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退下吧!”一看到来人,政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九成九是今天负责守门的几个家伙不好意思拦着这个来人,而让对方闯进来了。
这个突然的闯入者自然就是浓姬齐藤归蝶了。
被木造重忠、加藤段臧、飞段等人绑架后,在海上又辗转了大半个月,齐藤归蝶终于到达了她rì后需要长住的定居地,罗氏家家督居城岸岳城了。
作为年纪只有十一岁不到的小萝莉,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自然是显得非常害怕的,所以在那一段rì子里,除了吃饭以及解外,她几乎就躲在属于她的屋子里。
而政良也没有为难她,甚至将她的住处安排在了岸岳城中最为美丽安静的后花园中,与他的妻妾们住在一起,目的也是希望通过政良的妻妾们的帮助,让其安心在这里定居下来。
而平时,除了不能走出岸岳城外,她几乎是可以往岸岳城中的任何地方的。
至于跟随浓姬而来的森可成,自然是不可能允许其跟随浓姬进入罗氏家的领主府邸的。毕竟此时的森可成对罗氏家可是带着极大的恨意的。所以政良决定让其进入罗氏家的新兵营,借此监视着他。
对于这样的安排,森可成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来这里可是负责保护美浓的公主的,他绝对不允许公主远离自己视线之外。
“哦?你决议要留在贵家公主的身边?”在得知森可成的意见后,政良将森可成召到了身前问道。
“是的,请批准!”森可成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你的忠诚之心。的确让在下很佩服。只是。仅仅以你的武勇恐怕无法确保贵家公主的安全啊。”政良笑着道。
“阁下这是对在下的侮辱!”森可成当即道。
“呵呵,不若如此,你我来一场马上决斗,若是你能够战胜在下,那么在下则允诺你跟随在贵家公主的身边,否则一切需要听从在下的安排,当然,在下也向你保证。你可以每一个月见一次贵家公主,以便确认贵家公主是否受到了委屈,如何?”政良道。
此时政良的名声在美浓地区并不是十分响亮,甚至可能也只有一些走南闯北的商人才会对政良智勇双全的名声有所了解,所以森可成看了一下政良虽然高大但却并不怎么健壮的身材后,当即答应了。
当然,森可成实际在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的。一般而言,在马背上,越是身材高大之人,其掌握马上的平衡都会比身材稍为矮小的人差的。这主要是跟当地的战马过于矮小以及缺乏必要的骑马装备有关。此外,森可成自认为他的马上枪术武艺甚至比他的刀术武艺都还要jīng湛几分。是故,他对取得这次决斗的胜利充满了信心。到了最后,森可城甚至陡然产生了乘机将政良挟持起来,然后换得公主返回美浓的念头。
双方将决斗的地点选在了岸岳城城外的一条大道上。
只是,国主大人要跟人在城外决斗的消息却是瞬间在城下町中传开了。虽然罗氏家几乎所有的家臣的家眷都居住在城下町中,同时还有大量武士的家眷。这些人平时在家里总是听自己的丈夫或在政良麾下办事的家人吹嘘政良如何如何厉害,甚至政良的很多威武事迹都被罗氏家情报阁的侦番刻意地在领地内大量传播,但是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从来没有见过政良显露过身的。
于是,在得知政良准备在城下町附近的一条大道上与别人决斗后,人们纷纷相互转告,在很短时间内,城下町几乎就万人空巷,几乎都跑来观看这场决斗了。
“好了,准备好了吗?”政良没有理会周围大量围观的领民,而是拍了拍身旁的战马,对着对面同样也是牵着一匹战马的森可成道。为了保证双方决斗的公平,政良这次没有动用他的专骑百里黑,只是跟森可成一样,随意选择了一匹普通战马。
“好了,且看在下如何将你打下马下吧!请恕在下直言,若是阁下察觉到不是在下对的话,还请尽早出来,好让在下及时收,否则真的被在下在如此之多领民的注目下打落马下,是会影响阁下的威信的。”森可成道。
政良闻言微微一笑,然后拿起身边的木棍,直接跳上了战马。奇怪的是,政良随即拨转战马的马头,背对着森可成一气飞奔而。
“难道是落荒而逃?”森可成疑惑道。
在大道的两侧,也有不少的人产生了跟森可成一样的想法。甚至有的人发出了哄笑出声来。
“哼,懦弱的家伙,且看我森可成的厉害!”森可成低哼一声,随后也策马追赶了上。
政良此时已经将森可成连人带马远远地甩在身后,并且登上了一座小丘。在那里稍事停顿后,他立刻重又拨回马头。
与此同时,从他的口中发出了凌厉之极的呼啸之声。这一声咆哮令得周围围观的领民顿时安静下来,就连森可成也稍为一愣。
伴随着这声咆哮,那匹异类般的黑马自丘陵之上如离弦之箭一般迅猛地直飞而下。等到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政良已是冲到了距离森可成五间左右的近距。
“什么?”森可成大吃一惊。慌乱之间他连忙举起木棍自保。
“奔狼!”政良瞬间使出了三阶的长枪技能,以木棍作长枪,向森可成杀奔过来。就在与森可成擦身而过的时候,只见得政良的木棍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木棍的前端碰开森可成举起阻挡的木棍,直接打在了森可成的身上。
“啊?”
森可成一声惊呼,整个人沿着战马的身体方向向后直接被撞飞出,最后滚落在了距离他的战马不到五米的地方。中长棍也掉落在了不远处。
正当他准备重新爬起来捡起木棍再战的时候,政良已经骑着战马旋风般地来到他的身前。只见政良中长棍一举,长棍的棍尖直接顶在了森可成的脑袋上,然后道:
“你输了!”
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不过就是这样一眨眼的工夫。久经战场与未经战场之人的优劣之分,历然可见。
“诚如猛狮搏兔,在下佩服!”
森可成也很光棍地承认了自己的决斗失败。
“喔呵!国主大人威武!”亲眼目睹了政良威武表演后,周围的民众当即欢呼起来。此时他们终于确认自己的丈夫或者家人所的都并非虚言。而此时那些方才曾经发出够哄笑声的人,则瞬间成为了周围的民众声讨的对象。
“怎样样,愿赌服输否?”政良可没有关注周围的情况,此时他对着已经重新站起来的森可成道,“除了需要定期到本家的新兵训练营报道外,你还可以在闲暇时间前来岸岳城下的罗氏家道场学习武道。当然,此前承诺的每月可以求见一次贵家公主的条件是不变的。”
“愿赌服输!”最终森可成只得极不情愿地赶往距离岸岳城不远的野高山新兵训练营报到。
只是,在森可成走后,新的麻烦又来了。这个麻烦自然就是慢慢开始适应周围生活环境的浓姬了。
这不,今天她又来了。
“那些文字是什么文字啊?实在是太有趣了。”
“还有,那个《西游记》实在太好看了,菊夫人后面的还在你这里呢?是真的吗?”
“那个章鱼烧实在太好吃了。还有那个鲍鱼饭。”
“听城外有个印书的工坊,我想看看。”
……
是的,就是这样了。一进入议事堂后,浓姬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地问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政良脸sè越来越多的黑线。
尼玛的!你到底是来做被软禁的囚犯的,还是来旅游的啊!(未完待续请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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