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赛斯看着电视,画室里的三个人谈着艺术,当然了主要是本杰明问,方逸和贝罗尼卡两个轮着回答。
本杰明和奥塞斯在方逸家里吃了午饭,这才告辞离开。
“再见!”看着兄妹两人走了几步,方逸说了一句后关上了大门。
刚一关上门,贝罗尼卡的两只手就缠上了方逸的脖子,吻着方逸的脸颊,两片嘴唇叼着方逸的下唇,然后捧着方逸的脸说道:“本杰明很推祟你!这让我觉得很有兴趣!”。
“那就有点儿麻烦了!要是以后我出了名,很多人祟拜我,有你在身边那我怕活不过五十岁!”方逸打趣的看着女友说道。
方逸看着女友的眼睛然后觉得女友抬起的大腿在自己的腿上滑动着,当然明白了这个兴趣在哪里,直接一伸手把贝罗尼卡横抱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先解决一下女友的兴趣问题。
房间的动静平静了下来,方逸脑袋靠在枕头上半躺在床上,而贝罗尼卡则是拿着自己的发梢在方逸的脖子上绕着小圈。
“别弄,痒!”方逸把贝罗尼卡的手移开了一点儿。
“你和奥赛斯遇到几次在客厅里聊了什么!”贝罗尼卡抬着头,把手中的发梢换到了男友的胸口。
方逸张口就说道:“那疯女人!”跟着把两个对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贝罗尼光。
贝罗尼卡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让她把内衣脱下来!”。
“你也疯了?”方逸看了一眼贝罗尼卡问道。
“她并不是喜欢你!”贝罗尼卡略抬了一下脑袋望着方逸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说道。
方逸听了立刻说道:“我管她这些干什么,只要她别凑到我身边惹我心烦就行了!”。
“奥赛斯只是处于叛逆期!”贝罗尼卡说道:“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感兴趣,但是如果得到了说不定玩两天就放到了一边。而你对她的表现的越不屑一顾,她就越想引起你的兴趣!但是当你表现出很在意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你没趣了”。
方逸扫了一眼女友:“你还有成为心里学家的潜质啊!”。
贝罗尼卡看着方逸说道:“如果你想摆脱她。下次她再说送你内裤的时候,你就直接说要。然后表现出一些迷恋,她很大程度可能觉得你够恶心了,说不定有多远离你多远!”。
“恶没恶心到她我不知道。不过你说的恶心到我了!”方逸伸手在女友的胸口捏了一下:“你觉得我是变态?还是色魔!还是我对你的内衣表现出了超乎正常的感情?”。
贝罗尼卡说道:“这到是没有。不过她挺漂亮的!”。
“哦!能不能把话题转移一下!”方逸张口说道。
“有点儿像是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学校乐队的贝司手!”贝罗尼卡笑着说道。
“喔!喔!喔!”方逸连忙抬起了手打断了贝罗尼卡的话。说道:“我可不想听你喜欢过什么贝司手或者什么敲锣打鼓的小子!然后讲什么爱情故事之类的”。
贝罗尼卡看着方逸笑着问道:“你就对我交过什么样的男朋友不感兴趣?对我以往的感情经历不想知道?”。
“我一点儿兴趣没有!”方逸直接张口说道:“我的原则就是没有麻烦的时候,别自找麻烦,听女友的情史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听了我闹心!”。
“那漂亮的姑娘喜欢你。你闹不闹心?”贝罗尼卡摸着方逸的下巴上的胡子茬问道。
方逸想了一下说道:“这个不闹心,但是最好离我远一点儿,背地里偷偷的喜欢我就行了,别在我眼前绕来绕去的!”。
听了方逸的话,贝罗尼卡哈哈的笑了起来,伸手在方逸的腮帮上拧了一下:“你还真够自恋的,别人喜欢你还只能偷偷的喜欢!”。
“我现在的日子过的挺满意的。你是我的女朋友真好”方逸说着伸手摸着贝罗尼卡的头发。
听了方逸的话,贝罗尼卡的心里也是一甜,抱着方逸把脸贴在了男友的胸口,头顶抵着方逸的下巴。轻声的说道:“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女朋友挺好的!”方逸又说了一句,然后声音柔和的继续说道:“不会一直要求我常常去陪着你傻乎乎的一逛街就是几个小时,然后再和一群人不认识的人一起坐在同一个房子里去看场傻缺似的电影!更不会拉着我去那种嘈杂的酒吧蹲着”。
说到了这里,方逸伸手托起了贝罗尼卡的下巴:“有你在身边真好!”。
“现在麻烦来了,那个奥赛斯就是个麻烦!”贝罗尼卡抬头看着方逸说道。
方逸一点儿也不介意奥赛斯什么的,不去招惹不就行了,脑子里想都没有想,真起了身体对着女友笑着说道:“刚说完不提那个疯女人,你又提!我要惩罚你!”说完伸着脑袋,把嘴凑到了女友的锁骨下方一点儿,嘴唇紧贴着皮肤开始吹气,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声音。
“哈哈哈!”贝罗尼卡被方逸弄的痒的手脚乱动:“这样很痒痒,别闹了!别闹了!哈哈哈!”。
吹了几下,方逸抬起了头:“好了,这次就到这里!”
等着贝罗尼卡笑完了放松了,方逸又俯下了身体:“再来一次!”。
这下没等着方逸吹气,甚至是嘴唇还没碰到皮肤,贝罗尼卡就笑着手脚乱动直喊着痒了。
来回玩了几次挠痒痒的小游戏,方逸这才停了下来。
贝罗尼卡笑停了,直接翻身趴到了方逸一身上,望着方逸说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方逸目不转睛的望着女友的眼睛回应说道:“我也爱你!”。
两人轻轻的吻着,分一次分开,两个都是四目相接,读着对方眼神中传来的浓浓的爱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方逸和贝罗尼卡过着两人的小日子,当然了有的时候本杰明也会到方逸这里来请教一些问题,每次都少不了奥赛斯这个疯女人,不过方逸自认为应付的还可以。
眼看着就要到了学期的结尾。而方逸也坐到了考场里。这次考的是艺术史。
而方逸从拿到了卷子就开始皱着眉头,卷子上一大半都是关于现代艺术的。有些东西方逸并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知道什么这些现代的艺术家,什么波谱之类的作品有什么特点。但是方逸并没有填上去。
转着手中的笔,方逸翻着卷子。看着上面的题目,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都填上了,剩下的都是方逸认为不属于艺术的东西,也就是说现在卷子上什么艺术家之类的方逸内心并不认可。
方逸算了一下自己现在做好了的东西最多也就是未及格的档次,并且离着及格还差的老远,就算是这样方逸也不准备把自己知道标准答案的东西写上去。因为这是学校的标准,而不是自己的标准。有些东西方逸就认为是垃圾。跟艺术没什么关系,当然不可能把这些所谓的正确答案题目写上去。
在方逸看来,自己就是当面遇到这些艺术家笑笑走开就行了。但是把这些东西写到卷子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是为了及格方逸也不打算写上去。这涉汲到了自己的艺术观,写上去就是对于自身的背叛。
整个卷子只做了十分钟不到,方逸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卷子留在了座位上,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考场。
出了考场的时候,方逸就长出了一口气,刚拿到了卷子扫了一眼,方逸就觉得心里一阵的气闷,一种被灌输的感觉从心里冒了出来。一条条的题目,分析一个个不知所谓的艺术家作品特点,简直让方逸觉得反胃。
到了楼下坐在花池上,方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上了以后吸了一口,然后抬着头看着自己刚呆了一个学期的校园。
很美丽,但是让自己觉得压抑!从方逸的心里跳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犹其是强迫自己承认那些自己不屑的艺术流派更是让方逸觉得不满。现在方逸第一次在心里萌生出了退学的念头。
方逸把自己想把自己萌生退学念头归结为一次艺术史考试是相当不对的。从脑子里的东西跳出来,重新拿起再笔,方逸就己经慢慢的受不得什么按时上课之类的约束了,加上到了石艺,在刘鸿硕的放羊似的教育之下,如何还能让方逸去蹲在教室里老实的去上课?
学校定的这个时间表,什么时候上课什么时候下课,跟本无法和方逸心中的时间表适应。说实话,任何一个时间表,只要是学校定的都不会和方逸自己的时间表同步。哪个学校会许可学生想什么时候来上课就来,不想来就不来?你的时间是时间,学校教授的时间就不是时间?而且有的课想考有的课不想考,同时还在心里抵制和反驳教科书?
方逸自己的时间表是什么?睡觉吃饭画画!现在加上和贝罗尼光一起睡觉吃饭画画而以,而且画画要画自己喜欢风格的,受不得别人强迫的!至于什么达达主义,波谱艺术,现代主义,还有照像写实主义,这些东西在方逸看来关自己毛事情,为什么自己要去了解它们!
至于以前方逸给自己定的在学校读三年,拿到法国艺术最高等级文凭那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规划,没有什么艺术史课,方逸照样受不了学校的约束!要是按着普通学生那样上课,方逸说不定都呆不过这个学期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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