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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灿的话让老苏颇为激动,这段时间可是亲眼看到张灿和朱森林两个人赚了过千万的钱,哪有不眼红的?
而且他还一直是认为张灿的能力是肯定远不及他的,这几次的发财,只不过是观察下细一点,要是自己也这样小心些,哪有看不出来的?
老苏就是走进了一个误区,他始终是认为张灿的技术都是他教的,而且管用实用的都没有教给他,也就是说,他要远比张灿强得多,而张灿都能看得出来的东西,他又怎么看不出来?
所以这次王先生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有好东西的,老苏就想着,这一次,无论如何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张灿能发的财,他也要发。
当然,老苏到现在都还是认定了张灿并不知道自己对他设陷阱的事,这一切,只能说张灿运气好,被骗了个精光,还欠了债,居然又起死回生,现在活得比他都还要远为滋润,确实眼红。
张灿淡淡笑着,跟王先生喝茶聊天,等着朱森林和老苏准备着,他当然是有意让老苏去的,心里面有了些初步的计划,不过这不能肯定就能让老苏踏入他的陷阱中,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得试一试,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去了之后的情况。
老朱准备很快,就是带好支票本,老苏就乱一些,主要还是激动的,被张灿的幸运打破了他一贯的沉着冷静,现在想着的就是发财只不过是举手间的事。
老朱的新奔驰车够大,他自己开车,老苏坐副驾座上,张灿和王前两个人坐后面,车后空间很大,坐四个都不会挤。
因为有王前在车上,所以老朱是紧闭着嘴,一点儿也不提这段时间张灿得到的东西,本来王前就要张灿跟着他,要论经济实力,他又怎么能跟王前相提并论?他给张灿的年薪是一百万,而王前随口开出的就是一千万,再加提成,无论如何,他也开不出来一千万的年薪,提成分一半那倒是小事,毕竟那是业绩,做得出来才会有,而薪水却是要他每月都按时要发出去的,如果换了是他自己,他肯定跟王前走,也不知道张灿是哪根筋作怪,硬是不要一千万的年薪,却要他这一百万的年薪!
老苏当然也是不会提出来,他倒不是得了朱森林的嘱咐,而是觉得提张灿的得意,那就是他的丢面子,所以也是绝口不提,朱森林是怕王前知道张灿后来赚到更多钱的事后,又再猛撒金钱来诱惑张灿,这人啦,什么都好说,就是难抵挡金钱美女的诱惑,这年头,电影中讲的那些坚贞不屈的地下党,只怕是绝迹了。
王前说了个地名,老朱对锦城熟得很,知道那个地方,开着车调了方向。
“小张老弟,最近怎么样啊?又得到什么好东西没有?”静下来的时候,王前又侧头笑问着张灿,老朱当时手就颤了一下!
张灿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回老家,在自家门口的河里认出了几根金丝楠木,老朱没赚钱,让我自个儿赚了三百万!”
王前对几百万的事,自然是不会大惊小怪,但至少说明张灿是有真本事,否则哪里会得到?有本事的人,才有可能随手得到财富,没有本事的人,即使珍宝丢在他脚下,他也只会当成块石头。
老苏不知道张灿回家还得了几百万的金丝楠木,还以为就是在路上得到个青花瓷碗呢,这一听说张灿还得了三百万的金丝楠木,那眼里都嫉妒得要滴出血来!
朱森林有些着紧,还好张灿就只说了这么一件事,其他几件事都没有说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不过王前对张灿的追逐之意也不是现在才有,一早就有。
要去的地方是个大仓库,在门外是个大停车场,但不对外,进去的也都是些来这里聚会者的座驾。
因为是干隐秘的事,其他人开来的都是些十来万的极普通的车,反而是朱森林这一辆奔驰引人注目,朱森林顿时有些讪讪然,他自然知道,来这里的人,可都是比他有钱得多的主,他根本就没有摆谱的份儿!
门卫处有好几个人守卫,到门口后,王前放下车窗,然后伸出头示意了一下,那守门的保安赶紧就放行。
到仓库门口时,又有几个人守卫,然后再进入仓库里面,进去后,张灿等人才发现,这里面装修整洁,此时至少有二三十个人,老朱一见这些人,脸色就兴奋起来,堆着笑脸赶紧上前搭讪着。
这些人,可都是锦城市里在古玩这一行业中的大佬,对老朱的问候,本来是不想多搭理,这样的聚会活动,朱森林是不够格的,不过看到他跟在一起的还有王前,脸色就缓和多了,点了点头,那些人又都向王前问好:“王先生到了?”
“王哥好!”
……
从这一点看,张灿和老苏就知道王前的份量真的很重,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那些连老朱都不怎么搭理的人,对王前又那么恭敬,那他的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王前微微点头,然后又微笑着对张灿招招手道:“小张老弟,来这边坐下。”
张灿看了看老朱和老苏两个人,又摊摊手道:“老朱,老苏,都过去坐下吧。”
朱森林是感激张灿不忘本,在没人理会他时,还照顾着他,而老苏却是没顾及这些,紧张的跟着过去。
王前拉着张灿挨着他坐下,一张两米宽,十五六米长的长方形桌子横在中间,桌子上还搭着红色的毯子,二三十个人就围着这长方形桌子坐下来。
王前的位置安排得很靠前,算是宾位的上席,而主人位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瘦瘦的男子,张灿不认得,但朱森林和老苏两个人却是认得,这个人名叫唐渊,在锦城的古玩行业中极是有声名,据说身家亿万,但为人却是很低调。
张灿又看到王前向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精悍男子点头示意,那两个人站得笔直的守在他身后,看来是他的保镖了,去朱森林那儿时就没带去,显然是早让他们来这里等候着的。
其他人也都带有人一起来,有的是保镖,有的是鉴定的师傅,笔记本电脑,现金箱子,各自都齐备着,朱森林和老苏两个人只看到这些就已经面红耳赤了,仿佛那些箱子里的钱有一部份会变成他们的一样!
张灿四下里看了一下,然后眼光落在了首位置的后面,也就是唐渊的身后面,在他身后摆着七八个大旅行箱,这些箱子里装的可不是钱,而是古董。
张灿黑白眼一透视,就看得到里面装的是什么,而别人的箱子里都是现金,看来这个人是今天拍卖的主人了。
再瞧了瞧那箱子里面,东西太多,瞧得有些眼花,张灿赶紧收回了眼光,反正他们都要拿出来让众人看的,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花费精力去透视,浪费自己的能力。
唐渊轻轻拍了拍手,身后的几个男子赶紧从纸箱中取了纯净水来,在桌子边坐着的人面前各自放了一瓶,然后又给他们身后站着的保镖也分发了一支水。
“好,大家都来了,我们这次的拍卖就开始了,规矩就不用我说了,照旧,嗯,第一件……”唐渊说着就又转身一招手,身后的一个男子便赶紧打开一个旅行箱,从里面取出来一件物品,然后小心的摆在了桌子。
头顶是极强的亮光灯照射着,在各人的面前又摆着鉴定用的工具,老苏面前就摆着他常用的老花镜,放大镜,以及强光小手电,在现场是不可能有大型的测验设备的,只能用传统的鉴定方法来鉴别,大家都是这样做的,能不能打眼上当,或者捡漏发大财,那就要看各自的功力和眼力了。
在这一行中,不说真假,就算人家卖的是件假的,但别人硬要说是真的,那也是别人的事,怨不得人。
这件东西是一件长耳形的青铜罐子,表面有很多锈迹,高约五十厘米左右,大小跟小碗差不多,看形状应该是件古物,现代人是没人用这样的东西。
唐渊的手下摆上桌子后,当先的一个人就是王前。
“王哥,您先请!”唐渊微笑着向王前恭敬的摊手示意着,意思是要他先过目,不过唐渊又看了看王前的左右身后,有些奇怪的问道:“王哥,您那鉴定的师傅,今天怎么没有带来?”
挨着王前坐着的是张灿,但是张灿太年轻,所以唐渊根本就没有注意张灿,以为他只不过是王前的什么亲戚,带过来开开眼界的,也就没注意,他也知道王前自己对古玩这一行不精,更谈不上高深的眼力了,所以也更奇怪,王前要怎么鉴定呢?
王前笑笑着对张灿道:“老弟,今天你就是我的代言,你看吧,你觉得可以就替我出价,觉得不行的就放过手去。”
唐渊顿时好奇了,王前这个话,分明是极度的看重张灿才对啊,可是张灿这个年纪,又怎么可能有好的眼力,有好的技术呢?
在古玩这一行,最注重的就是眼力技术,而且这一行与别的行业不同,很多技术经验都是要靠长期的日积月累才能得到,所以就断绝了那种想要一步登天的念头,也所以说,一般的古玩店都拒绝年轻人当大师傅,嘴上wu毛办事不牢的话,在古玩行业中被诠释到了极致。
这个青铜罐,张灿甚至都没有伸手,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东西是个真品,战国时期的物品,不过不是什么富贵大家的物品,而是普通人家里用来盛放小东西的物件,铸制粗糙,毫无技术可言。
想了想,张灿才点点头道:“王先生,这个青铜罐是战国时期的,年代不假,东西也是真的,但只是当时普通人家的物品,没有太大的价值,如果要买的话,我最多出两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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