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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因为个人问题,这一段时间可能有点不太正常,请大家原谅
我愣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黄桔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敢威胁我。我真的有点懵了,现在到底是谁怕谁,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可怕。
我脑子飞速的运行了几周,然后,规矩的坐下了。
我用筷子打开一瓶酒,站起来又去拿杯子。等我杯子拿来的时候,我发现,那瓶酒已经被黄桔给吹了(直接用瓶子喝),我看看,没说话,又开了一瓶。
本来,我这里还真没酒,自从小妹失踪后,我每天基本都要喝一点才能睡着。所以,我房间里准备了白酒和啤酒。
我倒进杯子,自己喝了一杯,黄桔也自己喝,也不和我说话。我喝完的时候,黄桔才喝了大半瓶。我没理她,自己又开了一瓶。我刚要往杯子里倒,一只手伸过来了,直接抓在了瓶颈上。我拉了两下,她就是不松手,我也没和她抢,就自己又开了一瓶。
最后,我喝了五瓶,黄桔喝了三瓶,但是黄桔有了明显的醉意。
喝完酒,黄桔也不说话,直接脱了外套就钻进了被窝。我看看现场,照着桌子踹了一脚,然后给收拾了。
我去厕所簌了一下口,到卧室看看,一狠心,关了灯,穿个短裤也钻进了被窝。
我睡到半夜,听到很轻微的哭声,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想到,黄桔也在这里。然后我开了灯,看到黄桔捂着眼,在那里辗转反侧,反而没有了哭声,好像她也没哭。我想,肯定是她做梦的时候哭的。
我把我的衣服穿上,躺在离黄桔比较远的地方,盖了一件我们单位的多功能服。就睡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看到黄桔靠在我的身边,我们虽然隔着一床被子,但是她搂着我的脖子。
我仔细看了一下,黄桔还是比较能让男人动心的那种女孩子。她脸型不算迷人,不是那种小女人,是那种大骨架。但是,她的皮肤很白皙,而且。脸上没有一个斑点。只是在左脸的上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刀疤。
我心想。这在武侠里面,肯定是那种江湖魔女,有着高强的武功,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阅历很深,小时候,被人灭家破相,后被灭绝师太所救。
正想着,黄桔醒了。我刚要推开她的手,她先本能的缩回去了。然后好像想到什么,用手挠了一下头,又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我往后撤了一下身子,挣开她的手。起来了。我对她说:“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我现在就想要钱。”
黄桔慢慢的坐起来,对我说:“你放心,钱不会少你的。”说完。趿着鞋子去厕所了。
我才忽然发现,我现在也急着要去厕所,于是赶紧推门:“你等一下,让我先来,我很快。”
黄桔根本就不理我,过了好久才开门,我在门口弓着腰乱哆嗦。黄桔还没出来,我就赶紧往厕所里面挤,忙乱间,还听到黄桔说了一句:“有点感觉好,有助于恢复。”
我在上厕所的瞬间,我想着应该把这女人给奸了,想想,现在办不到,我要把她给撕了。我想,我肯定不能被她控制,我要拿回我的主动权。
我刚上完厕所,还没出去,她就开门进来了。我看看她,想骂一句,想想,没找到好词,就说了一句:“你懂不懂尊重人,你进来也要先敲门吧。”
她看看我,笑了一下,这是她到我这里的第一次笑。我自己想了想,我确实说的也不对,这上厕所,敲门我就让她进了吗?
我看她拿出一个小包,我知道那是化妆包,我以前见小妹带过。黄桔把化妆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洗手盆上。我一看,这是要跑马圈地的,就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你还把这里当家了。”
黄桔也不理我,把我的牙刷拿出来,接了一杯水,刷了一下杯子,然后开始刷牙。我看看,这女人有点不可理喻,我摇摇头,出去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对我说:“我去上班了。”然后也没理我的反应,就走了。
我刷完牙,吃完饭,到了单位,一看,时间还早,就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那里专看我这种病的。
不知不觉,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季所长打电话给我:“王教,你今天来单位吗?昨天你也没开机,有工作要向你汇报。”
我知道肯定是胡柳青那里的事,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案子破了?我在办公室,你来吧。”
“王教,我到了再给你说吧,我一会就到单位。”季所长说话,明显的和他以前的作风不一样,我想是不是案子的结果出人意料。
半个多小时,季所长才到我办公室,手里拿着一沓材料,进门就唉声叹气。
我笑笑:“怎么了,有什么麻烦?”
季所长苦笑笑:“你说这是什么事,这一群孬种,这都快有结果了,又不让查了。”
我停止手里的动作,看着季所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问他:“什么不让查了。”
季所长揉了一下脸,坐在茶几后面,摔着资料说:“昨天,我们局长打电话给张所,你的电话没打通,说是,这案子不要再查下去了,人家也撤案了,这都快tmd有结过了。”
我也愣了,这案子怎么能说撤就撤,这都成什么了。我站起来,对季所长说:“你等着,我去问问张所,这怎么能说撤就撤,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
季所长点点头,说:“王教,你也别去了,这也不属于我们的刑事案件,说大了,也就是治安案件,撤就撤了,不过,越差越有意思。”
我站起来,又坐下了。季所长把案卷交给我,说:“王教,你看看,这里面太乱了。”
我拿过卷,还没翻,季所长又说了一句:“不是案卷乱,是这里面人的关系太乱了,查下去可能很多人要丢人,所以不让查了。”
我于是拿起案卷翻了起来,我看了三遍才搞清里面的关系,确实有点乱。
这里面基本牵扯到保卫科的所有人,最关键的人物有三个,马龙最大的可疑,再有可疑的就是吴副队长,关键这里面还牵扯到男人和男人的关系。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是这样的。
马龙开始被人告过之后,就拉进了和张午阳的关系。张午阳是一把,自己住一个房间。按说,张午阳也要带班,但是,他自己排班,就没给自己排,但,单位有什么事,他基本都去,偶尔还没事跑到单位住,所以,也没人抱怨他。
现在,基本上,马龙值班的时候,张午阳来的比较多。张午阳只要来,马龙肯定要去张午阳的宿舍,两人不知在合计什么,都是下半夜才结束,有时甚至,天快亮的时候,马龙才从张午阳的宿舍离开。
吴副队长虽然长得一副色魔样,但,其实,他在单位一直还是被人比较尊敬的。他应该算是一个正人君子,最起码在大家的感觉上是的。他一般见了女人,目不斜视,是大家一致的标准好男人。
但是,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个吴副队长,也不是不吃咸鱼的猫。他私下了给女工人发短信,说一些不是太暴露,但是展现**的话。
那天的录像确实没有,技术恢复了,确实那天是没拍。但这反而把范围缩小了。突破口就是吴副队长。
吴副队长一个人去看录像,是为什么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然就是要包庇某人,要不就是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录像。
这才两天,我们这些兄弟的动作还是蛮快的,应该是很快就会有结果,结果就这样被掩盖了,悲哀。
我打电话给胡柳青,问了一下,胡柳青说是他找的领导,怕给单位造成不好影响,就不想再查了,而且,那两个女孩也安抚好了。我忽然想,这胡总是不是也和张午阳有一腿,那天张午阳对老季暧昧的时候,看胡柳青那么气愤。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黄桔。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接了。黄桔说了一件喜事:“钱批下来了,一百万。我下午给你送去,先给了六十万,那剩下的可能要等再审核一下。”
我忽然想:我有了这一百万,我能干什么。
我听一个老民警说,他们辖区有个杀猪的,买彩票中了五百万,报完税还剩了三百多万。这小子天天在家想怎么花钱,怎么挣钱,也不做生意了。
但是,第三天开始,他就没时间想了。街道的,办事处,村里的,开始来轮番轰炸:“你给街道资助一点吧。”
“你给养老院建个楼吧,将来你说不定也要住这里。”
“你给我们的基金添个砖吧。”
“我们这里的几个穷孩子,你看着照顾一下吧。”
“------”
等等等等,最后,没办法,这伙计趁着一个月黑风高夜,携眷潜逃了。
我这一百万怎么花那,我开始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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