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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其越发留意起张灿来,不过张灿却没有注意他,张灿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落在了中间台子边的那四个人身上,因为王前说过了,是带他来见识见识这一行业中的顶尖人物,这才是让他关注的地方。
工作人员上前把红布揭开拿走,台子中间一共是有九个玻璃柜子,每个玻璃柜子的底部都设有密码开关,玻璃柜是防弹的,里面各自放置有一件古董,这一打开,在台子四周的宾客就观注起来,其实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看这几件展品。
今天并不是搞拍卖会,而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拍卖行做的一个鉴定大师现场鉴定的活动,借机刺激以后即将要举行的拍卖大会。
而展出的展品也是后面要拍出的珍品,价值也远超一般的古董文物,为了把气氛刺激到最火热的地步,主办方还特地邀请了四位国家级的鉴定大师来现场解答释疑,并且可以让来宾们带来古董让几位大师鉴定定价。
像这样级别的大师,一般人可是不容易求到的,他们可不是随便就给人鉴定的,就跟顶级的影星歌星一样,身份地位到了那个层次,随便一个言行举止,对于行内人来讲,就真的跟皇帝的金口玉牙一般。
张灿就是想看看他们的鉴定技术,学学经验,大师的境界肯定与他那样的境界层次是不同的,自己唯一能自信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透视异能,不过想想也明白,自己这一份能力却是他们肯定达不到的层度。
这时,工作人员给四位大师湛茶,再放上四个大师名字的牌子,依次看过去,第一个是钟一山,黄墨,蓝志奇,许千帆。
王前看看要开始了,就偏头对陆少其低声说了几句话,陆少其赶紧点点头,然后起身后往角落边沿的位置走去,来到张灿和苏雪的面前,笑呵呵的道:“张先生,王哥让我来请你们二位到前边的位置就坐。”
张灿也不推辞,在前面肯定要看得清楚仔细,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起身对陆少其礼貌的点了点头:“有劳了!”
苏雪环搂着张灿的胳膊,状态亲昵的跟着过去,让一众男人的眼神对张灿极为嫉妒。
到了近前,陆少其安排的两个位置就是靠着王前右侧,这让在座的几个富豪都很奇怪,不知道这两个年轻的男女是什么人,能来这一桌的人,身份至少就不会比他们低,但奇怪的是,这两个年轻人他们却是一个都不认识!
王前此时也不想多说张灿和苏雪的身份,只是摆摆手,示意坐下后听那些大师们的话。
主持方早出来一个人,三十多岁的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很精明,嘴可能特别能说,因为一开场说话,张灿就能听得出来,这个男人嘴皮子功夫相当厉害!
“各位来宾,你们好,今天是我们顶新拍卖行主持的一个酬宾活动,酬宾的内容就是这四位大师,今天我们把四位大师请过来,就是给有宝贝的先生们免费做一个鉴定,想必大家都知道吧,这四位大师的鉴定出场费可是惊人的,而且你有钱也请不到,呵呵,闲话也就不多说了,说正题吧,我们为了预热一下二十五号的世纪拍卖活动,今天就把要拍卖的最重要的几件古董来展览一下,让大家都一饱眼福!”
随着主持人的话,台子四周的人就开始低声叽咕起来,那主持人又是笑呵呵的道:“好了,大家再静一静,现在我宣布活动开始,大家有什么宝贝就拿出来让四位大师鉴定,并同时给出亲笔签名认可的鉴定书,呵呵,这个我想大家都明白的,有这四位大师联名签的鉴定书,那就表示你的宝贝才是真的宝贝,才真的值钱,否则那就只是你们自己的认为了,算不得数!”
这也的确是,如果没有大师的鉴定纸,在正规的买卖场中,那不论你的古董值多少钱,那也不一定卖得成现金,变得成金钱,因为你自己的看法和认为都不值钱,大师的鉴定才值钱。
所以也有另一种说法,即使你的东西是坨屎,只要国家级的大师给出了签名的鉴定纸,那就算是坨屎,那也是值大钱的屎。
这虽然是一个笑话,但也能说明,这些大师的能力!
四位大师也并没有先去鉴定那些展品,主持人也没有先让他们来做鉴定,张灿估计他们是要留到最后的时间才来做那几件展品的说明,鉴定可能就不必了,因为是他们已经鉴定过的东西。
台下的台子中,当即就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捧着一件东西上前来了,张灿看得清楚,这个东西是一件鼎一样的青绿色器物,有小碗般大,看颜色倒是很有些古朴的味道。
拿上前后,那个中年男子就把它摆在了第一位大师面前,也就是钟一山的面前。
台子边,王前低声问着张灿:“张灿,你说说看,这东西是真是假?值多少钱?”
几个富豪见王前问着张灿,的确又吃惊起来,王前是什么人,他们清楚得很,对于鉴定的事,若是问一些有名气的大师,那倒是正常,但现在表情很正经的问着张灿,不是太奇怪了吗?
关键是张灿又那么年轻,这么年轻的人能有什么技术眼光?王前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当真是让他们奇怪。
还有那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对这个年轻人状态又亲昵,也丝毫不避嫌王前,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若不是张灿跟她这副表情,他们还以为是王前的什么小蜜了,而现在他们却是都不敢多看她几眼,平时是色中饿鬼一般,在王前面前却是不敢失态,再说主要也还是不清楚这个漂亮女孩子的来历。
张灿在那个人捧着东西上前的时候,就已经用黑白眼透视了一下,当即低声回答着:“这个东西是汉代的,时间是早,但不是皇家大臣等所铸的珍品,只不过是一般的大户用来捣食物的小器物,这个东西也不是鼎,在汉代的时候,鼎没有这么小的,要说价钱嘛,估计只有八千到两万之间。”
在坐的几个人听到张灿毫不犹豫,也毫不客气的说出来,看他言谈自如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个捧古董上前的中年男子,他们也认识,是个近几年发了大财的暴发户,身家过亿,这件器物,以他的身家底子,又喜欢充面子的脾气,如果真如张灿所说,只是一件值一两万的东西,那他就肯定是被人蒙了,若不是几百万以上的东西,他绝不会在现在这样的场合取出来的!
钟一山伸手捧起这铜鼎模样的器物仔细观查起来,一边旋转器物一边细看,不过一两分钟,他便把器件微笑着递给旁边的黄墨,黄墨倒是拿了一个放大镜察看起来,随后又给了蓝志奇,最后是许千帆,四个大师逐一看过后,相互又对视了一眼,各自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那个器具的主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赶紧问道:“四位大师,我这件铜鼎,值多少钱啊?”
钟一山笑笑道:“你那件东西不叫‘鼎’,叫‘杵’,只不过是寻常大户人家捣食物用的,时间倒是汉代间的产物,这东西啊,你看花纹,样式,都能看得出来,比较粗糙,并不精致,若当真是个汉时代的宫廷青铜器,那倒是值钱了!”
那中年男子一怔,还是没能弄明白,紧张的问道:“那我这东西是真是假?值多少钱?”
钟一山又笑笑道:“东西是真的,不过没有多大的文物价值,要说定一个价钱的话,一万二吧!”
说了这话,钟一山也就不再多话,惜字如金。
那中年男子呆了呆,欲再要说让另外三个大师再仔细看一看,认清楚些,他可是花了六百多万买回来的,有朋友刮了些粉末化验过的,验证年份绝对是汉代的,所以他才死心信了,却没料到钟一山说只值一万二,那与他的买价都少了五百倍,更别说涨价了,这一下心里如何能忍受?死也不相信!
钟一山身边的助手当即伸手一摊,示意道:“先生,请下去吧,换别人来鉴定。”
助手是直接请他下去,而钟一山也没有说签名签字写鉴定纸的话,这么一件只值一万来块钱的东西,要他们写鉴定纸,那肯定是没必要了!
而王前那一张台子,那几个富豪和陆少其,以及王前和苏雪,可都是听得清楚,王前和苏雪是淡淡微笑,对张灿的鉴定结果当然是深信不疑,这本就是张灿最强的强项了,那还有怀疑的?
不过那几个富豪,还有陆少其就吃惊得不得了,万万都料不到张灿会有这么厉害的眼力,那东西连碰都没有碰,就能说出跟那几个大师鉴定的结果差不离,而那四位大师,还经过在手中仔细的鉴定才说出来的,虽然就不能说大师比张灿差了,但张灿的话,的确是太令人吃惊了!
那中年人脸色铁青,捧着器具咬牙切齿的回到了原桌处,上了这么一个大当,哪有不生气的?
在王前那桌,那几个富豪以及陆少其,对张灿的看法就有些不一样了,心里又在怀疑着,张灿是不是跟那个家伙串通了一气,然后来骗王前的?
只是不知道他跟王前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以王前的能力和身份地位,一般的人又怎么敢骗他?骗了这样的人,还能逃得了?能逃到哪里去?
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只能再静静的看下去,看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事,什么情况。
第二个上面的人,他们也认识,这个人叫袁德方,他可就不是跟前一个一样的暴发户了,而是京城古玩界中也比较有名的人物,只不过他自己算不得鉴定大师,他只是一间很有底子的古玩店的老板,在古玩界一行业中赚了不少的钱。
他捧上来的古董却不是瓷铜器,而是一方血红色的石头,也有碗一般大,捧着东西过来时,脸上笑容满面,很是喜意,也有几分得意,自信心表露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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