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夏虹月影怎么样了?”青静似乎对夏虹月影更加感兴趣,出言询问道。
“这啊估计就要问你的布衣哥哥了,青静!”见青静仍是习惯性的把目光投到了上官不弃的身上,珍兰笑着道,眼中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好奇,显然她对有关夏虹月影的一些事情都非常感兴趣。
“是啊,青静,你怎么又把你的布衣哥哥给忘了呢。”范思婷在一旁也是调笑道。
“我,我,哼,不理你们了。布衣哥哥,你给我讲讲后来夏虹月影怎么样了吧。”转过头看着黑布衣,青静道。
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见众人又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再次将话题扯回夏虹月影身上,黑布衣心里自言自语着,略微犹豫了一会,才道:“一代名将夏虹羽就那么出人意料之外的陨落在了比伦,当时人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不过很快这件事就被恺恩大帝压下去了,并且他严惩了许多在他眼里胡言乱语,造谣惹事生非的人,明面上大家从此也不敢再提这事了。”
“就这样夏虹家随着夏虹羽的陨落也逐渐走向下坡路,两年后夏虹月影的母亲也不幸病逝,据说是因为伤心过度,长期抑郁烦闷所致,当然至于事实真相到底如何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就这样年仅十岁的夏虹月影失去了疼爱她的父母,为了完成母亲临死前嘱咐的事,同时也为了远离帝都这个暗潮涌动的伤心地,夏虹月影在父亲残存旧部和心腹手下陪同下带着母亲的骨灰,准备离开帝都前往法兰,进而渡海去往比伦将母亲的骨灰撒在比伦的土地上,让父母得以团聚!不过就在那时不知为何谣言再起,夏虹月影出生之时的异像再次被摆到了明面上,众人纷纷传言她乃是一个不祥之人,否则夏虹羽怎么可能会陨落在比伦呢?而她的母亲也正是因为与之生活在一起,再加上丧夫之痛才会在短短两人内逝去,一时间昔日被无数人捧着云间的“月神”殿下被许多人纷纷指责成为一个“不祥之人”,而且越来越多人开始相信这种看似无理的谣言,仿佛就是那么一瞬间,夏虹月影似乎被所有人孤立了,连她自己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
“怎么可能,真是荒谬,完全是强词夺理,无中生有!”听到此处,上官不离控制不住心头的气愤,道。
虽然上官不离和夏虹月影素不相识,但是想着当时年仅十岁,可能还未从父母双亡阴影中走出来的夏虹月影,居然又要去面对那样一副情景,她没来由的有些同情起夏虹月影,她能想象的到夏虹月影当时那种孤苦无助、昏暗无光的感觉。
“她也是一个不幸之人。”珍兰也有些伤感,心中原来一些想法不知何时淡了许多,无形中她感觉对她来说原本只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陌生之人的夏虹月影在她心中变得真切的许多,彼此间的距离似乎也靠近了许多。
“月影姐姐好可伶噢,那,那后来呢,月影姐姐顺利离开帝都了么?”不知不觉中青静对夏虹月影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带着些担忧询问着黑布衣。
“当时暗地里许多人不想看到夏虹月影离开帝都,于是便进行了多方阻挠,而恺恩大帝对于当时的那种情形似乎完全没有加以理会,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这也从一侧面助长了那些谣言,让谣言愈演愈烈。不过最终夏虹月影还是偷偷的在一行人的护送下远离了帝都,或许也可以说是逃离了帝都吧,一路经过了许多波折和阻挠,更有几次遇到了蒙面人的偷袭和刺杀,待夏虹月影终于来到法兰时,身边的亲信随从也是死伤大半。或许也正是从那时起吧,年幼的夏虹月影没有被现实中的种种所打倒,而是因此迅速的成长起来,也许她已经明白过往的那种安闲、美好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自己必须坚强,必须去适应,去改变,才能活下去,而活下去那么就会有希望,虽然这希望看起来似乎比较渺茫,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希望,希望,黑布衣说着暂时停了下来,心里不断默念着。
“布衣哥哥,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和月影姐姐认识的呢?”随着黑布衣对夏虹月影的介绍,青静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些故事也更加好奇起来,出言道。
“来到法兰后,夏虹月影为了引开别人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隐蔽自己,她让一侍女假扮自己,而自己则带着月危等贴身的三两个人准备偷偷的渡海前往比伦,好尽快完成母亲的遗愿。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与她就在逸城外的小山上第一次相逢,不知怎么的我们当时就说了许多话,她有些隐晦的告诉我她将要前往比伦,而我则是劝说她不要去干这种傻事,因为当时比伦和法兰之间关系紧张,双方几乎不会相互往来,贸然前往比伦是一件异常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便可能性命不保!”初见时的情形似乎仍历历在目,黑布衣看着逸城外的某个方向道。
“是啊,布衣和夏虹月影就这么在逸城外的小山上不期而遇了,随后夏虹月影在逸城暂时休整了几天便离去了,我也是在那时与她有数面之缘,感觉这个女孩似乎很特别,但是真正让我对她印象深刻的是后来我这个好弟弟居然就跟着她跑了,连我这个姐姐都不管了,哼!”范思婷有些不满的瞪了眼黑布衣,回想着当初的一些情形,道。
“什么,什么!布衣哥哥难道和月影姐姐初相逢,便不顾一切的陪同她前往了比伦,然后,然后你们是不是就这么相恋了?”青静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脑子微微一转,道。
“怎么可能,哪有你想到那么简单,况且姐姐我哪有不管你啊,当初,当初我要陪着她前往比伦还不是你同意的么,若没有你的帮助或许我们那时也去不了比伦!”有些无语的看了眼青静,黑衣又一脸委屈的样子对着范思婷道。
“哼,我同意,我能不同意嘛!若不是看着夏虹月影为了完成她母亲的遗愿和你小子苦苦哀求的份上,我才不可能帮忙呢,更加不会同意你去往比伦了。至今想来我都有些后怕,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冲动,害你差点就回不来了!”看着黑布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回想起当初,范思婷觉得宛如在梦中一般,说着说着声音中已经带着丝哭腔。
“姐姐,没事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也顾不上其他,黑布衣忙出言安慰道。
“是啊,是都过去了,不过有些事哪有说过去了就过去了那么简单。当年我本以为最多两三个月你们便会安全归来,哪知结果却是将近两年多的时间里没有你们的一丝音讯。当时我真怕,我真怕有什么万一,因而我也就此呆在了法兰,也就在那时我遇见了珍兰,也幸好那时有珍兰陪着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每日每夜担心害怕的日子如何度过!”
当年的一些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不知不觉中却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命运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范思婷看了看黑布衣又看了看珍兰,道。
“布衣哥哥你和月影姐姐相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详细和我说说吧,你们两你一句我一句的我都有些糊涂了。”有些苦恼的看了看黑布衣的范思婷,青静道,对事情一无所知的她显然很难听清楚听明白黑布衣和范思婷之间的对话。
“是啊,是啊,就从你们第一次相见之后开始说吧。”依稀听明白一些了的上官不离也紧随其后出言道。
“既然如此就从我和她初次相见之后开始说吧。”黑布衣点了点,又继续道。
“就如同之前所说的那样,几天后夏虹月影还是没有听从我的劝说,动身前往了温德。那时我自然没有陪同她一起,甚至我刚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她一起前往比伦,只是觉得她离开后自己心里有些可惜和失落,本以为我们两人就如同两条平行线,有了那么一次相逢或许以后便不可能见面了,因为当时我本已经决定不久后就陪同姐姐离开法兰,前往罗兰帝国东部的威斯,如此一来天南地北只有数面之缘的两个人自然很难有再相见的机会了。”
“威斯?”青静眼里满是疑惑的味道,反问着。
“威斯就是法兰帝国东部最富裕的一个地方,和处于这西陲的法兰彼此间距离遥远,这些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黑布衣看了下青静,不得不简单的为她解释了一下。
“嗯,我知道的,先前曾多次的提到过威斯,我只是不是十分了解。算了,布衣哥哥先不去理会这个,继续说你和月影姐姐的故事吧!”也不再去纠结那只有几次耳闻,陌生无比的威斯,青静重新把注意力调整了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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