”黑衣女子便是幽姨,她看着洒落的江水道。
“第二重已成”盘坐的人正是明易。
“功诀进度不算太慢。明天我便开始传你一些使用的道咒。你现在白天修道咒,晚上修功诀。至于道阶凭你自己感悟了。”幽姨把话语说完便离开了。
“是吗?道阶?村长,看来我们从小就开始悟道的好处现在也终于要体现出来了。”明易睁着明亮的双眼微笑看着缓缓流淌的江水,江水表面平静,可通过清澈的江水清楚到江底,有一段水草正在逆向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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