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宾馆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直接洗洗脸就去单位了。我偷偷摸摸的,还怕别人看到我迟到,结果到单位一看,各忙各的,最多见面打个招呼,张所也没什么安排给我,我也乐得清闲,就打开公安网,看看工会的网页,上面有些趣事还是不错的。
下午四点半,单位内勤招呼开会,我也没准备,也不知道什么议题,就拿着笔记本随着大家进了会议室。这一次的会全是民警。
都坐定了,张所才来到,点了一下名,问了一遍,有什么要汇报的的吗,都没用,张所看看我,我摇摇头,张所直接一句:“散会。”我靠,这就是开会。
马上我就知道这个会的意义了,我快到我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一个保安问民警:“点完名了吗?”
民警摔着笔记本回答:“点完了,回家。”
原来这不是开会,只是下班前的一次点名。我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张所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到了张所的办公室,张所泡好了茶,我尝了一口,应该是铁观音,有股很浓的香气,还带着一点涩涩的苦味。
张所也不说话,我有点忍不住了,问张所:“张所长,有什么事吗?”
张所喝了一仰头,干了杯子里的茶,陶醉了一下,才说话:“王教,你在单位带个班吧。”
我还以为什么事那,在我们单位必须要值班的,就说:“张所,你看着安排,我平常也没什么事。”
张所沉思了一下:“这样,他们四个副所长轮班,我跟吕涛的班,你要不然就跟老季的班吧,有什么事你们也好协调。”
我肯定说行,再说,我分管的刑事,也确实该跟他们的班。我问张所还有事吗,张所想了想,说:“这样,王教,我们所里面也没空房子了,我回来让吕涛给你腾一间屋,让你在单位有个地方休息。”
确实,没地方待,值班也没法值,我点点头说行,张所接着说:“咱们值班主要是几个副所长,我们两个有处理业务和出去开会干什么的,以后肯定有的忙。所以,你值班的时候,如果没什么案子,你就别来了,该忙啥忙啥,电话保持畅通就行。”
我本来想说没什么事,我就待在单位,一想,确实,连个床都没有,晚上也没法值班。
我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下值班表,明天季龙才值班,我于是就给小曼打了一个电话,想叫她晚上一起吃饭,她说晚上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吃饭,问我去不去,我闲的,直接就拒绝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了,到了单位也没什么事干,就去找吕涛了,看他在办公室里忙着什么,我转身就要走,他抬头看到我了,站起来招呼我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事干,随便转转,接着问了一句:“吕所长,咱所里面有外网吗,天天也挺无聊的。”
吕涛到底是老民警,特会为人,听到我问,马上接到:“我本来打算忙完去找你那,张所说给你配个外网电脑,我打算去向你请示一下,你要笔记本还是台式机。”
我心想,还是笔记本好,带着还方便,但到底不好意思,只能说:“无所谓,哪里有个旧机子拿给我就行了。”
吕涛夸张的说:“哪能,要不然就买个笔记本吧,用着也方便。”
我装作无所谓的说:“行,什么都管,你先忙吧。”
说着真快,下午就把笔记本给我买来了,也找人给我扯了网线,我晚上在单位玩,十二点多才走,到底新电脑玩着舒服。
第二天中午,我正小声的看着电影,季所长直接推门进来了,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王教,你真幸福,我们所里三四个月没有命案了,你来到就有了一个。”
我胡腾一下站起来了:“咱辖区有杀人案吗?”
季所长点着头笑着:“王教,你分管的,你跟我去一趟吧,一会刑警队也来人,张所不在家。”
我赶紧把笔记本的电源一关,和季所长一起上了单位门口协警开的警车。我一看后面还跟着一辆警车,车上好像有四个人。
现场离我们单位并不远,在一个洋房区,这个小区住的基本都是做生意的,都很有钱,死的是个女同志,大概四十五六岁,很富态,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变色了。
季所长和后面车的两个民警一起勘察现场,我在他们的身后看,毕竟咱没接触过,不敢乱插手,但以我的眼里能看出的就是:女同志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因为,她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勒痕;还有就是这个女同志死了又一段时间了,她的裸露出来的部分明显的变了色。
和季所长一起的两个民警年龄差距不小,大的大概有五十多了,小的那个可能只比我长两岁。
还好,我穿着警服,刑警队的两个人来到,客气的把我推到了一边,可能觉得我是来帮忙的,看我在边上站着,还拍破坏了现场。季所长看到笑了笑,向他们介绍我:“这是我们王教。”
他们两个向我点点头,我也回点一下,季所长接着向我介绍他们两个:“张飞,这个是法医李刚。”
我看他们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哪里又是拍,又是夹得,还都带着手套,也没人给我一双。我感觉无聊,也感觉反胃,就到门口站着了。
我看给我们开车的协警在哪里,就问他:“这是谁家,这房子要一百多万吧。”
那个协警肯定认识我,对我说:“你不知道吗,这是我们辖区的首富家,永业传媒的老总家。”我啊了一声。
大概两个小时差不多,季所长出来了,叫我:“王教,先回单位吧,到单位顺一下案情先。”
咱不懂,也不好意思问,就跟着回单位了,回到单位就去了会议室,一会那两个刑警队的和我们所的刑警队的都来了,小保安还拿来了水果。我觉得吃不下去,那个法医拎着不知是哪位女同志的什么东西,往桌上一扔,抓过一个苹果,用另一只手在上面一搓,放嘴里就啃了。
李刚吃着,介绍着案情:“死者苗兰,女,五十一岁,永业集团老总胡柳青的妻子。死者大概死于昨天下午五点左右,初步怀疑是被绳索勒死,现场没有凶器,死者身上无其他伤痕。无被凌辱痕迹。”
季所长放浪的笑了起来:“还被凌辱,穿的板板整整,怎么可能。”
李刚说:“这个要写进档案。”
季所长说:“我介绍一下死者的家庭和个人情况。”
接着他拿出笔记本,开始看着说:“死者和她的对象胡柳青平常关系很不好,死者是他发家前的妻子,两人一直闹离婚,但因为家产问题一直没达成协议。胡柳青外面有女人,所以经常不回家,两人孩子在外地上大学,所以一直是死者独居。”
季所长拿个一次性杯子,去接了一杯水,接着说:“死者钱夹被打开过,具体有没有钱丢失还不可知,但死者五千多块钱的钱夹子被扔在死者旁边,死者手上一个几万块钱的手链也还呆在手上,死者家中没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
我不知道他们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该破案就去破案,几个人在这里瞎掰,案子就能破了吗。季所长看看表:“吆,该吃饭了,今天领导来了,到外面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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