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不算宽阔的河流,水很清澈,周围长满了绿草,在树木遮天的十万大山,这样的小河可不多。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群巨大的蛮牛悠闲的啃着嫩草,身上的青甲闪闪发光。
突然,河中几道水波升了起来,蛮牛抬头,还没反应过来,水波已经升到了它们头顶。
“覆海!”
几声低呵同时响起,随着低呵水波散开形成了几个水色护罩,将几只巨大的青甲蛮牛笼罩其中。
顿时,牛群混乱了起来,拔腿就跑,但被水色护罩笼罩的几只撞在罩子上直接被弹了回去,牛群狂奔而去,孤零零的剩下几只有些发狂的蛮牛不断冲撞水幕,但怎么也冲不出去。
“吼……”
突然,一个全身阴气缠绕的人如同野兽一般从一处灌木处扑了出去,口中嗜血的野兽般吼叫着,在他腾空之时,一滴鲜血从空中滴落,滴入大地之中,像一颗种子,一颗火树生长了起来。
火树长到两米左右,拓跋索的身影也扑进了水幕。
有些发狂的青甲巨牛像是找到了目标,脚在地上一划冲撞了过来。
“砰……”
拓跋索竟然毫不避让,眼睛血红的和青甲巨牛撞在了一起,巨牛被撞退了几步,但拓跋索直接被掀飞了。
但,在他落地的同时就即刻翻身跃了起来,身上的一道伤痕肉眼可见的在恢复着,拓跋索如同不知道疼痛一般,又扑了上去,身后火树上的银花也跟在他身后,拓跋索的身体其实是那种干瘦型的,但现在看上去却凶猛无比。
隐藏在远处的吕豹皱了一下眉,拓跋索除了在最开始种了一颗火树银花外,现在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就没有使用任何体术,完全凭**力量扑上去撕扯,看了一眼他眼中的红光和口中的獠牙,看来他在战斗的时候最多只能保持基本的理智,而其他体术什么的都忘了,除了记得要保持清醒和杀死目标,再也做不了其他,这样要找到适合他的体术就困难了。
如同两只凶兽在厮杀,银花落在青甲巨牛身上兹兹作响,烧出一个个血洞,拓跋索身上也出现了几条血痕,这条青甲巨牛的实力还在他之上,拓跋索完全靠着耐打击力和恢复能力在硬抗。
突兀的,一处草丛中有一股血气升起,血色雾气飘进水色护罩中落在拓跋索身上,小郎中趴在草丛中,手里拿着一个装满鲜血的皮袋子,血雾就是从袋子中飘出来的,小郎中伸长着脖子,一个劲的看着拓跋索。
血雾临身,拓跋索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大吼一声,变得更加疯狂的向比他高了一个身子的蛮牛冲去。
小郎中都是?都是一愣,他不过是看拓跋索身上有几道伤口,用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咒,怎么像吃了什么兴奋ji一样。
拓跋索攻击力不足,青甲巨牛又是那种肉厚皮粗的那种,居然僵持住了。
天空中乌云聚集了起来,春秋藏在一颗大树后面,半个身子露了出来,一道苍白而巨大的闪电从天空落了下来。
“轰……”
蛮牛好像被拓跋索完全吸引住了,闪电袭来丝毫没有躲避,皮开肉绽,一股黑烟从巨大的身体上冒出,隐隐还有肉香。
“丝……”
一声蛇鸣,一道残影从已经倒下的蛮牛巨大的身躯上划过,在脖子的地方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残影滑过蛮牛巨大的身体,一阵白雾出现,身影居然凭空消失不见,连气息都不存在。
“死了吗?”小郎中爬起来远远的喊道。
拓跋索眼中的红光不断闪烁,反复了几次,红光才淡了下去,獠牙也收了起来,面前鲜血直流的蛮兽让他比平时平静下来困难了很多。
“死了。”拓跋索干涸的声音说道。
“哈哈……”小郎中大笑着跑了过来,“这只是地兽吧,我们居然杀死了一只地兽。”
吕豹闻言,无语的摇了摇头,四个人杀一只地兽,其中三人都是地阶,这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而且还费了这么大的精力,完全得不偿失。
春秋也从树后走了出来,二蛋的身影也从凭空出现的一团雾气中出现。
吕豹看了一眼还被困着的几只青甲巨牛,再看了看有些脱力的拓跋索,对族人道:“去将那几只解决掉。”
本来打算几只都给四人练手的,但现在一人脱力了,其他三人却还是优哉游哉的,这配合还真是惨不忍睹,不可能将几只蛮牛留着等拓跋索恢复,毕竟它们也是地兽,不断冲击水幕十分消耗族人的元气。
“你们觉得刚才的配合有什么不足?”吕豹边收拾地上血淋漓的蛮牛边道,水幕可以隔绝血腥气息,在撤掉水幕前必须将这里的血腥味去掉,否则必定引来兽群。
拓跋索眼中有一丝疑惑,“我只记得拼命的打了一场,具体怎么打的有些模糊了。”
“你还无法完全控制旱魃之毒,战斗时完全凭借本能。”吕豹只说了一句,因为估计他说得再多,等拓跋索变身战斗时又什么都忘记了。
小郎中摸了摸脑袋,“很好啊,没什么不足,我觉得杀地兽也很容易啊。”
这小子,吕豹一阵无语,“你在施展秘术的时候为什么将那袋子血拿在手上?”
小郎中一愣,这有什么区别吗?拿在手上还能看血的灵气是不是消耗完了。
“我不是说过让你注意隐藏踪迹保证自己的安全吗,一旦你施术,那血雾飘出,谁不知道你在那个位置?只要有人腾出手对着那个方向来一下,估计你就翘辫子了。”
小郎中脖子一缩,也是啊,他都没什么防御能力,随便来一道剑光什么的,自己还不得变成两半,看了看手中的皮袋子,只要将鲜血放在自己眼睛能看得的地方就能施法的。
小郎中抓着脑袋思考了起来,吕豹见此点点头,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领悟,而不是他将所有的都一点一点的讲出来,那样说不得当时记得,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忘记了。
转过头,又对春秋道:“为什么那么晚才施法?”
春秋说道:“太早施法也击打不中它,我在等机会给它造成伤害。”
吕豹摇摇头:“你的任务除了给它造成伤害外还需要压制它,拓跋索现在脱力就是你没有起到压制的作用,让它全力出手,拓跋索在变身状态又不会闪避,几乎每次攻击都在实打实的硬接,你可以先用威力小一点的雷术进行干扰,反正雷术的模样都差不多,从表面很难分辨威力,然后自己找准时机,夹杂一些大威力的术技。”
春秋看了一眼还在恢复的拓跋索点点头,他的确太轻松了,而拓跋索快累趴了。
二蛋眼睛睁得老大的看着吕豹。
吕豹一笑:“你在攻击之后能够马上选择借助行云离蛇隐藏,这很不错。”
二蛋立刻点头,小黑娃以前教过他的,他的攻击适合一击之后就遁走,然后再找机会攻击。
“不过,你出手的时机没有把握好,刚才那头蛮牛已经被春秋的雷术打趴下了,估计被麻痹得好一会儿才能行动,这时候随便哪个补上一击它也就死了,你这时候出去却是暴露了,如果还有其他敌人在,就不合适,如果像刚才那样只有一个敌人,那么你就应该早些出手,就算一击不中,凭行云离蛇隐藏起来,除非实力相差巨大,否则有谁会不顾拓跋索的牵制去寻找你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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