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上校,消消气,总督大人对您可是仰慕已久啊,所以此番才会亲自奉命前来温德犒劳下镇守此处的将士,顺便传达一下军令罢了。”路易斯看了看嘴巴一张一合,大口呼吸着,却愣是蹦不出一个字的井私利,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异样,想了想,道。
“哈哈,这倒像是句人话。井私利总督,看来你要好好向你的文书官好好学习学习了,依我看啊他做总督都比你强!”虽然明知道路易斯说的话不可信,但是温破伦听着觉得还是比较舒服,当然借此机会他也不会放过打击挖苦井私利的机会。
“路易斯,你到底是谁的人啊,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你,你是不是早就想爬到我头上啦。”正在气头上的井私利被温破伦这么一激,徒然一惊,也顾不得气愤了,而是有些提防的看着路易斯,道。
“这个草包!”路易斯感觉自己已经有些不能忍了,心里对这井私利破口大骂道,不过想着自己如果现在和井私利闹不和那不正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愿么,白白让人家看笑话而已,强压下心里的怒气,道:“总督大人,你如此英明神武,如何会中了温上校的挑拨离间之计呢,我看啊现在温上校心情也好了,你也不用和他说笑了,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啊!”
“正事?噢,对对对,先前我都是说笑呢,哈哈!”本来面红耳赤的井私利觉得自己先前的确是太过冲动了,既然路易斯适时递过来一个台阶给他下,他也就干脆装起了糊涂,尴尬的笑着掩饰了下自己的失态。
“噢,没想到总督大人居然会说笑,哈哈,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以后欢迎总督大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常来坐坐,哈哈!”温破伦有些放肆的笑着,完全没给井私利一点面子。
“哼,一介武夫,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下面我们来谈谈正事!”井私利虽然气得要死,当然当了这么久的总督别的本事他或许没有,但是忍耐的功夫他还是有的,心里默念着“我忍”,装作大度的道。
“还有正事?你倒是说来听听!”温破伦一脸不信的样子,只是带着些好笑的表情看着井私利,道。
从始至终黑布衣和珍兰两人都没有说话,珍兰本就不喜多言,况且她也觉察到了井私利总督明显和黑布衣不对付,因而她都懒得多看一眼。至于黑布衣呢,他倒是有些兴趣插上那么几句,只不过没想到井私利在温破伦面前居然只有招架之力,因而他也很快失去了兴趣,乐得坐在一旁看戏,只是偶尔目光扫过对路易斯留了个心眼,这个人似乎没那么简单,黑布衣心里默默想着。
当然黑布衣此时也没有想那么多,看着珍兰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微抿着红唇,时不时眼光偷瞄着自己,他忽然好玩心大起。黑布衣空闲的一只手伸出一个指头靠近珍兰的俏脸,在她疑惑不解的眼神中指尖迅速又轻缓的触碰到她抿着的嘴唇,带着丝得逞的坏笑在她的红唇上来回摩擦着。
反应过来的珍兰那水灵灵的眼睛白了一下黑布衣,却是没有躲闪开,任由黑布衣这么“调戏”着自己,忽然她嘴角轻轻向上一扯,眼睛微微眯了下,脸上浮现出一些调皮的味道。珍兰嘴唇轻轻张开,白皙的牙齿轻咬住黑布衣那根有些不安分的手指,抬头看向黑布衣,眼神带着丝得意和不服输,似乎她现在已经比较适应了和黑布衣之间的嬉闹,对黑布衣时不时会突如其来的“惊人之举”也渐渐的能够接受了。
嘴角带着丝好笑的意味,黑布衣同样有些不服输的看向珍兰,被轻轻咬住的手指略一用力往前一探便触碰到了珍兰那滑腻的舌头,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黑布衣又略微用手指轻轻动了几下。
敏感的舌头被触碰着,珍兰心里出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红霞渐渐爬上两边脸颊,不过似乎不想就这么轻易认输,她伸出手抓住黑布衣的手,似乎向把他的手拿开不让他乱动,又似乎不想让他的手抽离,一时间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破伦正等着井私利说那所谓的正事,此时他觉得有些得意洋洋,趁着这个空当有些自得的往黑布衣的方向瞥了一样,似乎想让黑布衣明白自己还是很厉害的,想看到黑布衣那有些惊讶的表情。
不过显然,温破伦是要失望了,他不仅没看到黑布衣的惊讶表情,自己倒是一时间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这他们完全是当自己这些人不存在啊,温破伦心里又变得有些郁闷起来,故意张开口,装作是低声提醒但又非常大声道:“布衣,你们?”
温破伦这欲盖弥彰的一声话,瞬间让大厅里的人把目光落到了黑布衣和珍兰身上,一时间众人的表情各异,显得有些滑稽。井私利更是变得有些目瞪口呆,喉咙中的话语也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正事”又被他抛到了脑后。
“啊!”珍兰一声惊呼,本来布了些红霞的脸颊瞬间发烫了起来,看起来白里透红分外娇艳,不知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有些紧张的珍兰手似乎也是一抖,本来黑布衣被她轻咬住的手指瞬间整个儿划进她的檀口中,让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起来。珍兰觉得此时已经害羞的不敢见人了,心里暗暗责怪着黑布衣,两只耳朵的耳垂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粉红粉红的。
似乎明白珍兰此时的状态,黑布衣心里也有些尴尬,不过表面上仍装作十分平静,松开与珍兰十指相扣的手,将她轻轻往怀里一带,伸手搂住她略微遮掩了下她的脑袋,瞬间珍兰便脑袋便埋在的黑布衣的胸前。只不过黑布衣的手指却仍被珍兰含在嘴里,当然此时两人也来不及去理会这个,当然或许黑布衣心里根本就没有抽出手的意思,谁又知道呢。
“哈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来请示我的意思,想说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们的!”一脸平静的黑布衣看着众人望来的目光,努力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旋即又摆了摆手,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宛如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不过背地里偷偷的瞪了一眼温破伦。
本来温破伦准备看黑布衣的热闹的,结果,哎结果他又惊讶了一回,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出现便被扼杀了。觉察到黑布衣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温破伦心里一跳,忙干笑了几声引开众人的注意了道:“对对对,井私利你不是还有正事要说么,赶紧说吧,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先前大惊小怪的人是你吧!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小美人。见温破伦注视的自己,井私利只得讪讪的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些可惜懊恼愤恨的想着。
“布衣将军,我在这里可是要恭喜你大胜而归啊!更要恭喜你居然将一艘比伦海船收为了战利品,而且抱的美人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酝酿了一下情绪,井私利道。说道美人时眼角井私利忍不住一跳,各种羡慕嫉妒,现在他可还是连小美人究竟叫什么都不知道啊。对于黑布衣井私利可是还有些了解的,毕竟这是他需要特殊照顾的对象,自然做了一番调查,他可是非常清楚之前黑布衣身边是根本没有女人的,当然月危直接被他排除在外了。
“哈哈,井私利总督夸奖的极是啊,我受之无愧,受之无愧!”黑布衣一点也没有谦虚,大大咧咧全盘接受了下来,仿佛理应如此。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自己想像的有些不一样!看着一脸笑容,理所当然的黑布衣,井私利感觉自己脑海有瞬间有了些空白,一时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将军大胜而归,想必也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因而总督大人体恤将军,这处理战利品的事情就交给总督大人好了。将军放心,您的功劳我想总督大人定不会忘记的!”路易斯一直极其隐晦打量着珍兰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些不怀好意的光芒,不过不知是不是他掩饰的很好,因而好像一直没有人注意到他。看着井私利又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路易斯心里哀叹一般,但出于某些考虑还是不得不出言帮忙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来此呢一是为了恭喜将军,二呢就是为了替将军分忧,希望将军能理解我的一番心意。时候也差不多了,布衣将军你好好休息一番,我就不多做打扰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路易斯的提醒,井私利脑子瞬间变得灵光了许多,说话也顺溜了,气都没换一口,就这么一口气将话说完了,然后转身便准备离开,似乎再也不愿在这多呆了。
“总督大人可别急着走啊!”远远的瞥见温破伦的那名手下快步向这边跑来,黑布衣眉头一挑,脸上一冷,道。
“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充满寒气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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