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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白是被别墅外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吵醒的。
睡眼惺忪,不情愿地起床,下意识站在窗户伸懒腰,光线刺眼,本就睁不开的眼睛更加眯缝,嘴里嘟囔着,“奇了怪了,今天这太阳好亮。”
“当然亮,这里是不夜城,能代替太阳和月亮二十四小时照明的,除了水立方和鸟巢,最亮的就是它。”浴室里走出的女人替浮白解答道,狐狸眼魅惑又贪婪地略过浮白赤裸后背上的每一处。
“奥。”浮白礼貌性地回应,摆弄着更凌乱的天然卷发,赤脚走进浴室。
拧开莲蓬头,浮白在凉水的的洗礼下闭眼思考。
一鸣惊人,拿来形容浮白昨天的行为再恰当不过。
帮化凡楼不夜城十五年如一日的何花魁带回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不说,就冲浮白衣着运动服大裤衩夹板拖夺刀卸了刀疤脸胳膊这件事,就足够已经被太平麻木的不夜城人好好震动一番。
普天之下,谁敢在这所有男人的天堂撒野?
冰霜的凉水变为温水,浮白诧异地睁开眼,一瓶沐浴液放在脚边。
“冲凉水澡可不好,我们的热情容易让你感冒。”狐狸眼女人还没走,像是钉死在浴室门前。
浮白的余光随意地一瞥,想重新看看这女人的容貌。
这一看不得了,女人穿的竟是裸体围裙。
浮白没读过几年书,用借鉴古文来形容女人们身材的事做不出来,粗俗的说,该细的地方细,该粗的地方粗,更粗俗的说,胸大奶水够吃,屁股大生男娃。
马马虎虎地围上浴巾,浮白从浴室里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外边走,步伐缓慢而稳健。
“您吃早饭么?”女人身体前倾,胸前的玉鸽在围裙后仿佛束缚不住,上下乱跳得厉害。
三十五C?浮白做出初步的判定,继而自顾自地摇摇头,不不不,是三十六D!
在这个胸前二两肉打败爱情的年代里,为了补充先天脸蛋的不足,别说放心好牛奶,就连放心好人奶也日渐缩减。
不过就眼前这自然的颤动来说,应该是全国人民放心奶。
“你知道高宗高队长住在哪么?”浮白问道。
女人点头。
“那甚好,你帮我把我这套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去高宗先生那取一套干净的衣服。”浮白厚颜无耻地说道。
女人起初同意的点头,刚想转身出门,突然想起什么,等着那双勾死人不偿命的狐媚眼,嗲嗲地说道,“你认识高总队长?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否则我明目张胆的进高总队长的门去取衣服,你到时候就是要帮我收尸了。”
浮白穿上睡袍,重新溜回被窝,说道,“你就说是我,取衣服以后,顺便把他带来就好。”
“你是谁?”女人继续耐心地问道。
“不用细问,你只需去取,高宗不会过问,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敢穿他的衣服,哦对了,你一定要挑身最贵的。”浮白的声音越说越小,隐隐地,好似睡去了。
女人久经世故,心里叫苦,一头是喜怒无形的守城队长,一头是来历不明的奇怪男人,两头不能得罪,想来想去,她也只能捡起地上浮白的衣服去见高宗。
“这女人还挺聪明。”浮白翻个身,拄着脸侧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等高宗处理完手中的事物,和狐狸眼女人带着衣服一同来见浮白的时候,浮白已经屈肘做枕,躺在自己打的地铺上细细地睡着了。
高宗挥挥手,接过衣服,嘱咐道,“你去炒两个菜,没人叫你,你就再多炒一个。”
女人很识趣地退下,帮两个人关好门。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SM重口味的店了?”高宗把衣服扔到浮白的身上,不正经地淫笑道。
“要不就柏拉图式爱情,要不就歇斯底里式的制造爱情。”浮白揭下蒙在脸上的西服,和高宗打着太极。
“你找我来...”
“嘘!”
高宗刚想开腔问正事,就被满脸严肃的浮白打断。
虽然不明其意,但高宗也没有发出任何疑问。
“隔墙有耳!”浮白不发声音,单凭唇语和高宗交流。
“那怎么办?”高宗像唱哑剧似的,也用唇语回复。
“把SM店里的店员找来!”浮白发出正常的声音,深意地向高宗使眼色。
高宗会意,手肘猛地砸向浮白目光触及的地板,地板碎裂,高宗从漏洞里掏出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东西,迅速地将其捏碎。
刺耳的电流声让那头监听这栋房间的防卫队员捂住耳朵哀嚎。
监听与监控,这是不夜城的第二大利器,借女色行事,录下有关的声音视频证据,用来要挟政府要员亦或富商,会谈的重要概论,官员狎妓的丑闻等等诸如此类一系列的把柄,皆在第三方提供场所的不夜城掌控,要是以为不夜城单单用女人和专制制度来保持屹立不倒的地位和威慑力那就大大错了,不夜城的经济来源三成为那些来这里亵玩的人一掷千金,五成来源于这些证据的具体价值。
这条看上去犬马声色的女人街上,大大小小的窃听器监控器的数量恐怕比总共来过的人数都要多。
“喂,你们快来看啊。”密室里的猥琐男人对着亮闪闪的屏幕呼朋唤友。
“怎么了怎么了?”呼啦啦聚上一堆人问东问西。
“你们看看那个平常看上去正人君子的高宗。”男人的手指摁在荧屏里高宗的脸上,呲出满口的大黄牙,“和一个小白脸玩二龙一凤的捆绑游戏呢!”
“诶哟,你说说,可不是么。”越多的人聚上来观看现场,满屋子监控的人都离开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来看浮白和高宗对女人玩蜜糖和鞭子。
一群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工作在昏暗的小黑屋里已经让人很不爽,更何况是在这条可以免费看这种现场肉碰肉的街上,要是一群胖头大耳十秒结束的老男人也罢,偏偏是道貌岸然的高宗在表演SM的重头戏,一个个腹中阳火重的大汉们像饿狼下山,绿油油的眼睛看见昏倒在地上的小白兔。
整个监视房都成了浮白和高宗的现场直播,不时有些色中友人指指点点。
特意调高的梁上,一个女人被捆得像待杀的猪,四根尼龙绳系在梁上的扣里,女人的身体跟着绳子上上下下,速度频率出奇的快,完全脱离SM虐的范畴。
“我说你是早上没吃饭么?”浮白纳闷地问道,“我早上没吃饭都动得这么勤快,你的鞭子倒是抽啊!”
浮白侧躺在地榻上,惬意地拄着腮帮子,脚上缠着四根尼龙绳,上上下下左右左右的动弹着,嘴里还很无赖地催促着和他同样姿势的高宗。
“为什么是我操控鞭子?”高宗被催得心烦,扭腰甩腿,冒着把腰闪到的风险,腿肚子上缠着的鞭子可算是抽在女人的身上。
闻言,浮白打心底开怀大笑,说道,“这下你高某人的奇异癖好算是被你那帮子手下的大老爷们熟识喽。”
“他们可不是我手下。”高宗气不打一处来,甩腿又是一鞭子,抽得女人爽快的呻吟,“这城里谁都不能信,打小来这我就知道了。”
“你现在可算出了名,给花魁带孩子,看侍卫一只手,和队长虐娼妓,估摸着你的目的已经大功告成,下一步你想怎么办。”高宗摘下眼镜,从怀里抽出粉色的眼镜布,像对待情人般轻柔地擦眼镜。
“听说过五匪偷宝玉么?”浮白悠闲地说道。
“应该是李叔叔牵头干的那次大事吧?”
“对,不过那块玉应该是在老安手里头放着。”
高宗的蝴蝶眼如乱花穿线,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会是要从那四个老狐狸手里把玉偷回来吧?”
浮白摊开左掌,端详一阵。
“唔,我的事业线和生命线都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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