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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杨教授把头转向了我和韩汝志,说道:“这两位小哥是最好的证明人,正是由于他俩在乌蒙山的奇遇,才使我有了今天这样大胆的揣测和推断。”
在杨教授的要求下,我们又把在乌蒙山斩杀血魁和“五行乾坤晕”的惊险经历说了一遍,让江海洋和花正圆爷俩惊讶不已。花老把头第一次放下架子,和颜悦色地向我俩竖起了大拇指。
我记得当年有一部革命题材的电影《战斗里成长》,江海洋就是这样一个很好的例子,连续地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历险之后,他成熟并勇敢了很多,就连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也不再那么幼稚了。
江海洋问道:“既然在长白山和乌蒙山同时发现了巨人,再联想我们进入长白山见到和经历的一切凶险诡异,我们能不能这么认为,这样的破坏仍在持续,这样的纠缠争斗还在潜流暗涌,这是不是教授一直担心的事情?”
杨教授听罢,非常满意的称是,说道:“海洋提出的这个推测是用了心动了脑的,回顾一下我们经历和看到的,这两股势力在相互斗争中应该是互有胜负,但最终是佛古伦占了上风。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宣扬和鼓吹正义终究战胜邪恶这句话。那只是政客的蛊惑计倆和宣化工具。
我们所说的这个推论,它的论据论证还是来源于前面所举的那些例子。特别是大批的巨人被封禁在地洞之中,前有那个神秘莫测的“碉堡”,后有成千上万的三眼巨鹰,洞中还有巨人最是忌惮的流水。
这个现场,是迄今为止我们所发现的最有力的证据,说到三眼巨鹰,我们当初一直被它袭击追杀,甚至认为它们是某种恶煞。现在回想起来,凡是有三眼巨鹰出现的地方,必然有非常重要的遗迹存在。所以,我想到了它可能是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是在守卫和保护那些建筑物,任何企图进入闯入者,都会被它们截击阻止,甚至追杀。”
听杨教授说完,大家再仔细回想,果然是那麽回事,三眼巨鹰的出现总是在局部区域,而每次遇袭的地方,只要深入进去就一定会有新的发现。乖乖,这三眼巨鹰岂不成了佛古伦国的保护神?!天下竟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
我们再一次见到,不!是听到三眼巨鹰的叫声,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当夜,我们宿营在巨鹰雕像之下,凌晨时分,又是群鹰鸣叫、火团移动。
这情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曾经遇到过,所以,大家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凝神静气地仔细观察。只见那橙黄色的火球,径直掠过我们的头顶向远处的高山方向飞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巨鹰与火团的出现,无疑给大家注入了一针兴奋剂。当初,杨教授他们一行六人从绿洲脱困而出,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托了巨鹰与火球的福。如今,它们消失的地方,正是我们前往的龙脉龙头方向。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大家欢喜的心情溢于言表,巨鹰远去之后,,兴奋之余都没有安稳入睡,每个人都清楚探寻龙脉之源后,我们这一次难忘的旅程也将要结束了。
从巨鹰雕像处再次出发之后,山石渐渐多了起来,这使我们行进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完全离开密林之后,就远远看见耸立的巨石如峰,走到近处,大家都是愁眉不展,一块块高达二十米平如镜面的巨石,犹如屏障一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面对这些灵猿难攀的光滑巨石,大家集思广益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最终也没有攀爬上去,只能下到水面处,寄希望于在岩石与水面的交界结合部寻找出路。结果,仍然是大失所望。
看着一层层从地下钻出来的巨石,柳一一说:“像不像斗鸡临战时竖起的根根羽毛?”江海洋回应到:“我看更像这条龙脉出水腾飞时振鳞排空时的模样!”
听着他俩的对话,让我想起皇帝道士慕容儁,在棺材山中壮志难酬而抱病憾死之前,写下的那首诗“振磷方跃浪,骋翼欲凌风。未展六奇术,先亏一世功。燕基承天祈,官山仗猪龙。”
再想想我们乘兴而来,原想顺利地沿着这条龙脉之身寻到龙头之地,却被高高的丛立岩石挡住了去路,此时的心情与慕容儁的这首诗所流泻.出来的意境,简直如出一辙,便略带情绪地说道:“都说振磷方跃浪,骋翼欲凌风。这哪里是什么振鳞?简直就是逆鳞!”
“好一个振磷方跃浪,骋翼欲凌风!”杨教授朗声说道,“看来天不佑我,这里距龙头虽已遥遥相望,但这逆鳞犹如壁立万难翻越,不妨就让我们来个涉水而行吧!”一旁的小花说道:“杨大爷,我们别从水上走了,地上多安全啊!”
花正圆见儿子又在无礼地干预杨教授的决策,喝道:“小孩子懂个屁?滚一边呆着去。”说完,笑脸转向杨教授:“我说大学士,这旱路是走不过去了,水路也不那麽简单啊!制作木筏是很麻烦的事情,不如……”
听话音儿,花正圆又要劝杨教授放弃继续前进的计划,快些离开这里,离开长白山。龙脉之源就在眼前,面对梦寐以求的唾手可得,杨教授岂能轻易放手,立刻打断花正圆的话,说道:“花兄,谢谢你的美意,这山一定要去,这龙脉一定要进。还请你费心张罗。”
教授的决心,让花正圆无言以对,犹豫了一下,说了声好,便带着韩汝志、江海洋我们三个前去制作木筏。
山里树木很多,能够做木筏的原材料却很少。在他的指挥下,我们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砍伐木料,又用了两个多小时扎了两个木筏,筏子扎好后,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两三个小时的光景。
如果动作迅速,当晚便可到达对岸。上伐前,小花找了个借口把我拉到一旁,让我再劝劝杨教授,说还是别走水路和夜路了。小花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成熟,特别是我在水中救了他的命之后,他和我的关系又近了许多,也算是知恩图报的人。
我拍了拍他说:“兄弟,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小心就是了!”见规劝无效,他又扯住我不放,非让我和他坐在一张筏子上,我满足了他的要求。
我们又重新做了一下分组,韩汝志、江海洋和杨教授一个筏子,花氏爷俩、我和柳一一一个筏子。一切妥当,上伐时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那条黑狗死活不肯上去,最后还是花正圆把它抱了上来,才算结束了闹剧。
江海洋生长在水边,韩汝志也在南方历练,对于水有着格外的灵性,很快就可以平稳地操控了。我也在花正圆爷俩指导下掌握了操控要领,两个木筏一前一后向对岸平稳地驶去。那条狗仍然很怕水,趴在木筏上哆嗦个不停,任小花和柳一一怎么抚慰也缓解不了紧张的神态。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已接近了半途之程,落日的余辉洒在了水面之上,金光粼粼水波荡漾非常的漂亮,湖里的小鱼也不时地跃出水面,给这里凭添了世外桃源般的韵味。心情大好的柳一一有感而发,唱起了歌儿为大家助兴,让我们一时忘记了连日的劳碌奔波。
划到湖心时已是夕阳西下,空气又凉爽了许多。青黛葱茏间又见到了数丛拔地而起的“逆鳞”,前面筏子上的杨教授不无深意地说,即便当初翻越了第一道“逆鳞”,后面的几道也是难以逾越,取直线走水路是上上之策。
自从上了筏子就一动不动,默默无声的黑狗突然低吼了起来,紧接着鬃毛犹如过电般根根直立。我以为行舟不稳,引起了它的不安,便招呼小花和柳一一去安慰。
还没等他们伸出手去,伴在筏边跃水嬉戏的鱼儿,忽然扑啦啦飞纵出水面,向四周逃也似蹿了开去,更有二三十条慌不择路跳到了筏子上。
陡生的怪异就不是操控不稳那麽简单了,我连忙向前看去,就见离我们百米之远,湖水翻涌了起来,平地起波澜这可是大凶之象,急忙警告杨教授三人留意。
巨大的波浪一个接着一个滚滚而来,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以为又发生了地震,左右一看却发现四周之内,满眼是波浪汹涌大有把我们包饺子之势。再看一眼,不觉暗暗叫苦,无数的三角帆一样的鱼鳍从水中冒了上来。
“敌袭!敌袭!”慌张之下,我竟不知用什么词儿表达为好。鱼儿游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眼前,却突然一个下潜消失了踪影,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水花一翻几十条脸盆大小的巨口齐刷刷露了出来,更有甚者三四条大鱼已经跳上了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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