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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一怔,赶紧问道:“什么性质的邀请啊?”
苏雪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邀请是有危险性质的事,那她可不能答应。
钟一山笑笑道:“不用担心,就是纯鉴定性质的邀请,没有任何的危险,小姑娘,我老头子这些年享福太多,爬山涉水的事,我都走不动了,放心吧,一点危险都没有!”
苏雪脸一红,王前也笑笑的看着张灿,去不去,答不答应,那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思,五十万的报酬倒是一件可以忽略的小事,但能学到经验,这个还是很重要的,而且还是进了钟一山他们那个圈子的第一件事,如果不去,可能还是不好。
张灿当然愿意了,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我愿意,钱多钱少没所谓!”
“那我跟你一起去!”苏雪又冒出一句话来。
张灿笑着摇摇头道:“你哪里也别去,好好在家吧!”说着眼睛瞄着她的腹部,苏雪脸更红了,张灿的这个意思,她当然明白,她有身孕了,即使张灿答应,只怕自己的父母和张灿的父母,双方的家长就没一个能同意的。
王前也摆摆手道:“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回家吧,张灿回去准备一下行李,明天到钟老那儿报到,一齐出发。”
与四个大师作别,王前领着张灿和苏雪下楼回去,而那十几片沉香就放在了钟一山赠予的一个牛皮包里。
在车里,王前才笑问道:“张灿,没想到今天的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呵呵,不过这都是你自己的能力,我倒是没想到,你强到连这四个顶尖的大师吃了个闷亏!”
苏雪嘻嘻笑着:“小舅,什么叫你没想到啊?本来就是张灿比他们四个老头强啊,要不是张灿给他们留情面,那块鸡血石就够四个糟老头受一壶的了!”
“苏雪,不能这么说他们,要说四位大师的经验,那肯定比我强得多,我强的地方,只在于眼力上,可能是比他们细心一些吧!”
苏雪伸了伸舌头,连王前都觉得这个外侄女性格改变太大了,以前的她,随时都只见到一副军人的威严和冰冷无情的外表,从来就没见到过她有小儿女的撒娇样子,这倒是第一次见到,看来啊,变爱是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
张灿又拍了拍牛皮公文包,笑呵呵的道:“小舅,你这一百万,我估计你是不要我还的了,我想想啊,我找个高明的工匠做个十副八副的手珠,这一副估计能卖两千万以上的价钱,我想给老爷子和我们几家的大人们一人做一副,这个东西戴在手上对身体的好处极大,对身体有益!”
“呵呵……我看你这一包的沉香,怕是要值几个亿了吧,这么大一笔财富,就做了手珠送人,不可惜吗?”王前也是笑呵呵的问着。
张灿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钱财都是身外物,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我的亲人们都能长命百岁,人一生中,也就短短几十年,我希望能够与我爱的亲人们一起度过这个短短的人生,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其实就算我现在已经挣到的钱,就够我们一大家子人好好的过一辈子了,所以我不贪心,我觉得老天爷对我足够好了!”
“嗯,不贪心,这几个字,能做到的该有多么不容易啊!”王前忍不住叹息着,“从来就没有人嫌钱多,尤其是像你这个年纪的人,人的贪欲是无穷尽的,我真是想不到你能有这样的想法!”
把张灿和苏雪送到小区里,王前又嘱咐了一句:“明天我过来接你,再送你到钟老那儿,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到你家里打扰你父母了!”
张灿也不强留,王前说有事,那就是真有事,下了车牵着苏雪的手与王前作别,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小区门口后才转身。
张国年和张继业父子出去散步了,家里只有老娘刘春菊和妹妹张华和保姆在,三个女人看着肥皂剧,看到张灿和苏雪回来了,张华首先就跳起来,冲过来就抢着牵了苏雪的手,然后对张灿道:“二哥,我现在替你接收嫂子了!”
刘春菊笑骂道:“真是个疯女儿,有你这么说的吗?”
张灿倒是无所谓,笑笑道:“好,你就替你二哥教教你的小侄子吧,我上楼了!”
“小侄子?在哪儿啊?”张华一怔,左右看了看,没明白张灿说的话。
连刘春菊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苏雪也是脸一红,低了头,不过张灿不怕丑,指指自己的肚子,笑道:“在你嫂子肚子里啊!”
在一家人的笑声中,张灿提着包施施然上了楼,到自己的房间里,把包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到床上闭眼歇了一阵。
屋子里又充斥着沉香的特别香味道,张灿脑子很清醒,灵气也似乎特别的灵动,忽然之间就有了种感觉,赶紧坐起身,四处寻找了一下,眼光最后落在了桌子上那个玻璃坛子上。
玻璃坛子里养着那条黑呼呼的连胡子鱼,从弄回来后,那条鱼只要在有人看它的时候,它基本上都是一动不动的,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它才会很活跃。
但此时,哪怕张灿在看着它,这条连胡子鱼也游到了坛子里的水面上,把头伸出水面来,似乎在吸收着空气!
这个奇景,让张灿一下子惊奇起来,搞不懂是什么原因,当即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仔细的观察着那黑连胡子鱼。
尽管张灿走得很近,但那连胡子鱼同样没有理它,仍然把头浮在水面上,嘴巴一张一合的,让张灿觉得它就是呼吸空气,这就很令人奇怪了,众所周知,鱼是没有嗅觉味觉的,也不会直接呼吸空气,它们需要的氧气,那是通过鱼鳃从水里分解氧气出来再吸收的。
太奇怪了,张灿没见到黑连胡子鱼有过这样的举动,所以好奇起来,精神也注意了些,想了想,忽然间想到,这鱼是不是在呼吸沉香的香味?
一有了这个想法,张灿就坐不住了,想了想,赶紧把包打开,取了一片沉香出来。
当然,沉香只要不是在密封住,沉香的香味就会透出来,它的香味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钻”,只要有空有缝,沉香的香味就能钻进去。
张灿取了一片沉香出来后,拿在手中沉吟了一下,他也知道,这沉香拿在手中与放在包里,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想了想后,索性就拿了沉香伸到坛子里,在水面上晃动了几下。
张灿这个动作,那是无心之作,也想不到其它的法子,两根手指捏着沉香片的尖端,把另一端在水面上晃动了几下。
也就是他这几下晃动,那黑连胡子鱼忽然间跃出水面来,张开大嘴狠狠的就一口咬上来,那满嘴白森森的利齿极是吓人,而且动作也是极快。
张灿猝不及防之下,沉香的另一头顿时给黑连胡子鱼紧紧的咬住了,咬得很紧,而且毫不松口,张灿吃惊之下,把沉香提起来,那黑连胡子鱼就是不松口,无论张灿准备提到哪个地方,它似乎都不准备松口。
张灿很奇怪,又是满有兴趣的提着黑连胡子鱼四处走动了一下,黑连胡子鱼就是不松口,似乎就算它渴死了也不会松口。
提着鱼几乎过了五六分钟,黑连胡子鱼还是不松口,张灿无奈之下,还是把鱼浸回了坛子里,让它全身浸在水中,免得渴死了它。
但黑连胡子鱼依然不松口,张灿想了想,索性把手一松,将那片沉香扔进了水里,黑连胡子鱼连同那片沉香一起沉到了玻璃坛子的底部,那黑连胡子鱼的眼睛瞪着张灿,看到他没再伸手时,这才把嘴松开了。
那片沉香本就是最上等的极品水沉香,所以落到水里也会直接沉下去,所以黑连胡子鱼一松嘴,那片沉香动也没动,依旧在坛子底部。
但黑连胡子鱼的动作就更奇怪了,围着那片沉香直打转,嘴巴也在沉香上面舔着,张灿不知道它在干什么,但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盯着,看它到底会做什么。
那黑连胡子鱼松口后,沉香被咬的那个地方明显的看得到,有一排细小又很深的牙齿印,松开嘴后,虽然在舔着沉香,但却没有再张嘴咬,只是好像亲嘴一般的动作。
看了好一阵,张灿都没看出来黑连胡子鱼在干什么,又没用牙齿咬啃沉香,就这么围着舔着呼吸,难道它就只为呼吸从沉香体上传出来的气味?
张灿又透视不到那黑连胡子鱼体内,伏着久了,连腰都有些酸痛了,赶紧拉了一张椅子来坐着,然后再盯着黑连胡子鱼,又几乎过了半个小时,那黑连胡子鱼还是像之前那般在沉香表面上舔着。
张灿都有些疲了,不过不是身体疲,而是眼疲,脑子疲,眼睛一搭一搭的差点就要睡觉了,这黑连胡子鱼奇怪的动作也只引起他一时的好奇,时间一久还是那个样子,也就没兴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灿还真的睡着了,朦胧之中,感觉到手很酸麻,动了一身子,结果就醒了,睁开眼瞧了瞧,也没感觉到什么,准备又再睡觉,但一闭眼后,脑子里一震,忽然间就又睁开了眼!
因为他脑子里似乎忽然飘过了一幅刚才睁眼看到的画面,那幅画片震憾到了他!
睁开眼后,眼睛里的画片再清楚的显示出来,玻璃坛子里面,那条黑连胡子鱼已经不见了,转而出现在他眼里的是一个圆形的鱼,而且颜色也变成了金黄色,唯一还让张灿有印像的就是那两条跟鱼身一样长的胡须。
不过此时,那两条胡须却也变成了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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