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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杨教授和花正圆爷俩的种种怀疑,韩汝志向后看了看,又说道:“江海洋一路之上,先是拖着队伍的后腿,行进缓慢,又胆小害怕的要逃离绿洲。再后来,却异常的勇猛,而且参与建议的积极性也越来越高涨了,真不知道他这股勇气从何而来?
邝威死后,我曾有意与他靠近,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和柳一一一样,但愿我是多虑了。”
我心道,韩汝志这小子是不是草木皆兵了?怎么在他的眼里洪洞县里没好人了!就问:“那柳一一呢?”他嗯了一声,“对于柳一一,我还是想不清楚。按理说,我们几家是知根知底的,只有柳家远离我们百年之后,有主动找了上来,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又有什么样的企图。
另外,你也说过,在我去追‘哑巴’这段时间里,她对着羊脂玉石板,曾流着眼泪说和梦里见到的一样。我虽然没有见到那石板上显示的图案画面,但是在浮岛碉堡之中,我是亲眼见到她在那里跳舞唱歌,后来又变成了一个中年美妇的。
如果按照杨教授所说的,石板上的白纱女人就是佛古伦,那她会不会是被附体了?因为不愿意自己的地盘被他人践踏。所以,就借助柳一一来引着我们一步步走向危机的深处。”
我对韩汝志所说的,柳一一变成了其他人,或者成为他人的附庸帮凶存在着强烈的抵触。骂了句胡说八道,首先在心里就把柳一一排除掉了,而江海洋也不足为虑,小鱼小虾翻不起风浪来。
至于花正圆爷俩和杨教授这一对组合,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把握,论智谋阅历我们不及杨教授,就是花正圆我总有种感觉,此人绝对不是凡夫俗子。
思来想去之后,就问韩汝志,“那该怎么办?”他对我的提问显然早已想过对策,回答道,“或者突前,或者坠后,就是睡觉值夜也必须分开,不能够同时处于盲点状态。”他的这个答案,只是权宜之计,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事出突然也只好这么办了。
说话之间,我们又向前走了四五百米,他又问我,“你不觉得这个洞很奇怪吗?”
这正是当初我要问他的问题,结果被他一番猜鬼忆神给岔过去了,如今他再次提及,便反问怎么看。他说,“我觉得像一副骨架,我们正在这幅骨架里面行走着。”
这句话一听在耳,我的脑袋嗡地就大了起来,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哪里是工程学里的加强梁设计,这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
韩汝志不无感慨地说道,“墨水喝的越多,肚子里的弯弯绕就越多,还不如我这凡夫俗子看得透彻。世界上很多极为简单的事情,就是被你们这样喝过墨水的人搞复杂了,唉!古人说得好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呦!”
他突然放大嗓音,边迅速眨眼发出信号,边拉着长音儿说道。我明白,这是他故意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有人已经跟了上来,千万不要露出马脚。不过这厮借机还是含沙射影地把我骂了,便反击道,“他娘的,你才是女子,敢骂老子不如娘们?是不是肉皮子发紧,需要松松了?”
韩汝志借机向回跑去,果然十米之外遇到了,悄悄尾随我们的柳一一和江海洋。我就是一愣,问道,“你们不陪着杨教授,出了问题怎么办?”江海洋有些窘迫地说道,“是一一非要我跟着一起过来,怕再出现危险!”
我心说,这哪里是怕有危险,分明是来监视我们俩的,便生气道,“胡说八道,能有什么危险?你俩赶紧回到教授那里去,保证他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这里有我俩足够了。简直是胡闹!”
柳一一听了这话,笑嘻嘻的小脸儿吧嗒撂了下来,杏眼圆睁、剑眉倒竖,愤怒马上就写在了脸上,憋了足足三四秒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罢,哼地一跺脚,冲着江海洋喊道:“走,咱们回去!”
韩汝志先是说我不如个娘们,柳一一这又骂我是狗,嗬,我这是怎么了?我十分的憋气,就想着讨回点儿公道。江海洋在一旁忙拉住我,陪笑着说道,“小哥,你误会了,是教授让一一过来的。”
什么?杨教授让过来的?!一听到这句话,韩汝志我俩马上警觉起来。韩汝志刚刚讲完他们的可以形迹,而且进入这条洞里后,一直风平浪静,他怎么说会有危险?难道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了一眼韩汝志,他也在看着我,会意地点了下头,我俩向回疾走而去。远远地就见到杨教授和花正圆正在激烈的争辩着,情绪很是激动,随着大幅度的手势,手电光晃动不已。
听见我俩的脚步声,他俩马上停止了争论,面色有些尴尬和不自然。我心道,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来了,把我们都支开然后去做龌蹉的事情。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笑盈盈地说道,“前面一切安全,还是加快些吧。”
杨教授干咳了两声,极力地在掩饰着,脸上也不再是和蔼可亲的样子,对着花正圆说道,“花兄,那我们就启程吧?”花正圆无奈地哦了一声,“听大学士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话听着怎么都有一语双关的意思,不过没有缘由,也不能无端的猜忌,还需要继续寻找蛛丝马迹。
按照既定的方案,我和韩汝志故意落在众人的最后。这个位置是最安全的,既可以防备有人偷袭,又可以全面观察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要说人和人真是没法比,一站到队尾韩汝志自然而然地与我错开了身位,呈攻守兼备站位。
位置一定,我们俩同杨教授和花正圆保持了五米以上的距离,即便他俩突然发难,我们也有足够的躲闪和反击时间。这要是换了连护身甲都不知道穿在身前身后的长虫,保不准已经和他俩勾肩搭背走在一起了。
一想到长虫,我不觉有些遗憾,真要是有他随行,这把握性就更大了,至少知根知底不必劳神在相互猜忌上。花正圆似乎看出了我俩的异常举动,学着杨教授的口吻说道:“两位小哥这是怎么了?一向冲在最前面,现在怎么刹后了?”
韩汝志嘿嘿两声,说道:“没什么,就是跑的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前面安全的很,谁在最前面都是一样的。”杨教授和花正圆哦了一声相视而笑,动作默契的与我和韩汝志一模一样。深有意味的讪笑中,明显看得出他们的不信任,和对我俩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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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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